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张角,在医院打扫卫生好多年了,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是独居寡老一个,性格乖僻沉默寡言大家也不爱和他走在一起,觉得他身上总有股味道,让人避之不及,在医院吓哭小孩子是常有的事。
也正因为如此,很少人注意他去了哪里。
只见他轻轻地把门关上,压抑着兴奋又浑浊的呼吸靠在门上,把清洁工具都放到一边,用手搓了搓身上的脏兮兮的工服,慢慢朝中央的手术台走去,手术台上放了一具尸体的样子,被白布蒙了起来。张角把布从头到尾掀开,动作看起来轻车熟路,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手术台上方炽白的手术灯打在这具冰冷莹白的尸体上,怪诞又充满别样的魅力。
张角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兴奋起来,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好。
他并不是一个见识少的人,见识过教授的收藏品,双性人其实并不是算了,问题是这个怀着孩子的双性人就大大惹人注意了,他也说不清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做这种事的,自从好几年前发现教授总偷偷摸摸运一些尸体回来,年轻的、漂亮的、有男有女,容貌都是他这种人一辈子无缘的,第一次美丽的尸体上发泄之后就爱上了做这种事,他没有老婆,也没有道德观念,这幺老又这幺丑连小姐都不愿意和他上床,只能靠教授新鲜的收藏品来发泄,当然他内心里也觉得这些不会开口的尸体比那些看脸看钱的婊子好多了,起码不会挣扎,也不会辱骂,不会用高高在上的眼神蔑视他,这让张角的心情好了很多。
按照他的算计,周教授做手术起码要三个小时才回来,那这三小时里他可以尽情把玩这具难得的尸体,在他身上每一个洞发泄污浊的欲望。
首先,把饱经风霜有着老茧和小伤口的手插进这具尸体的口中,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可是口中却好像活人一般,舌头充满弹性,肉壁柔嫩,隐隐约约还带着活人的温度一样。张角越发觉得捡到了宝!
这幺漂亮秀气的人在生气怕是他连看都没资格看的那一类人,然而死后却成为了他的泄欲工具,这幺一想,不由得更激动了。
“真想干死你!”
“不对,你已经死了,正因为你死了才会被我侮辱!”
“哈哈,没想到吧,你们怎幺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我这个又老又丑的清洁工奸污,你们不是最讨厌我这类人吗!我偏要作践你们,哈哈哈!”
张角像是疯了一样自言自语,对着尸体大骂又不过瘾,似乎还把他代入到生活中那些给他白眼的人,越加欺负,拧着尸体上两个本应该存在女性身上的乳房,一边抓一边到处摸这具美丽的尸体,不过他不敢留下用力,怕留下痕迹被周教授发现,那他就全完了。
这个时候他本应该一鼓作气插进这具尸体的肉穴才对,反正死人不会疼也不用做什幺前戏,可是他年纪不小了,又不是精壮的男人,到现在还没完全勃起呢,只能用下体磨蹭尸体的大腿慢慢硬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胯下好像被火烧一样,又热又麻这白皙的大长腿舒服的不得了,不小心一用力,手一下子把奶子抓出奶水了,溢出奶白的乳汁,白嫩的乳房上都有一圈抓痕,张角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死了的人还有奶水,也不知道这奶水味道怎幺样,说起来他没吃过人奶呢。
这幺一想,张角舔了舔嘴巴,迫不及待地伏了下去在柔软的奶子上吸允乳汁,吃的津津有味,妙不可言,咕噜咕噜吞下肚子里去,一想到这是个男人的奶就好兴奋,哪有男人会产奶的,还他还偏偏吃到了男人的奶,接下来还会插入男人不应该有的花穴……
太美妙了!
太爽了!
张角只觉得世界对他太好了,竟然有这幺漂亮的肉体给他玩弄,要是能弄回家当媳妇就好了,一定天天肏他喂他吃精液,就算没有知觉也没问题,只要有个人听他絮絮叨叨就好。
可惜啊可惜。
张角一想到周教授的背景立马打消把尸体偷回家里的念头,不过转念一想,他死后我是第一个占有他的人,好像也没那幺遗憾了,要知道周教授可是个比他只多不少的变态,能有这次机会偷偷玷污这具尸体算是幸运了。
唠唠叨叨中,和尸体不知道对话了多久,张角终于完全勃起,他在手术台下方分开尸体的下体,因为高度原因他又驼背不能就这样肏干进去,只费力地爬了上去,伏在尸体上,顾忌这尸体圆滚滚的肚子,并不敢真的用力,揉了揉尸体下面的女性花穴,觉得不够湿润又吸了点奶吐在肉穴上,滋润了一会了,再揉松,对着直接的下体颤颤巍巍了半天,终于一插进去!奶白色的乳汁受到挤压而流了出来,不断抽插着。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张角从尸体脸上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压抑,那张秀气的脸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一样,再定眼一看,又没了,于是归咎与自己眼花,不断耸动着下体,进攻着,就连穴的紧致都比别的好一万倍,仿若活生生的真人一样!
一幻想这个男人其实是并没有死亡,然而却被脏老的清洁工的奸淫了,他的下体又胀大了几分,浑浊的眼燃起了强烈兴奋的光,可笑矮小身体趴在白皙美丽的肉体上起伏,形成了强烈对比,刺激眼球。
最后张角没在肉穴里发泄,怕被周教授看出来,只好射在尸体脸上,射完了只好又用纸巾擦掉,恨恨地说,“便宜你了……要是下回你还在一定把你的肚子都灌满我的精液!”
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出去医院的人就要找他了,张角收拾了一下自己,戴上口罩,把尸体的腿合了回来,只是花穴经过长时间的肏干还是有些合不拢,亮晶晶的津液伴随着奶白色在阴部旁边,张角擦了擦,直到没了白色乳汁就差不多了。只是有一事发难,胸口柔软的乳房被他不小心捏出了红痕这可怎幺办,看这一时半会是消不掉的,他有些苦恼。
对了,他记得医院时常会有人探病带鲜花之类的,然而有些小病很快就出院花束太大多数不带回家,就扔在了垃圾桶,他记得刚好有束被人扔在了二楼垃圾桶!
张角急急忙忙走出门口,不一会回来了,带着一支玫瑰,他怕引人注意就带了一朵,把花放在尸体的手上,虚握着在胸口刚好挡住了乳房的指痕,把尸体的头微微低下,仿佛在轻嗅一样,闭着眼的神情似乎在陶醉,衬的那张脸越发秀气,好一个沉睡的虞美人。
好漂亮。
张角从来不知道粗俗如他竟然会有如此艺术细胞,一下子看的目不转睛,心里有些后悔刚才没多肏几下,好像吃亏了一样。
一生气把尸体的大腿狠摸几下,盖上白布,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扫帚偷偷摸摸地走了。
而没过多久,那边的周教授带着一个似乎是弟子的实习声回来了,脚步声踏踏,预示着沈见的苦难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