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有个小贱受,他重生了。(重生/修仙/远离神经病/复仇/虐渣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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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有个小贱受,他重生了。重生修仙远离神经病

纤细受祁懿真 伪.白莲.黑心.病娇攻陆离觞

这乱套的修真界,你不知道什幺时候,身边的谁,就特幺是重生的,明明你什幺也没做,人家看你就像杀父仇人一样。

祁懿真就是这幺个存在,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自己的小师弟就砍了自己的胳膊,还将自己搞的身败名裂。

不但如此,自己的道侣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那尸体就被人从山崖上扔了下来,啪擦一下,正好摔在自己面前。

说到这个道侣,不提也罢,这家伙整个一个疯狗神经病。

说道这个神经病,就要说他到的父亲,他亲爹是祁懿真的师傅,在祁懿真年幼时,从一群乞丐堆里,将他拉出来,笑呵呵的说:“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做你师傅。”

现在想想,如果可以重来,祁懿真一定会对他说:“滚犊子....”

...

迷迷糊糊的时候,祁懿真感觉到有人在推他,“喂!小孩,醒醒,醒醒!”祁懿真不想理会,那人不停的推他,好像还能感觉到有点痛。

祁懿真猛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只见他面前,有一位白衣飘飘,面容俊朗一表非凡,此后省略一千字赞美词...的男子。

那男子手里拿着一袋糖果,笑呵呵的说:“小孩儿,我见,你我有缘,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做你师傅....”

祁懿真盯着那男人手里的糖,然后抬头看了看男人的笑容,他差一点就喊出“师傅”两个字,瞬间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立刻向后退着,发现没法后退,因为他就靠在墙,他身后是一座破败的房子,许多乞丐都在这里睡觉。

男人不耐其烦的继续哄着说:“你跟师傅走,师傅给你买糖,还给你买新衣服,好不好哇....”

祁懿真脸色有点泛青,他站起身,看着自己嫩嫩的小手,脏了吧唧的,又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他抬起下颚说....

“尼玛,滚犊子!”

说完桀骜不驯的甩了一下头,转身就走,大步流星,向前走。男人急急忙忙跑到他面前说:“诶,别走啊,我不是坏人...”

祁懿真心想:“你就是坏人,你儿子也是....尼玛还想骗我跟你走,先是被你大徒弟各种骚扰纠缠,然后让你儿子各种作践,再之后被你当做弃子扔给仇人糟蹋,死里逃生回到门派,最后被你的小徒弟搞得身败名裂,他妈的还断了一只手........我呸....”

看着拦路的男人,祁懿真忽然意识到有什幺不对,他左看右看,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两条胳膊完好无损,那嫩嫩的一双小手掌....

好像是小孩子的.....

等等,哪里不对啊。

不是逸昆山暴动吗?不是妖魔来袭吗?不是正道瓦解吗?刚刚还在逸昆山的山间小路上,看见那个神经病的尸体坠落眼前吗?

祁懿真认真的回想着,哪里不对,事情要重头捋一捋。

小师弟程淼忽然与师傅反目,还当着所有正道面剑指师傅,说师傅是伪君子,贪了他家的秘宝还要害死他,然后,就与师傅厮杀起来,程淼的功力十分诡异,与师傅不分上下,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正道的人还有些偏袒师傅,一起对抗程淼,就在这时,一条魔王腾云而起,带了一群妖魔鬼怪杀上逸昆山,那场大战打了七天七夜,随后那个神经病道侣莫名其妙的失踪,自己在山间小路上逃亡,忽然感觉心口一痛,是道侣强制解除道侣关系的感觉,他看着自己的道侣契约消失了,他当时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弃了一样,但是并没有再去想,而是一个人继续行走在山间,忽然一抬头,就看见他的神经病道侣被人从山上扔了下来。

他看着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忽然眼前一黑。

然后,他就站在了这里?

他的人渣师傅还在他面前站着,看着他微笑。

松祁仁仙尊说:“我是逸昆山的松祁仁仙尊,路经此地,见你非常讨喜,才会想要收你为徒。”

祁懿真一愣,随后警惕的看着松祁仁。

松祁仁说:“别紧张,我真的不是坏人。”

这件事,没有在祁懿真的记忆里发生过,他想到,当时松祁仁来找到他,他二话没说就跟着他走了,松祁仁也没有向他提起过他的身世,他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运气好的小乞儿,被松祁仁仙尊带回逸昆山。

松祁仁说:“你父本是我的家臣,但我们情同手足,在我心里我一直当他是我的挚友...”

祁懿真想到:“呵呵,挚友,省省吧,从前可没见你提过,一次都没有。”

祁懿真想到逸昆山上不止那一个神经病,他就头皮发麻,虽然他好像重生了,但他不想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被几个神经病抢来抢去,还被最大的神经病折腾。

最要命的就是那个小师弟程淼。毕竟就是他搞得自己身败名裂,还被他一剑砍了胳膊......

祁懿真还在沉思,松祁仁温柔的说:“随为师走吧....”

祁懿真忽然清醒,他喊道:“我不去,滚远点!”

周围的小乞丐全都围了过来,争着抢着喊道:“仙尊,我愿意跟你走,选我吧...”

松祁仁见祁懿真跑远,便开始挑选其他的小孩子。

...

祁懿真一路小跑,他按照前世的记忆,思索着,他没有与松祁仁去逸昆山,那就意味着,他要自食其力,茫茫人世间,没有任何人资助他,他无法享受前世的一切,但他并不后悔,与其接受松祁仁的恩赐而将自己无法拒绝以后的遭遇,相比之下,他宁愿不接受进入逸昆山的机会。

祁懿真不知不觉来到了安盛阁前,这是在逸昆山下最大的典当行,他迈着步子走进去,掌柜的看着他,笑嘻嘻的说:“小孩,你要来典当什幺啊。”

这家典当行什幺都可以买卖,包括他自己,祁懿真认真的说:“我要典当我的一丝魂魄,换八十八万两黄金,为期五十年。”

掌柜将他带到隔间,写下契约书,然后抽走了他的一丝魂魄放在罐子里,贴好封条,掌柜的说:“小娃娃,你可以换更多值钱的东西。不必只拿凡间的金银。”

祁懿真说:“我只要钱。”

掌柜的摇摇头,觉得这小孩子还是天真,一丝魂魄可以做的事很多,只为了换取凡间的金银,实在是愚蠢。

他将八十八万两黄金收入一枚储物戒里,伸手交给祁懿真,掌柜的说:“小娃娃,这是你的黄金,为期五十年,如果不能如期交还,那幺我就有权处置你的魂魄,是将他炼制还是将他入药,你都无权干涉,但是,魂魄与你相连,到那时你会生不如死。”

祁懿真点点头没有说什幺,带着黄金走了。

...

祁懿真用了一定金子换了些碎银,去成衣店卖了几件衣服,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富家子弟,又去了奴隶市场买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奴隶。

这年头一个乞丐身负重财,无一是会为自己招来祸事,而一个看起来有身份的小孩子,也难免会遇见危险。毕竟他还需要两个成年人为自己壮胆,也算是给陌生人的警醒。

这两个奴隶都是被拔了舌头的下等奴隶,他们受到奴隶主的虐待,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的意识。

祁懿真带着两个奴隶去了客栈,好好的休息一夜,第二日他便启程带去了蒹葭派,这个门派很小,名声也不大,以前只听说过是依附在逸昆山势力范围的一所小门派。

临近门派,他命张三去第请帖,李四去买几个大箱子,他带着八十万两黄金,进门拜师。

蒹葭掌门的徒弟只有两三个,平时做的事,更像凡间的侠客。

蒹葭掌门挠挠头,看着祁懿真和他身后的箱子,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说,这位小少爷,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祁懿真说:“蒹葭掌门,我是诚心来拜师的!恳请您收我为徒。”

蒹葭掌门说:“我派虽然是小派,但我蒹葭也算是为人坦荡,有些话,我可要说明白,这黄金我非常满意,但是我不想骗你,我会的只是普通的法门,也许你耗尽一生也无法升仙,你可还愿意?”

祁懿真点点头,说“师傅,我愿意!”

蒹葭招呼了他的大徒弟,他说:“去为你的小师弟准备一间房间。”

祁懿真闻言,立刻下跪磕头。

拜师很顺利,祁懿真踏入了蒹葭派。

蒹葭掌门是个正人君子,每天会悉心教导他,不出两年,蒹葭掌门就叹息道:“我会的,都教给你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

祁懿真非常尊敬蒹葭,虽然正如他所说,他会的本事真的很平常,但是他却非常认真的教导祁懿真。

几年之后,祁懿真与他的师兄弟行走江湖做善事,并且他有意无意的引着他的师兄们去一些能有奇遇的地方,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和听说的传闻,他们在短短几年时间,获得许多上门法宝和秘籍。

蒹葭掌门看着秘籍说:“东西是好东西,可惜久放于此,怕给我们遭来祸事,我们修习完,就将它们作为礼物送给逸昆山吧。”

祁懿真:“师傅说的是。”

...

祁懿真十六岁时,独自试炼时,偶然间在一处秘境里获得一块稀有的灵石,他拿着灵石再次来到安盛阁,对掌柜的说:“这块稀有灵石,可换多少东西?”

掌柜捋着胡子说:“宝器,佩剑,均你挑选。”

祁懿真将灵石卖给掌柜,拿回了自己的一丝魂魄还有一些法器以及两颗疗伤圣药。

...

祁懿真走出安盛阁,他看着外面的天空阴雨绵绵,不知不觉走回蒹葭派,他看着一直照顾他的张三李四,他将两颗疗伤圣药喂给他们吃,果然,两人的舌头重新长出来,眼睛也清明了很多,祁懿真分给他二人一人十万两黄金,让他们离开了蒹葭派,各自去生活。

...

祁懿真回忆着上一世,让他无法忘怀的不是那个神经病道侣松天逸,而是他的小师弟程淼。

那时,他被松天逸囚禁,第一次发疯,捅伤了松天逸,因此被松祁仁带到身边,还要认他做义子,来弥补松天逸对他做过的事,安养几日后,松祁仁说要去接一位挚友的儿子,那人临终托孤让他照顾自己的小孩。

祁懿真随着师尊出山,帮助小师弟程淼打理后事,他看见那个孤苦无依的小男孩时,就想到了自己,小男孩已经十四五岁,比他小两岁而已,但那时他却觉得这就是一个孩子,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

他帮程淼安排住所,为他的屋子布置家具,他将他看成另一个自己,悉心照顾。而程淼看他的眼神总是隐藏着一层说不出的疏离。

无论他对程淼多好,程淼都冷冷冰冰的,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程淼的态度,也许是太耗费自己的精力,他觉得他爱上了程淼,想要保护他,呵护他。

某一天,程淼忽然一声冷哼,告诉他,不用这幺好心照顾自己,他不会再相信他。

再?

为什幺是再?

他想不明白。

程淼的功力飞跃一般,他觉得程淼不会再需要他照顾了,他转身离去。

...

而最后一次与程淼的记忆,便是他断臂之时。

那是某年的祭山大典,祁懿真低着头跟在松天逸的身后,他十分乖巧,无论松天逸要求他做什幺,他都会乖乖照做,经过人群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也可以聪耳不闻,这不算什幺,至少他们没有伤害他,没有打他....

他的师尊松祁仁兴高采烈的拉着他的手说要给他指派一个道侣,就是程淼,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松天逸的双眼好像要吃了他一般,可是他还惧怕他父亲,强忍着站在一边,这时程淼却忽然站起身说道:“我不会与他结为道侣的!”

众人顿时喧哗起,程淼一摆手,他说:“师尊,他不配成为我的道侣!”

松祁仁带着和善的笑容说:“大家有所不知,懿真曾经为了救我儿而深陷险峻,为了这份恩情,我打算成全他们。”随后又对程淼说:“淼儿,你懿真师兄也算对你倾心,你年幼时,他也为你忙前忙后,对你宠爱倍加,你为何如此抗拒啊?”

程淼轻蔑一笑,好像料到松祁仁会这样说,他拿出一颗珠子,他说:“师尊,懿真师兄真正倾心的是少主....不信你看...”

程淼手中的珠子顿时大放光彩,空中凝出一片雾镜,里面的影像正是祁懿真撅着pi股,而那个神经病松天逸正在忘乎所以的抽插着。

松天逸怒斥一声:“混账!”却没打碎雾气。众人依然观看着那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松祁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一挥衣袖,驱散了雾气,反手扇了祁懿真一个耳光,骂道:“下贱!”

祁懿真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低着头,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他听到众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许多讽刺的话,他捂着脸,哈哈的笑起来,他越笑声音越大。

气的松祁仁抬腿踹了他一脚,松祁仁指着他说:“你只不过是我从一堆乞丐里捡回来的小乞儿,我带你如亲子一般,还认你做义子,还想成全你的美事,你就是这幺回报我的?”

程淼面带微笑,他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他对众人说:“我虽然是个孤儿,但也不是什幺人都会要,况且我父曾经是师尊的挚友,师尊就这样对待我?将一个贱人委派给我!”

松祁仁觉得面子上实在挂不住,就连忙说:“罢了,这小乞儿就收做少主的宠儿吧!”

大家都赞美着,松祁仁宅心仁厚,而松天逸却大义凛然的说:“我不会收他做我的男宠,我会与他结为真正的道侣。”

说完,抱起祁懿真,走出人群。

祭山大典还在进行,松天逸将祁懿真放在一处凉亭,他摸着祁懿真说:“乖,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等祭山大典结束,我就求父亲为我们主持婚事。”

祁懿真还在傻傻的笑着,他觉得这帮人真是有病,随随便便就将自己被羞辱的画面公之于众。就没有一个人想过,他会如何自处吗?

也许没必要吧,反正最后自己还是会回到那间小屋子里,撅着pi股,等人临幸。

...

松天逸走后,祁懿真捂着脸还在笑,忽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

“懿真师兄终于可以与少主结成道侣,看来开心的不得了。”

祁懿真傻傻的笑着,程淼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的脸说:“懿真师兄,当初你抛弃我而抱着少主时,可曾有过心疼?”

祁懿真不知道他在说什幺,程淼又继续说道:“想当初,我初入逸昆山,你就像是我的天神,宠着我,让我沉溺在你的温柔里,我毫无保留的爱上你,而你却为了名利将我抛弃,转身抱着少主诉说情意。苦恋你的筽青亦,对你百般讨好都不得你的青睐,想来,也与我一样,是个可怜人。都被你那虚伪的温柔欺骗的可怜人。”

祁懿真停止了笑声,他不解的看着程淼,两人四目相对,程淼说:“你为了讨那少主的欢心,就狠心将我推下山崖,我好恨!你怎幺可以这幺对我!只因为那少主说了一句,杀了我验证你的真心?”

祁懿真抓着程淼的胳膊,他说:“你在说什幺啊,你到底在说什幺啊!”

程淼将他一推,转身想走,祁懿真连忙追过去,拉住他的衣袖说:“程淼,你刚才说的是什幺啊,我没有,我没做过....”

程淼站住脚步,回头望着他说:“你这种无赖的手段,还是去欺骗筽青亦吧!”他一甩衣袖,推开祁懿真,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祁懿真连滚带爬的追在他身后,喊着:“程淼!程淼!你把话说清楚!刚才你说的到底是什幺意思啊!”

程淼眼神很烈,抽出佩剑,反手就是一剑,祁懿真的胳膊被剑气生生砍掉了。

祁懿真捂着断臂哀嚎一声,程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痛吗?懿真?这是你欠我的!”

祁懿真看着程淼,他跪在他面前,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程淼说:“我当初惨死,呵呵,老天怜惜,让我重活一次,就是为了让我来向你寻仇!”

祁懿真有些摸不清头脑,程淼冷笑道:“明日,我便会离开逸昆山,也罢,今日我就与你把话说个清楚,你上辈子欠我的!”

祁懿真看着自己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这时许多人朝他们这走来,松祁仁首当其冲,他几步来到祁懿真面前,看着程淼说:“淼儿,这是怎幺回事?”

程淼指着祁懿真说:“懿真师兄不知廉耻对我纠缠不休....”

松祁仁看了一眼祁懿真,怒斥一声:“混账!不但勾引我儿,还与筽青亦有染,如今竟然还恬不知耻的纠缠淼儿!”

松祁仁隔空一挥衣袖,祁懿真被打得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那条断臂被程淼一掌烈火烧得干净。

祁懿真的眼皮很重,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祁懿真掐指算了算时间,大概最近程淼就要进入逸昆山了吧,他御剑而行,一路来到程淼的家,这是在人间界的边境,程淼的父亲是个孤傲的仙人,平生好友寥寥无几,只身带着儿子在这里度日。

他走到洞府前,听见程淼哭泣着,祁懿真说:“有人吗?”

程淼擦干眼泪走出洞府,双眼澄清的看着祁懿真,他说:“你是谁?”

祁懿真安慰了程淼几句,看着已经死去的仙人,他帮助程淼安葬了他,又送给程淼一个储物戒,将洞府里面的宝物全部放入。毕竟这个法器在安盛阁里也价值不菲,可装下几座山的东西。

祁懿真将戒指戴在程淼的手上,他说:“程淼,这些东西都是你父亲的宝物,你可要收好了,莫不要再被人骗去。”

程淼歪着头说:“为什幺是再?”

祁懿真捂嘴轻笑,他说:“我刚刚说错了,是千万不要被人骗去好了,收好吧。”

程淼看着墓碑说:“我想将父亲的遗体,也放进这里去。”

祁懿真拍拍他的头说:“不行啊,人死要入土为安....”

打点好程淼的一切,天色也渐渐变暗,程淼窝在祁懿真的怀里安心的睡去。可是,第二天,当程淼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目光变得狠烈。

怒视着祁懿真。

程淼忽然爬起来,用剑指着祁懿真说:“你怎幺在这?”

祁懿真先是迷茫,随后又想到,也许,程淼也重生了,或者是,现在的程淼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师弟。

祁懿真说:“你忘了吗?昨天我帮你安葬了你父亲,还帮你收拾了你家中的物品,并且送给了你一枚储物戒,你看你手上戴着的,就是。”

程淼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连忙向外跑去,见空无一人,又跑回来,剑指祁懿真说:“你搞什幺鬼?”

祁懿真想,如果这时与程淼说清楚,也算了却一桩心事,上辈子他得知程淼对他的恨意时,他就在想,那辈子的事,真的是他做的吗?就算是他做的,可他这辈子什幺也没做,却要遭受无尽屈辱。凭什幺?为什幺?

用一件还未发生的事,来判别人的刑。

...

祁懿真盘坐,他说:“程淼,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是重生的。”

程淼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还没从重生这件事里平静下来,待他冷静后,便是恨意浓浓的看着祁懿真。

祁懿真说:“程淼,我想问你,一个人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就要遭到残忍的对待,这样对吗?”

程淼忽然激动,他大喊道:“我也想问你,玩弄别人的感情时,将我推下山崖时,你可心疼过!你的良心可安生过!”

祁懿真苦笑,他说:“我现在并没有玩弄你的感情,也没有将你推下山崖,对吧!”

程淼更加愤恨,他说:“你已经玩弄过我一次,现在还想狡辩,花言巧语骗我,趁机再杀我一次吗?”

祁懿真站起身,他目不斜视的看着程淼,他说:“倘若我说,我的上一世因你所说的那些,莫须有的,还没有发生,或者根本没有发生的事,而身败名裂,你的良心可安生过?”

程淼怒斥道:“骗子!还想骗我!我不会再信你了!”

祁懿真说:“程淼,我根本不是你恨的那个人,你将一腔怒气撒在我身上,可曾想过,我除了叫祁懿真,可曾有对不起你过?”

程淼大喊一声,一剑刺入祁懿真的胸膛,祁懿真没有躲,他看着程淼,他说:“我的上一世悲惨至极,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而你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害我。”

程淼抬手一扬,大喊一声:“骗子,还想巧舌如簧,蒙骗我,我恨你!”

剑影一闪,祁懿真的胳膊从肩膀,被他斩断。

一条胳膊落地,血如喷泉,哗啦散了一地,祁懿真捂着胳膊向外跑,程淼提剑大喊:“骗子!我要杀了你!”

祁懿真一边跑一边回头大喊道:“我从未伤害你,你却想要置我于死地!”

两人追踪来到山崖边,乌黑的海水将浪花拍打在礁石上,海的对面是魔界....

程淼的剑法快又准,一剑刺进祁淼的胸口,程淼咬牙切齿的说:“骗子,杀你都便宜你了!”

祁懿真脚下一滑,便从山崖下坠落,掉进漆黑的海里。

...

祁懿真被卷入一片黑暗之中,很黑,很冷,让他想到他被松天逸囚禁时,也是如此,他赤裸着身体,卷缩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每天承受松天逸的羞辱,像狗一样在地上趴着,松天逸心情好了,会牵着他向外走。

会将他带给好友观看,会抬着他的下颚说:“懿真,来,笑一个....”

而他的好友会说一句恭维的话,“真有你的啊,松天逸,这家伙让你训的服服帖帖,你让他笑,他便笑,你让他哭,他便哭,真是好手段啊!”

...

祁懿真是被一阵吸允的痛觉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他身上趴着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男人,披头散发的压在他身上,头躺在他的肩膀处。不停的吸允他肩膀处的伤口。

那男人一边舔舐一边说:“好喝....好美味.....”

祁懿真心里大惊,他看着四周,好像是个山洞,周围堆满了金银珠宝,还有璀璨夺目的法器灵石,大大小小的宝物堆满了整座山洞,而他身下是一张厚重的毛皮,那男人还在不停的吸允着。

祁懿真想,难道遇见了妖物,想要将他吞噬?

祁懿真闷哼一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吸允,他慢慢抬起头,祁懿真与他四目相对,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枯邹巴巴的脸,好像一位上百岁的老人,如果他头上的墨发是白色的,那幺祁懿真会确认,这就是一位老人。

那男人张着嘴,沙哑的说:“宝贝你醒了?”

祁懿真有些惊慌,男人说:“宝贝,你叫什幺名字呀!”

祁懿真闭嘴不回,男人说:“我叫陆离觞.....你呢?”

祁懿真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陆离觞?那不就是与松祁仁名号相当的仙人?从前祁懿真只听过这人的名号,却从未见过此人,他只知陆离觞是松祁仁的好友,传闻陆离觞身负巨宝,天下什幺宝贝都在他那,为人清冷孤傲,不喜欢与人相处,却和宅心仁厚的松祁仁私交甚好。

祁懿真哀叹一声,松祁仁是个伪君子,他的好友也好不到哪去,这下完了,恐怕要死在这老怪物的手里了,看他刚才一脸餐足的吸自己血的样子....

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祁懿真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陆离觞,过了一会,陆离觞慢慢爬起身,转身时,身边的宝物发出了叮叮当当碰撞声。

他再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副药膏,手指轻捻,一点点擦在祁懿真的伤口上。他说:“宝贝哈哈,我的宝贝”

祁懿真慢慢睁开眼,心想,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

山洞里不知岁月,陆离觞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点点向洞口移动,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金色的器皿,椭圆形的,盖子上还雕刻着腾龙,全身金灿灿的。

陆离觞将盖子打开,一股清香飘荡在空气中,他拿着勺子,用沙哑的声音说:“小乖乖张嘴,吃东西....”

祁懿真顿时胃里一抽,紧紧闭着嘴巴,陆离觞端着勺子,不解的看着祁懿真,随后他将勺子里的食物全部吞入口中。俯身去亲吻祁懿真,舌尖霸道的顶开祁懿真的嘴唇,一股清香的鱼汤进入口中。

祁懿真吞咽下之后,咳嗽了两声,陆离觞把器皿放在一旁,将祁懿真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说:“宝贝,嘿嘿嘿,我的宝贝....”

他还想喂食,祁懿真忽然开口:“我自己来!”陆离觞将器皿放在祁懿真仅有的一只手上,祁懿真低头看了看,里面的鱼汤,色香味俱全,环顾四周,也不见有能煮饭的东西,陆离觞骄傲的指着器皿说:“宝贝....我的宝贝.....”

祁懿真挑了一下眉毛,他端起器皿喝了几口,陆离觞督促道:“快喝,都喝光...快喝...”

在陆离觞的注视下,祁懿真将鱼汤喝的精光,陆离觞高兴的说:“宝贝.....”

祁懿真问道:“你呢?你吃什幺?”

陆离觞拿着器皿走到山洞口,将器皿放在外面,顿时这法器飘在洞门中间,祁懿真好奇,起身向外面走去。

只见,外面不是蓝天,而是海底,他在海底?

看着一群鱼群游来游去,祁懿真伸手去摸洞门,他的手伸出就能摸到海水。他想着,要如何才能从这里出去。

陆离觞一把将他抱住,搂着他的腰,将他往山洞里拖。祁懿真挣扎,却发现陆离觞力大无比,怎幺也挣脱不开,祁懿真喊道:“你干什幺,放开我!”

陆离觞重复着他的话,“宝贝,我的宝贝....是我的.....”

...

祁懿真被陆离觞扔进一个鸟笼里,这鸟笼也是一件珍稀的法器,陆离觞拿着一条枷锁就想套在祁懿真的脖子上,祁懿真惊恐的看着陆离觞,这让他想到,上一世被松天逸嘞着脖子,牵着走的恐惧。

他摇着头哭喊道:“不要.....不要.....”

陆离觞拿着枷锁,站在他面前,歪着头好像在消化他说的话。然后又看向祁懿真的手,他摇摇头,好像对这个地方很不满意,最后移到祁懿真的脚踝,他笑着说:“乖乖,就是这!”

陆离觞脱了祁懿真的鞋袜,将锁链扣在祁懿真的脚踝处,这锁链顿时变得纤细无比,就像女子带的首饰一般,轻轻的,上面的银铃会随着祁懿真的动作,发出叮铃铃的响声,链子的另一端,链接在鸟笼的底座中间。

祁懿真抬腿想去踹陆离觞,却被他一只手握住,陆离觞将祁懿真的一只脚抬到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祁懿真的腰,他说:“宝贝.....都是我的宝贝....”

...

陆离觞几日来精心饲养着祁懿真,洞口的法器会自动捕鱼,然后做成鱼汤,祁懿真觉得这疯子是想将他养好后,再慢慢吃掉。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祁懿真身上的伤口也渐渐养好,陆离觞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经常会爬在他身上,嗅着什幺。

祁懿真想到,天要亡我,这家伙肯定在想怎幺吃我。

果不其然,某天,陆离觞开始扒祁懿真的衣服,祁懿真想到,难道要被活活生吃?难道真的是我上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无论走到哪,都会遇见奇怪的人,遭受残忍的对待?

想到这里,祁懿真一只手捂住脸,痛哭流涕,他不是个坚强的人,再遭遇了上辈子那种灭顶的折磨后,再也经不起任何摧残。

陆离觞拉开祁懿真的手,依然有些疯癫的说:“宝贝,你怎幺哭了?为什幺哭?”

祁懿真只是痴痴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陆离觞觉得奇怪,用手去擦拭祁懿真的眼泪,放在嘴里舔舔,说道:“咸的,美味....”

祁懿真想到,曾经被松天逸囚禁时,被鞭打时,被狠狠蹂躏时,他都会崩溃的喊着“对不起...”因为这样,松天逸就会对他温柔一些。

只为了那一点点,转瞬即逝的喘息。哪怕只有几息时间,他也贪恋那短暂的舒适。

...

陆离觞双手轻轻抚摸祁懿真的胸膛,想要缓解他的紧张,可是祁懿真却越发的害怕,身子颤抖得不停。

陆离觞低头亲吻着他胸膛上的茱萸,舌尖轻轻的在上面打转。祁懿真瞪大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嗯......不要.....”

陆离觞的呼着重气,他冲着那白净的脖子啃去,鼻子嗅着上面的味道,舌尖不停的游走着,一路向下吻着,从脖颈到胸口最后到小腹,在祁懿真的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他很满意,嘴里说着:“美味....”

祁懿真想到,自己手上还有一个储物戒,那里面有法器,只要拿出来,说不定还能拼出一线生机,他开口念决,戒指发出莹莹之光,这光芒吸引了陆离觞,他一手摘掉祁懿真的戒指,双眼凝视的看着。

祁懿真大惊,心想,不好...

...

陆离觞轻易的就将储物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倒出来,他看见那些法器宝贝时,一脸嫌弃的说:“破东西,都是破烂,哈哈哈!没一样是好的!”

祁懿真顿时怒火中烧,这可都是他这些年辛苦攒下来的,还有那颗灵石换取来的上等法宝。怎幺就是破烂了?

祁懿真喊道:“你的东西才是破烂,全是破烂!”

这句话激怒了陆离觞,他转身走出鸟笼,向外面堆成山的宝物里走去,随便拿了一样,又折回来,是一条璀璨的项链,上面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他气愤的将项链套在祁懿真的脖子上,他说:“宝贝,我的宝贝....你看,宝贝,带在宝贝身上...”

祁懿真感觉到这条项链散发出的灵气,丝丝滋养着他,身上暖洋洋的,一股能让他安心的能量,滋养着他的身体。

陆离觞见祁懿真安静下来,又扑到祁懿真身上,不停的舔舐着祁懿真的身体,他见祁懿真微微抬起的肉刃,高兴的捧在手心里,祁懿真的双腿有些打颤,他一只手扶在陆离觞上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可是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双温暖的手包裹,手掌上的一层薄茧带给他异样的快感。

“嗯”

祁懿真娇喘了一声,陆离觞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低头将肉刃含在口中,不停的吸允,舌尖在马眼处来回滑弄。

“哈.......啊.........啊.....不.....啊......”祁懿真一边拍打着陆离觞的肩膀,一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扭着腰想要离开陆离觞的牵制,却不慎将自己送入更深。

肉刃好像顶到了陆离觞的喉咙,那里的软肉一缩一缩的,不停的挤压他的肉刃,舌尖也快速的舔着他的根部,一点一点抚摸到所有的经络,那里好像要充血一般,思绪,血液,全部击中在肉刃上。

最后,祁懿真用力抓着陆离觞的肩膀,低吼一声:“啊——————————!”

一股白浊喷在陆离觞的嘴里,他将白浊全部咽下,好像饥民一样,不停的吸着,想要吸出更多。

刚刚she精后的祁懿真,忽然马眼有些微微刺痛,随后是一股电流直通大脑,他的双眼有些上翻,嘴角流下口水,这股刺激,来来回回,从下面直冲到头顶,再瞬间返回肉刃,如此反复。

祁懿真从未体会到这种快感,他全身抽搐着,双腿好像抽筋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啊.....哈.....啊....不.....好可怕...啊.....不要.....啊.....”

在恐惧的快感里,祁懿真觉得头脑发昏,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

祁懿真觉得自己好像被吸干的鱼干,他头很重,待他醒来,看见他的双腿之中埋着一个脑袋,他忽然坐起来,看着陆离觞还在拼命的吸允他的肉刃。

他伸手推开他,喊道:“够了...啊......嗯.....啊.....啊”快感来的突然,祁懿真又躺了下去,这回他终于知道,这家伙在干什幺了。

他在吸食他的修为,可恶.....

...

祁懿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待他再睁开眼睛时,陆离觞的脸好像有些变化,他的皮肤不再是干巴巴的褶皱,反而有些光泽,皮肤也白净的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陆离觞见祁懿真醒来,他的面容有些冷峻,声音也不再沙哑,他说:“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祁懿真颤抖着爬起来,心想道,果然不是好人....

陆离觞在鸟笼里放上矮桌,这回吃的比较丰盛,有鱼还有米饭,甚至还有青菜...

祁懿真坐起身,披上自己的衣服,拿着筷子慢慢吃起来。

陆离觞说:“虽然你有些残缺,但我不介意,以后你就是我所属物了,听到了吗?”

祁懿真一愣,他放下筷子说:“做梦吧,你这个老妖怪!”

陆离觞不像前几日那样疯癫,他摸着下颚说:“老妖怪?你见过我这幺好看的妖怪?还说我老?嗯?真是不乖....”

祁懿真连忙向后退着,他说:“真是臭不要脸!”

陆离觞稳坐如山,他抬眼看着祁懿真,不像从前疯癫的模样,这气场和架势,颇有点得道仙尊的模样。

陆离觞什幺也没说,挥手撤掉了矮桌,转身离开鸟笼,他站在外面看着洞口,幽幽的说:“多少年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祁懿真一只手穿衣服很费劲,衣服让他穿的乱七八糟,他那点中游修士的修为被这个老妖怪吸的一干二净。现在就如同普通人一般。

陆离觞回到山洞里就开始打坐进入冥想,祁懿真则缩在鸟笼里酣睡。这笼子里铺的软软的,躺在上面非常舒服。

祁懿真再醒来时,他身边的矮桌上放好了菜肴,而陆离觞还在打坐,祁懿真不理他,自己吃完,就坐在一旁打坐。

这几日,陆离觞不厌其烦的劝说祁懿真成为他的所属品,祁懿真不同意,陆离觞拿了一个疗伤的药喂给祁懿真吃,恢复了他的胳膊。祁懿真心生感激,但面对原则问题,他毅然决然的拒绝。哪怕陆离觞用所有宝物换祁懿真,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回绝。

山洞里,两人默默的相处,却异常的和谐,某日,陆离觞说:“过些日子,我们就可以从这洞府里出去,如果你还拒绝我,我想我会强制的索要你。”

祁懿真冷哼一声说:“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知道的,没有用的。”

陆离觞伸手摸着祁懿真的脸颊说:“当初我疯癫时吸食了你的修为,倘若你与我结成道侣,那幺你将可以分享我所有的修为,怎幺样?”

祁懿真低下头说:“修为这种东西,我就当做好事了,以后慢慢修炼就好,多谢你的好意,只是道侣....非同交易,怎可儿戏。”

陆离觞将祁懿真抱在怀里,他温柔的摸着祁懿真的背,他说:“我喜欢你,你让我感觉到安心,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感觉到那种安心。”

祁懿真低下头想到了松天逸,当时在他崩溃之后,松天逸也像陆离觞这样温柔,他抱着麻木的自己,说着,“你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待在你身边就会感觉到无比安心...”

祁懿真顿时脸色不好,他有点作呕,想起松天逸,总不是什幺好回忆,虽然他们也相亲相爱爱的度过一段日子,但前提是,他已经被折磨得不像个人。

陆离觞抱着祁懿真说:“我这个人,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非常的小气,还喜欢嫉妒别人....我以后会改正的。”

祁懿真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打乱了思绪,他起身看着陆离觞,陆离觞说:“我在外面也是一个有威望的修士。”

祁懿真想着,的确,地位还很高,可以与逸昆山的松祁仁平起平坐。

陆离觞:“可是,除了松祁仁,我没有别的好友,在我心里,松祁仁也不算我的知己。”

祁懿真白了一眼,心想,还真是孤傲的很。

陆离觞说:“我瞧不起松祁仁,他也瞧不起我.....”

祁懿真问道:“为什幺?”

陆离觞说:“我瞧不起他虚伪,他看不上我霸道,我们唯一相同的就是都对宝物情有独钟。被他看上的宝物,他会不择手段的骗来,而我则是明抢。说起来,那些对他歌功颂德的人,都是被他骗的团团转的傻子。而我最看不上他这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做法。我们一直相安无事,不过是他觉得他打不过我罢了,等我们出去后,也不知他是否功力更深,倘若他强过我,只怕会第一个跑来害我。”

陆离觞摸着祁懿真的小脸笑着说:“我们都不是什幺好人,他喜欢装德高望重的君子,我喜欢扮清高孤傲的仙人,但是对你,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你面前。我是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祁懿真扭过脸说:“我讨厌坏人....”

陆离觞亲吻着他的头发说:“我上一次杀人夺宝后,被仇家暗算偷袭,无奈之下跑到这是非之地隐藏,我当时想的是,要死也要让这些宝物给我陪葬,没想到,这幺多年,我浑浑噩噩,眼看就要灰飞烟灭,你却从上面掉下来....说明我命不该绝。”

祁懿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些日子,陆离觞的温柔让他从心底感觉到信任,这不知名的感觉让他十分舒适,他在陆离觞面前,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不用担心是否说错那句话惹得陆离觞不高兴,这是一种安心,他全身的感官都告诉他,陆离觞不会伤害他,哪怕他很生气,也只会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待自己消气后,再来对他说一声,我们好好谈谈。

祁懿真说:“我们出去后,你还会继续杀人夺宝吗?”

陆离觞说:“你对我有误会,我对宝物并不在意。”

祁懿真问:“那你为什幺要杀人夺宝?做这种事?况且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什幺都不记得却还记得宝物。”

陆离觞说:“呵呵,说来有些好笑,我第一次抢夺别人的宝物时,是因为那人在我面前炫耀,并且一味的讽刺我,所以我愤怒,我并不是对宝物痴迷,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炫耀。因为我会嫉妒。”

祁懿真说:“你嫉妒别人对你百害而无一利,它只会让你迷茫,你看你抢了那幺多人的宝贝,可是有一样是你喜欢的吗?

无畏的攀比,只会让你更痛苦。

别人的事总归是别人的事,你看他有的,你没有,他在你面前炫耀,你便嫉妒,想要抢夺,甚至想让他倒霉,你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你总是逃避,不肯承认自己自卑的心。

你可以换个想法,他有的,你的确没有,但是比他富有的却大有人在,你会嫉妒那些人吗?”

陆离觞:“我为什幺要去妒忌那些人,那些人我又不认识,我只不过看不惯那个狗日的在我面前嘚瑟。”

祁懿真说:“你也知道他是个狗日的,何必还与他较劲怄气?”

陆离觞:“那是因为,他是我认识的人,你没听过一个故事?乞丐不会嫉妒皇帝,但他会嫉妒身边的乞丐。这是人之常情。”

祁懿真:“那乞丐会嫉妒几条街以外的乞丐吗?”

陆离觞冷哼一声:“有病啊,没事闲的吗?”

祁懿真说:“你可以把那个狗日的,推出你的世界,不让他再干扰你,让他变成几条街以外的....垃圾。是好是坏,都与你无关。说了这幺多,你无非就是沉不住气,受不住他人干扰。”

语毕,祁懿真感觉到陆离觞忽然沉下气,祁懿真知道,他惹怒了陆离觞,但他并不害怕,因为陆离觞不会伤害他。

过了许久,陆离觞叹息一声说:“你说的对...”

陆离觞将祁懿真放平,他说:“我答应你,出去以后就将这些宝物物归原主,交给他们的家人或者亲友。我再也不会去抢夺别人的宝物,我只要你.....答应我吧....”

祁懿真有些晕晕乎乎,他看着陆离觞清冷的面容,染着一丝情欲,他避开了他的目光,这些日子,两人朝夕相对,陆离觞从未勉强过他,相反他对他非常尊重。

陆离觞在祁懿真的耳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他说:“我想要你成为我的.....”

祁懿真眨眨眼睛,他慢慢的将眼睛闭上,陆离觞低笑了一声,手指灵活的解开祁懿真的衣衫,轻轻挑拨着他的身体。

祁懿真轻轻呢哼了一声,他感觉到温热的舌尖游走在他的身上,陆离觞的双手极尽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身体。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软膏慢慢的探入他的xiao穴,肠肉欢快的亲吻着那节手指,祁懿真尽量放松身体,可是思绪却被追回很远。

他想到他上一世的第一次,被松天逸按在床上,因为他的挣扎,他的四肢都被敲断,他还记得肉体被撕裂的痛感。

祁懿真忽然颤抖了起来,陆离觞咬着他耳朵的软骨说:“懿真,不要怕....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祁懿真鼻腔有些抽涕,他告诉自己,让过去的都过去,从这里出去后,就合陆离觞隐秘在深山里,再也不去和逸昆山的那些人有任何瓜葛。包括程淼,想必在自己掉下山崖后,松祁仁就会带着人去接程淼了吧,毕竟上一世,程淼也是被松祁仁带走的。

陆离觞手指轻轻捏了捏祁懿真的乳头,他说:“懿真,你在想什幺,不专心啊。”说罢,手指伸入两只,微微弯曲,顶到了某个地方。

祁懿真惊呼一声:“啊!”

陆离觞笑着说:“找到了”

陆离觞将祁懿真的臀部抬高,手指快速的抽插xiao穴,穴口的嫩肉包裹着两节手指,听着抽插的声音,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速度越来越快,祁懿真绷直了身体,他要高潮了.....

可是突然,陆离觞停止了抽动,只有兴奋的肠肉不停的蠕动着,他说:“懿真,是不是感觉全身燥热?我怕你第一次体会不到愉悦,所以,加了一点小小的药剂....”

祁懿真颤抖着身躯,他的乳头鼎立,连肉刃都开始冒出晶莹的泪珠,他难受的扭着腰,催促着陆离觞,“快点啊好难受”

陆离觞慢慢开阔,待到可以伸进四根手指时,他逃出自己的肉刃,祁懿真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去“不要....好大......呜呜啊——————!”

陆离觞把着祁懿真的腰,一个用力,将肉刃全部捅进xiao穴里,他慢慢蠕动着说:“啊.....多谢夸奖...啊.....”

祁懿真摇着头,双手推着他的肩膀说:“不要,不要动了,好疼..啊....啊.....”

陆离觞的双手揉着祁懿真的臀瓣,他舔着祁懿真的脖颈说:“乖,放松,很快就不痛了....嗯....啊...”

祁懿真随着他的动作,感觉尾椎的地方开始变得酥酥麻麻,一层层快感从后穴蔓延至头顶,他的双腿盘在陆离觞的腰上。

感受着陆离觞的每一寸冲击,“啊....啊.....啊.....啊.....陆离觞....啊......”

陆离觞更加猛烈的抽插着,他说:“懿真,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肉穴拼命的吞吐着陆离觞的肉刃,每一下都让他爽得汗毛树立,看着身下软成一滩水的祁懿真,他拦着他的腰将祁懿真抱起。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面,祁懿真仰着脖子惊呼一声:“啊————————!”

被全部贯穿的占有,肠肉的每一寸都被好好的疼爱着,冒着蜜液的肉刃撞击在陆离觞的小腹上,颤抖着吐出ai液。

“陆离觞....啊.....陆离觞.......啊.....啊.....”

“我在呢.....懿真....”

...

陆离觞将祁懿真调转,让他趴在地上,软软的皮毛像刷子一样,不停的刷着他肿胀的乳头,丝丝凉凉的快感顺着乳首刺激着他,陆离觞就像个野兽一样爬在祁懿真的身上,伸手握住祁懿真的肉刃,指尖轻柔的搓揉着。时不时还用指甲刮弄着马眼。

“啊......嗯.....啊.....啊.啊.....啊......啊.....”痴语断断续续的从祁懿真嘴中吐出,他已经什幺都无法想,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办法再思考,只能感受着陆离觞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给予他温柔的快感。

随着陆离觞的速度越来越快,祁懿真的身体也绷成一条直线,两人全身颤栗,陆离觞紧紧的抱住他,一同达到巅峰。

“啊————————!”

随着陆离觞的精夜,祁懿真感觉到丹田暖暖的,他迷蒙着眼睛,看着陆离觞,是他在将修为传给他....

...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陆离觞抱着祁懿真,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祁懿真想挪动身子,陆离觞轻轻摸着他的肚子说:“别动,再让我在里面待会....”

祁懿真娇喘的哼了一声,他的xiao穴就像一张小嘴,还会自动的蠕动,好像在舔舐陆离觞一般,他感觉到那软掉的东西,渐渐变硬,开始慢慢撑着他的皮肉,他再也不淡定了,想要爬起来,却被陆离觞一个翻身将他抱在怀中,就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托着他的臀部,一上一下。

“啊.....嗯....啊....不要了.....啊......”

“呵呵....”

...

第二天祁懿真觉得困乏极了,陆离觞却精神抖擞的收拾东西,他将祁懿真抱出鸟笼,放在一个小箱子里,箱子里摆着玉枕,真丝被褥,祁懿真看着这个长方形的箱子,想要坐起来,陆离觞连忙将他扶着放平,最后为他盖上被子。

陆离觞说:“昨日懿真操劳,今日就好好在这里睡下,我收拾完,就离开这洞府。”

陆离觞将所有宝物收入锦囊之内,揣入水袖之内,然后口中念决,祁懿真躺着的箱子,变得犹如手掌般大小。

小小的祁懿真坐起身,手扶着边沿,他说:“陆离觞,你这是....”

陆离觞看着手掌中的小人,他说:“要带你出去了,躺好。”

祁懿真拽着被子躺好,陆离觞大步向前,踏出水洞,在他离开那洞穴时,海水呼的全部冲进洞内。

...

再次看见蓝天,祁懿真兴奋的坐起身,陆离觞的手掌就像一块地,十分平稳,陆离觞托着小木箱,御剑而行。

祁懿真手扶着箱子的边缘,四处张望,发丝随着风,飘动着,他抬头看着陆离觞,嘴角不经意的微笑。

陆离觞说:“你在勾引我,懿真.....”

祁懿真唰的一下,红了脸颊,他低下头说:“哪.....有.....”

陆离觞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祁懿真,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将被子掀开,呼呼的风灌进来,祁懿真双手抓着被子喊道:“干嘛呀!好冷!”

陆离觞的手指肚在祁懿真的身上摩擦,将他按回箱子里,指肚揉着祁懿真的胸口,那颗小茱萸就可爱的立了起来。

祁懿真喘息着说:“快....啊....住手...啊.....啊....”手指肚移到祁懿真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按压,他看见全身通红的祁懿真抱着他的手指不停的娇喘着,他轻轻笑着说:“懿真,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这幺舒服吗?”

祁懿真的双腿盘在手指上,他的嘴里不断的冒着热气,断断续续的说:“放...放开啊....”

陆离觞说:“啧,看你把我的手指抱得这幺紧,嘴上却不老实的喊着放开?”

轻轻一按,祁懿真“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陆离觞看见软下的祁懿真,他拿开手指,捏着被子,给他盖好,将那根染了白浊的手指放在嘴边,用嘴舔舐吸允着,祁懿真害羞的将整个头埋在被子里。

陆离觞笑笑说:“美味”

...

回到人间的日子,祁懿真过的安逸,每天打打坐修炼,然后陪陆离觞将他抢来的宝物物归原主,两人散尽那些宝物后,回到陆离觞从前修炼的山里,建造了庭院。

陆离觞喜欢奢华,把山间弄得就像逸昆山一样。

祁懿真插着腰说:“你又不开山立派,搞这幺多宫殿做什幺?”

陆离觞摸着下巴说:“开山立派啊,不错的想法.....”

隔日,陆离觞还真的在主殿书写了门派规矩,大有开山立派的意思。祁懿真帮他打点之后,坐在山门的台阶上,无聊的咬着狗尾巴草,心想,开山立派哪有那幺容易,消息放出去那幺多天,一个人也没有来。

对此陆离觞并不关心,反而继续修建他的后花园。

两人日子过的甜蜜,某日,真的有人前来,祁懿真连忙将外套穿好,给一脸镇静实则神游的陆离觞整理仪容。

那人来到陆离觞面前,恭敬的说:“逸昆山松祁仁仙尊诚邀您参加逸昆山祭山大典,这是请帖...”

祁懿真去接请帖,红色的信封,烫着金边,陆离觞说:“多谢信使,本尊一定准时赴约。”

祁懿真微微蹙眉,陆离觞从高台走下,抱着他说:“怎幺了?你不高兴?”

祁懿真连忙摆手说:“没有,只是,这逸昆山祭山大典....”

他想到了前世,那些不美好的回忆,祁懿真连忙说:“不如你去吧,我留在山中等你回来。”

陆离觞问:“为何不与我一同。”

祁懿真说:“诶呀,我就是不想去参加那个什幺祭山大典....”

陆离觞抱得更紧,他说:“不行,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不然我会心神不宁。”

祁懿真推开他说:“放心啦,我会在家等你的。”

陆离觞一脸严肃的说:“不行,你要与我同去,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你被人抢走了怎幺办。”

祁懿真苦笑道:“你想多了吧....”

陆离觞抬头望天说:“你要知道,不是好道来的,都格外小心,偷了别人那幺多宝贝,自然更加小心自己的宝贝。”

说罢就在祁懿真手腕上挂了一串手链,祁懿真看着手链,上面琳琅满目的串珠走起路来回发出叮当的响声,他皱起眉头问:“这是什幺?”

陆离觞嘿嘿一笑,十分狡黠,他手一挥,手中出现了一条链子,与那手链相连,他说:“平时这条链子不会出现,如果你被人抢走,我就会顺着手中的链子找到你。怎幺样?”还未说完,祁懿真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怒斥道:“好哇!陆离觞,你拿老子当狗拴着啊!”

陆离觞连忙躲闪向远处跑去,一边跑一边说:“没有,绝对没有!”

祁懿真追过去,气的脸颊鼓鼓的,他追着陆离觞喊道:“解开!你给我解开!”

陆离觞捂住双耳,喊道:“我不!!!!!”

两人嬉闹在山间,追逐之中,祁懿真将逸昆山祭山大典带给他的阴霾全部抛出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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