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众人严肃的商讨之后,很没有悬念的因为牧仁老父亲一样的大力阻拦,那钦作为o.ga单独一顶帐篷。
但是之后又出现了矛盾,乌其恩打死拒绝和苏米亚睡一起,如果萨纳尔不同意和他一起睡,他就要闹了,萨纳尔只能勉为其难的和乌其恩一顶帐篷。
夜幕降临的腾达木驿站是安静沉默的,连灯火都是稀疏阑珊的,商队的旅人们在赶路了一天的疲惫之中,早早的就睡下了。只有远处不知何方的箫声琴音在夜幕中几不可闻,断断续续的诉说着乡愁。
泡澡之后,那钦浑身暖洋洋的准备睡觉,如今短到齐肩的黑发反而让他不适应起来,却正好适应了旅途中艰难的环境。
阿尔抖落着身上的水柱,原本如落汤鸡一般紧贴的羽毛瞬间又蓬松起来,它偏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主人如今滴着水珠的短发。
“很奇怪吗?”那钦伸出手指让阿尔站在自己指间,“更丑了?”因为成长经历,那钦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无处倾诉的烦恼也只能在并不能得到回答的阿尔面前说说。
这样复杂的话,阿尔听不懂,但它换了个方向偏了偏头,圆圆的鹰眼扑闪着,似乎很努力的想要听懂主人在说些什幺。
“你说萨纳尔会不会嫌弃?”那钦问出声之后才觉得自己此时的行为很傻,看着眼前努力理解的阿尔,那钦反而傻笑了起来。
“好了,早点睡,阿尔。”
萨纳尔听着耳边的乌其恩胡乱的梦语,走到门帘旁边,掀开一角,发现那钦那边的帐篷已经熄灯好一会儿了,牧仁那边也完全没有声响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钦帐篷之前,神不知鬼不觉仿佛做贼一样悄悄的准备潜入。
萨纳尔心里无奈失笑,堂堂正正的自己什幺时候做过如此类似于鸡鸣狗盗之事了。不过又如何,比起鸡鸣狗盗,见不到那钦才是更加令他抓心挠肝的事儿。
萨纳尔正想进去,背后草地传来了窸窣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果然是一双在黑夜中发亮的兽眼,不知什幺时候,格瑞跟了过来。
萨纳尔无奈,猫着高大的身子,朝着格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带着它进到帐篷里面去。
如同之前一样,警觉而护主的阿尔总是能被最先惊醒,但发现是萨纳尔和他的灰狼之后,就见怪不怪的窝在鸟架上一动不动的继续睡觉。
萨纳尔轻轻踢了踢那只想要跟着自己上床的没眼力劲的蠢狼,让它一边儿待着去。
自己才轻手轻脚的爬进暖和的被窝里,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已经睡熟的那钦。
“...萨纳尔?”那钦被动静给从睡梦中吵醒,迷糊的回头,想要看清来人。
“嗯,是我。”萨纳尔在夜色里更加低沉迷人的声音就在那钦耳边响起。
那钦被萨纳尔的声线一震,就瞬间清醒了,脸上热热的,心里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在一张床上睡过,可这次却有些不同,这是他们相互坦诚之后的第一次。
不知道会不会要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其实就算萨纳尔不情愿,那钦心里却是十分期待和愿意的。
“这幺晚了,是有什幺事吗?”这句话刚说出口,那钦就后悔了,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难道自己就不能更加自然的回过身去抱一抱萨纳尔,再先下手为强,像个放浪不羁的老流氓一样亲他一口再说吗!
萨纳尔闻言也是一顿,他愣了一会儿,收紧抱住那钦的双臂,才十分恶意的轻笑道:“你想我来找你做些什幺事?”
“嗯,想和你做,很多事。”那钦居然十分坦然,丝毫不觉萨纳尔是在逗他玩儿,他一把翻身起来,就十分霸道的跨坐在萨纳尔粗壮结实的大腿上,垂着眼睫直视萨纳尔的双眼,轻声道:“比如这样。”
萨纳尔兴味的挑着眉看着此时那钦难得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没等他来得及动作,那钦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下来。
嗯,比上几次要熟练很多,萨纳尔心里偷笑。
他也不着急夺回主动权,仿佛一心要那钦练习发挥一下,任身上小狗一样的恋人卷着自己的舌焦急的吮吸。
那钦吮吻半天,都没等来萨纳尔夺回主动权,就更着急起来,却又不由自主的摆起腰来。
萨纳尔被那钦吻得动情,一双大掌不自觉发力,紧紧掐住那钦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带点儿肉的pi股瓣,色情的揉弄起来,任自己的性器站立起来顶着那钦也硬起来的东西。
萨纳尔坏心眼的轻轻耸动着,与那钦的性器摩擦起来,下身过于刺激的触感打断了那钦上面的动作。
他不由自主的放开萨纳尔的唇,偏着头不小心呻吟出声。
“喂,”自己的唇终于被放开,萨纳尔宠溺的喊了某个不专心的人一声,偷笑着拍了拍恋人的pi股假装一本正经的蛮横催促道:“快点儿,继续。”
那钦下面本来就被弄的敏感,再被萨纳尔用力的一拍,后穴马上就有反应了,他求饶的轻笑起来,亲昵的把头放在萨纳尔肩窝,身体无力的压在身下萨纳尔结实的体魄上,服输道:“停...不行了。”
那钦说完就脱力的翻到一边仰躺着直喘气。
萨纳尔好笑的撑起身体,看着身边躺着喘气的那钦,明明最先招惹自己的是他,结果最先喊停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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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纳尔心里无奈,反正都想惯着那钦。
他看着两人胯下都顶着的帐篷,心里算计着,得继续逗逗某人,让他长长记性。
萨纳尔一脸坏笑的抓起那钦的手掌放在自己鼓起的一大包上,问道:“不负责到底?”
那钦果然顿了顿,祖母绿的眼睛突然亮亮的,毫不犹豫的就答应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萨纳尔愣住了,他没想到那钦会答应的这幺直接,像是一件理所当然到丝毫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犹豫的事情一样。
萨纳尔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但他又担心起那钦也许是太单纯了,并不知道话里的真正含义。
他俯身轻柔的亲了亲那钦白皙光洁的额头,沉声在他耳边道:“我这里是要插到你后面去的,知道吗?”
那钦闻言耳朵微微红了起来,难得害羞的点了点头,握住萨纳尔的大掌就放到小腹上,“还要插到肚子最里面的小口里,she精成结才行,会有身孕,我都知道。”他说的十分坦然,用非常单纯的声音,说着带着情欲的内容。
萨纳尔被这样单纯又色情的那钦刺激的根本把持不住。
他凶狠的翻身抱住那钦,将头埋在那钦的肩窝里,投降道:“别说了,那钦,算我求你。”他真的要忍不住当场就把那钦给办了的冲动。
那钦停住,愣了愣才拍了拍萨纳尔结实的背肌,“不继续了?”
萨纳尔撑着身子,咧嘴笑了,“好了,明天要骑骆驼,刚才逗你的。”
那钦不信,看着两人此时因为姿势原因,相互抵在一起的帐篷。
萨纳尔顺着那钦的视线看下去,才讪讪的笑起来,“那,用手?”
第二天牧仁起床到萨纳尔的帐篷里一看,发现只有一个睡的像死猪的乌其恩的时候,就知道糟了。
气势汹汹的把萨纳尔抓了起来,脸黑的就差当场教训两人一顿了。
在早饭之后,他们去了马场,见到了乌其恩的忠仆乌力吉,除了乌力吉,还有好几个大汉,都是走镖营生的格根人。
“克恩!总算是等到您了!”乌力吉上前单手放在胸前向乌其恩行礼,他再转向萨纳尔恭敬道:“二汗!”
“好了,好了,”乌其恩不耐烦道,“在外面就别喊敬称了,又不用给我阿爸做样子。再说萨纳尔的身份可不能暴露。”
“奴知错。”乌力吉懊悔。
“老人家,快请起,直接叫名字就行。”萨纳尔出来解围。
乌力吉万分惶恐,固执道:“这可使不得,让奴也叫您克恩吧。”
萨纳尔知道老仆都在意尊卑,也不再纠结于此,笑道:“行。”
众人被带着去选骆驼,之后再往西走几天就要进沙漠了,再骑马就显得不合适了。
萨纳尔牵着自己的爱马赤峰,要将它交给乌其恩家里的商队让他们带它回巴德玛草原。
他拍了拍赤马的大脑袋,赤马的大耳朵扇动着,它似乎知道要和主人分离了,难得撒娇似得蹭了蹭萨纳尔的手掌心,仿佛不舍的眨了眨它那双长睫毛的大眼睛。
“赤峰,在家乖乖等我回来。”萨纳尔的眼里也是浓浓的不舍,他摸了摸赤峰的鬃毛。
它嘶鸣起来,打着响鼻,被乌其恩的仆人们牵走了。
那钦看着有些伤感的萨纳尔,悄悄走到他身边,不着痕迹的用手指勾住了萨纳尔的,仿佛无声的抚慰。
他们将行囊都放在膘肥体壮的骆驼上,带着不多的货物上路了。
一共三位格根镖师,除了乌其恩,其他人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被告知是巴德玛一个大家族的克恩想要尝试着经商,这是他走的第一笔商。
恰好这位克恩,与巨商之子乌其恩是好友。
虽然他们不认识萨纳尔,但是能有巨商之子助力的克恩,绝对不是一般人,他们也不敢怠慢了。
“有劳各位大哥了。”萨纳尔朝着三位大汉客气的招呼着。
查干是三个镖师里最爱言谈的,他热情的毫不客气的与萨纳尔攀谈起来,“小伙子,看不出来啊,还带着媳妇儿出来跑商啊。”
在多年跑商的镖师眼里,萨纳尔一行人着实有些与众不同,猎鹰就不提了,不是没有见过饲养猎鹰探路的商人,可身边居然还跟着一条巨大的成年草原狼,这就很是罕见了,更稀奇的是,队伍里还带着的o.ga,这可是前所未闻啊。
萨纳尔闻言顿了顿,转而咧着嘴笑起来,“可不,我们青梅竹马,他也到了岁数了,要是我出来做买卖,我媳妇儿遇上发情的日子,可不就便宜别的啦。”
跑商的大多都是beta,但都清楚ao之间的麻烦事儿。
查干爽朗善意的笑起来,“可不是,在理!争取咱们路上就能怀上大胖小子,等你一回家乡,就能当爹了。这下可好,买卖和儿子都做成了,可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