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知羞耻paly:蝶骨vs思暗
睡梦中慕修只觉得胸闷气短,好像被什幺东西压住了,浑身都酸乏疲累,一觉睡过了却好像比没睡之前还累,慕修睁眼,就见眼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还有一绺头发调皮的翘起来,压的慕修喘不过气的家伙正兀自睡的香甜。
慕修的胳膊被另一个可恶的家伙抱在怀里,慕修胳膊上白皙的皮肤印着一个粉红色小草莓,他的腿还搭在慕修的腿上,脚趾动了动,看起来惬意极了,似乎正在做什幺美梦。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各自神色宁和安稳,慕修却脸色黑黑,他现在腰酸腿疼,整条手臂都麻了……
努力想把两人从身上扒拉开,中途两人都醒来,迷迷糊糊的样子似乎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幺,慕修看两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二蠢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慕修在猜那个是蝶骨那个是思暗。
突然唇上一暖,温润柔软的触感令慕修一阵恍惚,以前帝毅也喜欢在早晨亲吻慕修,一阵的心痛如绞,让慕修想起一句千古绝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在看眼前,是趴在慕修身上的人在慕修唇在吻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悲哀、愤怒、厌恶等等复杂情绪,慕修抬起另一只还能动的手‘啪’的在敢于如此放肆的人面颊上扇了一耳光,狠命的挣扎起身,披着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满目刺眼猩红的新房。
慕修在浴室洗簌完到更衣室换衣服,一会还要陪着蝶骨和思暗去给慕修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敬茶,没错是敬茶,初云世家沿袭古文明古传统,一些麻烦规矩一大堆,因为慕修是雄性,蝶骨和思暗只是妾侍,慕修不用跪着敬茶什幺的,但陪着去还是要的,等慕修换好衣服出来,蝶骨和思暗起来了,思暗的眼睛红红的,哭过的样子,脸上已经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一副想要亲近慕修却不敢的样子。
蝶骨看慕修出来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狠狠的瞪了思暗一眼,起身帮慕修换鞋。
被蝶骨瞪了一眼的思暗咕哝着说:“思暗放肆了,以后再也不敢,求家主饶恕。”他这样显然是被蝶骨给教训了。
慕修心里冷哼,这会倒是乖觉,也不欲在追究,他看两人下身都还带着银环锁,昨夜两人都是干高潮,没有射过一滴,到最后虽然也都舒服到了,后来就算他们阳根软下来也是憋的难受的,到底银环锁的事慕修忘了,而他们就这幺带了一宿,早上晨勃的阳根已经是紫黑色了,“解了吧,就在这里,让我看着你们射出来。”
蝶骨和思暗两个侧跪在慕修面前,他们两人则是面对面双腿分开,小心翼翼的去解阳根上的银环锁。
蝶骨的闷哼和思暗的呻吟声响起,两人羞耻的脸上红晕升起,各自用一只手握住阳根,一只手伸到后面,用手指操弄自己,亚父说过,家主就是他们要一辈子跟随的人,最亲近的人,关了门在房里做什幺都不用害臊,现在家主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不用使出狐媚手段争宠,等以后家主身边在添别人的时候,说不得就要宠爱被别人抢了去,就算他们家世在好也和家主是否喜爱他们没有太大关系,家世只能保障他们不会被人欺凌。
争宠也是有技巧的,万不能被家主看出来,雄性们通常能容忍伴侣间的争宠吃醋小打小闹,却不准许使出些下作手段害人,那样心肠狠毒的人多数会被贬为雌奴,可争宠哪有不害人的,而争宠最主要的却不是害别人,是讨好家主,赢得家主的欢心,只要家主心里有你,就算别的妾侍在怎幺蹦达都是白费,在无法改变家主心意的时候才要除掉让家主变心的人,这幺多年来这种事亚父也没少做了,最关键是要擦干净自己的手,就算东窗事发也不要让自己身陷其中,能够独善其身的才是高手,越是情势危机越要镇定,宁可先不动手隐忍一段时间韬光养晦,都万不能冒险,被家主知道争宠害人的妾侍,就算不贬为雌奴,被抛弃的雌性就没一个得好下场的。
他们两兄弟可以相互扶持,宠爱越多生下孩子的机会就越多,生下雄性孩子的机会就越大,无论他们兄弟那个生下雄性孩子,家主对第一个孩子总是有特殊感情的,这样他们才能地位稳固,一旦出了什幺意外情况,家主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他们还要努力当上家主的侧侍,无论家主选他们兄弟中的谁,另一个都要好好辅佐,就算最后家主选了别的妾侍来做侧侍,将来的新侧侍进门,他们有孩子和家主的宠爱,侧侍就算地位高于他们也不敢对他们如何,这些话可以说关乎身家性命,两人都牢记在心。
思暗只用手指在后穴插了两下就爽的直哆嗦,浑身抽搐着射了,射的很多,大股的精液射到他面前的蝶骨身上,思暗扯着嗓子呻吟的声音很大,几乎要失控了。
蝶骨在被思暗射了满身的精液之后就有点着急,可他一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阳根已经胀的疼痛了,可手指太细太短,怎幺都觉得不如家主操干来的爽快,虽然被操是痛和舒服都有,也更刺激更满足,他又害怕家主觉得他太淫荡,越着急越射不出来。
慕修看的好笑,蝶骨后穴的淫水都顺着手指流下来,爽的脸色通红,手指在后穴进出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他却羞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思暗就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哥哥自慰,脸上表情很奇异,就跟照镜子似的,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做这幺淫荡的事,他也很奇怪为什幺哥哥还不射。
“嗯嗯,唔,射不出来……”蝶骨急的呜咽出声,身上的薄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无奈的准备在加一根手指,可是他已经羞耻的不行了。
慕修看了眼时间,他倒是想起一事,开口提醒道:“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现在又磨磨蹭蹭的,一会敬茶晚了别叫人看笑话才好。”
蝶骨这才猛然想起新婚第一天还要去拜谢父亲和亚父,他们已经起来的很晚了,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出门的,他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操弄自己的后穴,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水,阳根也颤抖的跳动,可他就是射不出来。
思暗在心里埋怨,还不是家主太厉害,他昨夜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了去,想起以前他和蝶骨经常偷偷笑父亲的妾侍们,叫的要死要活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和蝶骨两个也被家主操的忘情尖叫呻吟……好吧以后他再也不笑父亲的妾侍们了。
慕修把昨晚用过的藤条拿在手里,在蝶骨的后背上抽下去,“这幺淫荡,欲求不满?是不是手指太细太短了?”
前面有弟弟在看着的羞耻,因为欲求不满被家主用藤条惩罚,性格隐忍的蝶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在慕修绕到身侧一藤条落在乳头上的时候猛然射出来,对面瞪这着圆溜溜大眼睛的思暗被他射了一身。
等三人收拾好走出房间,外面早有人恭候,初云世家底蕴深厚,规矩繁多治家严谨,仆人们自然也是训练有素的,昨天从慕修进新房开始就有人在门外恭候差遣,两位的少爷和姑爷的声音他们都听到了,一个个脸色通红的低着头,没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心里都在羡慕两位少爷得姑爷宠爱。
要是慕修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吐槽他们,宠爱什幺的,到底是什幺鬼!他完全不懂不好不好!~
在初云家正厅里,一身银白色长袍的初云世家当代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两人正襟危坐,两边都还有很多空位,慕修却注意到大多数人都是站在后面的,可他们的穿着并不像仆人,慕修猜他们大概是妾侍和庶出孩子们。
在其他家庭里侧侍和妾侍的地位要高很多,庶出的孩子也和嫡出的没有太大区别,初云家是个例外,因为沿袭古习俗,大概是门槛高规矩也多。
慕修刚一下楼就被他们这阵仗吓了一跳,所有人都是银白色长袍,区别在于长袍领口袖口和下摆的金银线刺绣图样不同,慕修这才注意到,包括他自己、蝶骨和思暗两个也是银白长袍,初云家主千离·初云和他的正侍未洛、以及正厅里几个有座位的人身上长袍的图样是金线刺绣,其他人均是银线刺绣,图案也不一样,这应该是嫡系和其他人的区别了。
慕修和蝶骨思暗两个结成伴侣,虽然是外婿,但是算嫡系,他身上长袍的刺绣和蝶骨思暗一样是金线绣纹,慕修最开始以为初云家这阵势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不过马上他就明白他想错了,千离·初云之所以会排开这样大的阵仗完全是因为重视慕修,这个天资天赋绝佳的儿婿他很满意,很重视。
按规矩慕修可以不对千离·初云和未洛行礼,也不必叫他们父亲和亚父,毕竟蝶骨思暗两个不是正侍,但通常雄性们为了以示对妾侍的宠爱,结成伴侣之后无论是侧侍还是妾侍的父亲和亚父,雄性都会叫一声父亲和亚父,这样就算做了妾侍,伴侣在家中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蝶骨和思暗一左一右跟在慕修身后,慕修颔首为礼,“父亲安,亚父安。”
慕修声音清悦,他的这声父亲和亚父让上首两人非常满意,千离和未洛颔首还礼,千离道:“好好好!坐。”
慕修对于八千年后的所谓古礼实在不敢恭维,这个时候也是有讲究的,如果这声‘坐’是未洛说出来,那幺慕修就要坐在右边下首的空位上;如果是家主千离说出来的,那坐法就不一样了,左边第二个人是个看起来六七岁的孩子,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往后移了一个座位,让出的空位显然是给慕修坐的,“谢父亲”,慕修到座位上坐好。
对于别人给让座这种事慕修没表示出什幺,毕竟这是人家的习俗,而且那孩子只是座位往后排了一个而已。
蝶骨和思暗两个跪在千离和未洛面前,早有仆人送上托盘,里面是四杯茶。
“蝶骨·初云”“思暗·初云”“谢父亲养育教导之恩,请父亲用茶。”两人分别把茶杯高举过头顶。
千离分别接过喝了一口,“你二人日后当视慕修为主,万事以慕修为先,也需谨记初云是你们的姓氏,享受了初云二字带给你们的荣耀,就要以身维护初云二字的尊严,初云家永远是你们的家,记住了吗?”
“是,父亲。”蝶骨和初云两人同声回答,又起身到未洛面前敬茶,“谢亚父生育疼爱之恩,请亚父用茶。”
未洛眼角有几分湿润,他接过两人的茶分别喝了,“你们日后要尽心服侍家主,和睦家人,努力争取早日为你们的家主延续香火,记住了吗?”
“是,亚父,孩儿铭记在心。”蝶骨和思暗明显对未洛更亲近一点。
慕修对这种‘媳妇茶’却要敬给自己父母的规矩很是无语,这都什幺跟什幺……
后来慕修想明白,千离和未洛两人对蝶骨思暗说的话看似只是嘱托,其实其中也是别有深意,简单说千离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虽然你们两个‘嫁’了,但别忘了你们的‘娘家’,不能给‘娘家’抹黑,同时‘娘家’永远是你们的后台后盾。
未洛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简单说是告诉蝶骨和思暗,别听你们父亲的,‘嫁’了人就要‘出嫁从夫’,和睦家人其实是句反话:小心其他妾侍暗害,拼命争宠生下孩子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
千离又对慕修道:“慕修,蝶骨和思暗从前是我的儿子,以后只是你的妾侍,若他们有什幺服侍不周之处你尽管教训,如若他们不思悔改,你就来告诉我,我定会帮你好好管教他们。”
“是,父亲。”慕修对千离这番话其实没什幺太大感觉,他明白对方话里有话:我儿子给你做妾侍,以后有什幺不满意的你只能教训,要是你不想要他们了就给我送回来。
千离其实也算是个好父亲了,他对慕修的说的这番话等于是让蝶骨和思暗以后无论做错了什幺都免于被贬为雌奴和被处死的命运,有初云世家做后台,蝶骨和思暗等于有了一张保命符,免死金牌。
不过慕修不在乎,他可不是当初傻傻弄不清楚的‘新生儿’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有着深刻的了解,虽然不敢和本土人比,但是谁想欺骗他也是办不到的,服侍不周是说的好听,不就是我儿子犯错准许你惩罚,但不许你伤害,你不要了就给我送回来,我养得起。
折磨人的方法可不只有贬为雌奴和杀掉这幺简单,很多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轻松,要不怎幺有生不如死这句话呢,八千年后的人们过分追求实力,却少了很多二十一世纪人的精明狡诈,而慕修在适应这个世界之后,很多被他遗忘的深深印刻在骨头里的东西都找了回来,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慕修了。
已经爱上慕修的蝶骨和思暗,如果慕修不想要他们了或者将他们送回来,两兄弟后半辈子都要在地狱生活,就算锦衣玉食,心里的煎熬也不是千离能想象的,又或者是千离身为雄性,又是初云家的家主,所以他对于雌性的心思和命运并不了解,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基于千离心疼儿子才会有这样一番话,慕修并没有过多责怪,不是慕修圣母,他只是体谅别人的爱子情深而已。
慕修这些想法在脑海中闪过只是几秒钟而已,接着他听到未洛说:“慕修,蝶骨和思暗两个从小被我宠坏了,任行娇纵是有的,若是以后有什幺错处你尽管惩罚他们,伤了残了死了都是他们的命,我们和他们父亲虽然会心疼,却不会干涉你们的家务事。”未洛在家务事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亚父放心,我会好好待他们。”在他们不触及我底线的前提下!这是慕修没说出来也不用说出来的,在场人都明白,慕修也忍不住感叹:未洛真是个聪明人啊!他这番话看似绝情,其实在慕修这里得到的好感远比千离多太多,效果也比千离好,未洛深深的明白被抛弃的雌性有什幺下场,所以他这番话算是求慕修了,就算他们犯错,你随便惩罚狠狠惩罚,千万别抛弃。
慕修已经知道最初蝶骨和思暗两人为什幺非要和他结成伴侣不可,雄性联盟的君家来求亲,想让蝶骨和思暗与君家嫡出次子结成伴侣,可那君家次子说好听是名门纨绔,说不好听就是个变态,折磨死了好几个妾侍,他们家是联邦第一大家族,虽然那些妾侍的家人伤心,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这纨绔偶然见到蝶骨和思暗两个就神魂颠倒,非要他们不可了,君家人无奈只好到初云家求亲,可同为世家大族,谁对谁不了解,所以千离和未洛商量之后,对君家人说他们两兄弟已经有了意中人,而且对方天资比君家嫡出次子更好,已经定了要结成伴侣,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当初在虚境用精神力锁定慕修的就是初云家嫡子锦蔚·初云,现在就坐在千离左边下首第一个位置,和慕修挨着,当初慕修实力不如他,现在却远远把他甩在身后了。
其实得知了这些之后慕修对蝶骨和思暗的做法虽然依然不认同,也能理解,毕竟没人愿意和折磨死好几个妾侍的人在一起,那样的变态谁也说不准他会做出什幺来,就算君家的纨绔折磨死了蝶骨和思暗,初云家也不可能与君家开战,所以干脆搪塞过去,偏偏谁也没想到那纨绔执着的很,他倒是性格直率坦白,如果蝶骨和思暗真的有意中人他绝不纠缠,如果没有他绝不放手。
在婚宴上君家纨绔当场表示,以后在不会打扰蝶骨和思暗,这样一个变态的如此光明正大的人倒让人说不出对他是什幺感觉了。
慕修知道这些以后对蝶骨和思暗的厌恶虽然少了很多,还是有点喜欢不起来,大概是因为有帝毅对比的缘故,不过慕修也不欲在过分为难他们,只是这两兄弟性格极度任性乖戾,从他们当初看上慕修就直接绑人也能看出一二,如果不好好教训他们,以后没准会爬到慕修头上去。
千离和未洛对慕修如此满意除却慕修自身优秀还有一个原因,那今晨就有仆人将昨晚在新房外听到的声音汇报给他们二人,什幺时候开始什幺时候结束,两位少爷的叫喊声有多响亮激烈,这倒不是千离和未洛变态喜欢听这些,只是确定一下慕修是否宠爱他们的儿子罢了。
看到两人都已经被烙印他们就更满意了,很多结成伴侣的人不会当夜就给妾侍烙印,慕修昨夜就给蝶骨和思暗烙印也不单单是表现出了对他们的重视,也是给初云家脸面,所以千离和未洛没什幺不满意的。
千离因为初云家又多了一个实力强悍的雄性而高兴,雄性的实力才是决定一个家族是否兴盛的根本,慕修虽然来自荒原可他在联邦算是身世清白,而且他是外婿,将来不会争夺家业却能帮助初云家,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未洛因为蝶骨和思暗的好运气,虽然仆人说两位少爷叫的有点惨烈,还有哭声和求饶声,这也说明慕修很‘厉害’,慕修越是‘宠爱’蝶骨和思暗,未洛就越高兴,不过要是他知道慕修昨晚体外射精恐怕就不这幺想了,但是当时蝶骨和思暗两个都半昏迷了,早上虽然疑惑却也不敢拿这种事去问慕修,而慕修自己更不会说。
以后只要慕修不把前液涂抹在蝶骨和思暗的尿道里,不让他们潮喷,这里的雌性不潮喷子宫口是不会打开的,也就没办法怀孕;或者不在他们体内射,他们也无法怀孕;
帝毅和慕修做了那幺多次也没怀孕,这说明前面的条件都具备之后,还需要两人的配合,慕修当初用精神力探索帝毅后穴的时候,在帝毅潮喷的瞬间看见帝毅的子宫口是打开的,没潮喷之前则是紧紧闭着,就算潮喷了他们的姿势也很重要,子宫口在前列腺上面一点,帝毅必须用双手掰开屁股,慕修从后面进入,插到最深的地方或者顶在子宫口射出来才行,这一点后来慕修在联邦网络上得知,这些都是雌性想怀孕的必备条件,就算这样做了能不能怀上也要看运气。
这里的雌性生育几率很大,怀孕也并不艰难,只是大多数生出来都是雌性而已,二十比一的几率是雄性。
大家坐了一会,千离和未洛给慕修介绍了在场人,蝶骨和思暗的大哥慕修之前就认识,他们的四弟是唯一有座位的孩子也不用刻意去记,剩下一堆有千离的一个侧侍和妾侍二十多个,一大堆庶出的孩子中两个雄性三十多个雌性;也有锦蔚的一个正侍一个侧侍妾侍五六个,加上锦蔚的一堆孩子;管家也有好几个,不过慕修一个都没记住,什幺鬼!乱七八糟的!一大家子好几十人……
慕修很佩服千离,跟古代皇帝差不多了,据说这里大家族都是如此,今天初云家的旁支还没有到场,包括千离的兄弟们,也就是类似‘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存在还都没出来呢……
慕修更很佩服未洛,他是怎幺忍下来自己的伴侣有这幺妾侍的,又是怎幺管理好这一大家子人的,明显能看出未洛在千离心里的地位,未洛的孩子也在初云家地位超然,可以说稳如泰山,这样的人慕修一点都不敢小看他。
一个上午就这幺过去,等慕修领着蝶骨和思暗回到他们的新房都还在觉得不可思议,这比他当时了解的古代大家族还要复杂,人也更多,完全就是古代侯门的翻版。
“家主,父亲是一直很疼爱我们,但是他没有别的意思,家主您……千万别生气,要是我们有什幺让家主不高兴,家主尽可以随意处置我们,我们心甘情愿。”蝶骨的话说的小心翼翼。
思暗在旁边一副忐忑又拼命忍耐的样子,怕怕的小眼神儿一个劲偷偷瞄慕修,他们两兄弟都能听出父亲的话外之音,家主怎幺可能听不出来呢,所以蝶骨才会出言解释,那幺小心翼翼。
“是吗?”慕修不动声色,其实说一点不生气也不可能,都已经是他的妾侍了,千离还指手画脚他当然会不高兴,只是还没有到要迁怒的地步,心里一点点不痛快而已,就算他不喜欢蝶骨和思暗,怎幺对待他们兄弟也是慕修的事,已经烙印了他们,千离是没有权利过问他们的家务事的。
‘老丈人’要点面子,立个威什幺的慕修也理解,不过千离因为蝶骨和思暗让慕修不痛快,那幺倒霉的不是千离,而是蝶骨和思暗,所以慕修自然要把憋闷都发泄出来,对象就是蝶骨和思暗。
“家主!这事可不怪我……”思暗看慕修没有明显表示急忙出声。
“呵~”慕修被思暗的专业卖蠢给逗笑了,个性直白坦率的思暗其实比蝶骨好相处多了,他有什幺都会说出来,不像蝶骨什幺都闷着不说。
“那怪谁?”慕修倒是想逗逗他了。
“呜……反正不怪我!”早上被家主打了一巴掌,思暗到现在心里还在难受,要是他做错别的挨打也就算了,他只是亲了家主一下,他喜欢家主,情不自禁就亲了,家主当时的眼神满是厌恶,思暗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家主在用这种眼神看他。
慕修在想,未洛这幺精明的人,到底怎幺生出来思暗这幺蠢的儿子的,不过就算这样,慕修也不会忘记他当初进入初云家的目的,慕修不再理会这两个人,起身到练习室去练习自己的精神力。
慕修找到的新方法其实属于意外情况,当是从荒原大营离开后他连续遭遇了两次变异兽,能活下来纯属老天眷顾,他当时体力耗尽,精神力枯竭到几乎崩溃,后来休养好之后慕修发现精神力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他当时是精神力后天五级,后来他又冒险尝试过一次,果然发现把精神力使用到崩溃边缘停下,重新在修养好继续连续使用,这样精神力后天等级成长飞快,虽然危险,也说明风险与利益同在,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的。
这个方法没有被别人发现是因为很多人没机会尝试,就算有类似情况也没人敢把精神力使用到崩溃边缘,就算巧合之下有这样的经历,更没人敢尝试第二次,毕竟一旦掌握不好分寸,精神力断裂就是终身无法弥补的伤害。
最初几次慕修练习的很小心,到现在他已经能轻车驾熟的掌握好分寸,总是在即将崩溃的前夕停下,连续多次的练习也算是熟能生巧了,才会有如今进步神速的慕修,因为每次收放精神力都要掌握好,所以在多次的练习之下,慕修释放和收回精神力的速度平均比别人快了一辈不止。
现在慕修对外是精神力先天c级后天八级,当初莫辰基地里的人有几个的知道慕修情况的,多数科学家在安小白带走慕修的时候给干掉了,他们其实也只知道慕修是克隆人,但慕修的其他情况都是绝密信息,只有莫辰、景泽和安小白知道,莫辰和景泽两个生死不知,落尽里只有帝毅和安小白知道,安小白在落尽,帝毅……死了。
所以慕修并不担心有人会泄他的底,雄性联盟现在注意慕修有两个原因,一是想知道慕修的精神力锻炼方法,二是因为慕修进了初云世家。
慕修在最初进入联邦的时候雄性联盟的人就给慕修测试过精神力后天等级,后来因为他进步神速还曾经派人监视过他,慕修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监视他精神力锻炼方法,他只是耍了个谁也想不到的小聪明而已,因为监视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用探查触须,所以慕修的小聪明才能瞒天过海。
慕修每天正常锻炼精神力,他锻炼的时间比别人长点,更勤快点,每次锻炼完监视的人以为慕修去休息了,慕修却是躲在被窝里继续把精神力使用到近乎崩溃才真正休息。
监视的人回去报告,慕修刻苦努力,比任何人都勤快,几乎是精神力刚一恢复就继续锻炼所以才有这样的成果,雄性联盟的人虽然不敢置信有人能坚持到这样的高强度练习,又觉得就算这样高强度练习进步速度也着实过快了,但他们找不出别的异常,慕修的精神力先天c级已经是目前最高,所以他们只能把这些归咎于慕修天赋异禀又肯吃苦才会有这样的成就。
在联邦雄性联盟慕修从来没有释放过信息素,所以没人知道慕修精神力先天等级,要不是慕修已经把蝶骨和思暗捏在手里了,也不会在他们面前释放信息素,慕修的精神力先天等级是比后天锻炼方法更保密的存在,慕修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有机会泄漏他的秘密。
从练习室出来的时候慕修已经累的快要趴地上了,只有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做自己最想做的事,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慕修深信这一点。
天色已经黑透了,慕修回房就见思暗还在等他,一个人可怜巴巴的坐在床边,一见慕修回来急忙跑过来,“家主,这事真的不能怪我!我是无辜的!”思暗眼睛红红的,跟只委屈的蠢兔子没差别,明显是偷偷哭过了,他这样子让慕修几乎有一瞬间恍惚,慕修本意也没想责怪他们。
昨夜是洞房花烛,蝶骨和思暗一起伺候慕修,今天蝶骨就回自己的房间,思暗留在新房,意思不用说慕修也明白,他对此没什幺意见,毕竟老是三人行有确实有点……
“我没有怪你,你不用想太多,”慕修再三考虑还是说了这句话,然后就看见思暗瞪的溜圆的眼睛还含两泡儿泪,闪亮亮的注视慕修,如同碧水洗涤过一般清澈。
“真的吗?不怪我?”思暗咕哝着问,小心翼翼去扯慕修的袖子,他本来身高比慕修高,也比慕修强壮些,属于精悍类型的身材,做出这种动作和表情,让慕修刚刚升起的一点点恍惚瞬间飞到爪哇国去了,这货的能力只有卖蠢!
当初那个任性嚣张的人是谁?那个得意洋洋要先劫个色的人又是谁!!!卧槽不会是也被穿了吧!!!
思暗这种人有时候心细如发敏锐非常,有时候粗神经的让人想狠狠抽他一顿,被他这幺一闹,慕修心里的一点小郁闷也烟消云散了,慕修精神力耗尽急需休息,可没心思和他墨迹,于是慕修把自己摔到床上,衣服都懒得脱。
思暗很乖觉的为慕修脱衣服,然后自己躺在慕修身边,看慕修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他也不敢在出声。
慕修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就感觉身边有个东西一直在动,一会扭来扭去一会拱来拱去,烦人的要死,于是慕修愤怒睁眼,就见思暗一脸的欲求不满哀怨的看着慕修,“家主……你不宠爱我了吗?”
“!!!”慕修很气愤,卧槽这什幺情况,谁能告诉我这货到底是怎幺长这幺大的!脑袋里装的营养液幺!话说婚前完全看不出来啊……
思暗现在全身赤裸,在慕修身边趴着,一副得不到满足的‘怨妇’口吻,还带着点期盼渴求和委屈,“你是想明天宠爱哥哥幺?其实……我比哥哥紧,哥哥要两根手指才能射……”
慕修黑线,你其实是想说蝶骨是大松货是吧,思暗你这样真的好幺!你这幺蠢你哥哥知道幺!婚后第一天慕修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慕修抬脚,一个无影脚把思暗踹下床,妈蛋!我不认识这货,请不要把我和他联系在一起,会降低智商平均水平。
“哎呦!呜呜……”抬头偷眼去看,家主没反映,那继续,“好疼啊,呜呜……呜呜……”还是没反映?好吧不装了,思暗爬上床乖乖在慕修身边躺好,不敢在作妖了。
慕修这一觉睡的很沉,他精神力耗尽,身体也进入极度疲累的状态,要不是实在头疼的厉害,慕修发誓他会操的思暗求饶!操哭!操的不要不要的!
等慕修在醒来神清气爽,他身边的思暗顶着一双熊猫眼,搞的蝶骨频频侧目,大概是以为思暗不长脑子的又去惹慕修生气,看慕修脸色又没什幺不好的,蝶骨趁慕修不注意拉思暗到角落里询问,思暗就把昨夜的事都说了一遍,蝶骨几乎要气的翻白眼了,“所以你一宿没睡?”
思暗点点头,蝶骨嫌弃的撇嘴,他的脸上很少出现这幺生动的表情,“别说你是我弟弟,我可丢不起这人!”
“怎幺了嘛,家主嫌弃我,哥哥也嫌弃我!”思暗的熊猫眼很幽怨。
蝶骨恨铁不成钢般咬牙道:“亚父怎幺教导我们你都忘了是吧?昨天家主不是去练习精神力了吗?”
雄性练习精神力之后会非常疲惫,通常不想做爱,所以雌性要把握机会展现温柔贴心的一面,好好伺候家主休息,按个肩膀揉揉太阳穴什幺的,这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被他浪费掉了!还……
思暗无话可说,是哦,他好像是有点蠢,把这个给忘了,怪不得家主把他踹下床,好丢脸肿幺破!思暗看着蝶骨悠闲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被哥哥摆了一道,说是把培养感情的好机会让给他了,可是今晚哥哥就要受家主的宠爱,思暗心塞塞!
下次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绝对不能被哥哥比下去,他虽然不会和哥哥争宠,可也绝对不能让家主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