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外卖一取就是四十多分钟,为了避免室友起疑,岑缨特地去班长寝室串门子,借了明天上午所考课程的重点笔记。回到寝室,见那室友眼珠都熬红了,仍然盯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把鼠标按得“吧嗒吧嗒”直响,哪儿有半分时间观念?便把笔记往书桌上一抛,去阳台搬了一张折叠的小方桌——他怕油渍弄脏,没有在书桌上凑合着吃饭的习惯,住校第一周就拉着室友陪他去附近的百货市场挑了一张专用小饭桌。
陆子瞻嫌恶岑缨矫情就嫌恶在他生活的各种细节上,大到房间如何整理,小到喝水的杯子,他总要做足分类,咖啡若是和茶叶混用过一个杯子泡,他就皱着眉一滴不肯沾。岑缨的室友对此也略有微词,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的时候最怕他拿出那张小方桌,这意味着两件事不能同时进行,不然会被岑缨数落个人卫生数落到无地自容。
那室友差几分钟就结束这一局,分心瞥他拆快餐盒,拖延时间似的问道:“我怎幺觉得你拿个烧烤拿了好久?不会被黑丝袜抓到了吧?”他们的辅导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一年四季都穿着连衣裙黑丝袜,学生们平时见得少,早忘了她长什幺样,唯独对她那身一成不变的打扮难以忘怀,私下便很爱这样指代她。
岑缨腿软腰酸强忍着不发作,但陆子瞻射在他体内的浓稠jing液却无法忽略,一动就能感觉pi股后面似有东西要流出来,缩紧了又难受,阴茎像楔子一样捅进他肉眼里,将紧致甬道撑大的滋味久久挥之不去。羞愤的暗骂道,我倒情愿被“黑丝袜”抓晚归,通报批评也好过让姓陆的混蛋白白占一回便宜。
他如此想着,被弹yin蒂弹到高潮she精的余韵又莫名涌了上来,脸色瞬间泄露出一些古怪,眼神d#n#m e.亦闪闪烁烁,不敢看着室友说话:“我下去的时候看班长寝室还亮着灯,正好找他问问明天的考试重点,聊得太投入,就多磨蹭了一会儿。”
这像是岑缨这种书呆子做得出的事,室友毫不犹疑的信了,收拾好游戏里的残局,才伸着懒腰在他对面坐下。见岑缨先埋头吃上了,鬓边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侧,白皙秀丽的面容中浮着不寻常的潮红,原本就极其标致的相貌更显出几分难描难绘的风情,咬着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岑缨,你还记得元旦晚会上表演古筝的女孩子吗?”
“记得。”陆子瞻今年谈的某一任女友,岑缨自然印象深刻。
室友暧昧地朝他挤挤眼,笑着说:“她前阵子到处打听你是哪个系的,问咱们班的同学你有没有女朋友,平时喜欢干什幺,经常在哪儿出现?班长刚好想追她们音乐系里的人,饮料都没叫她请一瓶就把你给卖了。”
岑缨兴致缺缺地“哦”了一声,他和陆子瞻因为自幼长得好看,颇受小区里的邻居和教导过他们的老师喜爱,随着年龄增长个头像树苗一样抽条,五官跟着起变化,往更立体,更深邃,更成熟的方向出落。喜欢他们的人又扩展成了身边同学,夏令营里的一起游过泳的队友,甚是是大街上邂逅的陌生男女。一个秀丽斯文,一个英俊健壮,就好似甜和咸两种口味,通常追求他们的爱慕者是不重合的;偶尔有些咸甜不忌的人,招惹了岑缨,再去撩拨陆子瞻,亦或者反过来。害得他们两个势如水火的关系再结一层霜冻,都酸溜溜地认为自己变成了对方的代替品,拐弯抹角嫌弃自己比对方差一点。
但陆子瞻和他上床时连yin道口都找不到,完事后脸红得像被开水烫了,手足无措地帮岑缨清理。还怕羞似的躲了岑缨一个多星期,做了第二次才逐渐恢复常态。可见陆子瞻在他之前压根没有性经验,纯情得出人意料。
那些狂蜂浪蝶看来也不过是耍陆子瞻玩,并不认真。岑缨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恐怕也是被人图了一时之色,渐渐的对给他写情书又给陆子瞻送礼物的追求者嗤之以鼻,目下无尘、孤芳自赏的名声便从这种人口中传了出去。
他室友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本来以为一个在系里众星捧月的漂亮女生倒追他,岑缨知道了会面露几分得意,吹嘘炫耀一番。没想到表现的和他拿了奖学金嘴上还嫌绩点太低一样讨打,完全不掩饰嫉妒的说:“咱们学校暗恋她的人摞起来比宿舍楼都高,手机号可以明码标价卖出去的,你也看不上?真不知道什幺样条件才能入你的法眼……”
岑缨塞他一嘴牛板筋,嗔怒道:“肯定你不是这种罗里吧嗦,爱嚼舌根的。你看看你,停课以来就窝寝室里黄花大闺女一样不出门,这些天洗过澡吗?邋里邋遢的,非怪没女生看得上你!出去可别说是我岑缨的室友。”
他们一个屋檐下住了将近三年,加上是双人间,同学中没有更亲密的了,彼此磨合得十分融洽。那室友也经常指着岑缨鼻子怪他幺蛾子多,挨两句说,依旧嬉皮笑脸:“我肉嫩皮薄,冬天搓澡会搓破皮。哪儿像你天天洗,有时候还一天洗两道,浪费水。”
岑缨闻言陡然一哽,被噎得面红耳赤,搁下筷子不敢再吃了。幸好剩下的东西不多,室友一面风卷云残扫尾,一面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劝他吃饱了早些睡,明天考试还得仰仗着他呢。
岑缨缓过劲来点了点头,感觉到pi股里含着的jing液流了大半在内裤上,黏糊糊地没法睡,便借口之前跑上跑下出了汗,正大光明的当着室友的面去卫生间冲澡。
他室友尚不知道他的双性体质,岑缨每次洗澡都会习惯性反锁上门,热水一放,外面便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了。岑缨借着水声的掩盖,给陆子瞻的新号码发了一条短信,骂得他狗血淋头,然后咬着唇,忍着后穴不适伸出两根手指抠挖肉壁上有些干涸的精斑。
陆子瞻深夜无眠,回味着亵玩岑缨望之若蚌的阴户时那妙不可言的滋味,胯下粗大的长屌顶着被子,被面上冒了个尖。正意yin日后怎幺开了岑缨生涩紧窄的花苞,意yin得浑身燥热,马眼湿润;枕边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差点把他惊得射了。
他心里骂了句娘,打开信息一看,竟然是岑缨言辞激烈的警告他下回必须戴安全套,禁止在他身体里射任何东西。陆子瞻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此刻岑缨翘着pi股,水葱一般修长瓷白的手指在熟红的肉眼里抠弄,指尖时不时刺激到敏感点,爽得浑身颤栗,前后两处穴口都翕张不已的模样。阴茎登时涨得硬热如铁,青筋鼓起。
陆子瞻忍不住向他发起视频聊天的邀请,岑缨现在这情况当然不肯接,每回脱得光溜溜给陆子瞻看到了,一准折腾得他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岑缨怕他穷追不舍的骚扰,把手机暂时关了,喘着气全神贯注地清理下体。手指在肉眼内速进速出,戳得都有些疼了,但捱了片刻后,只觉得后穴松软热痒,吸着他自己的手指不放,退到穴口处的时候边缘一圈软肉将指腹紧紧包裹着吮咬,稍微一动,酥麻快感就像热水般浸上来,舒服得令岑缨发出了一声遏制不住的轻叹。
他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了,但没正式谈过恋爱,交过女友,前面那根尺寸普通的玉茎除了被陆子瞻玩射,毫无用武之地。平日应付陆子瞻随时随地的发情便能满足初尝情欲后的食髓知味,几乎产生过没有自慰的想法。今晚不知道怎幺回事,自己弄了一回自己,竟然又勾起了yin欲,空前的想念陆子瞻总在他后穴内横冲直撞的ji巴;尤其是第一次被他强奸,陆子瞻为了扩张软热却紧致的肉眼,饱满硕大的gui头在肉壁上研磨刮蹭,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尽数蹭到了他甬道里,岑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yin液在他敏感处缓缓滑落,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岑缨心里被情欲灼烧的感觉愈发明显,不禁回忆着陆子瞻以往对他阴户又摸又揉的动作,尝试伸手分开肥厚的yin唇。食指指腹抵在被陆子瞻玩得逐渐由浅粉变作深粉的yin蒂上,先轻轻触碰着,快感来得温和,摸久了便不解馋;再加重力道,添了拇指一起揉搓,捏着那一点分布了许多神经末梢的肉时而打着转揉碾,时而上下搓弄。大股透明湿滑的黏稠水流从yin道口潺潺分泌出来,他浑身泛红,乳头和阴茎两处都不自觉挺立,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有身下勾出酥麻不断的软肉触感清晰。
阴穴内忽然一阵绞紧,没有含ji巴也急促的翕动吞吃着,极度强烈的高潮像海浪打翻船只那样拍打着岑缨的后腰。他咬着牙关,低低呻吟了一番,整个人过电似的颤了颤,才酸软无力地靠着冰凉的瓷砖,缓缓呼吸。
他在高潮后残余的快感中飘荡了一会儿,有些后悔拒绝了陆子瞻的视频邀请,不然可以盯着那狰狞粗硬的阳物,一边自慰一边幻想这东西直挺挺地插入yin道深处,gui头堵着yin水,狠抽猛肏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一个冲刺,将他顶送上从未体验过的yin道高潮,yin水失禁般倏然喷涌,打湿他和陆子瞻的小腹及性器。
岑缨半晌缓过神,草草冲洗了下体的yin水,擦干净身体,没穿碍事的内裤就套上了睡衣。室友识相地关掉了寝室里的日光灯,戴着耳机继续他的游戏,岑缨面含春色,带着一身宣泄完性欲后的风流yin靡,从他身边擦过亦不必担心被他发现。爬上床,拉起将床铺捂得严严实实的遮光帘,就像隔绝出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胆子更大了一些,打开手机,心痒难耐地又去骚扰一下陆子瞻,娇嗔地问:“深更半夜的干嘛找我聊视频?你不是说我眼睛大,皮肤白,头发留长了跟女鬼似的吗?”
陆子瞻方才也偷偷的躲在被窝里打了一回手枪,射得满手jing液,准备起身去擦,岑缨的微信一来,他便顾不得仔细收拾了。他学校期末停课停得早,有的室友趁这段时间回家了,有的室友带着对象出去逛街吃晚饭至今不见踪影,看样子今夜应该不会回来了,目前寝室里就他一个人,想做什幺都行。
于是他再次发起视频邀请,岑缨推说他房间很黑,看不清,改为聊电话。陆子瞻从善如流的开了免提,刚接通就听见岑缨那头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怀疑他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至于为什幺难眠,陆子瞻舔了圈嘴唇,有心狎昵道:“眼睛大,皮肤白,多好看啊,就是女鬼也是《倩女幽魂》里的聂小倩。你这幺晚还不睡,是想趁天亮前再勾几个色狼的魂,还是pi股被我肏疼了睡不着?”
“你胡说什幺?谁都像你似的下流饥渴,对着男人的pi股都能发情。”岑缨死鸭子嘴硬之余,确实有些生气陆子瞻口不择言,居然认为他是见男人就勾引的荡妇。
陆子瞻在进行性事的时候偶尔会出奇的温柔忍让,不与他争辩惹他发火,还做小伏低的哄道:“是,是,只有我是条下流不要脸的色狼,你别生气,明天还要考试呢。”沾着jing液的手撸了一把又有勃起欲望的ji巴,白色的浊液蹭得阴茎表皮到处都是,很像某几次在岑缨体内刚射过了,再捅进去肏弄,不可避免的挤出了一点jing液的样子。
岑缨在电话对面沉默不语,两条长腿互相夹着,拧着,腿间两个肉穴因为盼着硬热的东西插进去而发痒难受,才洗干净的yin水顺着股缝滴到了睡裤上,令他羞于言表,不知道怎幺开口暗示陆子瞻耍流氓。
陆子瞻也静了片刻,通过岑缨急促粗重的呼吸,猜到他被开了一次荤,没吃饱,馋自己的大ji巴恐怕已经馋得yin水浸湿了裤子。把手机靠近rou棒,在他耳边搓着阴茎,甩着卵囊,啪啪啪的打起了手枪。
岑缨听着熟悉的律动声,想到周末在陆子瞻房间里被他抱着用把尿的姿势照着穿衣镜,rou棒在后穴九浅一深的抽插着,肉眼在浅插的时候吞进了几寸阳物,深顶的时候如何咬着根部,甚至能看见肚皮上凸出了一点gui头的痕迹。双腿瞬间夹得更紧,却仍旧阻止不了yin水打湿裤子和身下的床单。
“你在吞口水?还是在自慰?我的ji巴涨得好硬,快要射了……”陆子瞻仿佛和岑缨心有灵犀,脑海里浮现的也是一边肏他,一边把灯光开到最亮,对着镜子观察他被阳物撑大的后穴以及还未吞吃过ji巴但敏感异常的紧窄yin阜。低沉沙哑的嗓音指挥着岑缨,教他自慰的时候得把包裹着入口的yin唇掰开,“可你前面还是处,我的gui头又大又饱满,插不进去,所以你要先用手指在穴口轻揉,让yin水湿润那个粉嫩的小洞,手指也被打湿了,滑溜溜的,才好摸到洞口,刺进去一点。”
岑缨冷不防呜咽了一声,似乎真按照他教导的姿势张开了双腿,掰着大小yin唇,手指在整个阴户上揉搓,在有灯光的环境下肯定能清楚看见这口肉穴已经变得油亮熟红,藏在yin唇里的入口开启了一道缝,被yin水滋润过的食指探进来一截指腹。
陆子瞻继续哄骗道:“只要能进去一点就好办了。你不必再掰着yin唇,可以揉捏yin蒂或者抽插屁眼,在快感的抚慰下慢慢深入,如果摸到了一圈嫩肉,就抽出来,那地方是要用我的ji巴捅破的。”
“啊……好疼……”岑缨捏着yin蒂,怕快感无法取代扩张yin道的疼痛,还拿指甲在yin蒂上轻轻掐了几下,却不想仅一根食指插入就疼得他浑身冒汗,停留在体内不敢动弹。
陆子瞻怕他莽莽撞撞的把自己玩破了,连忙引导着他说:“疼就别抽出来了,试着转动一下。你玩yin蒂的手指从后往前划,想象这是我的舌头勾着那点肉舔舐。一边舔得你麻痒难耐,一边在你yin道里转动粗糙的手指,偶尔左右摇晃,弯曲一点弧度,搔刮着你软热柔嫩的内壁。开始会有些疼,但前面的yin蒂被舔得太爽了,高潮了一次后我还叼着不放,快感强烈得像要淹没你一般,你爽得两条腿想合拢都合不拢,脚趾蜷曲,大腿根部的肌肉绷得一抽一抽的。”
岑缨吸了吸鼻子,似乎爽得眼泪直流,衣料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子瞻也几乎有了she精的欲望,手掌模拟岑缨后穴吮吸的频率放松收紧,进一步蛊惑着他:“我的食指在你yin道里扩张出了空隙,你终于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感觉不到我加了中指进去,因为你被我舔yin蒂舔得意乱情迷,除了快感什幺都感觉不到。”
“我……中指……嗯……也进去了一点……”岑缨下体的疼痛逐渐消散,只觉得yin道里涨得发酸,但前面的yin蒂确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连绵不绝的袭来,他连现在是自己在抚慰着还是陆子瞻趴在他腿间舔舐着都分不清楚了。
陆子瞻终于哄骗得他忍过疼痛扩张了肉蚌似的yin阜,却不想岑缨第一次通过yin道高潮是自慰达到的,而不是被他肏出水潮吹。后面只是让他再次把中指尽数塞入,就改口问道:“我原来在家里肏你后面的时候,塞过一个小跳蛋让你含着回学校。还在你那里吗?”
岑缨“唔”了一声,那枚跳蛋是陆子瞻第三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嫌他后穴太紧,特意从网上买的偏小尺寸,直径不大,但振动感十分强劲,方便调教他又不会伤到他。岑缨含着回学校后,立即受不了的抽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没还给陆子瞻。
陆子瞻满意的说:“拿出那枚跳蛋,小心放进你yin道里。明天考完试,我去你学校等你一起回家。”顿了一顿,又要求道,“把手机放你pi股底下,我要听听你是怎幺塞进去的。”
说完闭着眼,耳边听着跳蛋在黏腻水声中钻进肉缝里的声响,幻想是他的gui头插进了那花苞似的还未盛开的深处,再次射出一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