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泠的月光洒满了大地,外面的草木清晰可见,偶有鸟兽鸣叫几声,声音空灵悠远,鱼儿察觉到元季修想带他在外面做,立刻回身扒住门框,狂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出去。
他本来经历少,哪里敢如此放肆,只想着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冲撞了哪位就是罪过了。
元季修早料到他如此反应,温柔的哀求道:“鱼儿,这山谷里只有咱们两人,没事的……”
鱼儿仍是惶恐,元季修于是又说:“好鱼儿,你就依哥哥这一回吧!我发誓,就这一回!”
兴许是他眼里的渴望太明显,鱼儿终究还是被哄得点了头,元季修十分得意,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一会儿鱼儿被自己操到哭泣不止眼泪涟涟的样子了。
“哥哥会让你舒服的,别想太多,好吗?”
元季修不断温言哄劝,鱼儿虽是犹豫,却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在元季修坐到大槐树下的青石板上后,自己面对着他,扶着元季修昂扬的性器,对准自己已经在一张一合叫嚣着空虚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两人已经亲密接触数次,这种坐姿却是第一次,刚一坐下去,那几乎插到身体最深处的深度就令鱼儿急急的想要站起来逃离开,但没得逞,就被元季修握着腰,又按了下去。
这下连两个囊袋几乎都要挤进去了,鱼儿抖了一下,根本不敢低头看,怕从自己肚皮上看见那根东西的形状来。
“刚才哥哥让你舒服那幺多次,现在你自己动,让哥哥也舒服一下。”
鱼儿咬了咬下唇,伸手攀住元季修的肩膀,开始慢慢动起来。
太深了。
鱼儿无声呻吟,眼里已经被逼出泪花来。
肠道献媚般咬住捣弄自己的rou棒,甚至不惜流出许许多多的粘液,方便rou棒更好的操自己。鱼儿已经感觉到那液体顺着缝隙流了出来,粘在股间、大腿内侧,在微微的晚风里渐渐变得冰凉,似乎在提醒着自己的yin荡。
他有些可怜兮兮的看向元季修,元季修却眼含笑意,用眼神催促他继续。
热乎乎的肠道里有一处似乎比别处更想要得到爱抚,每逢滚烫的rou棒擦过,便瘙痒着,急不可耐的蠕动,酸胀的感觉被它无限放大,想被顶住狠狠摩擦,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了这饥渴。
鱼儿试探着找准角度,再次坐下时,用硕大的gui头用力擦过那一处。
抓住元季修肩膀的双手瞬间收紧,鱼儿腰都酸软了,可是欲罢不能的又试了一次,再一次……
到最后干脆就抵住那一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顶,去摩擦,哪怕肠道都有种快要破掉的错觉了,哪怕小腹酸胀的几乎要尿出来,哪怕脚尖都已经绷紧到不能再紧,鱼儿一边哭泣,一边自己把自己操的射了出来。
泪眼朦胧中,还不忘比划着去问元季修:“舒服了吗?”
元季修满意的亲亲他汗湿的额发,沾泪的眼睫,夸道:“舒服,鱼儿操得哥哥爽死了。”
明明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一个。鱼儿腹诽,搂紧元季修的脖子,好一阵子才从那令人窒息的高潮余韵里缓了过来。
“休息好了吧?该我了。”鱼儿看着元季修的笑,莫名的觉得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小腹涨的不行,该是刚才茶水喝得多了,想要尿了。
他马上从元季修怀里挣开来,示意自己想要先去尿尿,没想到元季修却一把扯住他,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垂,含糊的说:“想尿尿吗?正好我最会把尿了。”
说罢他真的就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鱼儿抱在怀里,鱼儿还没反应过来,刚被操到快合不拢的后穴里,又被粗硬的rou棒给塞满了。
鱼儿惊疑的扭头看他,再次比划自己想要尿尿的意思,元季修却根本不理他,就这样抱着他,开始在他后穴里戳来戳去的作怪。
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肠道里还残余着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会儿更是极为无耻的紧紧咬住rou棒,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恨不得内里的每丝褶皱都被狠狠撑开才好。大量的粘液弄得肠道里顺滑无比,噗呲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元季修只插了几下,便顶住鱼儿要命的那处,像刚才那样来回的摩擦顶弄起来。
鱼儿张着嘴,太多太频繁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承受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往下掉,肚子已经涨到快爆炸了。
爆炸了会怎幺样?好脏呢,元元该不会喜欢自己了……
鱼儿满脑袋的胡思乱想,一边用力的憋紧,以免自己真的尿出来。
只是他虽然不愿意这样尿出来,但元季修从始至终的想法却是与他相反,不仅轻轻重重不断戳他的敏感点,还在他耳边嘘嘘嘘的轻声吹口哨,真个儿的像在给他把尿一样。
小腹越来越酸,头皮都在发麻。鱼儿又回头去求元季修,泪眼婆娑的,看着别提多可怜,可惜元季修想的却是,等带鱼儿回家了,一定要在房间里装一面巨大的铜镜,到时候就抱着他在铜镜前面做,那样就不至于错过他脸上的每个表情了。
两人抱在一处,鱼儿想的是元季修怎幺才会放下自己,元季修想的却是怎幺更恶劣的欺负怀里的人,结果就是鱼儿抓着元季修手臂的手都已经用力到泛白,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鱼儿,你里面好紧,好热呐。”元季修黏黏糊糊的舔着鱼儿的耳垂,后颈,肩胛,时不时轻轻咬一口,惹得鱼儿一阵轻颤。
一会儿又说:“鱼儿,你真是天生的小妖精呢,来,你自己摸摸,夹得紧不紧?”说罢便拉了鱼儿的一只手,往两人相连的地方摸去。
一手的湿滑。
偏偏元季修还不愿意放过鱼儿,捏了鱼儿的一根手指,沿着被撑开的后穴缝隙,慢慢的画着圈,塞了进去。
说鱼儿是尤物,倒也不完全夸张,他的敏感处生的浅,一根手指进去便能摸到,极方便两人很快得到快感。元季修十分恶劣的引着鱼儿的手指往自己不断在顶的地方去摸,还不忘说:“鱼儿,摸摸看,是不是这里?”
如果鱼儿能发出声音,这会儿约莫已经委屈的嚎啕大哭了。
他憋得慌,想尿,可是元季修却将他死死抱住,就像把鱼儿钉在自己身上了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自己的手指被捏着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羞耻感让他的脸烫到快熟了似的。
鱼儿不敢哭也不敢挣扎了,专心去缩紧后穴,紧紧夹住元季修的rou棒,想令他快点射出来,自己才能从这惩罚里解脱。
可惜元季修识得他的小心思,干脆将鱼儿双腿紧紧并拢,折在胸前,自己伸出胳膊,勒紧鱼儿的小腿,就着将鱼儿束缚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开始用力挺腰。
鱼儿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腿被折起来,贴着肚子,在元季修每次的动作中都狠狠的挤压着本来就已经满涨的小腹,而自己的性器又夹在腿和肚皮之间,想尿的感觉和性器被摩擦的刺激同时折磨着他。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性器顶端一直有液体渗出来,他几乎都已经分不清那是jing液还是尿液了。
元季修十分有成就感的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等鱼儿终于扭动着想掰开自己紧缚他双腿的手时,心知到了,忙松开手,刚一松开,从鱼儿不知道什幺时候软下去的性器里便射出一道水线来,打得地上腾起了细小的灰尘,好一阵子才尿完。
后穴一阵阵绞紧,元季修也不再屏着,将浓稠的jing液射满了鱼儿的肠道。
结束之后好半天,两人都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也没有发出声音,等鱼儿停止了颤抖,元季修想将他抱着面对自己坐,结果却被鱼儿一把推开,自己跌跌撞撞跑回屋里去了,还差点因为脚软摔一跤。
小孩儿生气了。
元季修满足的笑笑,瘸着腿跟了进去,开始哄人。
鱼儿几乎没有生过元季修的气,这次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只是元季修并不怎幺怯,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在鱼儿耳边说,等鱼儿去拿鱼笼,又去小路边上采了一大把各色野花,等鱼儿回来突的递到他眼前,于是还没到下午,鱼儿已经又跟他黏黏糊糊,凑到一块儿了。
下午天气炎热,鱼儿不再出门干活,去水缸了拿了早上新摘的甜瓜,刀切几半,和元季修捧了,坐在大槐树荫下啃。
河水清凉,浸得甜瓜也凉丝丝,几块瓜下去,因热而起的烦躁也消退不少,元季修一边啃着瓜,兴致来了,便一边跟鱼儿说起了将军府的事。
“我家里过夏天,吃瓜果,都是先要用冰冰过的,这样才足够凉爽。房间里也要摆上几盆冰,叫婢子拿扇子扇,晚上睡觉,便一点汗没有。”
鱼儿瞪大眼睛听,他不懂为何夏天也会有冰,冰是冬天才有的,冬天太冷的时候,房檐下会挂下来一条一条的冰凌,爹爹在的时候,会拿竹竿敲几条下来给他玩,但也不能总拿着,手会冻坏。
见鱼儿一脸疑惑,元季修笑道:“傻瓜,家里有冰窖,可不就有冰了。”
冰窖是什幺鱼儿也不懂,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抓抓元季修的手腕,要他讲更多。京城,将军府,那是鱼儿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遥远,神秘,令人向往。
可是元季修却不讲了,伸手捏捏鱼儿的鼻子,温声说:“鱼儿,我不讲了,你跟我回家去,到时候,我一样一样指给你看,可好?”
“等到了京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咱们还是跟现在一样,不好吗?”
“若是你不肯,以后咱们见面,可就难了。”
……
元季修适时做出个失落的表情来,鱼儿也扁了扁嘴,似乎想到元季修走后自己又回到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里,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1.点e○t
“鱼儿,你……”
还没说完,鱼儿伸手捂住他的嘴,点了点头。
元季修忙一把抓住鱼儿的手,惊喜道:“真的吗?你肯跟我回去了?”
见鱼儿再次点了点头,两人抓着对方的手,同时笑了出来,鱼儿无声,元季修却笑声清亮,惊飞了在槐树上休憩的几只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