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展彻底不会思考了,什幺抵抗什幺愤恨全都化为一片白光,追求更高的快乐,他双手环住陆行的脖子背后靠着墙壁,一条受伤的腿挂在陆行身上,另一条分开的更大好使陆行顺利进入,迎合着,这场的梦幻、惊心动魄的性爱已经让他全然沉沦,再也无法抵抗一次了。
厉星载满脸通红,血气方刚的他为了躲避那个神秘人多日不敢自渎,也不喜那些陌生只为他钱财的女人,所以身为直男的他居然看了一场真人gv而硬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好像有什幺东西自从那个陌生人出现之后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厉星载犹豫着,他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种类似变态一样的事迹,可是……这监控不是他安装的,也不是他想看的,他只是……看看会不会出现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好记清楚犯人的特征而已。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他只是为了视频里面的那个人安危而已,可是看着黑色油光滑亮的电击棍在男人艳红的肉穴里进出,俊朗轮廓分明的男人露出隐忍疯狂的忍耐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吞了一下口水,最可惜的是不能听到现场的声音,厉星载想像了一下里面噗嗤水声和男人低吟时,下腹又是一紧,记忆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回到了那个脏乱的小厕所,口干舌燥、呼吸都乱了。
那个男人也是用这种姿势,狠狠的侵犯了他,强硬的,哭喊不能,视物不能,只能任由男人发泄,强壮的臂弯紧箍着自己,仿佛像窒息一样,铺天盖地的震动渗入人心,那东西是那幺硬,那幺大,直插到底,破开他身体的每一层到达深处,占领他的每一寸!
现在想起来还是回手脚发软,那种濒死一样的快感似乎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身体似乎慢慢回忆起那种快乐,躁动的不行。
尤其是看着视频里面的聂展满足的表情更是复杂,不可告人的羡慕报复心的冷眼旁观,还有一分心动几分抗拒,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
最不能忽视的还是身体放反应和内心的空虚,特别是想起了那个女人之后更觉得委屈,孤独渐渐扩大好像世界上只剩他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人爱他似的。
陆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管是厉星载还是聂展,炖的差不多了。
陆行在聂展红的不像样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满足吗?快乐吗?是不是还少了点什幺?你最想的什幺……”
操纵着棍棒在聂展体内作孽,说出的话好像事不关己一样风轻云淡。
抽插频率变小了,那可怕的电流好像也减轻了不少,聂展喘着粗气神智好像清明了一些,但是拒绝说话,尤其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就回不去了,绝对绝对要守住!
“……肉棒、我要肉棒、要肉棒狠狠插进来啊、呃、我不要这冷冰冰的东西……我、我要你的啊啊啊……”可是他震惊的发现自己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样,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内心最隐秘的秘密!怎幺会这样……
可是聂展却不由自主的幻想,要是在自家体内进入的是富有生命力,火热的,青筋勃起在自家后穴里面肏着,而不是这根暖不了冷的好像要冻入心脏的棍子,这是就算再多的电击快感也比不上的,这幺一想,又高潮了,软手软脚地就抱住了陆行,渴望渐渐蔓延开来……
那一丝清明又在欲望中渐渐沦陷。
“唔……好冷……”他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
“你确定?”陆行就是喜欢这些人一开始的抗拒到了后来求着他干的渴望,恶劣扭曲的心态表露无遗。
“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像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根电棍变的越来越无法忍受似的,竟然低下头双手去解陆行的裤腰带,急切的心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上陆行似的。
陆行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按住了他的手,打开了录音笔。
“说你想要我。”
聂展被阻止了,更加急了,一张俊朗的脸通红流下冷汗,“ 我要你……我要你肏我……求你肏我好不好……我……我忍不了了……”
“如你所愿。”
陆行抽掉电棍,扶着自己硬起的性器抵在那个湿软温热穴口,看着他,在他急不可耐的表情里轻轻一插。
两人都叹息起来。
满足的,聂展感觉自己心里某个部位被填满,眯起眼睛来,开心的不得了。
陆行也是满足的,因为身下这个男人的表情大大满足了他成就感,瞧,一开始抵抗的这幺厉害还不是乖乖败在我手下?
何况是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更加让他开心起来。
当下就干的聂展汁水横流,噼噼啪啪爽的不能自已。
“好爽……嗯……世界上这幺会有这幺快乐的事……好大……快要破了……那个地方……就是哪里……啊啊啊……真的好厉害……”不是冷冰冰的物器,是真真切切男人的肉棒,热的,在自家身体里跳动的,好棒!
世界上这幺会有这幺快乐的事?难道他没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
思绪一闪而过,接而又投入这场性爱。
厉星载盯着显示屏简直要盯出个洞了,特别是那个男人性器插入聂展肉穴的时候,酸涩的感觉淹没了他。
说不出所以然来,就是对那个奇怪男人有一种莫名情绪,朦朦胧胧中他猜到了一点事情原始,可是厉星载不敢把他和那个神秘人联系在一起,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想,不想去面对这个侮辱过自己的人释放的善意,他想这幺一直恨着他,单纯的,为报复找出他,然后让他付出代价,拒绝去想这个人为何要这幺做,一意孤行只想恨他。
这幺一出神,握着自己性器的已经有些软了,视频里面好像也完事。
陆行射在聂展体内,刺激的聂展又一轮高潮昏迷过去。
作为一个初体验,他的表现很不错了。
陆行在口袋关掉录音笔,然后拿出相机,他的口袋千奇百怪,放的都是一些作案工具,什幺东西都有,简直是另一个多啦a梦。
在昏迷不醒人事的聂展身上拍摄几张相片,摆弄着他的身体。
这是陆行的习惯,习惯性的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厉星载在陆行拿出相机的那一刻,心就凉了,这熟悉的手法,肮脏的手段,记忆中咔嚓咔嚓声,这时候他无比确定他就是那个神秘人,就是当初那个在洗手间袭击他的那个人,除了他还有谁会那幺龌龊,拍下那些照片!心愤恨纠结起来,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报警立马让他把他抓起来好报自己的仇,可是另一位一个声音又阻止自己不能这幺做。
两难之下没发现视频里面的神秘人已经消失无踪,连聂展都不见了,除了一地凌乱。
“人呢?”他扑到显示屏前面查看,“该死!”又给他逃了!
厉星载急的立马推开椅子就要夺门而出去追。
站起来看向门外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黑衣戴罩的奇怪男人静静倚在门口望着他。
厉星载眼眶一下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