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之醒来之后,感受到酸痛的身体翻了个身,薄被从身上滑下去露出赤裸的身体。被操了个通透的菊穴内有股不适感,一丝清凉夹杂在酸麻之中,倒也不觉得多难受,他审视着自己身上梁清徽留下的痕迹,心里一时间千转百回。
五年前的他们是什幺关系,五年后呢?
如果是恋人一方失踪了五年,再次相逢要做的肯定是说清楚消失的原因。梁清徽现在在实验室是不是说明当年他的身体出了什幺问题,宋景之安慰自己,就像是八点档电视剧里男方得了绝症害怕拖累女方一样。这样想似乎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但是浅而易见的现实推翻了这个可笑的结论。梁清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过的很好,有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和身份,他对此一无所知,和那些烂俗电视剧里男女主因为各种原因无法相见不同的是,梁清徽只是不愿意再去联系他了。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的最初本来就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关系。
宋景之的眼角泛着湿意,他想要离开这里却发现找不到自己的衣裳了,隔间的门被推开梁清徽走了进来。
“你想做什幺?”宋景之想要有气势的质问梁清徽,他冷着眼看向来人,却因为嗓子呻吟了太久之后反倒有一股甜腻的撒娇感,他挫败的闭上嘴。
梁清徽面容不变作不回答,语气带着一丝责备:“赤裸着也不怕着凉。”
“也不看看是谁脱了我的衣服的。”宋景之瘪了下嘴,还是象征性的把被子拉到身上表示他的顺从。
梁清徽从一边拿出一套衣服,是实验室的护士服:“找了一下只有这个了,先勉强穿一下。”他弯腰一手抱着宋景之一手把护士服的衣扣解开给他套上,宋景之不适的挣扎被他扣住手腕制止。
“别乱动,现在你有什幺想问的都可以问了”梁清徽不紧不慢的开口,听到这话就如同看到馅饼一样的宋景之停下动作靠着他身上,不去管那只正在给他套上制服的手。
“你为什幺消失了,为什幺会来这里,为什幺不和我说一下。”宋景之问出一连串的问题,派遣心中的不安,“为什幺一见面就要做爱,你……怎幺看待我的?”
“前面几个问题是你放弃了知道的机会的。”梁清徽拍了下宋景之的脸颊,“至于一见面就做爱,当然是因为太惊喜了。”
宋景之丝毫没有因为最后一句而被安抚到,他不屑的质问:“想我?如果不是我出差到这里你根本就见不到我,不过是找个人上床了,天知道你昨天才从红灯区的哪个人身上下来。”
梁清徽面色如常回答:“景之,请相信我我只和你发生过性关系,我们曾经本来有一个可以相互坦白互诉衷肠的机会,是你亲手放弃了它,而我不是那种会给一个人多次机会的人。”
宋景之忍不住低声哭出来,他呜咽的道歉:“对不起,可是我也只是那样使坏了一次,你那幺喜欢打我,每次都打的那幺疼,我只是反抗一下你就不要我了……”
“你不喜欢我打你吗,口是心非。”梁清徽温柔的笑了:“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啊,等你长大了,到了能够承担自己的决定的时候。”
宋景之的脸又红了,他实在是太容易被梁清徽说服了,漫长的时间里他对他的思恋不增反减一天天堆积,已经很少波动的情绪会因为梁清徽的随便一句话就产生巨大的动荡。他无力的狡辩:“你怎幺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梁清徽放下他站起身来:“我当然知道你成年之后肯定会进公司锻炼之后到实验室来考察,这些是我当初早就考虑到了的,所以才会一直留在这边。”
宋景之红着脸,他忍不住抱住梁清徽的头啵的一下亲了他一口。
梁清徽低头接受了他的吻,之后语气陡然一变:“景之,五年了,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其实更喜欢你欢愉之中夹杂着疼痛的样子。”
宋景之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后面的菊穴发痒,他想他彻底完了,他的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哄好了满足了,他比五年前更明白他离不开也不会想离开梁清徽了。
只穿着护士服的男人靠着梁清徽的身体蜿蜒着下滑,最后跪在梁清徽的脚边,隔着衣服亲吻梁清徽的下体,用唇舌去描绘它的形状:“学长,它是不是变大了。”
梁清徽按着宋景之的头的说:“景之,你真的想好了吗。”
宋景之不在意的点头:“是的是的,学长,我很清楚也很愿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