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秦朗粗野地低吼,下体用力地撞击。
阿水被肏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回答,“爽,很爽……”
秦朗被他的话激得双眼赤红,大掌左右开弓,啪啪狠抽他丰硕的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抽得一颤一颤的,落下一个个糜红的手印。
阿水觉得被打得地方火辣辣的疼,疼痛却转化成诡异的快感,他不自觉地夹紧屁股,增大肉棒摩擦肠壁的快感。
“啊……啊……不要了……不要打我……”第三次被打跟前两次完全不同,老男人带着春意的浪叫让秦朗抽得更狠,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臀肉涨大了足足有一倍多。
随着凶残地抽打,阿水的甬道夹得更紧,被摩擦到淤红的肉壁痉挛着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粗大的柱身,配合着老男人淫乱的哭叫声,让秦朗的鸡巴硬得无以复加。
粗硬的肉棒越胀越大,穴口都被撑得通明变薄。阿水两条大白腿被撑得抖个不停,连带着红肿不堪的臀部都痉挛不止。
“太……太大了……太粗了……我要死了……”阿水口齿不清地尖声浪叫,潮红的脸蛋满是情欲。
秦朗知道这老骚货快要高潮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钳住他的腰,发狠地肏他。早已伤痕累累的肉臀被撞到扭曲变形,臀浪一波接着一波疯狂翻滚。
秦朗额头的青筋都爆起,肏得越来越猛,肏到后面,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塞进淫洞里。
而阿水的肉体早已被潜移默化地调教的无虐不欢,被肏得越狠,他高潮得越厉害。
于是他叫得更大声,更浪更颠狂,仿佛之前那个内向闷骚的老男人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眼前这个连妓女都自愧不如的淫荡母狗。
秦朗也被他这一变化惊到,没想到才干了几炮,老男人就能骚成这德行。
尽管鸡巴很爽,但心里却越发鄙夷,秦朗冷笑一声,粗暴地掰开他的臀瓣,将硬到极限的大鸡巴捅进他身体最深处。
阿水被插得惨叫一声,括约肌几乎被插到裂开,两颗硕大的睾丸已经塞进一半。秦朗摸着他的屁股,感觉他臀肉紧绷,狠抽一掌道,“放松!”
阿水声音都哑了,凄惨地求饶,“别再进来了……好疼……别……啊啊啊啊!!”
汗湿的头发无助后仰,身体被大肉棒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硕大的龟头嵌入直肠口,根本不是性交通道的入口被蛮横地顶开,甚至再插入几分就会干进肚子里。
秦朗稍微抽出一部分,阿水刚放松身体,又被大鸡巴狠狠地顶入,这一次插得更深,深到肚子都被龟头干得凸起。
“不要……不要再……啊……救命……不要……”阿水绝望地惨叫着,双手无助地胡乱挣扎。
秦朗狞笑着,将他的手按过头顶,下体发狠地激烈碰撞,老男人的括约肌已经被插到变形,糜烂的穴口都溢出血丝。
阿水感觉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生生捅穿。他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剧烈的疼痛混杂着病态的快感,几乎让他精神崩溃。
秦朗继续暴虐地肏他,每一下都要捅进他肚子里,每一次都要干得他失声惨叫。
肏到最后,阿水瞳孔都失焦了,全身像只濒死的水蛇似的抽搐扭动。就在大鸡巴都快要被他扭出来时,老男人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喷在男人的西装上,自己的胸口肚子上,甚至连脸颊都溅到一点。
男人看他脸颊上的精液,耻笑一声,勾着手指抹去,直接塞进他嘴里。
阿水失神地舔他的手指,潮红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春意。
“你吃药了?”秦朗经验丰富,早就看出他不正常的性欲表现。
阿水垂下头,像是默认,又带着被揭穿后的羞耻。
“吃了多少?”秦朗似乎不太高兴。
他喜欢肏阿水,并不是看他多骚多浪,要的是他骨子里的那种直男的抗拒纠结和痛苦。
“吃了三颗……”
秦朗掐着他的下巴说,“谁让你吃的。”
他的语气冰冷,仿佛刚刚那个深情吻他的男人根本不复存在。
阿水颤声解释道,“我怕疼,你总是干得那幺狠,我怕自己会受不了。”
秦朗神情漠然,下一刻,就是狠戾的一巴掌。
曾经淤青的伤痕再次浮肿,阿水捂着脸,呆滞地看着男人。
秦朗直视着他,冷冷道,“强奸就要有点强奸的样子,老子可不想看你发骚发浪的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