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最终还是来到了李凭簇的闺房前,许靖怡则是带着人就在远处戒备,只要李安喊一声就会立即冲进去,这个阵仗弄的一边的林管事微笑不语。
但是李安也不在乎了,毕竟自己的性命还是重要的,要知道,对于李凭簇,李安是真的了解太少了,这个女人太神秘了。
因为一次自己的遇险这个女人临时出现救了自己,跟着成为自己的夫人,但是自己却一次都没有和对方有过亲密的接触。
明明是个舞女,但是却功夫了得,你说李安有什么不小心的理由。
“大王...小姐就在里面等着您了,所以请您进去吧...!”
林管事微微笑着对李安一个躬身。
李安点点头,跟着一步一步上了台阶,然后推门走了进去,这是李安第一次进入李凭簇的闺房,走进屋子,环往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
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你来了...!”
就在李安还在欣赏屋中摆设的时候,李凭簇的声音响起,跟着李安转头一看,居然发现李凭簇仅仅只是穿了一个红肚兜,就这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要是别人,一定会贪婪的去看李凭簇的身体,那你可是要知道,李凭簇当年可是洛阳第一腰王呀,只是李安和别人可不一样,突然李凭簇穿成这样出来,李安的第一想法就是对方会不会给自己弄一个仙人跳。
“怎么...大王为什么不看奴家?”李凭簇微微一笑。
“不敢看...!”李安微微的撇过头。
“呵呵...!”一声轻笑,就见李凭簇袅袅的走到了李安的身边:“奴可是你的夫人,别人都可以不敢看,而大王你应该是很想看?”
“算了吧...!”李安很有自知之明的摇摇头:“你可不是我的夫人,本王到现在连你的底细都没有查清楚,而且你可是功夫高手。
我对于你来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所以有的便宜能占,但是有的便宜还是不能占。”
“那如果奴家允许呢...!”说着,李凭簇拿起了李安的手,然后将李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那细腻嫩滑的手感,微微让李安有些欲罢不能。
只是李安还是一个有理智的人,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一把将手给抽了回来道:“李大家,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和我说清楚得好,我们直接将事情说开了,这样我才安心。”
“好...!”李凭簇笑着从李安的身边走开,跟着走到一张屏风后面,穿起了一件衣服,而后慢慢走出看着李安道:“刚刚奴家就是想告诉大王,奴家今天和大王见面,就是想着要和大王坦诚相见。”
这是坦诚相见...李安心中一个诽谤,明明还有红肚兜,要是真的坦诚相见,根本就不应该有红肚兜。
当然了,这些话也就李安自己想想,他可不敢说出来,要知道李凭簇的武力,李安可是见过的,所以李安不会给李凭簇发火的机会。
“那你想要和本王说什么?”李安看着李凭簇问道。
“说说我的来历。”
李凭簇微笑着坐在了李安的面前。
“李大家的来历不是很清楚了,乃是洛阳的腰王?”李安明知故问。
“大王真的不老实,今天武攸宁不是和大王说了奴家的另一个身份了吗?”
“你知道我和武攸宁的谈话?”李安微微感觉一个紧张。
“大王想多了。”看到李安紧张,李凭簇笑得很甜的回道:“大王和武攸宁说的话,奴家可是一个字都不知道,大王也请放心,在大王的家中,奴家没有任何的消息渠道。
奴家在大王的家中是清白的,之所以知道大王和武攸宁的大概内容,也是猜测的。
因为奴家收到消息,自己的组织想要挑拨奴家和大王的关系,而且还动用了太平公主,所以这很好猜。”
“什么...?”李安微微一怔:“你的组织,居然还有太平公主的关系?”
“当然了...!”李凭簇看着李安道:“不单单是太平公主,奴家的组织和朝中百分之三十的官员都有关系,甚至是宗室。”
“你们是什么组织?”李安眼神坚定看着李凭簇问道。
“黄埔...!”李凭簇微微一笑。
“黄埔...?”李安则是全身一怔,如果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或许没有什么感触,因为黄埔就是黄埔,可是当李安这个穿越人士听到黄埔这个名字之后。
说真的,确实有一点震撼的感觉。
因为黄埔在李安的心中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字,黄埔军校,那是一个伟大的学校,它是中国近代三大军校之一,也是最强的中国军校。
在大唐听到了黄埔之名,你说李安怎么可能不震惊。
“黄埔...?”李安再次看着李凭簇惊讶不已的说了一声。
“你听过黄埔...!”李凭簇这个时候微微一笑,跟着就见李凭簇再次起身从身后的一个首饰盒中拿出一枚勋章道:“那你也应该认识这枚勋章。”
“青天勋章...!”李安再次一怔,直接将李凭簇的勋章给拿到了手中,看到勋章上熟悉的旗帜,李安有些惊骇的道:“这是谁的?”
而李凭簇的回答再次震惊了李安,只听李凭簇淡淡的道:“是你父亲的。”
“我父亲的?”李安再次一惊,说真的,就在刚刚一瞬之间,李安已经被震惊的无以复加了,这次李安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得住,但是一句你父亲的,再次让李安震惊不已。
“对...这枚勋章是你父亲的,黄埔也是你父亲创立的...而且这些东西都是留给你的,奴家也是父亲,也就是你的父亲收养的,而父亲给奴家最后的遗愿就是找到你,然后将黄埔交到你的手上。
在黄埔中父亲的墓室中,还有一件东西,父亲说只有你才能打开,你是父亲留给你的话,不过...!”
说到此处,李凭簇顿了一下道:“现在黄埔已经被歹人给占据了,他们想要吞下父亲留给你的黄埔,所以想要黄埔重新回到大王的手上,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歹人是谁?”李安问道。
“一个和我一样被父亲收养的孩子,名叫周正涛,不知道大王还记得上次对你的刺杀,其实就是周正涛安排的,现在周正涛最希望的就是你去死。
还有...炸药被劫一事,也是黄埔做的,其实以前黄埔就已经有炸药了,但是却不是像大王那么完美的炸药,这些炸药只能听到一些响声,父亲说...他记忆受损,所以忘记很多事情,要不然的话,完美的火药早就会出现了。”
“黄埔组织有多大?”李安再次问道。
“很大...!”李凭簇回答:“黄埔是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跟着这个帝国还和官府有关系...成为一个独立的帝国,所以想要对付他们可不简单。”
“那你现在在黄埔之中还有多少的力量?”
“黄埔一共十三个堂,奴家拥有六个堂...周正涛的总堂之中,也有我的人,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周正涛对我的动作。
更重要的是,请大王放心,总堂之中还有很多人是大王的心腹,所以大王不是孤单的,只要大王和我等同心协力,就一定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只是现在不行。”
李安的话,让李凭簇微微低下了头,跟着就听李凭簇道:“这是奴的失误,奴因为太相信周正涛了,所以才会将黄埔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谁知道,这个人居然反叛,所以请大王赐罪。”
说完,李凭簇第一次跪在了李安的面前。
而当李安看着李凭簇跪下的模样,说真的,他此时还真的不太知道这位李凭簇刚刚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黄埔和那枚青天勋章也预示中其中有真的部分。
自己的那位便宜父亲,一定也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很可能是民国近代的人,可能是因为过来的时候记忆受损了,所以才没有改变这个世界太多的东西。
不过,留下了一个黄埔也足以说明了对方的能力,只是自己的记忆中一点父亲的影子都没有,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李安多多少少有些难以接受,
“起来...!”李安对李凭簇问道:“你现在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是我李安的什么?”
这个时候,李安对李凭簇将了一军,李安也是用此想要来印证李凭簇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
李安想要看看李凭簇到底是什么反应,跟着让李安惊讶的一幕出现,只见李凭簇缓缓起身,跟着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
一具含有巨大魅力的身体出现在了李安的面前。
跟着就听李凭簇微微一笑走到了李安的怀中:“奴告诉了大王一切,黄埔是大王的,那么奴也是大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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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陛下见我一面...!”
宫门之外,武承嗣跪在宫门之前,不停的对着宫中侍卫哀求,他想要见自己姑母一面,因为他想要挽回自己此时的处境。
一个太尉封了下来,武承嗣知道,这是自己的姑母彻彻底底的放弃了自己了,他不想这样,他还想过人上人的生活,他还想做太子,以后更是要做皇帝。
现在你让他做一名散人,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所以他也不要脸了,就这么跪在武则天的宫门前,想要求自己的姑母对自己网开一面。
只是这怎么可能...这次武承嗣做的事情实在是太错了,所以武则天绝对不会原谅武承嗣,更重要的是,武则天已经找到了下一个武家的能力者。
武则天不单单将修建天枢的事情交给了武三思,跟着又将重修明堂的事情交到了武三思的手上,可以这么说,现在武三思那是手握大权,春风得意,和现在的武承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已经找到了能力者,那么前一个能力者就不需要了。
所以无论武承嗣怎么在外面哭诉,武则天这边就是没有松口,大雨倾盆的下了起来,武承嗣就在宫门外被雨淋得和个落汤鸡一样。
可是宫中的侍卫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武承嗣,要知道以前那些侍卫看到武承嗣过来,还不是第一时间跟狗一样舔上来。
但是现在,只会冷冷的看着,然后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这是对武承嗣最大的讽刺,也是最大的伤害。
最终武承嗣倒在了雨幕之中,随后被自己的家人给抬了回去,据说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好在后来高烧退了,等高烧退了之后。
武则天下旨又一次剥夺了武承嗣太尉的头衔,随后还将武承嗣的三儿子贬为郡王。
从那天之后,武承嗣就心灰意冷了,也是从那一天之后的第二年,李旦被封为了太子之后,武承嗣一口鲜血喷出,倒地而亡。
武承嗣曾经被驱赶到了岭南,后来武士彟的香火又中断。
武则天权衡再三,决定招回武承嗣,作为父亲的子嗣,接续香火。
武承嗣度过了几年艰辛的流放生涯,回到了梦寐以求的京师长安,承袭武士彟周国公的爵位,被任命为掌管皇帝乘舆的尚辇奉卿。
武承嗣还都不久,便闻悉了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姑姑则天皇后觊觎帝位。武承嗣大为亢奋,他知道,若姑姑做了皇帝,对武氏家族是大为有利的。姑此,他积极为姑姑效力。
武承嗣是个很会玩弄权术的人,性格又阴险凶残,是武则天夺权的良好打手,很快便得到了武则天的赏识,擢为秘书监、礼部尚书。不久,又擢为太常卿、同中书门下三品,成为当朝宰相。武则天似乎觉得让武承嗣为相太刺眼,三个月后便让他辞去了相位。但是,武则天又少不了他这样一位打手,第二年,重新任命他为宰相。
第二年正月,武承嗣升任尚书高官官...文昌左相。他的地位实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武承嗣不甘心做个魏王,想做皇位继承人。他密令凤阁舍人张嘉福唆使洛州(治洛阳,今属河南)人上书,请立武承嗣为皇太子。
武则天想维系她的武周政权,立武承嗣为继承人。但是,文昌右相岑长倩、御史中丞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格辅元说皇嗣李旦已正位东宫,不可更立,奏劾张嘉福败乱国本。
武承嗣无奈,转而奏请责斥张嘉福。岑长倩、格辅元作梗,武承嗣恨得咬牙切齿,不久,便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岑长倩、格元辅。
狄仁杰、李昭得等大臣也反对武承嗣为继承人,他们劝说道:“姑侄与母子哪个更亲?陛下若立儿子,那么百年之后,可以永享儿孙的香火;若立侄儿,则从没听说侄儿当皇帝为姑母立庙奉祀的。”这话击中了武则天的要害,她权衡再三,终于下决心不再更易太子了。
武承嗣的希望破灭了。不久,他的相位也被罢免。过了些时日,武则天给了个太子太保的虚衔安慰他。武承嗣抑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