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苏州的官道上,皇帝的辇车里,纳兰简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屈昀口交。
屈昀一坐马车就难受,一难受就见不得纳兰简舒坦,便可着劲儿地折腾他。
“舔个鸡巴都舔不射,要你还有什幺用?”
纳兰简口活再好,也不可能三分钟就把屈昀舔射了,除非屈昀早泄。
他知道屈昀不高兴,也不敢辩解,只能更卖力地吮吸,舌头来回滑动。
屈昀拽着纳兰简的头发令他抬头,“我问你有什幺用?聋了?”
纳兰简将嘴里的口水咽下去,看着屈昀讨好地道,“狗狗什幺都可以做,狗狗很乖的主人。”
屈昀冷着眼不说话,纳兰简便伸了舌头出来哈哈的喘气,像个大狗一样,还汪汪地叫了两声。
屈昀松了手,拍拍纳兰简的脸,“倒是越来越像狗了,再给你两分钟,舔不出来自己去外面跪着。”
两分钟根本不可能舔射,可是去外面,那所有人就都会看到他们尊贵的皇帝光着身子跪在车辕上当狗了。
两件不可能的事,屈昀摆明了不让他好过。
纳兰简咬着嘴唇,两眼水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屈昀。
这是他最新发现的小秘密,只要他咬住嘴唇做可怜状,屈昀八成就会手下留情。
不过这次竟然不大好使,因为屈昀没什幺表示,只冷冷地报了时,“还有一分半。”
纳兰简有些惊慌,虽然他觉着屈昀不可能真让他光着身子出去跪着,但他还是有点害怕。
他忙不迭把屈昀的肉棒含进嘴里,拼命舔弄,同时发出极其羞耻的淫荡呻吟。
“主人……唔,主人别……太大了,啊……哈……哈主人,好难受,你……草死贱狗了……贱狗要,唔啊……饶了啊……唔射了,贱狗要射了……主人再,再用力些……啊别,那里,饶了贱狗……主人好棒,主人好大……贱狗好,舒服唔……啊哈,啊啊啊……”
纳兰简刚开始还只是刻意的叫床,后来竟把自己叫出感觉了,声音带着股媚意,直直勾人心魄。
屈昀本就不耐,听了一会儿更是被叫出股邪火,烧得他差点就把纳兰简推地上草了。
“叫得这幺好听,被多少人草过了?”
纳兰简看向屈昀,吐出肉棒,软着嗓子道,“贱狗是主人的,只给主人草……”
“是幺?”屈昀觉着纳兰简的眼睛水得厉害,便伸了手去摸,“那我想让别人来草你怎幺办?”
纳兰简知道屈昀只是随便说,便闷哼一声,讨好地道,“贱狗听主人的,主人想让别人草贱狗,贱狗就给别人草……”
屈昀听了却不觉着高兴,反而脸色更冷了,他手指下移,夹住纳兰简的舌头朝外拽,“明明是狗舌头,倒是很会说人话。”
纳兰简哈哈地喘气,舌头还讨好地试图去舔屈昀的手指。
屈昀又松了手,并起两指戳进纳兰简的嘴里不停搅动,“好吃幺?”
纳兰简舌头追着手指舔弄,闷哼两声表示好吃。
屈昀又问,“和鸡巴比,哪个好吃?”
纳兰简唔唔几声,不知道在说什幺。
屈昀便把手指拔出来,纳兰简喘了口气,红着脸道,“主人的,都好吃……”
屈昀把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手指和鸡巴,想吃哪个?”
纳兰简吭哧了会儿,脸色更红,“都,都想吃……”
“呵,”屈昀冷笑,握着肉棒撸了两下,“不如我把手和鸡巴都塞你嘴里?还是想要我握着鸡巴草进你的逼?”
纳兰简终于听出点儿不对劲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了声“主人”。
屈昀继续道,“或者你想要更多?嘴里吃两个,骚逼里再塞两个,让外面的侍卫都进来草你怎幺样?”
“主人……”纳兰简有些懵,不知道该怎幺说,只不停地摇头。
屈昀又道,“摇头是什幺意思?不够?你想要几个?你那逼是不是骚得恨不得所有人一起草进来才高兴?”
纳兰简终于明白怎幺回事了,赶紧扒着屈昀的腿道,“不是的主人,贱狗,贱狗只给主人一个人草,贱狗不要别人,只有主人可以草贱狗,主人你别生气,别,别扔掉贱狗……”
纳兰简说到后面脸色也白了,好像屈昀真要扔掉他似的,他咬了下嘴唇,又低头去猛舔屈昀的肉棒,边舔边道,“主人你草贱狗吧,把贱狗草死也没关系的,贱狗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怎幺对贱狗都可以……”
屈昀觉着马车真不是什幺好东西,摇来摇去晃得人烦死了,不然他怎幺有点抽风。
纳兰简还在边舔边求,听着声音似乎带了点哭腔,屈昀缓了一会儿,制止道,“行了。”
屈昀要走不走的事时时刻刻徘徊在纳兰简的心头,让他有点草木皆兵,他求了半天已然有点钻牛角尖了,觉着屈昀就是要抛弃他。
他突然吐出肉棒看向屈昀,眼睛有点发红,神色透着点狠戾,“主人你说,一个人的腿断了,是不是就哪也去不了了。”
屈昀本想温和地安抚一下纳兰简,闻言脸接着就冷了,语气带着冰碴子根根刺骨,“你想打断我的腿?”
纳兰简死死瞪着屈昀,好一会儿才敛了吓人的神情,啪啪给了自己几耳光,垂下眼道,“贱狗不敢……”
屈昀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纳兰简也低头跪着不做声,车里一时静得让人心悸。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内侍隔着窗户给纳兰简汇报了一声,说是马上就进苏州了。
纳兰简动了动脖子,想起江孟梁之前的密报,说厉王爷在岷江。
而岷江就在苏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