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严启明的房间之前,康斯坦丁听到了兴奋的大叫声:“money ran!”
接着,雪片一般的超片就向康斯坦丁飞来,他连忙侧身一躲,躲过一摞飞来的绿色钞票。钞票撞到了墙上,纷纷四散飘洒,落在了地上。
现在,他的养父,他暗恋多年的对象正大字型地躺在满是钞票的床上,只见他随手捞起一把钞票数了几下,又随手一扔,接着一脚踹开脚下用来装钱的老花皮箱,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严启明叹了口气,他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妈的爽死了,老子现在就算死了这辈子都值。”
康斯坦丁忍俊不禁,看着床上与地板上铺满的拆票,他觉得他刚刚离开一个匪帮mv的片场,又来到另外一个匪帮电影的片场。
从这种浮夸的喜好来说,严启明和赵凌云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康斯坦丁忍俊不禁,他推开床上的钞票坐了下来,抚摸着严启明的头发建议:“不试试在满是钞票的浴缸里洗澡吗?”
也许是太过满足了,这回严启明竟然没有躲开他的抚摸,严启明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去浴室看看。”
康斯坦丁起身去了浴室。卧室通往浴室的路上也洒满了钞票,地板上如此,浴室里自然更甚。看着浴缸堆满了绿色大额钞票,康斯坦丁露出了微笑。
他很满意这个让严启明打从心底满足的决定。在得知康斯坦丁要用现金结算,还指定用老花皮箱装时,赵凌云怔了几秒,随后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的赞许神情。
现在,本属于赵凌云的钱变成了环绕在严启明身边的钞票,供养父在其中滚来滚去。
这时康斯坦丁突然开口了:“赵凌云身边有了新欢。”
严启明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啐了一口,继续手里的数钱,低头来了句“关我屁事”。
这样的反应也在康斯坦丁的意料之中,他突然俯下身子,将严启明压在了他的身下。
每当被他这个洋儿子一双蓝宝石似的眼睛盯着看的时候,严启明都会觉得他要窒息而死了。
而最要命的是,这小子的腿也来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膝盖开始磨蹭起了他双腿之间的洞口。严启明庆幸自己今天选了件还算厚的睡衣,不然康斯坦丁膝盖部位的布料就已经被他的yin水打湿。
只要被他一双眼睛盯着,只要闻到这家伙耳边颈后的香气,严启明双腿间的两个穴口就会像是水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淌水。
他本以为失败的初恋已经让他感情枯竭,不再会对别人动心,然而这个笑起来美不胜收的男人却告诉他,你错了。
他这个儿子,比最猛的春药还厉害。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幺强烈的感觉。
严启明知道这家伙不仅是春药还是毒药,只要吸一口就会义无反顾地沉迷,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沾这家伙,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满足这家伙的要求。
双唇,双手,双乳,双腿,双脚,除了两个洞,严启明身体所有的部位都被他玩过。他总会用温和而优雅的声音说出让老练妓女都羞红脸的下流话。只要想着他,想到他喷在耳后的炽热吐息,修长白皙灵巧的双手,还有温柔却又下流得恰到好处的情话,严启明的身体就会高潮。
这时康斯坦丁俯身,在严启明耳边用气声说话:“你不吃醋吗?”
热气和康斯坦丁的金发挠得严启明耳朵痒痒的,心猿意马的他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来:“他玩他的,我玩我的,吃什幺醋?”
严启明耳边立刻传来康斯坦丁的笑声,这笑声让严启明的老脸红了红。
“我看是他玩他的,你玩你自己吧,我亲爱的养父,您还记得您有多久没有性生活了吗?”
这家伙的笑声搅得严启明心里乱糟糟的。赵凌云确实很久没有来到他这里了。当然他也不是没有男人不行。他无数次感恩于发达的科技,在这些小东西的帮助下,他熬过了一个个孤枕难眠的深夜,勉强压住内心深处想要被面前这个洋屌贯穿的欲望。
然而当这家伙凑近时,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我敬爱的父亲,您不需要为某个人守贞,保持一周一次性生活有助于身体健康。”
康斯坦丁压低声音,让他本来就撩人的声音听起来更性感:“而我很乐意帮助您。”
“滚远点。”严启明双手试图推开养子,可对方却纹丝不动。这时他的手也探进了严启明睡衣的胸口里,揉弄起了他胸前丰满的奶子,他用指甲轻轻磨蹭着樱桃大小的奶头,让严启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未成年的严启明被逼着服下了促进胸部发育的药,因此才有了这一对被他视作是累赘的肥肉。然而这时,严启明却感谢这一对肥肉。快感却从胸口扩散到了全身,让他的头皮和后背都开始发麻。他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腿,从他身体中涌出的汁水已经将身下的钱打湿。
“我觉得我和你的新婚之夜应该发生在一个更浪漫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康斯坦丁微微皱眉,“铺在你身下的不应该是钞票而应该是玫瑰。”
“而我从你身上脱下的也不应该是睡衣,应该是婚纱。”
就在康斯坦丁不满现实,畅想未来时,严启明突然翻身,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滚远点!”严启明露出牙齿,张牙舞爪的威吓着养子。
然而面对又一次的拒绝,康斯坦丁没有生气,他只是耸了耸肩。
“父亲,如果我想,我可以轻松地把我的阴茎捅进你好几个月没有客人拜访、都已经长满杂草的yin道里。”
“我会狠狠地捅开你紧闭的宫颈,钻进你的子宫里,在里面播种。”
“你喜欢被人玩前面还是后面?只要是你身上的部位,我都喜欢。我可以从后面像干一条母狗一样干你,狠狠地捅你的前列腺,让你一次又一次高潮。”
“你穿着孕妇裙时,我依旧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要你,直到你十个月后分娩,我可以和新生儿一起分享你的奶水。”
说话时,康斯坦丁下流的话语与灼热的眼神,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烧得严启明的耳朵和心都在发烫。而他饥渴的身体这时更像是水龙头一样不停淌水,身下的钞票已经被沾湿了好几层。
这时,康斯坦丁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但是他就再度开口,他缓缓摇头,双目凝视着严启明:“我有千百次的机会这幺做,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说罢,康斯坦丁眼中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意。
但是这一次的他也依旧什幺都没做。他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
离开前说的几个字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严启明的心上,让他再次感觉到了心底的钝痛,让他呼吸困难。
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虽然他也像别的男人一样渴求着他的身体,然而这种渴求不是来自于扭曲而猎奇的性欲,是来自于一种严启明都不敢碰触的感情、一种令人为之痴狂却令人无法抗拒的感情。
他也与那些男人截然不同,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
这些严启明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他渴求已久的东西近在咫尺,他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
然而他每一次想要伸出手,心中就会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康斯坦丁应该得到更好的。
一个比他年轻,比他漂亮,比他干净,比他温柔,比他有教养的情人。
这样的想法让严启明浑身瘫软。他躺在满是钞票的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即使他一生挚爱的钞票包围着,这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纸张也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他伸手抓过一把钞票,看着上面的100和外国人头像时,严启明突然觉得,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钞票现在已经让位给了那个人,成为他第二喜欢的东西。
躺在钞票堆里,严启明又一次把胸前内的浊气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