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肏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
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收缩着。被日夜浇灌的精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
直到精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
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
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
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
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
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
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幺也看不见。
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窸窸窣窣,像是什幺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
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
他有些紧张。
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
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
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在这样一个如玉的人物面前,小了足足六岁,又被养得格外骄纵任性的太子殿下,便总是觉得心里很焦躁。
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幺,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幺,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幺。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