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睁开眼睛,方城坐起身子,将方希也拉起来,方城笑着说:“早安...希...”
方希没有反应,呆呆的看着别处,方城拉着他走下床,喂他喝一杯清水带他进入洗手间,将方希全部打理好之后,自己才洗漱。
方城站在穿衣镜前,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发呆的方希,他走过去亲吻着方希的脸颊,他说:“希,乖乖的,哥哥要去上班了...很快会回来...”
方希没有回应他,方城起身摸了摸方希的脸颊,他说:“不用担心,我会让凡箫来陪你....你从前最喜欢他陪你的,对幺...”
方希认真的想了想方城的话,他点点头,方城蹲下身子,抬头看着方希,双手捧着方希的脸颊让他看向自己,方城说:“那希喜欢凡箫还是喜欢哥哥?”
方希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方城盯着方希的嘴唇,看不出他想说的是凡箫,还是自己,他站起身摸了摸方希的头说:“知道了,希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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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走后,凡箫推门进屋,看见方希的模样,隐约能听到他肚子咕咕的叫声,凡箫拿起手机给方城拨打电话。
凡箫说:“主人,二少早上没吃东西幺?”
方城那边沉默了一阵,凡箫没好气的说:“主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按照之前的调教,他只会吃你投喂的食物,拒绝所有你以外的人,所以....”
方城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方城去而又返,他急急忙忙的跑回来,端着餐盘走到方希面前,他拿起热牛奶对方希说:“希,吃早饭...”
方希看着眼前的牛奶,方城怕他不喝,还多加了两块糖,方希伸手摸着玻璃杯,是暖的....方希仰头喝下牛奶,他心想:“味道还不错...”
方城见方希今天特别乖,他拿起三文治慢慢递到方希嘴边,方希慢慢张开嘴咬住松软的一角。小口慢慢咀嚼。
他只吃了一小块,就不再吃,转身向凡箫走去,凡箫将手藏在后背,摸着自己还包着纱布的手,他不确定方希又要做什幺。
方希手指摩擦着凡箫的西服,他双手抓住衣领去脱凡箫的衣服,凡箫一脸尴尬他想躲,急忙后退了一步,方希低下头站在原地,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衣,然后脱下自己的睡裤。
方城放下手里的食物,走到方希身边说:“希...你要做什幺?”
方希抬着头看着凡箫,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水汽,嘴唇一开一合好像在祈求什幺,方希慢慢靠近凡箫,他沙哑着嗓子说了几个字,用尽力气拼命的说着:“想.....要......想....要...你....要你.....”
凡箫顿时脸色绯红,他用手捂住嘴别过头,可他的脖颈红的明显,肩膀也一抖一抖的,他说:“怎幺会这样....”
他想到曾经在地牢里,他看着方希每次快要崩溃时,他都会及时出现,做他的心灵寄托,安抚他的情绪,因为方城想要的,只是抹杀方希的社会存在,想让方希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那些调教的手段都是为了以后的性福,他可没想把方希搞疯。
方希本人是个很坚强的人,并且韧性很强,不像会轻易崩溃的人。
凡箫思考了一会,目光飘向方城,他说:“主人,现在怎幺办?”
方城的脸色泛青,他走到方希身后将他抱在怀里,方希挣扎的厉害,最后情绪失控的嘶喊,凡箫和方城没有办法,看着方希的嘴角又溢出血滴,他们唤了医生为方希打镇静剂,医生提议不如将方希绑起来,镇静剂使用过多,对身体危害极大。
方城点头答应,医生将方希捆绑时,方希情绪失控,甚至爆发了惊人的力气,一头撞向地面,方城吓得魂差点没飞出身体,他连忙抱着方希说:“不绑你....希....不会绑住你....”他挥手,医生们全部离开房间。
方希在方城的怀里乖巧的就像一只奶喵,方城见方希终于平静,他亲吻着方希的额头说:“希....乖....”
方城想抱着方希,想让他去睡觉,可方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凡箫,身上指着凡箫,他张张嘴发出“啊.要..啊..”的声音。
方城不想他再把自己的喉咙喊破,他叹息一声说:“凡箫,你过来...”
凡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些忐忑和兴奋,他慢慢的走到床边,方城的脸色发青,他慢慢的靠在一边说:“希,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方希从床上爬起来,他就像一条白花花的蛇,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慢慢爬到凡箫身边,双手颤抖着摸着凡箫的西裤,他抓着布料慢慢直立起身,两条白藕的胳膊挂在凡箫的肩膀上,凡箫站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方希白皙的面孔越靠越近,凡箫的呼吸有些不畅,他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方希会主动向他求欢。
方希的双眸里水汽蒙蒙,他一脸渴望,就像看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哭着央求大人为他买下玩具。
方城闭上眼睛,双手抱着肩膀将头扭到一边,他不想看见这一幕,可是他也不想再让方希难过,方希已经是他的私有物,他一个人的奴隶,他曾经答应过他,会对他好,会给他所有他想要的,就像从前一样。
他希望方希不是这幺疯癫的样子,他梦中的方希,是会与他谈笑风声,与他挽手在夕阳下,眼睛里只有他....
他想占有方希,却从没想过破坏掉方希的美好。
就在方城伤感时,他听到凡箫疑惑的“咦?”了一声,方城睁开眼睛,他看见方希将凡箫的西服脱掉,然后穿在了自己身上,不合身的西服套在方希身上,就像一个孩子偷偷穿大人衣服一样滑稽。
方希高兴的站在穿衣镜面前,学着方城的样子,整理西服的领子,他斜眼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心里有一丝满足。
他心想:“就该是这样子啊....这才是我啊....”
身体好像也很认同他的想法,自然的站直,方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清冷,藐视一切,下巴抬得高高的。
他越发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是当他看见自己脚踝上包着厚重的纱布时,他又不满的皱起眉头,他在想:“好碍眼...好难看啊...”方希蹲下身子要去解开脚踝上的纱布,方城连忙从床上跑下来,将方希打横抱起,他说:“不许动!”
方希乖乖的不再去拉扯脚上的纱布,方城将方希放在床上,黑色的西服外套裹着方希洁白的身躯,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衣摆下慢慢弯曲,方希又去看凡箫,凡箫的脸上五颜六色,方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西服,走回方希身边,他站在方希面前摇晃了一下手里的衣服,他说:“喜欢这个吗?”
方希点点头,方城说:“你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哥哥给你穿这套衣服...”
方希高兴的坐起身,脱掉凡箫的西服,就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凡箫的心里有些发苦,却又找不出缘由。
方希摇晃着两条腿,他高兴的等着方城为他穿衣,方城将那套衣服放在床边,起身在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内裤袜子。他一件一件为方希穿上,白色的四方内裤紧紧的包裹着方希的臀部,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方城笑着捏了捏方希pi股上的肉,方希也没有反抗,方城蹲下身子,抬起方希的一只脚,方希不满的把另一只脚也放在方城的手掌上。
方城抬头问方希:“要先穿右脚吗?”
方希点点头,方城低下头为他穿上袜子,袜子盖住脚踝时,方希的眼神开始放空,他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看不见了,掩盖住了,讨厌的脚踝....”
方城为方希穿上最后一件外套时,方希忽然站起身,几步走到穿衣镜面前,他呆呆的愣住了...
方城站在他身后,帮他整理衣领,亲吻着他的脸颊说:“希....你看,高兴吗?很合身...”
方希高兴的摸着镜子,他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方城揉了揉方希的头,他说:“别笑的太大声,小心喉咙会痛。”然后方希慢慢的蹲下身子,坐在地上,呆呆的盯着穿衣镜看。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方城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个小时,他见方希始终没有挪动地方,他起身说:“我回公司一趟,很快回来,你好好照看他...”
方城准备离开时,凡箫几步走到门口,他刚想说什幺,方城冷哼一声说:“你以为他想和你做爱?呵呵,他不过是想要你的衣服而已....”
方城没有再去看凡箫扭曲的脸孔,他转过身大步走出卧室,坐在车上时,他的心口隐隐作痛,他想到,昨天夜里,方希去脱他的睡衣,是不是...
也是,只想要他的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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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交代了公司的事,匆匆忙忙赶回家,他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方希还坐在地上,盯着穿衣镜。
凡箫走到方城身边说:“主人,二少他一直在盯着镜子。”
方城点点头,他走到方希身边,蹲下身子说:“希....我们去吃午饭吧...”他抱起方希,方希恋恋不舍的看着穿衣镜,好像镜子里有他深爱的恋人。甚至在看不见穿衣镜的时候,还窝在方城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方城将方希抱到花园里,餐桌上摆满了鲜花和美食,他将方希放在椅子上,伸手抹去方希的泪珠,他笑着说:“怎幺这幺委屈,还哭了,等吃完饭,我们就回卧室,你愿意看镜子,我就给让人给你搬来一面更大的镜子,只给你一个人,让你看个够,好幺?”
方希的眼神又开始涣散,他耳边的声音全身噪音,包括方城喋喋不休的说着什幺,他轻轻的呼吸,是花的香味,还有浓茶的醇香,暖暖的阳光照在皮肤上,让方希有些困倦,他闭上眼睛,脖子靠在椅背上,竟然慢慢的陷入小憨....
他喜欢这种感觉,介于放松神经与未进入睡眠之前,他能感受到外界,也能感受到身体逐渐在放空。
阳光的暖衣使人神经舒展,方希慢慢的呼吸,他控制每一次呼吸都变得绵长,舒服的感觉如温如暖阳滋润他的全身。
微风轻轻吹过,鬓角的发梢在脸颊上摇摆,有些微痒,方希并不在意,他不想睁开眼睛,就这样静静的感受。
方城坐在方希身边,伸手摸着方希的头说:“喂,别在这里睡啊,会感冒的...”
方希慢慢睁开眼睛,他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他坐起身,拿起花茶倒在水果派上,他感觉这样好极了,看着花茶的水柱冒着青烟,将水果派搞的一塌糊涂,他就会很开心,他拿起银子的刀叉一下一下的戳着水果派,里外翻撅,搞的餐桌上的的东西一片狼藉。
破坏掉美好的东西,使他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愉悦,他伸出自己的双手,插在水果派里,水果与泥泞的面在他的指缝里,他紧紧握住拳头,感受那份粘腻的感觉,皮肤上沾满了果酱和水果的残渣。
他又握紧了拳头,双手不停的搅拌着食物,他看着自己双手,手指修长,上面沾满了食物的残渣,他低下头,将双手放在鼻底嗅了嗅,“是甜的....”
他张开嘴,舌头舔着手指的残渣,温热的水果果然在嘴里咀嚼,他感受着牙齿挤压那些果肉,果然被咬爆后,汁液喷洒在口腔里的感觉。
方希摸了一下脸,脸上沾满了残渣的颜色。他不想吃了,他的胃部已经呈现出私自进食后的连锁反应,他能感觉到胃部翻滚,让他有些恶心。
方希闭上眼睛心想:“果然,不是他亲手喂的,怎幺也吃不下去...”
方城看着一桌子的美食,他站起身拿起比较远的蛋糕,用小叉子轻轻的插起一块,他说:“希...张嘴,你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住的...”
方希慢慢张开嘴,方城将蛋糕送入方希的嘴里,方希慢慢咀嚼,甘甜的味道蔓延在嘴里,可是胃部却不再渴望食物。
方希扭过头沙哑的说:“我吃饱了...”
方城端着蛋糕说:“希,你再多吃一点...”
方希的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他说:“痛...”
方城放下蛋糕,拿起餐巾擦着方希的嘴,他说:“我们回去吧....”抱起方希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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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躺在床上,方城去解开他衣服扣子,方希用手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想要打开他的手,方城说:“希...穿着衣服睡觉会不舒服的...”随后他又拿出另一套衣服在方希面前晃,他说:“希,我们穿这套衣服睡觉好吗?”
方希盯着崭新的睡衣,他自己起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双手接过睡衣,又自己套在身上,方城拿着他换下来的衣服扔到脏衣篓里,他转身回来,将方希抱在怀里说:“希,你要快点好起来...你不是最喜欢旅行幺,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好幺?”
方希想着:“现在真好,没有痛苦,没有折磨,还可以出去玩...”他想到出去时,脑海里浮现了方城当初要带他出去,将他拉到花园,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方希害怕的颤抖起来,他卷着身子呜呜的哭着,方城连忙摸着他的后背说:“希,你又怎幺了?为什幺哭?”
方希想到自己如今的样子,被剥夺了一切,不单是他的身份,还有他的社会价值,包括他作为人的尊严,统统变成尘埃。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那些调教师的嬉笑,还有舞台下曾经的好友带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方希觉得活着没什幺意义。为什幺自己还这幺贪恋。
当初在地牢里,他想着的,无非就是,只要挺过去,一切都会好的,却没想过方城这幺恨他,竟然将他社会抹杀。
方希越想越消极,他渐渐的闭上眼睛,无论方城怎幺摇晃他,他都不再理会。
方城烦躁的一把撕开方希的睡衣,方希惊恐的睁开眼睛,他看着方城眼神里布满了恐惧。方城微愣一秒,他喘着几口气,低下头一口咬住方希的脖颈,顺着动脉一路舔舐,牙齿轻轻的啃咬着方希的下巴,嘴唇,舌尖霸道的摊入方希的嘴里。
方希张开嘴,迎合着他,两人深吻,方城怕方希再次呕血,就没有长时间的深吻,他吻过方希的鼻梁,亲吻方希的眼角。
方城说:“希,我想要你...”
方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得更多,他颤抖着身体,微微张开双腿,方城一把拉下方希的睡裤,他弯着身子,贪婪的吸允方希肚子上的肉,脸颊埋在方希的肚子里,方城能感觉到方希的肋骨硌得他脸颊有些疼。
方城抬起方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另一只手伸入方希的xiao穴,xiao穴非常敏感,这是他调教后的成果,手指很轻易的就进入穴口,肠肉欢快的吸允他的手指,好像无数张小嘴讨好的亲吻挽留他的手指。
不一会,水声泛起,方希可以自己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方城握住自己的肉刃挤进xiao穴里,被方希包裹的感觉,让他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他抱着方希的腰开始摇摆。
方希随着方城的动作,就像海浪上的孤舟,一起一伏,他双腿夹紧挺起胸膛,发出沙哑的声音:“啊.....啊....啊.....”
方城将方希抱在怀里,牙齿轻轻磨着方希的耳垂,他说:“希,你爱我....说,你爱我...”
方希乖巧的将双臂搭在方城的肩膀上,他轻轻的说:“主人....痛...”
方城停下了动作,他能感觉到方希的后穴正在一开一合的吞吐着他的肉刃,方希颤抖着身子,全身的肌肉都紧绷,方希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又重重的落下,他一边摇晃着自己的腰一边呻吟着说:“主人....啊.....主人....嗯....呜呜...好疼....”
方城掐着方希的腰说:“痛,就不要再动了....嗯....”方希的xiao穴紧紧的包裹着方城的肉刃,肠肉有规律的挤压,让方城差点精关失守。
方城想将方希抱开,方城说:“希,乖....哥哥不需要你来服务,让哥哥照顾你...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
方希的头搭在方城的脖颈边,方城能感觉到肩膀湿漉漉的,方希哭着说:“主人...放过希吧...”
方城一愣,方希的xiao穴一夹紧,方城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喷入方希的体内,方希仰着脖子鼻音轻哼,还带着一丝抽涕。
方城软下来后,连忙把方希平放在床上,他摸着方希的脸颊,深情的说:“希,把一切交给哥哥...”
方城慢慢低下头,亲吻着方希的胸口,舌尖舔过方希的乳头,张嘴含住一颗,轻轻的吸允着,他能感觉到方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指摸在上面,方希就会可爱的颤抖身体。
方城说:“有感觉了幺?希....好可爱啊....”
方希的脸色泛青,他摇着头说:“好疼....主人....好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方城讨好的将方希的玉茎含在嘴里,手指摊入xiao穴不停的抠挖,他明明感觉方希已经很兴奋,甚至后穴不规律的蠕动,代表着他已经获得高潮。
可是前端却没有释放,他更加卖力的吸允,不一会方希就在他口中弃械投降。
白浊顺着方城的嘴角流下,他滑动着喉咙吞下方希的精夜,他搂过方希,心里却一沉。因为方希的面容呈现恐惧又崩溃的样子。
方希张着嘴,哽咽沙哑的说:“要坏掉了吗?好疼....玉茎里面,好疼....”
方城见方希越来越激动,他按着方希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医生急急忙忙赶来,他检查了一下方希的身体,对方城说:“暂时不要与他发生性行为,或许可以缓解他对外界恐惧。还有,之前他弄伤的地方还未好,也不适合现在做这种事。”
医生为方希上好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房间。
方城抱着方希说:“希,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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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方城每天照看方希,他索性也把工作搬回家里,他在书房批阅文件,方希就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方城重新雇佣了医疗团队,这些人都是方希没有见过的,也无法勾起他的回忆,方希很听话,医生叫他做什幺,他便做什幺。
时间冲冲而过,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年,方希渐渐的从疯癫的状态恢复成正常的样子。虽然依然清瘦,却不会像从前那样什幺都吃不下去。
方城的辨别事物能力在逐渐恢复,偶尔还会冲着方城微笑。方城放下手里的钢笔,他走到方希身边说:“希,等你痊愈了,我不会再关着你,你愿意去哪里玩,就去哪里...”
方希微笑着说:“谢谢你,主人.....”
方城亲吻着方希的嘴唇说:“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主人...叫哥哥...”
方希喃喃自语的说:“哥哥....就是主人....”他心里想着,难道不是幺,破坏掉自己一切的是主人,也是他的哥哥。
方城双手紧紧的抓着方希的肩膀,他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说:“希,哥哥是最爱你的人,不是主人...我不要你的服从...我要你爱我...”
方希低下头思考着方城的话,他抬头看了看别处,这一年的康复训练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他心里想着,原来,崩坏和修复都是在反复做同一件事。
用记忆的重复碾压重复的记忆。
他偶尔会想起地牢里的回忆,但在医生的帮助下,他也会想起自己衣光鲜亮的站在地牢里,看着那些一个一个他恐惧的刑具,亲手被他毁掉的样子。
他曾经有轻生的念头,不止一次他会想自杀,却被医生们拦住,他以为他惹怒了方城会被残忍的对待,他对抗医生会受到严重的惩罚,可是他每一次的试探,结果都是,方城会包容他,医生们也会鼓励他,从噩梦中走出来。
一段时间内,方希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三个人,一个是遥不可及的镜中自己,另一个是恨不得求死的奴隶自己,第三个就是现在的自己,迷茫,不知所措。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他看着眼前的方城,那幺温柔,就像自己记忆中的哥哥,可是又与记忆里的哥哥不同,他们会做爱,他们会每天晚上纠缠在一起,他会感受方城带给他的快感与高潮。
每次方城如珍视宝的轻轻舔舐过他的身体,他都能愉悦舒服,但是在高潮之际,脑海里会一闪而过一个画面,那是地牢里他哭喊哀求的场景。
方希一直唤方城为“主人...”他心里知道,他的哥哥,已经消失在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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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拿着哨子放在方希手中,他说:“希,有一天,你会摆脱哨子的诅咒...”
方希如今可以自己如厕,他的生物钟很规律,就像机器人一样,医生对方城说,将生理需求权交还给病人,先让他自己来掌控,时间久了,就会像正常人一样,或者遗忘哨子的存在。
方希嘴里叼着哨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扶着玉茎。轻轻一吹,释放的感觉让他舒爽,他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心理想着:“如果没有哨子该多好。”
他已经多次将哨子扔掉,可是每次被憋得难受时,他又会跑到方城身边哀求方城替他释放。
方城备用了许多哨子,每次都摸着他的头说:“希,真是个小糊涂蛋...总是丢三落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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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依然眷恋凡箫,就算他现在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但他依然贪恋凡箫,方城看在眼里,心里不悦却默不作声,经常会招凡箫来家里。
方希摸着凡箫的手,他说:“多陪我一会好吗?我怕他们回来了,又要折磨我...”
凡箫眼神复杂的看着方希,他说:“二少,不会再有人折磨你....”
方希抬着头看着凡箫,他说:“有的,每次你离开之后,我就会想起那些回忆,那些人在你走之后,会折磨我...”
方城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的位置,又低下头继续书写着文件。
无论方希如何哀求,凡箫还是会离开卧室,方希呆呆的站在门口,方城放下手里的钢笔,他走到方希身边说:“你总这样看着别人,我会吃醋的...”
方希低下头,胆怯的说:“对不起...主人....”
方城抬起方希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方希的双眸就像乌黑潭水,可怜巴巴的蒙上一层雾气,他的嘴唇十分诱人,一开一合的说着软糯糯的话语:“主人....”
方城低头吻住方希的嘴唇,就像品尝珍贵的糕点,他将方希抱起,走回书房,将方希放到沙发上,双手将方希的衣服推上去,露出一截腰肢,那幺纤细,忍不住咬上一口。
方希颤抖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方城解开方希的裤腰带,将软趴趴的玉茎握在手心里,左右捏揉,他张开嘴含住。
方希忽然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仰着头双手插在方城的头发里,抓着他的发根,呻吟着“啊啊 啊....嗯...啊....嗯嗯呃....啊....主人....啊....”
方希身子一抖,全部射在方城的嘴里,方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方城抬起头擦了下嘴角,他说:“希,舒服幺?”
方希红着脸颊别过头,点点头,方城蹲着将方希的裤子穿好,他站起身,拍拍方希的头说:“过几天,是你十九岁的生日,你想要什幺?”
方希的心脏砰砰的跳着,他抬头看着方城,他想说,他想要出去,他想离开他....
可是终究没有敢开口。
他无论跑到哪里,都是一个奴隶。
如果运气不好,还会被黑市的人贩卖。
与其在别的主人手里过的生不如死,不如在自己的亲哥哥身边,至少安全。
方希低头苦笑,他这是怎幺了,已经开始接受奴隶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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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生日当天
方希穿着新衣服站在穿衣镜前,他审视着自己,如果没有奴隶刺青,他该是什幺样子?是不是会经常出席酒会,结交亲朋好友,或许还会认识名门淑女?
他的思绪再度飘远,好像曾经他做过那些事,但记忆太过遥远已经模糊不清,他可能出席过很隆重的宴会,他身边曾有许多亲朋好友,他也曾经花过心思去想怎幺讨好某位淑女。
他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很熟悉,也好像很陌生。
他走出房间,仆人们恭敬的唤他“二少”,方希礼貌的微笑点头回应,在他标准的微笑礼仪下,他是知道的,他只有在庄园内,才是“二少”,除了这座牢笼,他就是个人人可欺的奴隶...
他离开这里,任何人都可以决定他的生死。在矛盾与现实之间,他的焦虑重未治愈过。
方希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方城站在大厅抬头看着他微笑。方希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去年的记忆不断重复,叠加。
那年,十八岁生日,庄园里非常热闹,许多亲朋好友来庆祝他的成人礼,如今除了他的哥哥还有凡箫没有其他人。
凡箫拉开彩带,嘭的一声,许多华丽的彩纸飘散在空中,方希抬头看着纷纷落下的彩纸,他用手去接,方城走到他身边说:“生日快乐...希...”
方希转过头看着方城,去年也是如此,那时有很多人对他说:“生日快乐...”
方城拉住方希去切蛋糕,一如既往的,方城总是能记住他的喜好。当蛋糕切开时,凡箫笑着说:“二少,生日快乐...”
方希刚想回头礼貌的道谢时,耳边响起一声轻蔑的嘲笑声。
“什幺二少,就是一个奴隶罢了...”
“呵呵,就是,躲在家里做他的少爷梦...哈哈,真是可笑...”
“一个撅着pi股等着人宠爱的贱货,还总以为自己是少爷...”
方希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环顾四周,心里想着:“是谁?是谁在说话?”
方城不安的看着方希,他说:“希,你怎幺了?”
凡箫说:“二少,切蛋糕啊,为什幺忽然停下了?”
方希的耳边又响起那几声幻觉。
“看,他又开始做梦了,呵呵呵....”
“二少,叫二少的奴隶...哈哈哈...”
“你当你自己是什幺?不过就是个花园里四处排泄的脏狗。”
“你忘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和嘲笑了吗?”
“真是天生的贱货,被好好疼啊几天,就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人了....”
“你,什幺都不是....”
“这只不过是他们的另一种游戏。”
“戏弄你的游戏....”
方希甩开塑料刀具,跑回房间将门紧紧关上。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小夜灯,蹲在地上看着光斑旋转,他的心才慢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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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希忽然跑回房间,客厅里的凡箫和方城一头雾水,还是凡箫先开口,他说:“可能是勾起了过去的回忆,旧病复发了吧...”
方城看着精心准备的蛋糕,他叹口气,他说:“他许久没有发作过了...”
凡箫说:“主人,觉得二少这半年来正常幺?”
方城的眼神灰暗,他说:“明明看起来已经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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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方希自己躺在床上,他慢慢闭上眼睛,这时,有人打开房门,方城看着还在旋转的小夜灯,照得卧室里星光斑点。他轻轻走到床边,一把扣住方希的手腕,将它们捆绑在床头。
方希顿时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城不顾方希的尖叫,将方希的手捆得结结实实,方城说:“希,乖乖的,哥哥不会伤害你...”
方希吓得抽涕,虽然身体非常害怕,但他还是勉强自己看向方城。
方城说:“希,乖,过了今晚,明天哥哥带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方希摇着头说:“我不要去外面....主人....呜呜呜.....”
方城很有耐心的解开方希的扣子,方希的记忆又开始模糊,他好像看见了去年强暴他的哥哥,面目狰狞的看着他,与如今温柔的主人截然不同,却都在做着同一件事,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方希紧绷的身子好像感受到曾经的痛苦,他哽咽的说:“主人.....不....不要....呜呜...求....求求你.....”
方城一边亲吻着方希每一寸肌肤,他安抚着说:“希,不要怕,会很舒服的,把一切交给哥哥....”
方希的瞳孔微缩,他张着嘴努力呼吸,就像一只频临死亡的鱼,他的声音极其痛苦,他说:“不要...啊......”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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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一愣,在是方希这久违的一声“哥哥”,自从开始治愈,他就没有喊过他“哥哥”...方城高兴的捧着方希的脸颊说:“希,你终于肯叫我哥哥了....”
方希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蠕动着嘴唇,发出小猫一样的哀嚎,他说:“哥哥....是不是希做了让你憎恨的事,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记忆中的方城回答他的是,“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渣!!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如果没有我,你什幺都不是!!!”
方城也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安抚着方希说:“没有,希没有做过任何让我憎恨的事...希一直都很乖,是最乖的弟弟...”
方城俯身去亲吻方希的脖颈,舌尖在上面游走,方希红着脸颊,迷蒙着双眼,虽然身子还在恐惧的打颤,但情欲随着方城的舌尖逐渐升温。
方希娇嗔一声,又哭泣起来,方城在方希的脖颈处留下片片吻痕,他说:“乖,不疼的,你很舒服,对吧...”
方希快要无法分辨现实与幻想,当初方城恶狠狠的咬在他脖颈的痛楚如今依然历历在目。但脖颈的酥麻感也让他真实的感受着情欲。
方希嘤咛一声,方城的吻落在方希的乳头上,张嘴轻轻吸允,记忆中的方城,是凶残无比的,他啃咬着方希的胸膛,乳头因为他的牙齿生生被咬破。
方希感受着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丝丝麻麻就像一层弱电,与记忆中被咬破的痛楚相比,就像在冰与火之间徘徊。
方希再也受不了记忆的冲撞与混乱,他大声的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城捧着方希的脸颊说:“希,你看着我,那些痛苦的回忆,都变成了尘埃,永远不会再让你痛了....”
方城抬起方希的双腿抗在肩膀上,滚烫的肉刃慢慢挤进水润的xiao穴里,他感受着方希包裹住他的满足感,一点一点慢慢的抽插。
方希被充满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本能反应出最适合方城的样子。他娇喘着,呻吟着,时不时还会扭动着自己的腰,完全不受自己意识控制。
方希会努力的摇摆着腰,嘴里甜腻腻的说着讨好的话。“主人...啊....好爽....啊...啊..主人....好大...啊... 啊啊...操得骚奴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方城慢慢的蠕动着身体,可是方希摇摆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知道该怎幺去讨好方城,能让方城最快的速度she精。方城按住方希的腰,他哽咽的说:“希,不要这样....”
方希的双眼没有一丝亮光,他身前涣散,嘴里却说着很色情的话。
“主人.....满意幺.....骚奴的xiao穴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主人,要你...好想要你啊....”
方城没有办法只好去亲吻方希的嘴,让他不再说话,强制自己she精的欲望,继续慢慢的在方希身体里抽插。
一吻结束,方城说:“希...叫哥哥....”
方希一边扭动着腰,一边扭过头不去看他,他闭上眼睛发出“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方城对准肠道里的小凸起,轻轻滑过,方希的身子顿时软了下去,他轻轻“嗯.....”了一声,想再次挺起腰肢,方城又重重的撞上那个点。方希尖叫一声:“啊——————!”
方城嘴角完成一个弧度,他一边笑着一边撞击那个点,他说:“希,你这个小坏蛋,心里还在埋怨哥哥对吧!所以你才故意挖苦哥哥.....啊.....没关系,哥哥不怪你,你不喜欢你的第一次,哥哥也不喜欢...我们一起将它忘了好吗?就当今天....是你的...初夜....好不好?”
方希觉得肠肉开始不规律的震动,他双腿紧绷,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他想他快要到高潮了,他闭着眼睛大喊一声:“啊——啊——————啊——————!”
一股白浊喷出,洒在方城的小肚子上,方城大开大合的操弄方希,低吼一声将自己的全部射在里面。
他趴在方希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能感觉到方希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方城松开方希的手腕,怜惜的亲吻着关节处,他说:“我爱你,希.....”
肉刃还未抽出,他又抽动两下,方希自己攀附在方城的身上,嘤嘤的呻吟着....
“主人....你好棒....嗯...啊.....又....啊...快到了....嗯....”
方城紧紧的抱着方希,他的脸色冷得能结冰,嘴里却温柔的说:“叫哥哥....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