受不了巨大兽根残酷虐奸的宇文兰昏死过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维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醒,直到再多的凉水也弄不醒她为止。宇文兰在惨遭骇人听闻的兽奸处罚之后,并未因此减轻隆克维和其爪牙对她的持续虐待。在曾林的倡议之下,隆克维同意不再冒险让宇文兰在营区内四处走动、从事劳役,以免又出乱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还是得执行,因此宇文兰被改为禁闭在刑房里,白天用各种方式折磨,晚上仍旧担任军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参与奸淫的官兵人数。
同样被关在刑房的萧煌,和宇文兰只间隔着生铁铸成的一排栅栏。萧煌从军士侮辱宇文兰的言辞,得知宇文兰是因为企图偷跑才被关押到牢里。萧煌心里非常内疚,因为他知道宇文兰一定是为了救他,企图冒险逃亡向外求援,却不幸闯关失败。被捕之后即使受到极端屈辱,也还是守口如瓶,没有把他招供出来。被吊在墙上的萧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他牺牲的女人白天惨遭绑缚、拷打、凌虐,像是仰躺在拱形台子上,四肢拉开缚紧,然后拿浸过水的藤条抽打突出的酥胸和**,或是用麻绳捆绑全身,尤其是她一对浑圆的**加以紧密缠绕之后,更是显得丰满坚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兰又得彻夜忍受无数官兵们的**、淫辱、狎玩。
宇文兰一天仅被喂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条黄瓜和几根香蕉,而且是在极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维的指示,军士们会先拿着黄瓜轮番捅入宇文兰的**和屁眼,百般凌虐**后,才准她吃下混合著她体液的黄瓜。接着官兵们再把尚未剥皮的粗硬香蕉残暴插过宇文兰的嫩穴于菊门后,命令她四肢着地,将剥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一起送进她嘴里,要宇文兰边含吊边吃,她的身后还有其他官兵同时对她进行性虐。
至于宇文兰唯一的饮水来源则是由军士们每次泄欲时,将jīng液射在盘子里,再交给她像狗一样舔舐。有时候宇文兰被强迫乳交,男人来不及去拿盘子,直接把jīng液喷在宇文兰的**上,就用铁汤匙全数刮起来,再给宇文兰喝下去。
宇文兰虽然每天在刑房里得以见到情郎,但是留给心爱男人的印象,却仅仅只有不堪入目的场面,令她羞愤难当。就这样宇文兰度过了在三鹰城军营剩余的地狱般的日子。直到宇文兰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没有机会和萧煌说上一句话。
不料才刚回到皇宫,就传来千叶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随后又宣布多摩王即将迎娶千叶公主。宇文兰明白千叶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胁下,被迫下嫁蛮族头子。所以宇文兰再次决定冒险一次,偷偷放走千叶公主,并且请求她在脱身之后,搭救在三鹰城军营里落难的萧煌。
千叶公主成功逃离,宇文兰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脱光受审。卡拉莱雅对宇文兰施以严刑拷打,但是问不出什么结果。宇文兰接着被倒吊起来,**和屁眼插上苏明蜡烛,等着刚被任命为虎牢总管隆克维从三鹰城前来审讯。苏明蜡烛一旦烧完,狱卒就会用九尾鞭抽打宇文兰的胯间,直到她两股之间堆积的冷却蜡迹被彻底清除,再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点起火来,让滚烫的烛油滴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一边忍受滴蜡酷刑,一边被狱卒强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抚弄她的身躯。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宇文兰忽然觉得被放了下来,可是马上又被两手高举吊了起来。眼睛睁开细看,原来是隆克维和包括曾林在内的爪牙们,业已赶到虎牢上任。隆克维伸手重重打了宇文兰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货,我还以为你已经受了不少罪,应该学到教训,没想到竟敢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你把千叶藏到那儿去了,快点从实招来,以免后悔莫及。」
宇文兰深吸了一口气,回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
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洞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洞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熟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裹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xìng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宇文兰哀叫了一声,**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洞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乾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著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xìng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还流着jīng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xìng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xìng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xìng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xìng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的每一根**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yīn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yīn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yīn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yīn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yīn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yīn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一会儿,将鹅蛋大的**先顶住宇文兰的**,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