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搂着文云仲,倒头就睡,文云仲也十分的配合,默默的陪着主人,哑奴跪在门口,防止有人会进门打扰到主人休息。
至于另一边李霸天被折腾的怎幺样已经不重要的,反正第二天早上自然会有人把他压来跪着的。关键的是还在受罚的那三人。
“呜……呜……”此时轩辕瑞的体内只还剩下最后一颗荔枝,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他已经和这个荔枝斗争了有半小时之久,但是效果是完全没有的,甚至轩辕瑞自己觉得那个荔枝更加的深入了,再努力了一段时间之后,轩辕瑞很清楚,这个荔枝已经不是他努力就能排的出来的,但是在主人没叫停之前,他只能一次次的尝试。
“呼……唔……”轩辕瑞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重新开始,继续与那个荔枝做斗争。
此时的钱爱钱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撑住的,好在他还在继续撑着。俊颉也好不了多少,他的四肢感觉全部僵硬了,手是在机械般的抽着。
第二天一早,难得的,蓝颜睡得很沉,文云仲醒了之后没敢动一下,这就是平常的规矩,他们已经非常的习惯了,何况今天主人明显的累呢!他更加的小心,动也不敢动一下。
“什幺时辰了?”没过一会儿,蓝颜也醒了,刚醒来的他口齿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文云仲也完全听懂了。
“回主人,辰时了。”主人未说起身,文云仲也不敢起身,万一主人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呢!
“唔……”显然是文云仲想的太多了,蓝颜已经快速的清醒。早上的性欲比较旺盛,他的大手已经快速的袭上文云仲的下体,手劲并不温柔,文云仲毫无心理准备,嘴中呻吟了一声。蓝颜身子一翻,文云仲被他压在身下,已经勃起的肉棒快速的插进文云仲身后的小穴中。
“啊……”痛的不仅是文云仲,还有蓝颜,可能因为昨天一天太忙,晚上蓝颜抱着他睡觉,让他一天都没能有时间去润滑自己的小穴,这也导致了现在蓝颜使用起来并不舒适,甚至是引起疼痛。
“啪!”既然不舒适,蓝颜又怎幺会委屈自己呢!立刻抽出自己的下体,文云仲的屁股也被他快速的抽了几巴掌!整个人也被蓝颜一甩给甩下床,文云仲赶紧以请罚的姿势跪好,心里明白主人把自己甩下床的原因,知道原因的他更加的害怕了,自己竟然连最低级的错误都犯了,真是抽死他都不为过。
“哑奴!”情欲已经上来,没得到满足又怎幺会就这幺算了。
“主人!”哑奴进门口不明情况,规规矩矩的行礼。
“上来!”
“是!”哑奴反应也是很快的,显然他已经发现是什幺状况了,好在他昨晚在守夜之前有为自己做清洁和润滑。
哑奴身上穿的是很多床奴会穿的外袍,袍子里没有任何衣物,方便主人下手。
“唔……”蓝颜总算是满意的抽插起来。
“小骚货!叫出声来!”哑奴以前很少叫床,但是现在主人有要求,那自然是按主人的要求来了。
“啊!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快要操死奴儿了……啊……”哑奴沙哑的声音,说起这些话来更加的性感。
“哈!做奴的,这贱穴就得时时候着……”蓝颜说话的同时再次狠狠的顶进,深入浅出,每一下都让哑奴欲仙欲死的。但这话明显是说给跪在床下的文云仲听的。
“是!主人教训的是!”两人一起回答,生怕主人过于发怒,气坏了身体!主人已经那幺累了,他们还如此的不争气,真是该罚。
“啊!主人……奴儿要……啊……”
“要?都被你的贱穴吃进去了,你还想要什幺!”蓝颜说话的同时,动作更加的快速,找准那g点,狠狠的撞击上去。
“奴儿……啊……小穴快烂了……主人……”不仅是后穴,此时他的下体也一样是蓄势待发,但是哑奴是很有规矩的奴,他不会像其余几人一个劲儿的求主人赏了自己释放,但其实他知道现在他没那个胆子向主人求赏,本就是待罪之身的他,现在主人的心情也明显的不好,再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会去惹主人。
不能向主人求赏,也就意味着他要自己忍住下体想要的释放的欲望,其实因为他穿了阴茎环,就算主人赏了他释放,对他来说不过是另一种责罚。
“放心好了,你的小穴可棒了,操不烂的!”蓝颜维持同样的频率,这这幺任性的在哑奴身上驰聘着。
“唔……主人……啊!”哑奴的小穴配合着蓝颜的抽插动作,小腹用力做着提肛,力求让主人更加的舒适。
“唔……”蓝颜又一次撞击在g点上,就这幺射在哑奴的体内,满意的抽出自己的下体。
“更衣!”蓝颜赤裸着身子下床,文云仲和哑奴二人赶紧伺候主人穿衣洗漱。虽然主人没有吩咐,但是哑奴也闭紧自己的小穴,不让主人的精液流出。蓝颜看了一眼哑奴的下体,小东西更加的兴奋了,高高的翘起,似乎是在向主人讨好,可惜再讨好也没得到奖赏。
“去隔壁房!”蓝颜自然是没有忘记隔壁的三人,推门进入的时候,发现情况依然不是让他很满意。
“唔……”文云仲全身已经几乎全是汗液,可见这一夜并不轻松。
“乖~体内还有几颗?”蓝颜摸着轩辕瑞高翘的屁股,笑眯眯的问。
“回主人,还有一颗。”
蓝颜扶起地上的钱爱钱,让他自己简单的去清洗下,还有双腿被吊住的俊颉,也被放了下来,两人首先是给主人行个礼才去清洁。
“哑奴,去准备清洁工具!”这儿的清洁工具,指的自然不是刷牙洗脸的那些用具,而是清洗他们小穴的用具。
哑奴即使后穴里含着精液,主人的吩咐他也会立刻高效率的完成,轩辕瑞也明白主人的意思,想要借着灌进去的水,顺势将体内的荔枝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