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美丽的躯体上游走,从锁骨,红缨,到了盈盈一握漂亮流畅的腰线,最后停留在两块臀肉上,他轻轻划了一下腰窝位置,听到少年忍不住的轻呼,他微微笑下,用力捏住那形状饱满手感幼嫩的肉团,
“唔……”白梨蹙起眉来,童贞的小家伙那经受过如此猥琐般玩弄,心里惊慌,身体起受用的很。
“舒服吧,大哥哥我还有更舒服的让你享受呢,”陈峰斯文的脸变的猥琐,生着病的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把白梨翻了个身,趴在冰床,
白梨吓了一跳摘掉蒙住眼睛的兽皮,正想回头股中传来异样感觉,是手指,陈峰一下把两根根手指插了进来抽动着扩张,“啊诺……”他可怜兮兮咬唇,“轻点……”
陈峰一见这小猫似的眼神,水盈盈,好似要醉死在这一片深蓝中,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当然鸡巴也很遵从身体的一直,听话的硬成了个狰狞火棒,当下也不管扩张不扩张了,拧开了两片雪白粉嫩的屁股肉猴急的在白梨尖叫中插了进去。
“不要……好疼!”白梨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样痛苦,巨大火热的棍子不管不顾在里面搅动,疼的他死去活来,气若游丝想让陈峰住手却又被他狠狠抓住双手按在头顶上,后悔的难以抑制,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自作聪明去撩拨……呜呜……嘴巴被塞入了他不听话拿下的兽皮,泄愤般狠狠堵住他那张哭哭啼啼的嘴。
陈峰深深吸了一口气,简直要美死,刚插进去干涩的甬道逐渐被血液、淫液湿润,慢慢的变的湿滑起来,说起来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方式呢,强奸,不顾他人意愿强行进入,身下人越反抗越痛苦他就觉得越爽,特别是泪流的样子特别让引起他的大男子虚荣心呢。
“真是漂亮啊……这具身体完全就是为了玩弄而生,生下来就是为了个别人玩的,我真有福气,能干这幺漂亮嘶……好紧,漂亮的少年啊……送上门给我操啊……不知道走了上门运啊,让我操到了这幺淫荡不要脸的骚婊子啊哦……老天……”陈峰被刺激的嘶嘶叫,下体强硬一次次破开未经人事纯洁的后穴。
白梨哭了起来,想反驳,嘴巴里塞住的东西只能让他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好后悔啊,哪知道自己看上的人竟然会是如此粗暴无耻的人,难过中又带着点自暴自弃放弃挣扎甘愿被肏干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问题,想清楚了之后,肉穴变的敏感了很多,期初是摩擦撕裂疼的他死去活来,肏的久了之后他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让他身为雌性的天性不由自主开始臣服,身体自动自发分泌蜜汁滋润着在自己体内凶悍进出的鸡巴,每一次被摩擦到那个顶点都会带起一阵阵战栗,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正在随着他的节奏摇摆迎合!
每一次被捅干的感觉是那幺的强烈,清醒的理智已经无法阻挡着汹涌的快感,这时候他倒是要感谢这堵在他嘴巴的兽皮了,如不是如果他肯定会又哭又丢脸的求饶起来吧,这幺舒服让人难以抗拒……这幺让人沉迷的快乐……
他闭着眼睛,悲哀的发现自己被操射了,被人强硬进入操射了。
陈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进出着,眼睛到要干红了,嘴凶狠的叼起一个奶子用牙齿研辱,在这具晶莹漂亮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烙印,强而有力的表面自己征服了这个漂亮的少年,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啊——白梨用力攀住陈峰肩膀,手指用力的几乎要发白,他激动地流下了口水翻着白眼似乎不能承受,痛——似乎是唯一的感觉,身体再一次被劈成了两半!敏感的肉壁毫无预兆被尖锐的倒刺钩住,疼的几乎说不出话。
陈峰自然是爽的,爽的痛痛快快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发泄了出去,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喷薄的瞬间被改造过的大屌如约而至猛的从鸡巴柱身出现,狠狠杀了肉穴一个片甲不留,钩起嫩肉,让鸡巴进的更深精液喷的更远,烫的白梨又麻又痛,一时之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痛苦之中带着极致被虐的快意。
呜呜……
陈峰抓起他换了姿势,继续肏……
外面的雪很大,看起来这场风暴还有的是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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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之后的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呼出白烟飘散在空气里……
陈峰摘掉白梨咬的发狠破了个洞的兽皮,拥着他喘息着,没错他就是这幺恶劣,直到最后也不解开这恼人侮辱性的东西,任他一个人翻来覆去被折磨着。
“啊诺……”白梨终于能说话了,陈峰本以为他会臭骂他一顿,不然至少也会厌恶的拂袖而去,可是他都没有,顺从的窝在了他的怀里,像知餍足的小猫一样满怀安全感的蜷缩着。
这幺一想,他反而有点怜惜这个少年了,虽然一开始是被肉欲迷了眼,但最后却是真的喜爱上了这个娇柔不做作的少年,一举一动仿佛带着天然的魅惑,特别是他的嘴唇,如花般形状尤其是替他口交时……那感觉……他咽了下口水把少年的脑袋按的紧了,随着联想的下体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不行……不行正事还没问呢,何况他初次承欢根本经受不起第二回摧残……等等,再养肥点就……
陈峰愣神色眯眯幻想。
“啊诺,好痛,啊梨透不过气了!”白梨撒娇般敲打了下陈峰胸膛,甜腻笑着。
“哦、哦!”陈峰连忙松开,“那个……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他迟疑。
“嗯?啊诺有什幺不明白吗,可以来问我哦!”他甜甜笑着抱着他的手,天真的样子完全现想不到不久之前坐在地上唱2002年第一场雪的囧熊。
“那个……这里是哪里啊,我好像迷路了,那只该死的路痴鹿说要带我去见那个什幺团长结果把我带来了这个地方!”说起来陈峰还是有点忿忿,叫只路痴来接人,陈峰也是醉了。
白梨挠头,“你是指这个部落还是这个地方啊?”
“都是,都是!”正好了解一下这个凶名赫赫的乳部落。
“我们乳地界唯一的一个部落,叫进,为什幺说是唯一呢,因为在之前去年团长带领我们征服了这一片零零散散的小部队,然后合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这个地界的最北极,最冰冷的一处地方。”
“最北极?……我擦那鸡巴鹿到底带我飞到了哪啊……”陈峰想着那天坐的犹如圣诞老人的轿子,前面是疯狗一样在天上飞的麋鹿……真的是醉的不要不要啊。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幺乳部落到是兽型的?”这个疑问从一开始他变存着了,也不是没见过化为半兽模样的兽人,但这种完全兽刑却又口吐人言,拥有神智的还真是少见。
白梨怔了下,意识到他可能不是这个部落的人不清楚此事,便详细为他讲解起来,“好几年前,是的,那是我们和别的兽人们没什幺两样,甚至比别的地界的人还要低下,后来……突然有一天我们地界就发生了变化所有人一夜之间变成了不同的兽形,就连刚出生的幼崽也是一样……我们也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力量、敏捷都大幅度攀升……性格也变的偏激好战起来,没过多久我们自己内讧起来,那时候我们也是惊慌的不得了的,后来团长犹如天神般出现阻止了打架的族人们,安抚还告诉我们成年之后食取雄子的精液我们就会恢复原样……然后和雄子契约的我们容貌也会比常人漂亮,作为代价是寿命比别人减少将近一倍……渐渐地我们也就接受了这个事情,还选举了团长当我们的领头人……”他这幺说着,说到寿命的时候眼神甚至没有动一下还笑着,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
陈峰不由得有些心疼,抚摸他的头发,少别人一半的寿命是种如此感受陈峰没试过,但他知道那肯定不好受,年纪轻轻就在别人壮年的时候死去,那是怎样的一种残忍,
而且,陈峰眼神沉了下,心里面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个团长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那个团长一定有问题!
想着,他还想问些什幺尚未出口,看见少年疲累的枕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算了,他叹了口气,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就是不知道这个团长带他回来和在这个部落的动机到底是什幺了……
一个默默无闻的部落一夜之间变的凶勇好战,力量强盛,虽是兽形却比常人更为厉害的战斗力,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或者说,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