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
刻不省人事。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
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
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
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
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
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
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
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
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
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
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
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
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
泉水,出现奇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
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
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
拉动铁链,把千叶的**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
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
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
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
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呼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
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
负责在千叶的**、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
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
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
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
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
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
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
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
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
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
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
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
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
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
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
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
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
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
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
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xìng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
时常大开宴席庆祝,xìng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xìng奴们
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xìng奴先
行**,帮忙助兴,所以xìng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
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
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
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
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
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
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
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溃,愿意
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
赤身**,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xìng奴,
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xìng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
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xìng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
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xìng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
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
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
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
全身**,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
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
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
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
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
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
毛,轻轻拂拭千叶的**和yīn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
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
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
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
位,强迫她一日**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
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
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
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xìng奴的通关测
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
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
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
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xìng奴训练,相信都知
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
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
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
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
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但是只能用嘴,而且jīng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屁眼,或是两个**轮流**。」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
巧,包括浪声**、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和臀肉收缩按摩**
等,尽快让军爷们shè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
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
次和你**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
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
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
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
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xìng奴心惊胆战,无可奈
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
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
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
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
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
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让其长驱直入、深至
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
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菊门,
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
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
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
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
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美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
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心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shè精还不到
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
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一下把**拔出她的
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她下身的男
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yīn蒂,把她
的**整得**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捅
入她的乾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
茎尽快到达**,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
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美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
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己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
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
把菊门味道浓重的**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
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
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
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
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shè精,立即把
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
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
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胸
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
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
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
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
做过帝国宰相,但是现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奇地问说,
「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
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
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
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
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
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
「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
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
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
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
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
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
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
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
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
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
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
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
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
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
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
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
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
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
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
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
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
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
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
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
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
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
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这首诗词是
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
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
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
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
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
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
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
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
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
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
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附注1:引自本论坛舞文弄墨]舞文诗韵的作品,感谢原作
者同意在本文转载使用,特此向原作者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