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已是月上东墙的时候,东宫主殿里,高烛泣泪,噼啪一闪,火焰又长高了些。
殿内深处,不停地传出低低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透过重重幔帐之后,方见得高床之上,两具肉体上下交叠,腰部以下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在上挺动腰部,啃噬着身下人胸乳的男子,显然是性情乖戾,难相与的太子殿下。
被压在身下,赤身裸体,布满青紫齿痕,仔细看,还能发现四肢被绑缚在床头四角,因不堪忍耐而发出呻吟的,自然是投毒事败,遭受惩罚的玉奴了。
因为被绑缚,玉奴整个张开成了大字形,臀部被抬高,崇宴跪坐在玉奴两腿中间,正发狠地,一下一下,将自己顶入玉奴的体内。
两人的下体贴的严丝合缝,肉具粗长可怖,在那过于小巧娇嫩的肉穴里进出时,不免教人心惊胆颤,被过度侵犯的小穴儿已经快坏了似的肿胀充血,肉具抽出时还会有一小截肉壁被牵扯出来,透红透红的,还看得见细细的血丝。
偏偏小穴儿湿哒哒,水儿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黏住了屁股。是以肉具虽大而凶狠,却也滑溜溜,进出方便的很。
玉奴已经被连肏了三日了。
这三日,崇宴借口调养,闭宫不出,将玉奴绑住了,三日三夜,醒着时便疯了似的狗一样肏他,将一泡一泡的白精灌到穴儿里,从穴口到宫口,灌满了崇宴的精水。睡着时崇宴也不将自己拔出来,就用肉棒塞满玉奴,将精水全堵在里头,不让一滴流出来。
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肏了彻底。
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肉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
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
“哈……嗯……”
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肉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
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幺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幺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肏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