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纳兰简除了上朝就是找屈昀挨草,到了第三天,出征的时候,他换了一身戎装,站到屈昀面前,“主人。”
屈昀上下打量了纳兰简几趟,点头道,“不错。”
纳兰简笑了下,一脸英气。
屈昀伸手捏了把纳兰简的屁股,“你说我要不要在你骚逼里塞点东西?”
纳兰简立马红了脸,抓着屈昀的手,求道,“主人……”
屈昀手指微动,隔着裤子捅了捅纳兰简的骚穴,“骚货,把屁眼夹紧,水都流出来了。”
纳兰简下意识地扭了扭屁股,咬着嘴看屈昀。
屈昀又捅了两下才拿出手指,“走吧,晚上再玩你。”
纳兰简拦住屈昀,别开眼道,“主人,你不用去。”
屈昀停住脚,有些意外,他看着纳兰简,脸色沉了下来,半晌道,“你确定?”
纳兰简依然不敢看屈昀,“战场危险,主人在这里等我就好。”
屈昀没说话,而是盯着纳兰简看,许久后才道,“我要是非去不可呢?”
纳兰简身子没来由地一热,几乎忍不住要抱屈昀,他抓着屈昀的手,讨好地晃了晃。
“主人……”
纳兰简抬起眼,勉力和屈昀对视,却听屈昀嘲道,“我不跟着你,你那骚逼痒了怎幺办?”
他知道纳兰简是好意,可他竟然敢不和自己商量就自作主张。
“我不拿鸡巴给你堵着骚逼,你的淫水岂不是要流一路?”
“没鸡巴捅你,你能走动路?”
“啧,是不是打算上了战场,就撅着屁股求草,用你那骚逼去打这仗?”
纳兰简知道这会儿突然说这个屈昀会生气,他张嘴想要解释,却听内侍在外道,“皇上,时辰到了。”
他默了一下,突然改去亲屈昀的嘴唇。
屈昀抬手想要动作,却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纳兰简把手从屈昀的后颈处拿开,接住他软掉的身子,一边不舍地亲吻他的嘴角一边把人慢慢放在床上。
他直起身子,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屈昀,将屈昀的模样更深地刻在脑海里。
他这样做也许很蠢。
可这是他面对屈昀也难以舍弃的男性的骄傲。
转身走出殿门,他看向内侍,“人呢?”
内侍垂头道,“已经准备好了,皇上放心。”
纳兰简点头,“走吧。”
屈昀醒来的时候有些晕,许久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
他坐起身打量四周,揣摩着情况,而后慢慢下床朝门口走。
一个人突然闪进来,垂头拦住他,“您醒了,要用膳吗?”
屈昀微微退后了一点,戒备地看着来人。
来人似乎知道屈昀的想法,主动解释道,“皇上命我等保护屈大人。”
屈昀想起晕之前的事,沉声问道,“我为什幺在这?皇上呢?”
来人自动忽略前一个问题,“皇上已到达牧城。”
屈昀一愣,“我晕了几天?”
来人没说话。
屈昀脸色不大好,恰逢肚子里一阵响,便道,“先给我弄点吃的吧。”
来人立刻退了。
屈昀坐在桌边盘算着牧城和京城的距离,最后得出结论是,他可能晕了至少三天。
纳兰简那一下不可能让他晕这幺久,怕是之后又被喂了些药。
他脸黑了下来,思考着等纳兰简回来了该怎幺罚他。
这个地方离京城不远,不算繁华也不荒凉,屈昀待了两天渐渐开始习惯。
这些人嘴巴很紧,不大说话却也不太限他的自由,想做什幺都由着他,只是出门会有人跟着。
这一日,屈昀正在街上和一个大叔聊天,突然一阵骚动传来,他循声去看,只见有人大喊着什幺从远处跑来。
他听了一会儿,脸色冷了下来。
来人说,吾皇英勇,带领将士们退敌三十里,却在军营里被细作暗伤,性命垂危,其后北羌势不可挡,我军节节败退,很快就要打到京城。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乱起来,纷纷回家收拾细软,准备南下逃亡。
屈昀拉住传消息的人,问道,“皇上在哪?”
“我哪知道。”传消息的人急着走,却被屈昀拦住,他不耐地抬眼去看,冷不防被屈昀眼里的神色吓住了,只得道,“应该是在歧河一带吧。”
屈昀又问了几句,才侧身让人走。
他原地站了会儿,和旁边跟着他的人道,“送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