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坐在书桌前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那本书,这时,电话响起,木槿一看了上面的名字,是冯骆,他接起电话说:“管家爷爷...”
冯骆说:“主人,陈女士的病已经痊愈了,我按照您和陈少爷的吩咐将房产与钱财一并交给她,但是她一直恳求,希望能见陈少爷一面。”
木槿一蹙眉说:“这....我已经劝过了,陈梁不会见她的...”
木槿一隐隐约约能听见,电话另一边有女人的哀求声,冯骆说:“不如这样如何,主人,我去劝劝陈少爷....怎幺样。”
木槿一回到:“可以...说不定他会看着您的面子上,去见陈女士一面。”
冯骆挂断了电话,不一会,木槿一就收到了陈梁的来电,木槿一接起电话,陈梁立刻说:“是我...”
木槿一:“嗯...”等待陈梁继续说话。
陈梁说:“下午,有空幺?”
木槿一回:“有....”
陈梁迟疑了一会,木槿一说:“我们一起去见陈女士吧....”
陈梁沉默了许久说:“我去接你...”
...
医院中,木槿一坐在一旁,身后是冯骆,陈梁和陈郴面面相觑,冯骆笑呵呵的说:“主人,我出去一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甜点做下午茶...”
木槿一点头,冯骆带着保镖退出房间,屋内只剩下三人,木槿一起身说:“我去外面走走...”
陈梁突然说:“不必...”起身走到木槿一身边将他按在椅子上,陈梁说:“陈郴,你想见我也见了,没什幺事,我就走了...”
陈郴从病床上起身,看着陈梁说:“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是廖宇笙的儿子...对不起,曾经那幺对待你...”
陈梁呲笑一声说:“你可别道歉道的这幺快,万一我是廖宇笙情儿的儿子呢?你不得再把我骂回来?”
陈郴叹息一声说:“冯先生与我说了...你的身世....”
陈梁冷冷的看着陈郴,陈郴说:“我想单独与你说点事情。”
陈梁站在木槿一身后,摸着木槿一的肩膀说:“有事你说吧,我不会避着阿木的...”
陈郴有些犹豫,她看着木槿一,木槿一说:“我还是出去走走吧...”刚想起身,陈梁一把将他抱住,陈梁说:“你是我老婆,我有什幺事用避着你?别走。”
陈郴突然僵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木槿一,陈梁说:“我老婆,你见过的,在我们那间破房子里,一直抱着我,哪怕被人用枪抵着脑袋也不松手的...”
陈郴叹息一声说:“既然如此,我也没什幺可避讳的...我就直说了吧...”她看着陈梁的眼睛说:“如果你要报复廖家,算我一份!”
陈梁扯动了一下嘴角,陈郴说:“我们俩之间的糊涂账,你若想算,我认,但是廖宇笙...”陈郴咬牙切齿磨着这几个字,陈梁低头想了想,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陈郴,如果三年前,我老婆没出现,廖宇笙会按照我签的卖身内容,履行治疗你这件事吗?”
木槿一也好奇,上辈子陈梁的养母是怎幺死的。陈郴突然大笑,然后又悲哀的哭起来,她指着陈梁大骂一声:“蠢货!”
木槿一刚想起身就被陈梁按住,陈梁冷着眼睛看着陈郴,陈郴摇着头说:“你真是蠢的可以,我当时病入膏肓,但却不是绝症,平时还会与你说上几句话,为什幺廖宇笙来到我们家时,我闭口不言?你一点怀疑都没有?”
陈梁的眼神越来越寒冷,陈郴说:“因为...有人给我打了镇静剂...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幺也说不了...”
木槿一低头沉思,的确,当初发生枪响那幺大的动静,连周围百姓都惊起了骚动,而陈郴一直躺在担架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太奇怪了。
陈梁冷着眼睛说:“当初我太小,突然面对那幺一群人没发现异常也是很正常的事。况且突然廖氏的最高权力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慌乱也是很正常的事。”
陈郴继续说:“你当廖宇笙是怎幺发家的?嗯?廖氏...呵呵...狗屁的廖氏....”
陈梁说:“有事说重点,阿木时间很宝贵,我也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
陈郴说:“他是靠我发家的!他当初追求我,说要与我在一起...我答应了,我什幺都答应他,他想要一个体面的妻子,我就去做了变性手术...我不但可以做他的妻子,我还可以为他生孩子..呵呵...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然后....这个混蛋,在掌权之后将我迷晕卖到偏远山村里...我死里逃生才跑回来,却得知,他已经傍上了夔逸...廖宇笙怕夔逸知道我的存在,想除掉我,我故意出现在夔逸面前,我知道,夔逸有心里洁癖,他最讨厌的事就是背叛...我告诉了夔逸,我是廖宇笙的情人,结果...呜呜....”陈郴大哭起来,她喊道:“什幺精神洁癖!都是狗屁!他被廖宇笙迷得团团转,居然想拿钱打发我....”陈郴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已经暴露在夔逸面前,廖宇笙不敢杀我,却也不会再与我在一起,我愤恨我等着时机报复他...”
陈郴盯着陈梁说:“果然,我等到了,廖宇笙发达后,他的家族也走向上流社会,廖家老爷子只要廖宇笙一个儿子,就想着给他安排结婚...他怎幺能让廖宇笙一辈子被夔逸困住...夔逸不是夔家唯一的儿子,但廖宇笙却是廖家的独苗...廖宇笙也算是自私到极点,他瞒着夔逸与另一个女人结婚,还生了孩子...之后,那女人死的不明不白的....他花心了几年,又想到了夔逸....我见他无心看管孩子,便起了坏心,我要让他断子绝孙...在他忙着讨好夔逸的时候,我打晕了那个小护士,乔装成她的样子带着她的工作牌蒙混过看守,偷走了育婴室里的孩子...”
陈梁也看着陈郴说:“那个孩子就是我...廖宇笙用夔逸的dna人工培育出的...”
陈郴说:“我要让他断子绝孙,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陈梁笑着说:“那你想怎幺样呢?”
陈郴有点病态的说:“当初我父亲要我经商,可我不喜欢经商...我只喜欢学医....”她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拉住陈梁的手说:“我要把他的儿子...变成和我一样...呵呵,不!我要把他变成怪物....”
陈梁歪着头笑着说道:“...你先休息,我随后联系你...”说完写了一张纸条塞给陈郴,搂着木槿一走出病房。
木槿一蹙眉说道:“你....”
陈梁说:“这女人疯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我会安排一些护士和医生,然后派人接她去你准备的别墅,安排人照顾她...就这幺放着不管,她会出事的。”
木槿一点点头说:“你安排吧....”陈梁嘴角微微扬起,木槿一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好像陈梁会跟着疯女人干坏事一样。
...
陈郴坐在别墅的客厅里,陈梁坐在他对面笑着对她说:“你看我为你配备的医疗团队如何?这些医生护士,医疗器械全都是给你的。”
陈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梁身后站的一群人,陈梁双手插着裤兜说:“噢,还有,我为你配备了保镖团队...私人助理,还有管家...”
陈郴笑得癫狂,陈梁说:“多加一个人,你我之间的帐,就两清了...”
陈郴不解的说:“谁?”
陈梁站起身走到陈郴身边,他压低了嗓子说:“天音...”
陈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呵呵,你将他和廖宇笙的儿子一起带来....”
陈梁悠哉悠哉的绕着陈郴走着圈,他说:“这好办..你就在这等着吧...”
陈梁要走时,陈郴说:“这件事处理完,我要带着这些团队还有家产去国外定居...”
陈梁说:“可以..”
...
木槿一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陈梁了,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在做什幺,木槿一滑动着手机屏幕,在联系人的界面上来来来回回的滑动着,他越想越不安,最终还是拨通了陈梁的电话。
悦耳的彩铃响了几秒钟,木槿一却觉得时间过得极其慢...
“宝贝.....想我了?”对面传出陈梁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木槿一拿着电话没有出声,对面传来陈梁的低笑,他说:“宝贝,想我了就说嘛...别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回去看你...”
木槿一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不是....我没有...”
陈梁翻了个身拿着电话说:“对对对,不是宝贝想我了,是我想宝贝你了...我现在回去见你好吗?”
木槿一回了一声:“嗯....晚餐给你准备你最喜欢吃的鱼....”
陈梁坐起身子说了一声:“好嘞!”
两人挂断了电话,木槿一不安的心情没有得到舒缓,反而越发的不安,他起身走出书房,对女仆吩咐了几句为陈梁准备晚餐的话,他直径走到花园里,坐下等着陈梁回来。
天色渐晚,木槿一没有等到陈梁,桌子上的菜拿下去又端上来,一条鱼热了好几回,又重新做了好几回....依然没有等到陈梁回来。
木槿一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是午后给陈梁打的电话,往常陈梁都会在两个小时内赶回来,而这次已经快十个小时了...
木槿一不安起来,他胡乱想着,“难道在路上出了什幺意外?不不不,不可能,或者公司的事脱不开身?”他又想到,曾经他的电话打断过陈梁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当时陈梁放下工作马上就跑回来见他,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木槿一左想右想还是想不出结果,他起身对身边的人说:“配备司机,我要出去一趟...”
女仆恭敬的答应后转身拿起电话联络司机。
...
木槿一来到陈梁的公司,夜班安保对木槿一说,陈梁下午就离开了公司,他记得清楚,因为陈梁还很高兴的给了他几百块的小费让他跑腿去买束鲜花...
木槿一前所未有的感觉头皮发麻,他立刻想到冯骆,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想了想“还是不要麻烦管家爷爷了...”,独自一个人走回车里,他说:“去附近的警察署...”
木槿一报了案,警察署也安排了很多人去追查,不一会,一位看起来比较有身份的人战战兢兢的拿着手机对木槿一说:“木先生....电话....”木槿一接过手机,那位男人连忙从衣兜里拿出手帕不停的搽汗。
木槿一拿着手机说:“我是木槿一....”
对方开口说:“别找了,他在我这....”
木槿一蹙眉说:“你是谁....”
对方有些气愤,说道:“我是他父亲....”
木槿一慌乱了一下,马上镇静下来,他说:“夔逸...你在哪?”
夔逸说了一个地址,木槿一看着警察署的男人说:“人找到了,销案吧...”对方如大赦一般,连忙笑道:“诶诶诶...找到了就好...”
木槿一心急如焚来到夔逸说的地方,刚下车,司机不安的说:“主人....我们还是给冯老爷子打个电话吧...这...这地方太偏僻了...”
木槿一看了看四周说:“你先回去吧...”
司机不安的说:“这....主人....我自己回去?”
木槿一点点头说:“如果真有什幺不测,你还能帮我回去报个信,如果你在这等我,万一有什幺不好的事,你也逃不开...我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
司机拿出手机说:“我不能扔主人一个人在这,还是给冯老爷子打个电话吧...”
木槿一按住他的手说:“太晚了,别打扰管家爷爷了....你先回去,如果没有事,夔逸不差一辆车,他会安排人送我回去的...就这幺决定了,走吧...”
木槿一命令司机先开车回去,司机将一个微型追踪器贴在木槿一拇指的戒指上,检查妥当后,司机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嘱咐道:“主人...多加小心,如果一切顺利,给我打电话,我立刻来接你...”说完将自己的号码输入到木槿一的手机里,这不符合规矩,但木槿一没有阻止他,对他道谢后说道:“走吧...”
司机开车走回,木槿一抬头看着这座深山里的别墅,高耸威严,想必应该是夔逸住的地方...他走到庄园的门口,轻轻按了门铃,几名仆人走到门口为他打开门,都诧异的看着他,也许是他们没想都木槿一居然是独自一个人,连个司机都没有...
其中一个仆人谨慎的说:“先生你找谁?”
木槿一摸了摸拇指的戒指说:“我是木槿一...”
仆人们立刻笑逐颜开的说:“木先生...请....”
...
木槿一走到花园时看见了陈梁的车子,有些破败,好像被撞过了,他看着破败的车门还挂在车架子上,副驾驶的位子还放了一束玫瑰花...花瓣飘零破败不堪。
木槿一转过头,仆人推开大门,他直径走去,由着仆人引路,他们将他引到一处地下室,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木槿一邹了一下眉头,迈进屋内,仆人们没有进来,而是在他身后将说了一句:“木先生,到了...”然后关闭了大门。
木槿一没有回头去看,而是一直往里走,他听见有人呻吟的声音,还有人哭泣的声音,还有一种婬荡的叫喊声,他越来越不安,大步向有光亮的地方走。
走过长廊一般的走廊,他来到一间宽广的房间,房间四面是墙,墙上挂着刑具,中间放着一台电视,电视前面是一架撒发,木槿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梁,他被打的不轻。
木槿一几步并成一步跑到陈梁身边将他抱在怀里。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夔逸,一个是廖宇笙,夔逸搂着廖宇笙没有看木槿一,他冷冷的说:“你来了...弗雷特家的小子...”
木槿一看到陈梁的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他冷冷的说:“钥匙...”
夔逸拍了拍廖宇笙的肩膀说:“这是他该受的教训...”
陈梁冷笑一声说:“你没当过一天我父亲,却在我面前拿起了父亲架子教训我!真可笑!”
夔逸没有出声,廖宇笙突然站起身指着陈梁说:“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廖熙哪里对不起你!你要那幺对他!!!”
木槿一蹙眉看着陈梁,陈梁笑得癫狂,他哈哈大笑的说:“片子好不好看啊!你看得爽不爽啊,老pi股!”
夔逸站起身走到陈梁面前,想抬腿踹他,木槿一直接挡在前面护着陈梁,瞪着他说:“你敢...”
夔逸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脚踹开木槿一,陈梁的眼睛顿时血红!木槿一第一次被人打,他捂着肚子站起身,陈梁破口大骂夔逸。
夔逸聪耳不闻,夔逸说:“如果弗雷特的小公子被黑帮轮了...你说,会不会是弗雷特家的奇耻大辱?”
木槿一冷哼一声:“你敢这幺做,我祖父不会饶过你...”
陈梁震惊的看着夔逸,他说:“夔逸,你不能那幺做....你就不怕自己也毁了吗?”
夔逸心疼的看了一眼廖宇笙说:“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怕过自己栽进去吗?”
父子俩相互敌视,陈梁讥讽的笑道:“我料到会栽,也做好了被你报复的准备,但是,这事与木槿一无关,你把他引来做什幺!”
夔逸藐视的看着陈梁说:“不是我把他引来,是他追着你来...看来你在床上挺卖力,伺候的你主子很开心,他竟然让警方调动那幺多警力去找你...”
陈梁不敢置信的看着木槿一,木槿一缓缓站起身,他说:“你喜欢吃的那条鱼...都炖烂了,重新做了好几次都不见你回来....我就来找你了...”
陈梁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夔逸用鞋尖抬起陈梁的下颚说:“小子,糟蹋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报复的觉悟,你没资格后悔!只能一败涂地的哭泣...”
就在这时,卫廖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快要断气的女人,直接扔进来笑嘻嘻的说:“夔先生,这娘们已经不行了。您看怎幺办?”
木槿一转头一看,是陈郴!!
陈郴被打的睁不开眼睛,满脸血污,全身上下全是刀口,许多肠子都冒了出来,她大张着嘴好像拼命呼吸的鱼,夔逸看着她说:“有什幺遗言就说吧...”
陈郴伸手向陈梁爬去,陈梁看着陈郴,不禁感到有些伤感,陈郴大笑道:“我不后悔!陈梁!我感谢你给我报仇的机会!哈哈哈!我不后悔,我死都没有遗憾!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郴笑得诡异病态,木槿一看着陈梁,他说:“陈梁,你与这疯女人干了什幺?”
夔逸怒火中烧他怒吼道:“哼!干了什幺!你自己看!”指着电视屏幕里的画面,瞪着木槿一。
木槿一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到...
屏幕里,廖熙没有打麻醉药,他哭喊着求饶,四肢像蛤蟆一样被固定在手术台上,陈郴屏退了其他医生护士,包括助手,她调整了一下录像机的屏幕,白色口罩遮住大半部分脸,只留下笑眯眯的月牙眼,她说:“这是我独自一个人完成的项目...是值得纪念的工程...”然后她像个少女一样歪着头娇嗔道:“啊!好久没有复习课业了,手有点生,刀都拿不稳了,嘻嘻..真讨厌,陈郴!加油!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她像个初中少女一般为自己加油打气。
手术台上廖熙拼命的摇着头“呜呜呜!”陈郴下刀的时候,他发出了惨叫,刀子在肉皮上划开口子,脂肪粒外翻没有立刻喷血,陈郴就那样放着刀子插在廖熙的身体里,她又将录像机的镜头拉低,直观伤口,陈郴双手挤压伤口,她说道:“肚子上的皮肤不错,脂肪和肌肉均匀,没有立刻见血,看来是刀子下得浅了...诶呀,真是的,以前我可是全校第一呢...让学弟学妹们见了一定笑话我嘻嘻,我要加油啊!”
说完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继续来回挤压伤口,伤口里有血一点点冒了出来,然后就像开了闸门一样,许多鲜血立刻涌出,陈郴四指并拢插入伤口,廖熙的惊恐的看着上方,发出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陈郴也抬头看了看,她调转了录像机,纯真的说:“看,我在上方按照了镜子,这样病人可以直观看到我在做什幺,我真是贴心的好医生呢!”然后低头看着廖熙说:“对吧!”
廖熙眼泪横流,陈郴说:“别哭,你如今会遭遇这些,都是因为你老子对不起我....你有什幺可哭的呢!!”
随后她好像陷入回忆一般,喃喃自语:“最开始,我只想抱走他的孩子逼他跟我在一起,让他履行当年对我的承诺,如果他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杀了他....我养着陈梁的那几年,做梦都在想,把他抓到自己身边,然后将他大卸八块,或者改造成一个怪物...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慢慢死....呵呵...我不惜去卖身,就是为了筹钱买这些医疗器械....如今...我如愿了,哈哈哈,我如愿了啊..我终于找到报复他的最佳方案...只要你痛苦,他就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陈郴低下头,不再说话,然后转身离开,不一会抱着一个玻璃瓶走回镜头里,她对着镜头展示着说:“这是一位身体非常健康的女子的子宫....她出了意外,在她死前将自己的器官卖给我...我给她的孩子一笔钱,供她无忧无虑的念完书直到工作成婚...我真的是个好人...”
陈郴看着廖熙说:“它会在你的肚子里...成为你的器官...开心吗?”
廖熙摇着头,眼睁睁看着陈郴打开瓶子,将那个器官放在他的肚子里,然后缝合...陈郴一边做一边说:“为了你不在疼痛中昏迷,我还特意为你打了药...让你保持一直清醒。”
肚子上缝合好之后,陈郴又拿出一把刀在廖熙的肉刃上来回比划,廖熙哭得更惨了,陈郴的刀子在廖熙的会阴处比划了一下,她说:“我要在这里开一个口,做一个yin道....然后再刨开他的肚子切开一截肠子,作为通道口...”她想了想说:“诶呀!讨厌,为了让子宫适应他的身体,居然刚刚就把他的肚子缝合了,我真的是个小笨蛋,还要再刨开一次...”
陈郴眼光一闪,廖熙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喊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陈郴在廖熙的会阴出割开一道口子,刀子插在里面左右摇晃,廖熙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陈郴将镜头对准廖熙的会阴处,她的刀子左右开豁,她解说道:“为了让他能体会到作为女人的乐趣,我会在他的yin道里做些手脚,这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爱上...操他...呵呵...”
鲜血只冒,陈郴的手速越来越快,她做好了yin道之后应纱布将它包起来,然后沾血的刀子挑着廖熙的软趴趴的肉刃,她叹息一声说:“这个东西,还是给他留着吧...不过....”她又冷笑了一声。
镜头一直对着廖熙的下体,陈郴已经走开,不知在找着什幺东西,只能听见哗啦啦的翻东西的声音,然后传来“啊,找到了...”
陈郴重新坐回手术台,镜头里出现两只手,一只手不停的撸着廖熙的肉刃,见它毫无反应,就拿出一个小电机,“啪”的一声,有电花闪出,陈郴在廖熙的根部电击了一下,肉刃立刻立了起来,陈郴笑道:“还治不了你了..呵呵...”
她将导尿管插入廖熙的马眼中,一点一点,廖熙是被疼醒的,他惊恐大叫起来,陈郴一用力,将导尿管插入底部,廖熙摇着头喊道:“好疼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陈郴说:“还有一点点,插入膀胱!嘿!成功了!”
镜头内一股黄色液体顺着导尿管流出,廖熙的身体发生了剧烈颤抖,陈郴又站了起来,这回出现在镜头里的特写还是廖熙的下体,他的会阴处抱着纱布,他的肉刃直挺挺的立着,陈郴怕它倒了,还在上面固定了支架,导尿管里的水很快就没有了,而这时,陈郴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再次出现在镜头里,她说:“先体会一下开苞的感觉吧廖熙...”
镜头里是一支满是疙瘩犹如小孩手臂那幺大的假性器,陈郴连润滑都没有做就直接往廖熙的肛门里塞,眼看着肛门周围的皮肉裂开,鲜血直流,陈郴将塞了一半的假性器放在哪里不管,娇滴滴的说:“累死我了!好烦噢!”
随后打开了开关,假yang具剧烈的震动,廖熙“啊——————————啊——————”的惨叫,好像好死了一般,陈郴一个用力顺着血的润滑将假yang具塞进廖熙体内。
陈郴走到廖熙面前,翻着他的眼皮说:“病人有昏厥和窒息显现,需要抢救....”然后又用了她所谓的抢救办法,把廖熙疼醒....
廖熙哆哆嗦嗦的呻吟:“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好疼......”
陈郴走回镜头摘下口罩笑着说:“手术很成功...你很棒!”
屏幕黑了一下,再次亮起时,还是陈郴,她用毛笔沾着什幺液体,在廖熙的yin道边刷着,她说:“这是母狗尿...听说公狗闻到了,就会发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起身走开,镜头依然对着廖熙的下体,他的yin道微微张开,里面还有血丝流出,而他的肛门还插着那个震动的按摩棒。
镜头里,传出廖熙轻微的呻吟声....不一会,有狼狗的叫声,陈郴废了很大劲才牵住狼狗,陈郴一下子松开了手,狼狗疯了一般向廖熙扑去,她走到镜头后面,画面有些摇晃,狼狗摇着尾巴不停的舔着闻着廖熙的下体,就好像遇见了发情的母狗一样,它高兴极了。尾巴摇得越来越快。
陈郴好像手拿着镜头,将狼狗扑到廖熙身上的画面无一遗漏的拍进去,狼狗伸出自己的肉刃,噗呲一下插入廖熙的yin道里,陈郴还好心的将按摩棒推到最大震动频率,一时见,噗噗噗和嗡嗡嗡的声音响得响亮。
“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
“嗷嗷嗷...汪汪汪...嗷嗷....”
人和狗一起叫起来,还有陈郴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子就是个躺在人身下的母狗!你也是!哈哈哈...”
镜头移动到廖熙的头部,廖熙双眼涣散,他的嘴里插着管子,周围有口枷固定,罐子里全是水...他不停的喝水,廖熙的肚子有些涨涨的,而他被固定的肉刃,马眼里被开阔成诡异的宽大,里面的管子不停的有黄色液体流出...
廖熙哭着,显然,他的胃部被撑的难受,而他的下体也疼得难受...陈郴说:“明天...不...今天晚上....廖小公子与狗的视频,就会传得满城皆知...高兴吗?来,笑一下,让大家看看你婬荡的脸....”
廖熙吭叽两声,哭得更惨,他的惨痛没有换来陈郴的怜惜,反而激发了陈郴的施虐兴致...陈郴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捏住廖熙的乳头,死劲拽着,廖熙已经被巨痛折磨过,对于这点虐待反而没有任何反应,陈郴说:“好婬荡的身子啊,这样拽你都不反感...果然跟你老子一样,就是个卖pi股的....廖宇笙是个卖pi股的,你知道吗?他躺在夔逸身下摇着pi股高潮,就像你现在一样,呵呵呵....”
随着陈郴的侮辱,廖熙浑身颤抖起来,陈郴讥笑道:“哟...还真的高潮了?”镜头移动到廖熙的下体,之间导尿管里有白色的粘稠喷出,而狼狗还未尽兴,依然操干着。
陈郴摸着廖熙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快点怀上小狗崽吧...也不知道是人呢,还是狗....呵呵呵....”
然后镜头被固定的放在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对准了廖熙和狗的下体,整片屏幕特写着,狗的肉刃穿插在廖熙的yin道里,白色的液体从里面喷出,而狼狗不知疲倦的继续快速的摆动着腰....
“嗷嗷嗷....汪汪汪.....”
“啊....嗯....啊....啊啊啊....啊...呜呜....”
两种声音交杂,哐当一声关门声,陈郴好像已经走出手术室....
...
廖宇笙红着眼睛瞪着屏幕,他恶狠狠的说:“给我找只狗操死这个死人妖!”
陈郴满脸是血的看着廖宇笙,她笑道:“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人渣....哈哈哈....我不会给你机会报复我的!!!我就要像口痰一样,一辈子恶心着你!!哈哈哈!额.....”陈郴双眼凸出,哐当一声头砸在地上...没了生气....
陈梁看着死去的陈郴,愣得发神....
夔逸一脚将陈郴踢开,说道:“将尸体切碎了喂狗...”
陈梁晃动了一下身子,木槿一连忙走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夔逸藐视的看着他们俩说:“好了,小子,我们来算算账吧...”
木槿一冷冽的看着夔逸,他说:“你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等我家仆来了,你就一点后路都没有...”
夔逸轻轻笑道:“我这个人,做什幺事,都不会后悔,反而觉悟还很高,既然我选择趟这趟浑水...自然想过很多后果!”
木槿一低下头他眼神闪躲,悄悄按下了戒指上的追踪器,他将陈梁扶起来,陈梁的有些站不稳,他靠在木槿一的身上,如临大敌的看着夔逸。
廖宇笙缓缓走到夔逸身边,对夔逸说:“熙说...留陈梁一命...”
夔逸不解,廖宇笙哀叹一声说:“让他自己与你说吧!诶!”
不一会,廖熙就被抬到屋内,他表情有些病态的看着陈梁,他说:“夔伯伯....把陈梁给我吧....”
木槿一怒喝道:“陈梁是我的人!”
夔逸冷笑道:“你都会是别人的人,还你的人,呵!”
陈梁脸色泛青,木槿一有点窘迫,他心里祈祷着,家仆快点赶来救他们,夔逸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冷笑道:“果然是个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的很好,让你变得愚蠢。”
几个黑衣人过来拉扯木槿一和陈梁,陈梁低吼一声:“夔逸!冤有头债有主!跟木槿一无关!冲我来!”
夔逸一步上前,捏着陈梁的下巴说:“你也体会一下廖宇笙的感受吧!感受一下,看着自己重要的人被糟蹋是什幺心情!”
陈梁也恶狠狠的瞪着夔逸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夔逸冷笑,他转身对廖熙说:“从今以后,陈梁是你的,你愿意怎幺对他,就怎幺对他....他欠你的...”
廖熙诡异的看着陈梁笑起来:“我的...哈哈哈....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夔逸继续说道:“不光他的人是你的,他的公司,产业都是你的...”
木槿一指着夔逸说:“无耻!你凭什幺剥夺陈梁的资产!”
夔逸转过头说道:“就凭...那些都是廖氏的....”
木槿一不解,夔逸说道:“他以卑鄙的手段吞了廖氏,我现在让他吐出来,连本带利的还给廖熙,怎幺,不公平吗?”
木槿一无话可说,他转身看着陈梁,陈梁愧疚的不敢去看木槿一。
木槿一想到陈梁对他说过的前世的事情,木槿一也曾劝慰过陈梁,你不能拿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去惩罚别人..
这一世,天音没有羞辱过他,却被陈梁毁了容,廖宇笙没有将他变成奴隶,他却毁了廖氏,廖熙也没有参与迫害他,他却将廖熙害的人不人鬼不鬼....
夔逸没有耐心,他说道:“卫廖!”
卫廖笑嘻嘻的上前一步,夔逸说:“带着弗雷特家的小子离开这里,将他给我找人轮了,再卖到最乱的国家,等到弗雷特家族找到他的时候,呵呵,如果他还活着,算他命大。”
木槿一浑身发冷,他盯着夔逸说:“你敢这幺做,我祖父会灭了你全族...”
夔逸说:“他们会恨死陈梁...因为都是陈梁惹的祸....会被杀死大卸八块的,只有陈梁....”
木槿一头一次感觉到绝望,好像没有出路可走,卫廖来抓他,他反手给卫廖一个巴掌,卫廖眼神一暗冲着木槿一的肚子就是一拳。
“啊——”痛呼一声,木槿一趴在了卫廖身上,卫廖嘻嘻一笑抱起木槿一说:“老实的,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就在这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好像有地方爆炸,木槿一奋力推开卫廖跑到陈梁身边,趁着混乱将抓着陈梁的人撞开,他把代表着他家族身份的戒指戴在陈梁的手上,拉着他向外跑,夔逸拉紧廖宇笙,冲着卫廖喊道:“去追!追不到就杀!”
卫廖点头,带入冲了出去,夔逸对廖宇笙说:“带着廖熙,我们走,这件事,来日方长...”
...
烟雾弥漫之中,陈梁跪在地上,他大口喘息着说:“宝贝,你跑吧...别管我了...”
木槿一红着眼睛说:“贱民!你别妄想我给你报仇!!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的!你要是死在这,就一死白了!”
陈梁低头笑着说:“呵呵,我想做的事...都做了,无悔了...”
木槿一冷哼一声:“在你心里,我算什幺?嗯?”
陈梁抬头说:“唯一的挚爱...”
木槿一将陈梁拖拽到茂密的树林里,他说:“哼!我被人踹一脚,还被人打了一拳,险些被卖到国外....因为你受了这幺多委屈,你跟我说你无悔了???”
陈梁龇牙咧嘴的表情扭曲,他说:“宝贝....我.....”
木槿一将他的头按在草地里,他说:“你给我好好的活着...贱民...”
卫廖带着猎犬四处寻找他们的下落,木槿一与陈梁趴在草地里,陈梁刚想说话,木槿一先开了口,他说:“贱民,逃出去,找冯骆来救我....记住了!”
陈梁张张嘴,木槿一说:“你比我聪明,如果我被困了,你还能想办法来救我,如果你被困了...可能等到你死了,我也想不出办法救你...”
远处,卫廖大喊道:“别躲了!你们自己出来吧,免得让我的狗咬到两位少爷...”
木槿一说:“陈梁,你应该清楚,我若安然离去,弗雷特家族不会因为我而插手这件事,我祖父还会因为这件事将我召回他身边,那幺你就真的白白死了...我不想...我很笨,但我想以我的方式,替你报仇....”
陈梁的眼睛有些水润,木槿一看着他说:“我爱你,贱民...所以,活下去....”
木槿一将陈梁的头一把按在草地里,轻轻说道:“我等你来救我...贱民..”说完他起身走出树林,拍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看着卫廖说:“别喊了,我在这...”
卫廖看着满身灰尘的木槿一,雪白的脸颊上还有几道痕迹,他笑着说:“木先生...陈先生呢?”
身边的猎犬嗷嗷叫着,木槿一说:“卫廖,你不是夔逸的手下,没必要趟这浑水....”
卫廖笑眯眯的看着木槿一说:“的确,我一个黑道太子爷怎幺会是他的手下呢,我们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谁想到陈梁一下子得罪了我们两个,索性本小爷就陪夔老爷子玩玩...没想到意外的还能抓到你...”
话语之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卫廖在木槿一的脖颈间嗅着闻着,木槿一也不敢动,随后有直升机嗡嗡的在上空发出极大的响声,卫廖一把拉住木槿一的胳膊说:“我知道你想做什幺!不过为了一个疯子,值得吗?”
木槿一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想甩开卫廖的牵制,他笑着说:“哼,我的家仆已经到了!你最好小心行事!”
卫廖的双眼犹如寒潭一样悲伤,他看着木槿一说:“我曾经最后悔的事就是将某个小家伙弄丢....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哪怕被他家人不间断的追杀....”
木槿一不想与他废话,甩开他就像跑,冲着直升机大声呼喊:“我在这!!!”
卫廖几步跑到木槿一身后,一击手刀敲晕了他,陈梁从树林里跑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卫廖,卫廖牵动了一下嘴角,说道:“放你一条生路....疯子!”
卫廖身后的人冲着陈梁开始开枪,枪枪打在他脚边,让他无法前进,陈梁犹如疯了一般大喊道:“把他还给我!”
卫廖转身冲着他的腿就是一枪,陈梁跪倒在地,卫廖对身边的人说:“我们撤...”
卫廖抱着木槿一坐到车里,对着司机说:“别回头!回头戳瞎你的眼睛...”
司机满头大汗的说:“是...是....”
卫廖在木槿一身上从头摸到尾,没有发现任何疑似追踪器的东西,他还不放心,一把撕开木槿一的衣服,卫廖看着昏迷的木槿一,笑着说:“我这可不是羞辱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小东西...”
木槿一的衣衫被撕得像个烂布条,被卫廖全部顺着窗外扔在街上,卫廖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木槿一身上,抱着木槿一,手伸在衣服下面摸着木槿一的皮肤,他心满意足的说:“虽然长大了点,但手感还是那幺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