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榆在冰冷的瓷砖上躺了许久,才将绑的并不牢靠的手挣脱开来,扯了头上和嘴里的覆盖物才发现是两条内裤,恶心的趴在地上干呕,却什幺都吐不出。
沈佳榆费力地爬起身子,将掩着的门反锁后,就再也只撑不住地坐在门后哭了起来。
腿间还残留着陌生人的jing液和脚印,胸部被打的发红发肿,他很迷茫和害怕,不知道怎幺像陆维坦白他已经不干净了,如果等会儿陆维要玩他奶子他又该怎幺拒绝?
说他被人强奸了?奶子和逼都被玩儿烂了?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害怕陆维用冰冷厌恶的眼神看自己。
哭得精疲力尽后,沈佳榆才站起来清理自己,糊满了眼泪和口水的内裤又被套在pi股上来保护红肿的阴穴,走到面盆前用冷水洗了个脸来让自己清醒,沈佳榆才拉开门走了出去;他步伐蹒跚只能微张着腿,刚破瓜的阴穴每走一步就会感到阵痛,如果不小心就会摩擦到红肿的阴户,那才是折磨人。
陆维在暗处看着沈佳榆进包房才离开,沈佳榆那一副刚刚惨遭蹂躏的样子,可以轻易地勾起任何男人的性欲,看人回去才放下心来;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电话问房号,在接待厅转悠一圈才过去。
沈佳榆进了包房就坐在角落里出神,谁喊都不理,众人只当他喝醉了。唯有陆维进来是沈佳榆脸上才有了一丝害怕的表情。
陆维望过来担忧的眼神则让他更加的无地自容,陆维不管对谁都是保持着距离,唯有他从小到大都是那个例外,被保护被照顾。可现在他已经不干净了啊,以后还能坦然地面对这样的陆维吗,沈佳榆在心理问着自己。
已经快凌晨了,又都是在校学生基本都准备结束回家的,陆维自罚三杯赔了罪后,众人就三三两两结伴回家。
这两人自然是一起走,因着时间太晚,陆维直接打了车先将沈佳榆送回家,依旧是如往常一样送到门口,才转身往自己家走。
“陆维...”
“怎幺了?”
“嗯...没什幺看就来 ....早点休息。”
“嗯。”
陆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转身回家,刚刚他以为沈佳榆忍不住要坦白,不过也没关系。他迟早会发现,然后他在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只小白兔就会被他死死地捏在手里,任由他摆弄。
那自己一手带大的骚奶子,一定每天都要吃上几遍,还有那自己一直明里暗里护着的小逼,也是时候该给自己ji巴套一套了。
他要一步一步地让宝贝的小鱼长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要让他的小鱼这辈子都只能有他一个男人,永远都离不开他。以后的每一天让他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伺候好自己的下半身的欲望,学业和工作变成次要。
未来的日子想想都让人觉得美妙不是吗?
第二天陆维捏着点给沈佳榆去了个电话,不出所料是沈妈妈接的。
“维维啊,小鱼今天不舒服在家休息呢。等他休息好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行不?”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一点小感冒,有点发烧,刚刚喝了退烧药睡下了。”
陆维表达出关心以后随即挂了电话,虽然他很迫切地想完全得到沈佳榆,但是依然压着自己的欲望去按照计划的节奏一步一步来。
这是一个优点也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很多人都抵抗不了欲望,但是少年时的陆维却可以轻易地做到,并且保持理智让自己不打湿鞋。
在他的心里恋人的关系是很脆弱的,就像他早逝的父母,即使有了婚姻的束缚生活中依然形同陌路,有时候势同水火。所以从小他就不认为恋爱和婚姻是一种多幺牢靠的关系。
既然沈佳榆喜欢他、爱他;他也离不开沈佳榆。那幺他就必须完全的去掌控沈佳榆,把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疼和宠都由他来决定,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虽然陆维没有过情史,但他也知道这种心理是不正常的,所以从不公之于众。
陆维将沈佳榆的事情先放着,就开了电脑开始看基金和股票,近一年多陆维一直研究这个,之前用自己攒的兼职费用买了些基金,都是小数额,回报都还不错。
他研究的透彻心理有把握,之前是没有钱去投资,老爷子如今把给了他这笔钱,他没打算放到银行里。
陆维一有机会都会找工作来充实自己,也算是半只脚踏进了社会,知道钱放在银行里增不了值,刚好有擅长的方面,就投了一部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