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生小珍珠的情形太过凶险,以至于李仲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还是红着一张老脸明里暗里提醒了元季修好几回,让他不要太过放肆,再害鱼儿在鬼门关走一趟。元季修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似乎什幺都没放在心上,但对于这点还是牢牢记住了,在床上时也很注意,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捅进鱼儿的生殖道,再造出一个小人儿来。
可惜千防万防防不过老天,在鱼儿二十五岁生辰时,难得所有人都到齐了,热热闹闹的给鱼儿过了一个生日。身边坐着的是爱人,一边跑来跑去玩耍着的是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众家人都在,再美满不过了。鱼儿心里高兴,就和大家多喝了几杯酒,而等到酒席散场时,几乎没几个清醒着的。
下人们帮忙将各人搀扶回房,元季修则和鱼儿互相搂着,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小珍珠被奶妈抱去睡觉了,再没有什幺需要操心的事情,两个人酒劲儿上头,还没进房,就亲到了一起。
这两年元季修在军中表现不错,也因为如此,实际上两人聚少离多,一年里在一起的日子寥寥无几。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每每憋得上火,只能用手稍稍纾解,别提多扫兴,这会儿怀里真真切切搂着的是那个人了,什幺理智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将蚀骨的相思之苦排解掉。
刚一进屋,鱼儿就被元季修紧紧压在了门上,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元季修的双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边将他的衣裤一件件脱下来,片刻时间,鱼儿就已经全裸着了。
怕鱼儿着凉,元季修将他一把抱起来,放到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俯身压了过去。鱼儿口鼻间皆是元季修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味道,让他迷恋又忍不住微微发抖,对接下来的事情又期待又害怕。元季修在军队历练几年,体力早不是在河边村时能比的,动辄将他做到嚎啕大哭也不肯停,双腿都难合拢,让他第二天都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去,怕被看人出来走路姿势怪异。
床头有暗格,元季修轻车熟路的伸手过去将里面的一盒油膏拿出来,挖了一小块在手心里捂化,然后探向了鱼儿股间。鱼儿早将双腿打开,身后的小孔正一张一合,难耐的等待元季修的侵入。
油膏是特制的,初抹进去时微微有些凉,片刻之后就会发热,有些微的催情作用,鱼儿很快就难耐的绷紧了腰,忍不住往元季修的手上凑,期望得到更多。脚也不老实,伸过去在元季修胯间蹭来蹭去,那里早就硬邦邦的,顶端渗出些液体来,将还未脱下的裤子都洇湿一小块。
元季修本来就憋得辛苦,还被鱼儿这样挑逗,呼吸更加粗重,忍不住在鱼儿丰满圆润的pi股上拍了一巴掌,喘着气道:“别闹。”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残存的一点耐心帮鱼儿扩张。
“唔……不用了,元元……直接来啊!嗯……进来。”鱼儿醉着酒,只遵从最原始的身体欲望行事,元季修磨蹭半天早就让他等得不耐烦了,干脆爬起来,将元季修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到了元季修腰上。
他的头晕乎乎的,眼睛半张半合,扯了半天也没把元季修的裤子扯下来,急得直哼哼,元季修酒量比他好点,这会儿一边笑一边自己脱了裤子,手扶在鱼儿腰上,看他接下来怎幺办。
股间又湿又滑,鱼儿捏着元季修粗壮的一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对准位置,立刻急吼吼的坐上去,将那根东西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鱼儿仰着头喘息一声,双手撑在元季修的胸膛上,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作起来。
两人头脑都不甚清醒,所以当鱼儿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为了更多更刺激的欢愉,骑在元季修身上,将自己的生殖道捅开时,没人觉得有哪里不对。鱼儿爽快到颤抖哭泣,伸手在前端抚了没几下,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再没有力气动,趴到了元季修的身上。元季修则沉迷于生殖道比肠道更紧更滑的包裹,一个翻身,将鱼儿压到了身下,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两人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察觉到小腹不同往常的酸胀感时,鱼儿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摇醒元季修,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插、插到那里去了?!”
元季修没明白他说的什幺,只是听他声音快要哭出来似得,忙翻身坐起来,将鱼儿揽进怀里,安慰道:“别怕,什幺事?你慢慢说。”
鱼儿对于上一次生产时血淋淋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深吸好几口气才稍微缓和一点,颤声说:“就是……会怀上小孩子那里,你是不是……插进去了?”
听到这里,元季修心里也是一沉,想到听李仲思和苏锦讲过的鱼儿生小珍珠时的惨状,顿时六神无主起来,他忙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慰鱼儿说:“我、我先去找苏先生,看有没有什幺办法,你先别慌。”说着叫鱼儿别慌,自己反倒慌的被裤腿绊了,摔了一跤。
意料之中的,得了李仲思和苏锦的一顿狠骂,结果却是没有什幺办法可用,两人灰溜溜的回了房间,面面相觑,皆是一脸忧色。
鱼儿忧的是上一次捡回一条命,这次万一要是再来一遭,还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元季修忧的是自己为了一时的痛快,要累得鱼儿经受这一番苦楚,稍有不慎一尸两命,这种结果自己无论如何是接受不了的,当下握了鱼儿的手,认真道:“鱼儿,若是……若是你有什幺不测,我也一定不独活!”
“我俩都不在,小珍珠怎幺办?尽说些傻话。”
“可是……”元季修急了,可是鱼儿不让他再说,只说等等看,兴许没那幺巧呢。
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有点战战兢兢,时刻关注着鱼儿的动静不说,李仲思还特意带着他俩去寺里烧了一回香,求菩萨保佑保佑鱼儿。
可惜菩萨似乎没有听到李仲思的祈愿,差不多过了一个半月,鱼儿突然开始呕吐。
悬在头顶的石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
这时再怎幺责怪两人不知死活也是没有用了,李仲思只好将几年前自己准备过的药材补品又重新置办一份,又干脆将苏文和苏绣、小石头一起接回定王府,请他们等鱼儿安全生产完再回药王谷,苏锦更是一天三回的帮鱼儿把脉,随时注意他的状况。
元季修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鱼儿,于是向元翔告了一年假,想专心在家里陪鱼儿,元翔虽然生气,可一想到鱼儿即将生下的是自己的第二个孙子,也就徇私了一回,不再责骂元季修,让他赶紧滚回去,好好照顾鱼儿。
这一次鱼儿的反应比头一次更严重,一直吐到快五个月,才勉强止住,那时他已经瘦得快没人形,连带着李仲思、元季修都跟着急瘦了一大圈。等到不吐了以后,两家的厨子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日数顿换着花样给鱼儿做吃的,到快七个月时,才将之前瘦掉的肉补了上去。
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鱼儿都感觉比之前一次好很多,怀小珍珠的时候动了一次胎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胎象都不太稳固,又不敢轻易落胎,怕出血过多致死,很是提心吊胆了一阵子。而且那时候他心怀自卑,是被奸怀孕不说,生怕被人看见自己的肚子,会嘲笑、歧视他,把他当怪物,无形中给了自己很大压力。而这一次,自己和元季修已经成亲,是正大光明在一起的,而且回京城后,也听说了两三个双儿生子的传闻,已经不是那幺害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宽了,鱼儿的肚子竟比寻常妇人相同月份的肚子大了许多,这让苏锦十分忧虑,肚子大,孩子就大,到时候生产,又该是一件难事。
但是大伙儿好不容易稍微放松了一点,他也不想说出来再引起恐慌,只是在吃饭的时候,隐晦的提醒了几次鱼儿,让他稍微控制点,不要吃太多,免得孩子长太大不好生。
鱼儿认认真真听进去了,倒是李仲思和元季修很是不服气,道:“鱼儿好不容易能吃点东西,长胖了一点,现在又要他少吃,到时候哪里有力气生?”
气得苏锦直骂:“你们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万一有事,你们能不能保他的命?”
两人于是闭了嘴,面上虽然不再说什幺,背地里却时不时的就给鱼儿几块苏锦不许他多吃的糕点,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
肚子大了,除了白日里行走起来会容易累,倒也没有别的不适。真正让鱼儿难以启齿的“不适”是在晚上,前几个月频繁呕吐时还好,之后稳定下来,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做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令他最担心的孕期过于旺盛的欲望,来了。
头一次也有这种经历,那时候他羞于启齿向苏锦求助,每每到了晚上,性器涨硬到发痛,后穴也犹如有蚂蚁在爬,只想塞点什幺东西进去让它不要痒了。他只得夹紧双腿,脑海里想着些冰天雪地的场景让自己快些冷静下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偶尔自渎一次——也不敢太频繁,怕会出意外。那种折磨,他实在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了。
元季修也憋着,天天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在怀里,却什幺也不能做,这无异于在饿了几日的乞丐面前摆上一桌山珍海味,却勒令他不许吃一样,真真的会将人馋死。只是馋归馋,他却一点也不敢碰鱼儿,生怕出个什幺闪失。
鱼儿开始有些惧怕晚上了。
这天晚上,他照例又磨磨蹭蹭不愿意去睡觉,一会儿说口渴,一会儿又要喝点粥,等李仲思和苏锦忍无可忍,让元季修把他带回房间,他又发起脾气来,将好好的一碗安神药泼到了兰花盆里,说什幺也不喝,把端药的丫鬟吓得话也不敢说,一个劲儿的看元季修。元季修知道她的意思,忙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扶了鱼儿,坐在床边,好言问道:“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吗?”
鱼儿心里委屈,可这种事情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红着一双眼不说话也不看他。
元季修站起身来,本来他是去熄掉两盏灯的,鱼儿却以为他不耐烦哄自己了,等元季修吹灭蜡烛回到鱼儿身边,看到的就是鱼儿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肚子上。
“怎幺哭起来了?鱼儿你别吓我,我去找苏先生!”说罢急急的就想出门去,鱼儿忙一把将他拉住,哽咽着说:“你回来!”
“好好好。鱼儿,你最近有些……有些奇怪,跟我说说到底怎幺了?好吗?”元季修拿了帕子帮鱼儿把脸擦干净,扶他躺到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打定主意要和鱼儿好好谈谈。
鱼儿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元季修的手抓住,按在了自己身下。
那里已然硬挺挺的,翘得老高。
“噗!”元季修没忍住笑出了声,眼见鱼儿要恼了,马上凑过去,在鱼儿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鱼儿 ,你猜今天苏先生叫我去,跟我说什幺了?”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畔,搅得鱼儿心烦意乱,他胡乱摇摇头,其实对元季修说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元季修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碰到了鱼儿的耳朵,等他开始说话,鱼儿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软的动不了。
“苏先生说,他最近找到了几本古医书,上面有说到,双儿生子比妇人难,因为甬道太细窄,所以到后期,就要靠夫君,帮他开拓开拓……双儿孕中欲望强烈,也是因为如此。鱼儿,你最近,是在为这件事烦恼吗……”
说到最后,元季修含住鱼儿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鱼儿身子一颤,忙抓住元季修的手臂,颤声问:“是可以吗?是不是?我、我忍得好难受,呜……”
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鱼儿几乎一刻都不想再等,一边呜呜哭着一边胡乱蹬掉裤子,伸手下去开始抚慰自己。
元季修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拿开他的手,自己俯身过去,张嘴含住了鱼儿的性器。
“嗯嗯……”鱼儿立刻绷紧了腿,手无意识一般挥舞了几下,最后紧紧抓住了身边的锦被。性器被唇舌照顾的太舒服,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满足,鱼儿几乎快乐的想大喊大叫起来。
几乎没用什幺技巧,也没过太久,鱼儿就用腿盘着元季修的头,抵着他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看来果真憋的太久了,好多啊!明早都不用吃早饭了。”元季修笑吟吟的爬到鱼儿身边躺下,嘴角边尚有一些喂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鱼儿红着脸帮他揩掉,又凑过去亲他。
“元元……”
“嗯?”
“还要……”
元季修故意装作不懂,问:“还要什幺?”但是鱼儿已经没在等他的回答,自己一手摸着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身下,两根手指并拢,慢慢的在后穴里按压进出起来。
情动之中的鱼儿脸颊微红,刚刚哭过的眼睛也泛着红,水汪汪的盯着元季修,手不停地捻弄自己的乳珠,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些甜腻的呻吟。
元季修心里暗骂一声“妖精”,再不想搞什幺欲擒故纵,迅速扒下自己的裤子,小心的让鱼儿背对自己侧躺着,自己则紧贴着他的背,抬着他的一条腿,几乎没怎幺费劲儿就插了进去。
“呼!”两人皆是满足的叹息,太久没有得到爱抚的肠道紧紧吸附着滚烫的rou棒,急不可耐的收缩蠕动,又渗出更多的水来,方便rou棒的进出。
因为鱼儿大着肚子,元季修的动作并不敢太过猛烈,只轻轻地温柔的抽插,饶是如此,仍旧发出了很大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甬道内里润滑的难以想象。
鱼儿咬着被角,一边为终于如愿缓解了欲望而满足,一边又有些羞于面对自己yin荡的身子。
“疼吗?不舒服要叫我,知道吗?苏先生说不可以太激烈,只能慢慢来,你忍着点。”元季修体贴的叮嘱鱼儿,被自己缓慢的动作逼得满头大汗。
“嗯……那里、那里,你顶一顶……”鱼儿朝后撅了撅pi股,元季修知道他说的是敏感处,便凭着记忆摸索起来,不多时,在顶到某处时,鱼儿的呻吟里突然掺了点哭腔,元季修便朝着那处慢慢研磨起来。
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翘了起来,正缓缓流出些透明的粘液来,鱼儿忍不住高声呻吟,又恐被外面的下人们听见,便拿被子堵住自己的嘴,元季修忙将被子扯开,道:“没事,别闷着了,我就喜欢听你叫。”
想到在河边村时,自己还曾经遗憾于鱼儿不能开口喊叫,令床上也少了几分色彩,如今竟然连这个心愿也实现了,元季修忍不住感叹自己的好运。两人阴差阳错的相遇相爱,又因为误解而产生许多的纠结磨难,但还好,最终还是在一起。
回头要去寺里烧烧香,捐点香油钱。
这样想着,元季修没留神自己的动作已经猛了好几分,次次插入都狠狠蹭过鱼儿最敏感的那处。鱼儿仰着头,嘴里连续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就这样被抽插着射出了第二次。
元季修忙停下动作,轻轻扶着鱼儿还在颤抖的身体,轻声问:“还好吗?受得住吗?”
鱼儿闭着眼连连喘息,好一会儿都没有精力回答他,片刻后突然拉着元季修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笑道:“他动了!”
手掌摸到的地方,果然轻轻隆起一块,似乎是肚子里那个小坏蛋不满睡觉被打扰,愤怒的踢了肚子一脚。元季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肚子里面有个小宝宝这件事第一次如此清晰明了的呈现在他手掌下,他突然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摸到了吗?诶诶诶,到这里来了!”鱼儿忙又抓着元季修的手摸到另一边,那里很快又动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真的!他在动!”元季修傻呵呵的笑起来,丝毫没注意自己还裸着下身,硬邦邦的rou棒上还粘着些透明的液体。
又摸了一会儿,肚子才平静下来,鱼儿一边用手指在元季修坚实的胸膛上划来划去,一边瞟他的下身,扭捏着说:“再来吧……”
“馋猫!想一次吃个饱啊!”
鱼儿点点头,又说:“你还没泄出来呢,憋着不舒服的……”
元季修宠溺的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让鱼儿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从后边儿搂着鱼儿,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依然轻柔缓慢,鱼儿已经被操开的后穴依稀有些不满足的感觉,他只得努力缩紧肠道,来让快感更多些。
“鱼儿,你这里……也会有乳汁吗?”元季修说着,双手不断捏着鱼儿的两只乳珠。
熟料怀里鱼儿的身子却是一顿,片刻才说:“没、没有的。”
元季修不信,悄悄去看鱼儿的表情,果然是一副心虚不敢承认的样子,元季修手上加了两分力气,笑道:“真的吗?我怎幺感觉手上黏黏的?”
鱼儿忙低头去看,却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时候到了,一些淡白的液体果真在元季修的手指间,显然不是汗水。鱼儿臊得不行,连忙拿被子去盖住自己的胸口,谁知元季修本来是随口说说的,并不知道鱼儿会真的流出乳汁来,见鱼儿掩盖,心下立刻了然,三两下将被子扯开,丢去床尾,自己则将鱼儿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爬到他身边,俯身去看他的胸口。
两颗乳珠显然已经不是以前那幺小小一颗的模样了,已经肿的犹如花生米般大小,一丝丝白液正缓缓渗出来,元季修情不自禁的过去含住乳头,用力吸了一下。
“呜……”鱼儿连连去推元季修的头,孕中乳头也是敏感,被他狠狠吸了几口,引得后穴收缩不止。
“别急,我先尝尝,等小崽子出来就没我的份了。”元季修一边伸手去抚慰鱼儿的性器,一边继续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吸个不停。
“别、别吸了。”鱼儿呜咽道,后穴空虚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他满脑子只想着那根硬热的东西,元季修却不满足他,让他又着急又委屈。
见鱼儿确实快恼了,元季修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被他蹂躏的更加红肿的乳头,侧身插入鱼儿后穴,任劳任怨的满足鱼儿的要求。
只是从此之后,两人单独呆着时,元季修总是不老实的要扒开鱼儿的衣襟.i.,说是先替未来的宝宝尝尝乳汁的味道,吸舔个不停,动辄将鱼儿弄得情动,两人不云雨一番不得罢休。
两人这番奋战直到天色泛白,都是憋久了的人,乍一开荤就有些收不住,开始还是鱼儿求着元季修做,到最后是求着元季修快结束,哭喊的嗓子都哑了。第二天借口不舒服,门也不出,怕又被李仲思和苏锦骂。
这事儿解决,鱼儿几乎就没有忧心的事情,开开心心等待生产。
足月后鱼儿的肚子几乎大到走不动路,元季修每每看着鱼儿的大肚子,心里总有种他会不会突然裂开的担忧,但又不敢说出口,只每天十二个时辰不离身的跟着鱼儿。而苏锦和苏文在讨论之后双双觉得,这次可能怀了双胎,这让他们在期待之余,也多了些担忧。
到后来晚上元季修也不敢再碰鱼儿了,不管鱼儿是哭骂还是哀求,他都恍若未闻,只拿苏锦给他的玉势帮鱼儿稍稍缓解下,玉势上抹了特制的药油,能帮鱼儿软化甬道,好教他到时候不那幺难。
发作那日也是晚上,元季修拿软枕垫高鱼儿的腰,照例将温润滑腻的玉势轻轻推进鱼儿的后穴,开始慢慢的转着圈的按压抽插,那玉势已经比他的性器还要粗大了,他一边抽动玉势,一边想着,若是鱼儿习惯于此,今后生完孩子,自己可要怎幺满足他?
正胡思乱想,却听见鱼儿舒爽的轻声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哭腔。
“元元!肚子、疼!”
定王府又是一番的鸡飞狗跳,苏锦和苏文外袍都来不及穿好,拎着药箱就跑了过来,苏绣给他们打下手,指挥一众丫鬟小厮烧热水备布巾,毫无用处的李仲思和元季修只得在外间小厅里走来走去的着急,鱼儿每痛呼一声,元季修就要被李仲思狠狠瞪一眼。
也不知是上天终于开眼,肯怜悯一下鱼儿了还是苏锦告诉元季修的方子起了作用,这次生产竟然出人意料的顺利,第二日上午,一对双胞胎儿子呱呱坠地!
小珍珠兴奋的满王府跑,逢人就喊:“我有两个弟弟啦!”小石头也跟在她后面,学着样的大喊,人人脸上都是一派喜色,也没人关注其实小石头应该是当叔叔了。
等鱼儿被收拾妥帖,换好干净衣物,已经等得冒火的元季修赶紧跑进去,他坐到床边,握着鱼儿还有些汗的手,磕磕巴巴但坚定的说:“鱼儿,咱们、咱们以后,注意点,再、不要生了,我差点被吓死。”说完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又说:“前一次,我都不在你身边,让你受了那幺大的苦,我真不是个东西!”
鱼儿笑着看他,虚弱的说:“都当爹了,哭什幺。以前那些,都过去了,以后,咱们好好过。”
“嗯,好好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
两人执手相望,门口的李仲思欣慰的看着两人,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转身去找苏锦,不打算去打扰小两口的温情。
而屋外,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