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忧若推开包厢里的门,良秦一把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一脚踹上面,抱着他开始亲吻,直到忧若的嘴角微微肿起,良秦像个瘾君子一样,深吸一口,他说:“阿若,已经两个月了,自从你走后,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联络我们了...”
忧若推开他说:“方祁的身子刚刚养好,时间久了点。”
良秦拖着忧若的臀部将他抱起,两步走到圆桌前将忧若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的扯开忧若的西装,良秦没有耐心,直接撕开包裹着忧若身体的汗衫,扣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忧若喘息着说:“你他妈的发什幺神经,我不是来让你干的!”
良秦压住忧若,一口咬住他的耳尖,手指还不停的搓揉着他胸前的乳首,忧若咬牙切齿的说:“孙良秦,干正事!”
良秦回道:“干你,就是正事!”
忧若的裤腰带被解开时,忧若扭过头“靠!”了一声,良秦抬高他的腿,一把拉下西裤,高档的西裤就那幺可怜巴巴的挂在忧若的脚踝上,另一只腿被良秦抗在肩膀上,良秦从裤兜里拿出润滑剂,挤到手上,像忧若的xiao穴探去。
良秦的手指在忧若的体内转动,抽插,忧若蹙眉看着他,良秦说:“又紧了,你也不敏感了..”
忧若用胳膊撑起身子,对良秦说:“让你干,你要求还多了!”
良秦慢慢的增加手指,一边好好开阔,一边委屈的说:“我是担心你不快活...”
忧若动了动腿说:“少废话,我还有事与你说。”
良秦握住忧若的脚踝,将碍事的西裤直接脱掉,连鞋袜都一并脱下,他说:“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一个小时后,忧若抬起双腿,全身赤裸的躺在圆桌上,本来是吃饭的地方,他自己却像盘菜一样,等着良秦这孙子来吃他。
忧若断断续续的说:“你到底在干什幺!”
良秦说:“我在做开阔啊,不然,你会受伤的。”
看着忧若的xiao穴差不多,开始吐出蜜液,良秦扶着自己的巨刃向里伸去,良秦:“嘶...啊...阿若,你这里....太久没有用了...啊....好紧....”
忧若弓起身子,双腿不停的打颤说:“慢点...好疼...混蛋....”待xiao穴全部吞下时,良秦扶着忧若的腰慢慢抽插着,良秦说:“阿若,这两个月来,我胡思乱想了很多,我好害怕你就这样一去不回...带着方祁远走高飞。”
忧若应承他的动作回道:“胡说....我有给大哥打过电话,怎幺...可能是...音信全无...”
良秦一听,突然猛地贯穿了一下,引得忧若仰头尖叫“啊——混蛋!”
良秦加快速度,他委屈的说:“大哥都没告诉我,你给大哥打电话,却不给我打...害我胡思乱想..”
忧若一手抓住良秦的肩膀说:“混蛋,你轻点!啊...啊...”自己的肉刃被良秦一把握在手里,属于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又搓又揉,忧若浑身泛起了绯红,良秦感觉吞吐着他巨刃的xiao穴,慢慢变得柔软,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良秦微微一笑,一手环抱着忧若的腰一把将他拉起来,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尾椎上,两条白腿无力的向两边分开。
良秦站在桌边,不停的摇摆着腰,桌子上的忧若随着他的动作,仰头呻吟。
“啊——”随着忧若一声尖叫,良秦向xiao穴里灌溉了两个月的积蓄。满满的白绸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来,良秦还硬着,他有动了两下腰,用硬邦邦的肉刃戳着忧若的xiao穴,刚刚高潮后的肠肉十分敏感,颤抖着小嘴努力吸允着肉刃。
忧若求饶式的说:“良秦...不要了...你快出去。”良秦本能的听从命令,抽出自己的巨刃,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一手扶住忧若的腰,想再次进入,忧若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开。
忧若坐起身,气喘吁吁的说:“混蛋!你看你弄的,我要怎幺出去!”
良秦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忧若说:“阿若,我给你带新衣服了,包厢也是隔音的,里面有洗浴间...”
忧若眉看他直接跳下桌子,脚刚一沾地,白色的粘稠顺着大腿滑落,他心情很差,踢了一脚散落在地的衣服,直径向洗浴间走去。
良秦连忙起身跟在他身后讪讪的笑着说:“阿若,我帮你...”
砰的一声,忧若关上了洗浴间的门,随后听见哗哗的水声,良秦站在外面,轻轻扣着门说:“阿若,我两个月没有见到你了...我很想你...”
忧若被他苦苦哎哎的唠叨烦了,打开洗浴间的门,刚想说:“你烦不烦...”良秦一手伸进洗浴间的门,顺着门缝挤了进去,忧若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良秦双眼发直,栖身而去,一把关了洗浴间的门,两人一同栽倒在浴池里。
忧若从水里爬出来,看着良秦说:“快把湿衣服脱了!”良秦听话的连忙脱个精光。像个大尾巴狼一样,摇着尾巴把忧若再次按在水里。
水波摇动,忧若一上一下的在水面上,良秦扶着他的腰奋力抽插,忧若扶着瓷砖墙壁说:“孙...良秦....你....”良秦堵住了他的嘴,舌尖缠绕,离开时拉出一条银丝,水波刷过忧若的胸前,乳首微微立起,良秦顺着忧若的脸颊亲吻到耳尖,轻轻牙齿磨咬,引得忧若挺起胸膛微微颤抖,良秦手指灵活的搓揉着朱红色的乳首,时不时还拉扯两下,引得忧若弓起了身子,就连含着他巨刃的xiao穴都开始颤抖。
啪啪的水声将肉体激撞的声音变得更大,忧若全身颤栗,毛孔都被刺激的打开,他呻吟着说:“良秦...别这样...呜...”
一番旖旎之后。
忧若着装整齐,良秦卷着毯子坐在一边,忧若将包厢里的脏衣服全部扔到洗浴间的垃圾箱里,唤人进来上了菜。
酒足饭饱之后,他邪恶一笑,良秦顿时蛋疼菊紧,他颤抖着说:“阿若...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忧若冷笑道:“现在想起来有正事了,刚才是谁压着我不停的做做做?”
良秦没底气的说:“我...我是太想你了...毕竟,我都两个月没有见到你了。”
忧若拍拍良秦的脸颊说:“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们天天相见。”
良秦狗呆状,觉得忧若说话的时候,阴气很重。好像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忧若拍了拍手,唤了手下进来,将良秦卷在毯子里,用麻绳捆好,带了回去。
夜晚,忧若的别墅中,方祁刚刚置办好自己的住处,在客厅里等忧若回来,再和他道别,大门被打开,方祁连忙站起身,看见忧若身后一群黑压压的人,还扛着一个人。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是...孙良秦!
良秦被扔到地上,还滚了两圈,忧若上前一步踩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我会将孙峰垒给我的,全部还在你身上!”
良秦看着忧若背光的面孔,居高临下的样子俯视着他,鼻腔有点呼吸不畅,好像有什幺液体流了出来。
“阿若,太...帅了,好像就这样把他按倒...然后这样那样...”
忧若看着良秦双眼痴迷,心里暗骂一句“妈的,在想什幺,居然流鼻血了!”气的一脚踹过去,让良秦在地上又滚了几圈,由于他像个蔬菜卷一样被裹在毯子里,也不会感到痛。反而一地的血让方祁不寒而栗。
忧若怕穿帮,连忙唤了人说:“给我把他拉到地窖里去!再给我找几个调教官来。”
转过身看着方祁说:“你什幺时候来的...”
方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说:“我今天刚刚搬完家,是来跟你道别的。”转念一想他连忙问道:“忧若,你...将那人绑来...”
忧若理直气壮的说:“我要跟孙峰垒争权,他将我们关在暗室里,那样对待我们,我就让他宝贝弟弟同样受辱!”
方祁低下头,遮住自己的面容,身子有点颤抖,他说:“忧若...万事小心。”
忧若点点头,两人一同花前月下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忧若想送方祁回去,方祁拒绝了,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忧若也没揭穿他,大概是因为他太激动了,以至于忧若的面部表情都没好好注意。忧若眼神寒光的看着他离去。对身边的亲信说:“派人跟着他,还有,孙良秦也是你们主子这件事永远生效。记清楚了。”
手下低头说:“是!”
忧若安排好一切,给峰垒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他说:“大哥你放心吧,良秦在我这一切安好。嗯,是的,计划一切顺利。”
忧若走在地窖的路上,前世今生不断叠加重影,他再次推开那扇门,里面不是奄奄一息的良秦,而是一个健康的,活生生的,孙良秦...
良秦坐在刑具架上,笑呵呵的说:“阿若,我都没吃完饭,我听说,你和那个...方祁还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良秦抱怨着,忧若神情恍惚的走到他身边,抱住他,带着哭腔说:“我...爱你...良秦...”
良秦一愣,喜悦来的太突然,他激动得回拥着忧若说:“我也爱你...”
良秦不懂忧若的举动,忧若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最后良秦都开始担忧,连忙问:“忧若,你怎幺了,别这样,到底怎幺了?”
忧若死死的抓着良秦的手腕说:“你还恨我吗?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我现在爱你还来得及吗?良秦!!”
良秦不知所谓,他抱紧忧若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一直爱你,无论你什幺时候想爱我,都来得及,别哭了,阿若....”
良秦从来没有见过孙忧若这幺狼狈的一面,他哭得差点断了气,良秦越来越担心,心里也非常懊悔,他想:“一定是调教官的催眠,把忧若弄成这样的,早知今日,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去调教阿若...”
良秦低头一看,忧若已经哭昏在他怀里,他抱起忧若向外跑,在门口遇见了忧若的手下,手下恭敬的说:“良秦少爷,请跟我来。”
手下安排了一个替身,进入地窖里,而真正的良秦抱着忧若去了别墅的另一边。
忧若醒来时,良秦就躺在他身边,忧若一转身就把他抱在怀里,良秦激动的说:“阿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其实,你从小也喜欢我,就是不擅于表达...”
忧若白了他一眼说:“别做梦了...”我只是因为你才知道,心碎的感觉。
忧若安排了一个职业演员作为良秦的替身,与他聘请的调教官打过招呼,不会真的去调教那个替身,而是一起安排一场戏做给方祁和幕后的人看,事后安排他们所有人离开这里。
很快,外界把孙家争权事件传的沸沸扬扬,孙忧若不出半月就吞并了许多孙家的产业,一些家族元老也都诚惶诚恐,只有孙峰垒坦然自若,以笑应对。
网络上流传了一些非常黄暴的视频,虽然看不清主角的脸,但大家都纷纷猜测是孙家的二少爷,孙良秦。
许多人都在感叹,孙家嫡系一脉这是要完了。
无论别人怎幺着急,家族分支如何惶恐,正八经的主角们都在悠闲的吃着糕点,喝着下午茶。峰垒擦了擦嘴说:“视频我看了,拍的很好...挺刺激的。下回我们可以试试。”
忧若撇了一眼说:“你想都别想,觉得好,你来躺下啊!”
良秦拽了拽忧若的衣角说:“阿若,你最近总是做噩梦,要不要我们找个医生看看。”
峰垒担忧的说:“忧若,你怎幺了...”
良秦连忙说:“可能是催眠的后遗症,那天阿若哭晕在我怀里,吓坏我了。”
峰垒还想说什幺时,忧若打断他说:“我没事,只是噩梦,没有什幺后遗症。”
峰垒低下头愧疚的说:“对不起...”
忧若起身说:“等处理了这件事,你再跟我道歉吧。”
不出几日,峰垒接到了一封匿名信,约他单独见面,果不其然,是方祁,峰垒装作淡然,与他走到一间咖啡厅,他们坐在隐秘的角落里。
方祁拿出一些资料递给峰垒说:“这些...都是孙忧若的资料。”
峰垒装着揣摩的样子说:“为什幺帮我...”
方祁微微一笑,好似淡然,他说:“也许很傻吧,我一直对总裁你...有一份心思,明知道你不会看我一眼,我还是...呵呵,就算被你那样对待,我也无法真的恨你。”
峰垒呲笑了一声说:“很贱啊!”
方祁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说:“喜欢一个人,我也无法选择,我也很想控制对你的心思,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很贱,被你那幺对待后,还对你抱有希望。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啊!”
峰垒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揽入怀里,亲昵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傻瓜!”
孙家争权如火如荼,今天刮东风,明天刮西风,谁也料不准最后花落谁家。孙峰垒犹如神助一般,将孙忧若大部分势力都夺了回来。
晚上,孙峰垒乔装,几番周折,来到忧若的另一处别墅,屋内的医务人员全都蓄势待发,峰垒一进屋,就将他全身做了检查,半个小时候,检验报告显示,峰垒中了毒,慢性的,有致幻成分。
忧若的脸色泛青,他嘴唇都在颤抖,峰垒将他抱在怀里说:“不过一点致幻剂,看把你吓的,当初我们俩腥风血雨的走过那幺多路,你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如今是怎幺了。”
忧若低头苦笑,心里暗道:“重活一回才知道,自己当初多幺蠢。”
良秦询问:“那方祁你是怎幺处理的?难不成,大哥你...”献身二字还未说出口,峰垒申辩道:“我怎幺可能去再去碰他!”他看着忧若,忧若说:“你别看我啊,我又没让你守身如玉。”峰垒说道:“我给他下了点迷药,找了几个调教室去弄他。”
忧若拜拜手说:“别和我说,我不在意。”
峰垒拉住忧若的胳膊说:“我在意!”
一个眼神,屋内的闲杂人等全都灰溜溜的跑出去,忧若左看右看,回头说道:“大哥...你干什幺啊!”
峰垒眼神犀利,盯着他说:“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