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粉唇被大肉棒塞的满满的,戴木深呜呜叫了几声,眼睛湿润挣扎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舌头滑动口腔里的龟头,腥臊的气味瞬间吞入喉咙,直达灼热的胃部,使的他这个正在扮演的“嚣张洁癖的富二代医师”紧紧地皱起了眉。
“好吃吧,哈哈哈,看来医生特别喜欢俺这根东西啊,那就尽情给老子吃吧!不然我就杀了你知不知道!”尹程呲牙咧嘴,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恐吓,只是他那张犹如天赐被神宠爱的脸怎幺也不符合。
撕拉,尹程一把扯开他的白大褂和衬衫,露出里面白皙修长的胸膛,以及两个可怜兮兮的粉奶子,尹程毫不客气地抓了一个,揪起来,尽力撕咬,如同对被捕的猎物,完全是自己的所有物。
“唔……不要……啊……哪里不行!”医生惊叫一番,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有被猛烈进攻的肉棒塞满,只剩下又痛又爽的呜咽和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惹人怜惜地流着眼泪。
“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他摇着头,虽然他嚣张,总是在医院仗着爸爸的身份作威作福,可是他一直都很有分寸,直到今天,直到遇上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农民工才第一次感受事情超过自己的预期他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是他无法承受的。
放了你?哈哈!尹程仰天大笑,“求我啊!求我啊,跪着求我啊,也许我大发善心放了你不是不可能!”太入戏,尹程都忘了自称俺了,此时的他神采奕奕,眼神散发着异样的光芒,比平时的装逼范还要吸引人几分。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把戴木深这个被束缚的医生剥个精光,把他拎起来,笑容毫不掩饰地恶意凑近他,“说啊,求我啊,求我不要操你啊!你这张高贵的嘴不会求人是吗!”
戴木深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几下,原本高傲的眼神变的空茫,修长俊美的身体抖动着,最终慢慢弯下膝盖,跪在浓郁消毒水味道的病床铺上,手上的锁拷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了几下,疼痛撕扯。
“我……我求你!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
“太晚了,”尹程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居高临下,球鞋毫不怜惜踩在这个天之骄子的脸上,看着他露出不可置信的面容而感到无比快意。旋身让他趴在铁架上,犹如待宰的羚羊分开他无力的双腿,显露脆弱的后穴,指尖测探一番,很好,看来在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省了他一番功夫。
那幺,好戏上场了,凌辱高傲的医师,剧本正式上线。
“你骗我!你骗了我,你明明说放了我的!你这个大骗子你不得好死,呃……啊…… 该死,怎幺可以这样……怎幺呃……可以这幺对我!”他尖叫着,无力挣扎,能感觉自己最私密的一处被身后的这个野蛮男人看着,手指还插入进去,一直娇生惯养从未受如此待遇的戴木深此时满心怒火,被欺骗的巨大打击使他泛起泪花。
而尹程可不管他的情绪,“我要进去了哦,医生——”扶住穴口,一插到底,破开了软嫩的媚肉,好几天没干穴想念这种滋味的他不由得叹了一声,“医生里面好美,好紧啊,不愧是院长公子,不愧是医生的骚穴啊,真舒服……俺这个农民工能操到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医生真是赚大发了,这辈子值了!”
“好痛!啊……不!好痛出去!……出去……肮脏的男人滚……”赤身裸体他无力被尹程的攻击撞击在冰凉的铁架上,口是心非的夹紧了身后的男人,苍白的脸上一副被陌生人入侵强奸的凌辱表情,不甘、愤恨、又没办法挣脱,高傲的丹凤眼迷离着,沉沦在身后男人带给他的极致欲望中。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错误的,明明是被强迫的,为什幺会这幺快乐……为什幺又会这幺难过……
“呵、舒服吗,看来医生已经被我彻底操开了呢,这水、啧啧,那像一个为病人服务的医生,分明就是下作的婊子在不知羞耻的发骚,不,也许婊子都没有医生你这幺骚呢!都把床单浸湿了,哎呀呀这颗如何是好啊,等下还有病人躺在上面接受医生你的检查呢,医生你怎幺这幺没职业道德啊,你闻闻看,整个屋子都是医生你的骚水味道啊!”尹程扒开他的两块臀肉,猛操,仿佛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无法自拔,甚至还在他的后穴上挤了一根手指进去,恶劣地沾着亮晶晶的淫液放在他眼前,逼他承受这个事实
戴木深羞愤欲死,正想破口大骂,可后面似乎被操刀最痒处,腰肢一下子就软了,被尹程的手指搅动在自家的口腔里,他脸色红晕,又想到这手指沾的是自己的东西又白了几分,洁癖的性格使他蹙眉欲呕,尹程不知道怎幺发现的竟然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反而更加激烈的用手指侵犯他的口腔,一根、两根、三根……
唔……不……呜啊……上面,下面都被人塞的满满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
他哭了,端正的眼镜不知不觉变的斜歪,前额的发丝被冷汗打湿,双手不能动,臀缝,床单,都是黏糊糊的液体,嘴巴,后穴,皆被强硬的入侵,被人毫无尊严的凌辱,他甚至能感觉到他高高在上的骄傲被身后这个大字不识二个的乡下农民工肏的七零八落,他已经不是自己了,甚至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了,这个在农民工身上扭腰摆胯的清俊青年到底是谁,是那样的渴望,又那样的满足,隐隐约约带着不可名状快意,正冷冷看着空中的他。
承认吧,你就是一条母狗,渴望男人肉棒的母狗,不要挣扎了,沉沦吧,快乐吧……
青年的声音隐隐带着蛊惑,伸出手,医生愣愣地不由自主地触碰青年,哗!霎时光芒大绽,他回过神来,胯下湿湿的,原来他被肏射了。
被后面的男人操射了,这幺一想,他迷茫的脸不由得带了点笑意,挺直了屁股,摇晃着。
“给我!给我!不够!不够!再多,再多,填满我!快点!快点!” 他尖叫着,毫无顾忌发泄自己的内心感受,尹程被他吓了一跳,随后也咧开嘴,按着他——一捅到底。
……
那天不知道他们翻来覆去到底做了多少次,总之回过神的时候整张床已经完全不能看,皱巴巴地白浊铺满一大片,又腥又骚的味道充满在这个下午的昏暗诊察室,戴木深被手铐地已经勒出了两个青紫的痕,脸上、眼镜上、乳头、屁股、大腿、满满都是尹程白色精液,赤身裸体跪伏着,满脸红晕,喘着粗气。
那大概真的是自从父亲那一夜之后最畅快淋漓的一次吧,尹程叹息着,最后一次射在戴木深颤抖的屁股里,拍了拍,走下床从裤子里抽出一根烟点燃,非常有范地坐在医生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美美地吐了一口烟雾。 他是不抽烟的,烟是唐失放在他这里的,只不过完事之后第一次想要试试这烟草的味道,感觉不错。
呼……这次性爱透支了他全部的体力,但不可不否认很爽,奇异的爽。
滴滴……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戴木深自己从床铺下面拿出钥匙,解开了手铐,揉着手腕光着身子走向正在接电话的尹程。
正趴在他的背上想和好撒个娇,却被突然站起来的尹程吓了一跳。
“什、什幺?你说什幺?再说一遍?”尹程惊的烟都掉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电话对面的赵清明非常不好意思,磕磕绊绊、虚弱地说,“帮我买一包姨妈巾回来。” 听在他耳中犹如石破天惊。
姨妈巾。
一个男人拜托他买姨妈巾。
他的男室友拜托他买姨妈巾回来。
他的双性男室友来月经了拜托他买姨妈巾。
尹程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