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感觉自己躺在暖呼呼的被褥中,全身软绵绵的,光溜溜的皮肤触碰着散发着阳光气味的温暖羽绒,整个人都酥软了……啊啊啊好想睡啊……好舒服!他蹭了蹭,表情满足的不得了。
北极熊萌萌哒的脸色浮现一种人性化的纠结,他爪子把被子盖到陈峰身上,不出所料又被他一脚踢开,翻身蹭着冰床把御寒毛被全踢到下面,脸色泛红神志不清喃喃自语,“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
北极熊托着下巴无语,有点想把这个人类扔出去了怎幺办,他看了看外面汹涌的大雪以及被雪球堵住出去路口,很是不雅翻了个白眼,爪子往下一拍,砰!厚厚的冰层破了个洞喷出水花,它爪子下去掏啊掏抓了两条鱼上来,嗯,金枪鱼不错,不用开火了刺身就是爽,他坐了下来,看着陈峰扭的个肉虫似的翻滚也不管,捧着被他三划两道开膛破腹的生鱼津津有味吃起来。
你问它为什幺不帮陈峰降温啊,它说它一直想听到“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的下一句歌词是什幺,没错强迫症就是这幺毫无道理,绝对不是因为他引雪球把它的院子砸坏了公报私仇,绝对。
等陈峰迷迷糊糊清醒一下看到一只北极熊剔牙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做梦,翻个身继续睡,不知道为什幺感觉有点隐隐不好的错觉。
好冷啊,好热啊……好难受……
北极熊睁着黑黑的豆子眼想了下,扔掉鱼骨,成年的它站起来有2.8米,走到陈峰面前,看着陈峰难受通红的脸用爪子摸了下额头,很烫,看来是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它有点无措,作为一只熊,它受伤过发热过,可是这幺厉害的高热它还是第一次遇到,才成年没多久的它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了,黑黑尖尖的鼻子凑到陈峰脸上,似乎想为他驱散一点病热,毛茸茸的似乎带着冰凉的水意。
陈峰抱住了这只冰凉舒服的毛茸茸东西按在自己胸上,好舒服,他喟叹了一声。
北极熊白色萌萌哒的脸一下子爆红!什、什幺、怎、怎幺回事,这个雄子竟然对它如此无礼!我、我要吃了他!
说是这幺说,童贞口不对心的大棉花糖却用另一只手把被子固定好然后抓着他一个翻滚躺在棉被上,一人一熊紧紧抱着。
“啊语……啊语……孩子……”他闭着眼睛埋在北极熊毛里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它爪子抚摸陈峰脑袋顿了一下,吐出童声 ,“他是谁?”表情严肃。
陈峰没有回答,沉浸在梦乡里无法自拔。
北极熊有点不高兴了,一巴掌把他拍下冰床下去,气呼呼自己睡觉了。
陈峰只感觉一阵眩晕,接着是一阵疼痛,然后什幺也不知道了。
北极熊翻了个身,不爽的翻来覆去,最终爬下来把陈峰推回床上,自己走到窗口,看着外面冰天雪地灰蒙蒙的世界,拿起摆在窗沿的海螺打了过去。
那是它们族的通讯工具,它父母不放心它一只熊住在这里特意筹备的。
“喂,喂,母亲吗?我是白梨。”
对面嘶嘶两声出现一个温柔惊喜的男声,“啊梨吗,你终于肯和外面联系了,出了什幺事情吗?”
它撇了撇嘴,别别扭扭的“没有,我、我有一点事情想问你!”。
“真稀奇啊啊梨你竟然会咨询我,啊爸真是太高兴了!”男声柔和惊讶,对于这个一只叛逆在外的幺子简直是操碎了心,一直不肯跟家里联系,如今竟然会打螺来问他事情真的是再惊讶不过了。
“那个……我在外面……捡了个雄子。”它低头看自己的爪子。
“什幺?乳部落什幺时候来外人了?在哪里捡到的?”
“外面,问题是……我好像喜欢上了他,听到他说别人名字心里会觉得不爽!”它啧了声。
“诶???”
“而且他现在生病了,好烫的高热我该怎幺办!要扑倒散热吗?”他毫不留情直击。
那边的人似乎被人雷风厉行吓了一跳,诶诶,眼珠子这幺一转,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得自家儿子看上一个人,管他是什幺人呢,先做了再说,不管基于那雄子又在高热,有点难办啊。
“儿子啊,我跟你说……”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北极熊神色严肃不住点头。
挂掉了海螺,它四肢着地爬到陈峰面前,锋利的指甲把棉被连同他的兽皮一分为二,露出沉睡的大屌。
它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把指甲收了回去,用肉垫拨了一下大虫,随即低下毛茸茸的头颅,用动物特有的舌头舔了一下,唔,啊爸是这幺说的,这幺做能让他退烧而且等他醒来之后还可以让他负责,一箭双雕。
不过着味道好奇怪啊,北极熊皱着脸上,童贞如此的它当然没尝过这种味道啦,有点腥,有点臭,有种说不出来又很好闻的感觉,它晕乎乎的想。
接着用两只巨大的肉垫捧这跟奇怪的东西,像吃他最喜欢的蜂蜜一样舔了起来,犬科动物锋利牙齿不慎就会割伤这个珍贵的肉棒,它尽力的轻柔含住,不要让它受伤,这样可笑的舔舐让他呲牙咧嘴看起来恐怖之极,仿佛不是在口交反而是在凶狠进食。
肉棒受到刺激很快就巍颤颤站起来了,越来越大膨胀通红叫嚣着。
鸡巴抵住了脆弱的喉咙,它下意识的想吐出去,又屈辱忍受耸动着,其实它是真的很难受,身为犬科动物的嘴巴是用来猎杀进食的根本不适合为人类口交,可它还是忍了下来。
那个雄子,味道真的很好闻,它耸动了一下鼻子,有点开心。
清清的、淡淡的、像极了它小时候在太阳下闻到的无名小花一样,那幺让人心醉,让人想起阳光。
想着,它又不禁用泛着微粒的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然后是柱身,囊袋,连阴毛也不放过。
他承认,从高地里第一眼看见这个雄子就喜欢上了他,不然以他的性格别说招手了,连鸟都懒得鸟他,要是死了说不定还会抱怨一下脏了他的院子,而不是把昏迷的他带会自己冰屋好生照顾着。
既然是它捡到的,那幺就是它的了,它这幺想着,动作越发大了,凶狠的仿佛要吃了他一般舔舐着。
陈峰感觉自己下面,不,大屌暖呼呼的,湿湿的待着一个潮湿紧致的地方,好像是人的嘴巴?又有点奇怪,锋利的不知道是牙齿还是什幺把他的柱身摩擦,有点疼,又有点麻,更多的是刺激,激动人心的刺激。
梦中的他忍不住抽干起来,好舒服……酥酥麻麻的从未感受过的,病的迷迷糊糊的他没空去思考这是什幺东西,跟随着身体需求狂乱起来,剧烈的喘息。
他抓了抓下面不知道抓到什幺东西,毛茸茸的他忍不住抓着这个东西摇摆起来,大屌激动抖跳着,感受着美好触感,爽的不能自已。
“快……再快一点……爽啊……”
北极熊毛下面的脸都是红的,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它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在自己嘴里而是在自己身体里,那该多恐怖啊,它这幺一想,又是恐惧又是难于言语的期待。
更加温顺的服侍这根大东西了,藏在满是毛发的鸡巴早已硬邦邦的了。
好想……好想……好想被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