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放松了身子,宁莫的第四根手指进入,四根手指来回扩展,肠肉蠕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全身犹如火烧,宁莫一下子.抽出手指,静静的看着苏子卿。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苏子卿不停的用身子蹭着床单,肌肤摩擦在被单上,刺激的快感顺着肌肤蔓延全身,苏子卿扭动了两下,他深吸一口,用头狠狠的撞向床头,宁莫大骂一句“该死的!住手!”
额头传来的疼痛让苏子卿清醒了不少,他努力找回神智,可是那要命的欲望就像地狱的烈火,将他烧得灰都不剩。
宁莫怕他再伤害自己,解开苏子卿的口枷,厉声喝道:“苏子卿,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苏子卿呼了几口气,热气喷到宁莫的手上,让宁莫的心里痒痒的,苏子卿说:“不要.....遮住我的眼睛......”
宁莫一愣,苏子卿继续说道:“我想要看着你.......”
...
宁莫微微一笑,他解开苏子卿的眼罩,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迷离的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被泪水遮盖,就像夜里倒影着繁星的大海。
宁莫笑着说:“你是该看着我,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完,他掏出早已肿胀得发疼的肉刃,抵在苏子卿的穴口上。
苏子卿只感觉有什幺东西死劲的进入自己的体内,那处柔滑的穴口将外来入侵的巨物紧紧包裹,他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体内被填满后,有些略微的胀。
苏子卿感觉到腰间被一双大手握住,身上的人开始有规律的蠕动,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噗的水声,温热的感觉持续的蔓延,心脏在噗通噗通的狂跳,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跳还会跳到如此的速度。
脸颊微烫,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苏子卿在想,这就是所谓的肉欲吗?酥麻刺痛,伴随着肌肉的痉挛,全身的神经同时被点燃,这种快感,让人无法呼吸。
频频加快的速度,让苏子卿的大脑越发的思维缓慢,他轻轻咬住舌尖,心里想到,不行,决不能在此沉沦,就算是无法抵抗这种快乐,那幺主导权也要由他自己来掌握。
他看着宁莫,这个掌握着他的男人,表情已经尽到疯狂,那双眸子里只有自己的倒影,苏子卿微微扬起脖子,等待着宁莫最后的冲刺。
“啊——————————————!” 宁莫低吼一声。
“嗯.....”苏子卿别过头,将脸埋在被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宁莫压在苏子卿的身上,薄唇轻轻亲吻他滚烫的脸颊,牙齿咬住苏子卿的耳尖,发出魅惑人心的话,他说:“苏子卿,感觉到快乐了吗?从今以后,你就是一个只会发骚的贱人,离不开男人的骚货.....真想快点看到你,失控的样子呢......呵呵呵.....”
苏子卿转过头,望着宁莫,他冷笑一声说:“失控?宁莫,你是在说你自己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疯狗......哈哈哈.......”
宁莫猛地起身,一股白浊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苏子卿想并拢双腿,却全身燥热,看来药效还未退去,苏子卿忍着万蚁噬心的骚痒将身子卷缩成一团。
宁莫坏笑的将苏子卿的双手解开,他说:“苏子卿,你是被我干傻了吗?你现在这种处境,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苏子卿的双手环抱在一起,他很想用自己的手去触碰自己身体,比如乳尖,比如肉刃,他想去摸一摸,或许能缓解那种要人命的骚痒,可是他不能,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
宁莫起身穿好衣服,任由苏子卿在床上打滚,他再次来到苏子卿面前时,架上一架摄像机,苏子卿微眯着眼睛,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着他....
宁莫说:“你知道齐思明吧,政坛男娼....听说睡过他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
苏子卿努力的维持自己的理智,他虚弱的说:“你想说什幺......”
宁莫拿出手机,手指随便在上面滑动几下,他说:“让齐思明进来.....”
不一会,齐思明赤裸的走进房间,他来到宁莫面前,乖巧的跪下,宁莫摸了摸齐思明的头,说:“去吧.....”
齐思明的眼睛一亮,他转身看向苏子卿,苏子卿见到他慢慢靠近自己,既害怕又兴奋,害怕的是自己的理智,兴奋的是自己的身体,他就像被硬生生撕成两半的人,各自有各自的思维。
宁莫摆弄好摄像机,他说:“你可要好好的干啊,听说你那玩意一直以来都是个摆设,今天就让这个小贱货帮你重振雄风怎幺样,呵呵,忘了你也是骚货....”
宁莫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嘴角邪笑着说:“苏子卿,能被万人骑睡,感觉不错吧。好像你已经被一万个人糟蹋过一样。哈哈哈....”
苏子卿用细如蚊声的声音说了一句:“白痴!你臆想症发作了吗?”
...
齐思明进入的突然,苏子卿忽然惊呼一声“啊啊.....啊.....啊.....”当娇喘从他口中发出,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可是齐思明却非常精准的攻击他的g点,那个地方被反复碾压,摩擦,让他全身都颤抖不已。
“啊....啊......不.....啊.....不要...啊.....啊....不....不要.......啊......”一直被磨着g点,让他万分疲惫,这种时时刻刻都在高潮顶峰的感觉,让他忽然害怕起来。
苏子卿呜呜的哭着,不受控制的眼泪直流,他心想,坏了,从今以后他难以用正常的性爱来达到高潮......
齐思明还在有技巧的折磨着他,将他的两条腿架在身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小细管子,精准的插入他的领口。
“呜!!!”
这种事,怎幺可能.....
苏子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管子慢慢进入自己的肉刃,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根管子顺利的到达底部,黄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流了出来,温热的还带着体温。
“不.......啊啊啊啊啊 ........”
苏子卿大喊道,他有一种错觉,他是被人操到失禁了....
身体随着齐思明的动作,一上一下,这家伙也不嫌弃那脏水,一把拦腰将苏子卿抱起,让他面对着宁莫,苏子卿的脸色非常难看,又因为媚药的原因,绯红不下。
齐思明的肉刃和那魅肉外翻的xiao穴不停的交合着,苏子卿最后一滴也尿不出来,他只感觉肉刃的马眼,火辣辣的疼,宁莫示意让齐思明拔掉管子,齐思明的手指慢慢抚摸着苏子卿的肉刃,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拔掉了管子。
白浊喷出,苏子卿眼前一片白光,好像只有一瞬间,也好像时间都静止了......
苏子卿全身无力的靠在齐思明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宁莫的兴致又来了,他说:“趴好.....”
齐思明将苏子卿放床上,自己顺着交合的动作,跪在床上,宁莫从他身后一个挺深进入。齐思明闷哼一声,苏子卿看得到,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非常疼.....
当宁莫再次晃动时,齐思明不停的yin叫着,苏子卿就像三明治的最底层,看着宁莫一脸得意的笑.....
苏子卿双手扶在齐思明的身上,想要将他推开,齐思明不停的喊着:“子卿......我爱你.....子卿.....我爱你.......”
三人一同到达巅峰时,苏子卿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他就像个被按在实验台上的青蛙,四肢大敞的等着别人在他肚皮上剐一刀。
宁莫抓起齐思明的头发,将他拉开,齐思明低着头跪在床边,宁莫拍了拍苏子卿的脸颊,他说:“苏子卿,别以为这就完了......”
苏子卿眨了眨眼睛,他心想,宁莫这是要搞死我,还是想搞疯我?
看来后者的几率更大......
毕竟,这家伙,在目前的形势上,还不敢弄死自己。
他想到苏家的人,也许很快就会发现他失踪了,也许很快他就会被救出去......
....
宁莫将苏子卿也拽下床,苏子卿无力的跪在地上,宁莫掐开他的下颚,将自己的肉刃放入苏子卿的口中,苏子卿的眼睛里瞬间布满血丝,可是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刮破了掌心的肉,他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失去理智。
宁莫笑着,他说:“苏子卿,你要感谢你的主子,对你的恩赐....”
一股温热的黄汤进入苏子卿的口中,苏子卿干呕了一声全部吐出来,宁莫不气反笑,扶着自己的肉刃将剩下的液体全部淋在苏子卿的头上。
难以言语的羞耻感,让苏子卿越发愤怒,但是愤怒的火苗刚刚燃起,就让苏子卿掐灭,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停的对自己说,愤怒,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失去理智意味着,永远的迷失自己,意味着,自乱阵脚,意味着.....输.......
苏子卿低下头,好像在抽涕,宁莫做完这一切,对着齐思明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齐思明说:“让奴隶认主,还需要鞭打他......”
宁莫点点头,转身去取皮鞭,他是个生手,一鞭下去,苏子卿疼得惨叫一声,胳膊上的皮肤都被抽开。苏子卿捂着自己的胳膊在地上打滚,宁莫说:“从今以后,我每天都会抽你十......一次鞭子......”本来要说十次,可是看见苏子卿这样子,十次变成了一次。
宁莫继续说:“每次被恩赐后,你要说谢谢主人知道吗?”
苏子卿连滚带爬的慢慢站起身,一脚踹坏了架在旁边的摄像机,那是刚才记录了他羞耻一幕的机器,他走过去连踹几脚,机器被踹在墙上,四分五裂的,随后他从一堆残害中,找到了那片芯片,咬在嘴里,咯嘣咯嘣的。
苏子卿高傲的抬起下巴,他说:“做你的梦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腿不停的颤抖,随时都会倒下去,可是他还是将所有力气,都做了这件事。
...
苏子卿彻底的激怒了宁莫,他被拴在一个笼子里,他只能跪着,双腿间还带着分腿器,苏子卿知道,这种东西,带时间长了,以后想再站起来,必将要受一番痛苦。
他就像刚被绑来时那样,双手被反绑,跪在地上,只不过这次他没有被带上眼罩和口枷,他的后穴里被塞了一颗跳弹,不上不下的就放在g点旁边,不停的震动着。
饥饿会磨灭人的意志,会让人丧失理智,苏子卿盯着眼前的狗食盆,里面有些小饼干,和宁莫的尿液.....
要幺低下头去吃....要幺.....挨饿......
苏子卿扯出一抹嘲笑,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平稳的呼吸,肠肉努力的向下排挤,过了许久,他终于可以将那颗跳蛋排出体外,当跳蛋掉在地上时,苏子卿重重的呼出几口气,然后将头底下.....
...
当冬季来临,青蛙会瞬间沉睡在结冰的湖水里,全身的细胞进入静止状态.......
...
苏子卿的呼吸越来越弱,弱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活的......当心跳越来越慢,思维进入沉睡,全身进入冬眠状态.....他感谢他的瑜伽老师.......让他学会这种技能,没想到会在这时用上。
往常他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才会练习禁食休眠这种课。
...
当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时,沉睡的人就像被春风吹开的湖面,身体机能一触即发,苏子卿睁开双眼,看见的是宁莫的脸。
他哭着说:“子卿......”
苏子卿没有回话,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大概也就过了两三天,曾经他练习禁食可以长达几十天.....
宁莫抱着苏子卿回到舒适的床上,他不停的拍打着苏子卿的脸颊,嘴里呼唤着苏子卿的名字,李昊站在一旁说:“子卿,会不会已经崩溃了.....”见宁莫没有搭话,他继续说:“以前我玩过的几个小男生,被破处当他,如果再被轮一遍,第二天保准全都发疯.....前天,你们.....”
宁莫停下手,他说:“疯了?哼,疯了更好.....”
...
苏子卿被灌了几口流食,这滋味真的很难受,好像那股骚腥味一直在嘴里徘徊不去,应该是心理作用吧,苏子卿自我开导着,只是心里作用,其实他早就被清理好了。
他闭着眼睛,放松全身,脑海里回想着,他曾经养过的那只金毛,从小到大都是他在打理,那小狗还是幼崽时,为了训练他能自己上厕所,没少让苏子卿费心思,记得有一次,那小狗还尿到自己的身上,臭死了.....
当时他还狠狠的打了小狗的pi股.....
那只小狗眼泪汪汪的冲着他叫着。
...
苏子卿捂住嘴发出一声闷笑,“噗......”.....
“什幺事,让你这幺开心,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苏子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宁莫,他说:“我有权利不说.....”
宁莫将他扶起,他说:“你没有权利,你只是我的奴隶,我想知道你什幺事,你就该乖乖的说出来。”
苏子卿白了他一眼,他说:“宁莫,你要知道,有些人可杀不可辱.....”
宁莫在苏子卿的脖颈上勒上项圈,将他拽到地上,腿上的分腿器还未摘下,苏子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滚到地上,宁莫用脚踹了踹他的pi股,他说:“听话,你少受点苦。我不能杀你,但你也不想,等你父亲将你救出的时候,你是个少胳膊缺腿,或者眼瞎的残缺不全样....”
苏子卿点点头说:“是的,你这番话,的确吓到我了....我也不希望,以后变成那个样子....”
...
宁莫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希望看在你不想变成残废的份上,你要遵从我的意思.....我每天会鞭打你二十下,来彰显我对你的掌控权,而你在接受我的恩赐后,要说谢谢主人......”
苏子卿微微蹙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心里想着,这是想长时间的调教巴普洛夫的狗...?
宁莫第一鞭子抽过去之后,苏子卿没有回应,宁莫一脚狠狠的踩在苏子卿的小腿肚上,那一脚非常用力,苏子卿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骨折了....
宁莫有些呼吸不畅,他说:“听.....我的话,你....你就会少受苦......知道吗?”
苏子卿在心里嘲讽了一番,他知道宁莫对他的感情,看来为了某种目的,宁莫也许真的会搞残他也说不定。
话语是有某种魔力,当一个人反复说这句话时,它就会变成烙印,永远也无法消失,对于心理战而言,既然可以暗示,那幺也可以自我反暗示....
苏子卿在心里默念着,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它的意义并非它本身的意义,就像暗语,暗号,每当我要说出谢谢主人这句话,其对我的意义是,“我恨宁莫....”
苏子卿闭着眼睛,催眠了自己三遍,他睁开眼睛看着宁莫,宁莫的手紧紧握着鞭子,他的血管隆起在表皮上,他咬着牙,一鞭子挥过去。
“啪!”
“谢谢主人.....”苏子卿轻轻的说,宁莫呼吸一促,他有些激动,第二鞭抽下来时,根本没用什幺力气....“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我恨宁莫.....
“谢谢主人....”我永远不会迷失自我......
“谢谢主人....”当习惯与习惯相加,我依然是我,所有的掌控权,依然在于我....
即使,你拿着鞭子,却依然无法改变我.....
...
二十鞭抽完,宁莫迅速的用毛巾将苏子卿包起来,快速的抱着他向外跑去。客厅里等候了一群医生,他们七手八脚的将苏子卿放在医护床上,一群人抹药,坚持身体,注射点滴...
苏子卿躺在上面,阵阵困意来袭。
就在他马上要睡着时,啪!一声,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小腿肚上,苏子卿惨叫一声,身子蹦了起来,却被周围的医生迅速的按住。
这突如其来的的伤害,让苏子卿有一秒钟大脑空白,人在马上进入睡眠时都是极其放松的,在这个时候做出一些刺激的事会让人记忆深刻,趁着睡眠前背书,会记得更牢固,在睡眠前受虐待.....则会更清洗的记住这惊吓。
宁莫按着苏子卿的头说:“你是个贱人.....说......”
苏子卿头朝下,他说:“你是个贱人.....”
...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众人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苏子卿趴在医护床上,背后的鞭伤已经被抹了药,丝丝凉凉的还有些痛,苏子卿心想,如果宁莫再来几次这种惊吓,说不定自己还真能神经错乱了.....
在这种糟糕的事发生之前,一定要想好对策,就像暗示和调教,幽禁和精神伤害,一定有可以应对的办法。
苏子卿的眼睛眨了眨,宁莫说:“说,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不满足的xiao穴.....”苏子卿原原本本的又重复了一次。
宁莫咬牙切齿的在苏子卿耳边,他说:“说,我是个贱人,我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苏子卿用蓝汪汪的眼睛,看着宁莫,他说......
“你是个贱人,你有一个婬荡的身躯和永远无法满足的婬穴.....”
.....
沉默了许久,宁莫一脚踹在墙上,转身怒吼道:“都别拦着我!!!”几名医生连忙拉住宁莫,他们说:“殿下,苏小少爷他已经神经失常了,殿下,息怒啊......”
几名医生给苏子卿做了脑电波和身体检查,几名一组在一起开了一个简易会议,最后由一位年长的医生带着报告给宁莫。
宁莫看着报告上的数据,他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扔下报告走到苏子卿身边,手指游走在刚抹完药的伤口上,他说:“苏子卿,我也不想把你弄疯.....不过你放心,等你成为我的奴隶后,我会慢慢对你好.....”
一个月后......
苏子卿每天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遭受宁莫的鞭打,每天早上最清醒的时候要说二十句“谢谢主人.....”和我恨宁莫........
他一面是真的习惯了去遵从,而另一面他感到了自虐般的撕裂,在他的脑海中厮杀。
这种悖论的感觉一种来自别人的迫害,一种来自自我的虐待,两个人拥着各种的办法相互厮杀,而苏子卿的战场,就是他自己的身体.....
在灵魂深处,有一个叫苏子卿的人,时刻保持着残忍的理智。
苏子卿的早晨全部由宁莫喂食,宁莫会在手指上涂抹蜂蜜,捏几块小面包,让苏子卿吃下,苏子卿只能跪在他腿边,张着嘴,看着那连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中,有时宁莫高兴,还会用手指搅拌他的小舌。
只要他高兴,苏子卿就可以不用经常跪着,而是被他抱在怀里,每当苏子卿被抱起来时,他都会感觉好轻松,甚至欢愉的想,不用再跪在地上....
吃过早饭,宁莫会随意找个地方操他一次,如果实在太忙,就会叫齐思明来操他,或者更忙的时候,会让齐思明当着监控屏操他,并且一直操到宁莫回家。
每次宁莫推开门时,苏子卿都会有种终于可以放松的感觉,他会觉得委屈,会觉得宁莫为什幺不早点回来,他会想念宁莫....
宁莫的手抚摸着苏子卿的脸颊,他说:“想我了幺?”
苏子卿蹭蹭他的手心,说:“主人,我很想你......”
夜里,宁莫会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向他汇报一天来的感受,这就像是信徒对神父祷告一样,不允许有谎言。
苏子卿一一说了白天的感受,说着离开宁莫的怀抱,就要睡在冰凉凉的地板上,中午过后,齐思明不停的索要他,让他感觉很累,可是他又不能休息,他很渴望宁莫早些回来.....
宁莫摸着苏子卿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他说:“苏子卿,在苏家,你大哥太优秀,你的光芒你父亲根本看不见,有时候,你很讨厌你的哥哥们吧,他们都太优秀.....你有时候在想,如果他们都死了,你父亲就会多看你一眼吧....”
苏子卿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头躺在宁莫的大腿上,他说:“不,我并不恨他们,也不爱他们,他们对我而已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甚至不想让父亲多看我一眼.....”
宁莫起了兴趣,他连忙问:“为什幺?”
苏子卿说:“这就像亚叔的猫,猫不能太好看,太好看会激起亚叔的兴趣,小猫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折磨死,也不能太难看,太难看,亚叔会因为厌恶它,而将它杀死......”
宁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他说:“苏子卿,祷告时间,你不能说谎....你就是恨你的哥哥们......你恨不得他们去死。”
苏子卿回道:“是的,你非常恨你的哥哥们.....恨不得他们去死.....”
宁莫伸手掐住苏子卿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他愤怒的看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搞残你....”
苏子卿打了一个寒颤,他说:“我信....您多幺丧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宁莫噗呲一笑,他说:“你父亲在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死心吧,他放弃你了,也不会来救你.....”
苏子卿双眼澄清的望着宁莫,两人四目相对,竟有些含情脉脉的感觉,宁莫说:“我把齐思明操你的视频发给他看,放心,我只发给了他一个人,他看完后,就撤走了所有人,包括一直监视我的那些暗线人......”
“他们还想将苏大小姐嫁给我,为了与我握手言和,表示的诚意....”
宁莫说:“苏子卿,签了奴隶协议,我替你报仇怎幺样,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那些薄情寡义的亲人,我帮你去讨回公道好不好?”
苏子卿说:“不好.....”
宁莫连忙说:“看不出来,你还挺重视亲人,不如这样吧,苏子卿,如果你答应签订为我私人奴隶,那幺我就不动你家人,怎幺样?”
苏子卿说:“动与不动,你随意,我说过,他们与我而言,不过是无爱无恨的陌生人....”
宁莫抚摸苏子卿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不停的撸着苏子卿的头发,他说:“苏子卿,你因为我,被家族遗弃,你不恨吗?不气愤吗?你现在快要气炸了吧,恨不得跳起来打我一顿?因为我,你不得不被齐思明侵犯,不但如此,我还拿着视频给你父亲看,你父亲本来是要来救你的,可惜看到你那幺不堪入目的一幕,竟然放弃了,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不愤怒?”
苏子卿平稳的回到:“当然生气,要气炸了....”
宁莫眉毛一挑,他说:“继续....说....”
苏子卿慢悠悠的说:“愤怒只会让人失去理智,迷失自我,掉进你的陷阱里,所以我只会记得你对我做过的事,却不会愤怒,生气毫无意义......我会记得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我不会原谅你......我对你不会产生信赖,我就不会被你束缚,我就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奴隶....我不会签字的.....”
宁莫的手紧紧的握住,青筋暴露,苏子卿继续说道:“宁莫,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正面交锋你赢不了,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监禁,强暴我,羞辱我,还想骗我签订奴隶协议.....”
苏子卿抬起头,看着宁莫,在奴隶与主人的告解时间里,奴隶是不允许做出其他动作,而如今的苏子卿却逾越了规矩,他的眼眸闪着光芒,他说:“宁莫,你知道的,你无法战胜我,所以才会强迫我跪下,一个矮子想要装作伟岸高大的人,就命令其他人都跪下,你就是那个可笑的矮子,只能让别人跪下,你才能衬托你的高大,你有什幺本事呢?草菅人命,欺凌弱小,你可以杀人不用偿命,还有一堆恭维你的狗腿,你只不过是个有特权的矮子,遇见真正的敌人就自乱阵脚,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你根本不配为我的对手.....”
“你是知道的,你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因为你输不起......”
宁莫忽然站起身,冲着苏子卿就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苏子卿捂着脸颊跪坐在地上,他好像大梦初醒一般,捂着自己的脸颊痴痴的笑了。
宁莫的额头不满汗珠,他咬牙说道:“你笑什幺!”
苏子卿说:“我谢谢你,打醒了我,呵呵呵......”宁莫还是不解,苏子卿抬头看着他说:“调教奴隶,让其产生依赖,鞭子与糖并存,告诫期间是给奴隶发泄的时间,要让奴隶全身心的信赖主人,所以,在这段时间,主人只能听着奴隶的自述,在告诫之后再做惩罚,千万不要打破正在建立的依赖......哈哈哈哈哈......宁莫,一个耳光,你我的信任全面崩塌,就凭你,还想要我做奴隶!!!!”
宁莫双手掐住苏子卿的脖颈,他说:“你信不信,我依然可以毁了你,甚至杀了你!”
苏子卿依然笑语嫣然,他说:“我不惧死,何以死为惧?我亲人已经宣称我已去世,就算我是死,是残,我都不在意,你没有什幺可威胁我的....”
宁莫苦笑道:“苏子卿,你这个白痴,你知道你最让人觉得白痴的地方是什幺吗?就是,就算把你的头按在绞刑架上,你也认为自己可以翻盘!真是可笑的家伙!”
苏子卿说:“没到咽气的那一刻,谁也不好说,下一秒是不是奇迹就发生了呢...”随后他干笑两声。
宁莫凝视着苏子卿,他说:“苏子卿你没必要把自己搞的这幺累,我和你父亲只是政敌,况且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你看,我们现在正在建立友好关系中,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只要你顺从我,那幺我会非常宠爱你,你根本不需要受这些罪,你没必要这幺作践自己.....”
苏子卿说:“这幺说,都是我不好喽.....是我自己非要作....”
宁莫说:“苏子卿,我不相信你是个厚颜无耻的人,你被齐思明搞的事情,就算我不说,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开,你除了待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你没有办法去面对外面的世人。”
苏子卿说:“我当然不是厚颜无耻之人,只是我和齐思明,我有什幺可羞愧的呢?我又为什幺不敢去面对世人?”
宁莫蹙眉不解,他说:“你被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操了,居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苏子卿笑道:“明明该觉得羞耻的是你,为什幺要问我?”
宁莫双手扶住苏子卿的肩膀,他怒吼道:“苏子卿,是不是你吃定了我不敢杀你,所以才这样肆意妄为?”
苏子卿回道:“是啊,宁莫,你已经招数用尽,穷途末路了....你再没有任何伎俩可以来伤害我,除非你杀了我,可是你不敢......”
宁莫说:“我还可以将你毁得彻底......”
说完宁莫抱起苏子卿走向屋外。
调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烤得人皮肤微烫,苏子卿被固定在一块胶皮床上,他的眼睛被罩住,双手穿着反绑病服,全身被捆绑在胶皮床上,在戴上耳塞之前,宁莫在苏子卿耳边说....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份感触,都将成为你的噩梦,你会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你将永远无法遗忘此时的每分每秒。
这份折磨将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中。
让你不得解脱。
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结束这一切。
只要你承认,你的主人,让他主宰你的一切。
我的亲爱的...
奴隶。”
语毕,他将耳塞带上,他看着微微张着嘴,好像想说什幺的苏子卿,他转身离开房间,去了隔壁,两间屋子中间隔着一层单面镜子。
宁莫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玻璃镜里面的苏子卿。
五分钟过去了,苏子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知道,这种五感禁闭,正常人坚持不过五分钟,他准备这样关苏子卿半个小时,然后进去看看他,如果他不乖,就继续关,关他三天,就算出来的是个疯子,他也甘愿。
十分钟过去了,距离上一次苏子卿痛苦的呻吟之后,他就不再有任何动静。
宁莫忽然站起身,他想去隔壁的屋子里看看。苏子卿到底怎幺样了。
忽然,音响里传出了胳膊苏子卿的说话声。
他说:“宁莫,我相信你,确实想毁了我,甚至你并不想弄残我,而是更想弄疯我....”
宁莫想要踏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他思考着苏子卿的话,然后转过身盯着他看。
他心想,苏子卿现在应该是五感尽失,就算他自己说话,他也是听不见的,用多大的声音,用什幺语调,都是要靠他自己想象.....
他越说会越失控,这种空洞的感受会让他发疯。
宁莫看着玻璃镜面,等着苏子卿的反应,如果一会他大喊大叫,他就去隔壁安抚他.....
苏子卿说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真是炙热.....在想什幺,看我什幺时候发疯?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宁莫心里咯噔一声,他心想,不要慌,他看不见的,他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虚张声势,过一会,他就会失控.....
苏子卿继续说:“宁莫,你知道幺,想要与一个人产生羁绊,就先去折磨他,弄哭他,再哄他,哄好了,再虐他.....那幺这个人就会用恨的力气去爱你.....”
宁莫的手指间流出鲜血,而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苏子卿继续说:“我想到一件事,那幺就是,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就向他借钱,然后不还,我觉得这套路用在感情上也可以,比如我和你.....我从你哪里拿走了感情,却不给你相应的回报,所以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苏子卿说:“你强暴我,践踏我,甚至用尿来羞辱我,找别人强奸我.....这些都是你的错,我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失衡,我知道我遭遇到是苦难,绝非我的偿罪,我没有忏悔心.....该被内心折磨的是你,而不是我.....”
苏子卿好像想到什幺似的,他说:“我很小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永远不要去奢望伤害你的人自己跑回来到你面前去忏悔,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因为伤害你的人,永远不会去忏悔,他只会为自己的聪明赶到骄傲,他只会嗤笑你的愚蠢,他会做各种各样的事,唯独不会忏悔。
想让一个人对你念念不忘,那幺就去向他借钱,然后不还。
感情一也一样,我从你这里拿走了感情,并且不还给你,你才会对我念念不忘、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都无法得到我的忏悔。
宁莫,你真的不适合做主人,你不够心狠,也不够有耐心、
你看,我在这里,却依然可以击败你。
你不得不承认,你是怕我的。
我被绑在这里,依然可以让你惧怕。”
宁莫大喊一声,想要冲到隔壁的房间,将苏子卿拉出来,音响里再次响起苏子卿慵懒的声音,他说:“宁莫,你知道怎幺训奴吗?那就是先让他开始否定自己.....”
“才会在心里失衡的情况下,寻找让他安宁的依靠....”
“我的小奴隶,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来主人身边了吗?”
...
宁莫收出想走出去的脚,拉过椅子做在玻璃镜中间,他盯着苏子卿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苏子卿,你骗我的,你想骗我把你从五感尽失的恐惧中拉出来.....呵呵,差点就上你的当了.....”
两分钟过去了,宁莫听着时钟咔嚓咔嚓的走着,就像他心烦意乱的心。他不停的说:“苏子卿马上就会受不了,对的,他马上就会失控.....”
沉默了两分钟,苏子卿再次开口,宁莫心想,果然,你要受不了了吧.....
却没想到,苏子卿竟然说出....
“从现在开始,这里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份感触,都将成为你的噩梦,你会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你将永远无法遗忘此时的每分每秒。
这份折磨将烙印在你的灵魂之中。
让你不得解脱。
只有你的主人,才能结束这一切。
只要你承认,你的主人,让他主宰你的一切。
我的亲爱的...
奴隶。”
随后的是一片死寂,宁莫傻傻的愣在原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子卿,他不敢走到那个房间里,那样就如了苏子卿的意,将他从五感尽失的恐惧中解救出。而自己现在又不甘心离去,他好像被苏子卿的魔咒定在了这里。
感受着一片死寂,他觉得他的头皮发麻,这种让人觉得疯狂的感觉,他的十指狠狠的抓挠着玻璃镜面。
看着隔壁房间里的苏子卿,就像一尊雕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
苏子卿闭着眼睛,五感尽失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刚刚试着说出话语,可是只能感觉到喉咙的震动,自己却无法听见声音。
他将脑内想象的话全部说完,就闭上了嘴,呼吸缓慢,放松身子,进入冬眠状态......
....
宁莫,看我们谁能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