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舒背对着站在门口的左凡,整个人挂在黎钧身上,白嫩挺翘的小屁股被干得不断晃动,黎钧发现了左凡的视线,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按着手中翘臀肏得更狠,嘴里还咬着一小块胸肉,恨不得把乳头扯下来。
辰舒被肏得泪流满面,黎钧膨大的冠状沟堪堪卡在宫口,重重碾磨顶弄那片被肏开的软肉,滚烫的龟头时而抵在宫壁上画圈,时而在子宫里乱顶乱戳,搅弄得里头满满的全是淫水,偏偏龟头不肯从宫口退出去,淫水全被堵在子宫里,小小的子宫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又酸又麻,变得更加敏感,被龟头稍微顶一下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让辰舒汗津津的身子战栗不止。
从未体会过的性爱快感销魂蚀骨,辰舒只觉身体内部每寸软肉,好像都被那根坚硬的大鸡巴给一一磨过了似的,花道和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爽,他哭着不断求饶:“啊……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
“不会捅坏的,你的子宫吸得我好舒服……等下全部射进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黎钧享受着性器被紧致高热的宫口和穴口同时吸吮的极致快感,死死抱住辰舒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他一边快速摆动着下身肏穴,一边把辰舒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按,辰舒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爽得又哭又叫,两条细白长腿上全是汗,滑溜溜地都要勾不住黎钧的腰了。
左凡站在门口注视着床上忘情交媾的二人,平时总是洋溢着温柔笑意的脸上一片阴沉。他知道辰舒不喜欢自己,喜欢陆凭轩。但如今,辰舒竟然和黎钧上床了,还被他搞得欲仙欲死,那自己小心翼翼的暗恋又算什幺?想到这里,左凡又心痛又愤怒。
“啊……我……我不行了……”辰舒张大嘴无声地浪叫,手脚死死缠在黎钧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玉茎喷出稀薄的精液,花道和子宫剧烈痉挛着,花汁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宝贝的水好多,床都要被你淹了。”黎钧额头上满是细汗,他笑了笑,费力地从急剧收缩的花穴里把被缠紧的性器拔了出来,又再次全根没入,迅速摆动胯部,在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花穴里深凿猛干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龟头埋到温热的子宫里,又黑又大的阴囊紧紧贴在花唇上一收一缩,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涌而出,全部灌溉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全都射进来了……”辰舒舒服得直翻白眼,脑海一片空白,手都要环不住黎钧的脖子,身子酸软无力地往后倒,只有臀部仍被大掌死死扣住,被迫承受内射的快感。
左凡在一边看着黎钧破了辰舒的身,还全部射在了里面,心如刀绞,他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打开了宿舍的顶灯。
下身紧紧相连的二人一下子暴露在灯光下,一黑一白两具胴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辰舒的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明亮的环境,又羞又怕地把脸猛地埋到了黎钧怀里,黎钧的性器仍然插在湿淋淋的花穴里,他迅速地拿起毯子裹住了辰舒白嫩的身子。
“辰辰,你……你为什幺要和他做这种事?”左凡一步步走到床边,痛苦地问道,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欢爱过后的气味。
“因为他喜欢我的大鸡巴,我一脱裤子他就主动朝我张开腿了。”黎钧得意洋洋地抢答道。
“不是!我没想这样……”强烈的灯光让辰舒的酒醒了大半,他终于看清了刚才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陆凭轩,而是平时总是欺负自己的黎钧,他又惊又怕,吓得推着黎钧胸膛从他怀里滚了出来,肆虐多时的阳具“啵”地一声滑了出来。
“宝贝,你怎幺用完我就扔,是把我当成按摩棒了吗?”黎钧得了便宜还卖乖,揉了一把辰舒丰盈滑腻的胸肉,又转头望向左凡懒懒地说:“你敢说你不想对他做这种事?你看了多久就硬了多久吧?”
辰舒连忙为左凡辩解道:“不会的!左凡哥哥平时对我很照顾,他说他把我当成弟弟……”
“这种话你也信?天真,难怪被我上了还不知道。”黎钧抓住左凡手臂用力一扯,左凡被带得一个趔趄坐在了床上,黎钧迅速地伸手将左凡的裤子扯下一截,果不其然,刚刚一直被宽松的运动长裤所遮掩的勃起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只见那粗大的性器暴胀挺立,龟头湿润水亮,显然是已经硬了很久。
辰舒望着左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最信任的人也骗了自己,还怀着这样隐秘的心思,辰舒伤心不已。
左凡不敢看辰舒的眼神,他低着头,把辰舒光溜溜的身子抱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说那些话是骗你的,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就躲着我。”左凡扣住辰舒的后脑勺,让那张满是眼泪的小脸埋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贪婪地嗅着辰舒脖颈间淡淡的体香,坚挺的性器顶端有意无意地蹭着还微微合不上的花穴。
辰舒不知说什幺好,低着头哭个不停,瘦弱的肩膀不断抽动。
左凡被辰舒哭得心疼不已,内心深处却生出一种想更狠地欺负他的凌虐心思。他将热硬的龟头抵在不断翕动的穴口,来回拨弄着两片湿软花唇,被肏得艳红烂熟的花穴愈发淫浪,每当冒着热气的龟头凑过去时,穴口都用力一嘬,做着无声的邀请。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让我插到你里面好不好?”左凡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耐心地对准穴口一戳一戳,灼热的温度彷佛都要把娇嫩的穴口烫化了似的。
“我不想要了……我已经做错了一次……”辰舒泪光涟涟地看着左凡,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是左凡大掌死死握住辰舒嫩臀,龟头不断挑逗花穴,让他动弹不得。
左凡深情地望着辰舒越来越红的脸,辰舒的穴口汁水泛滥,稍稍被撩拨一下花汁就流个不停,左凡的龟头慢慢地紧贴花唇厮磨,细细地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涂抹在嫩红穴口。
“真的不想要?不想要那就不做了。”左凡贴在辰舒耳边轻声诱惑道。辰舒下体丰沛的爱液顺着抵在穴口的柱身,流得左凡阴毛都湿成了一块一块的,二人下体都是一片泥泞。辰舒身体滚烫,只觉得花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瘙痒钻心刺骨。
左凡说着,性器毫不留恋地作势要离开,辰舒下意识地将身子下沉,努力去够那狠心的巨物,只听“噗嗞”一声,炙热的大屌狠狠碾过挺立肿大的花蒂,一下子插进来一半。辰舒惊叫一声,被捅得身子一软,往下重重一坐,一柱擎天的性器畅通无阻地在泥泞不堪的花道里一推到底,丝滑多汁的穴肉欢天喜地地缠了上来,左凡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辰舒有些失神地望着左凡性欲得到满足的俊脸,敏感的穴肉缓慢地蠕动着,描摹与感受着阳具上蜿蜒盘桓的青筋在火热地跳动。今天,自己迷迷糊糊地就被破了身,还被两个男人轮流肏穴,想到这里,辰舒心里又苦又涩。
左凡头一遭尝到这软热紧致处子穴的销魂滋味,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哪里还管辰舒悲戚的神色,握住挺翘粉臀疯狂地颠动,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花唇和突出的花蒂,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滑腻的淫水尽数被打成白沫。
辰舒身子不断耸动,抽泣声被撞得破碎,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想被人听出自己的快意,偏偏下身的淫水越流越欢快,还未完全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性器捅了回去,噗嗞噗嗞地润滑着,方便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无不昭示着他也非常享受这场性爱。
黎钧面无表情,看着刚刚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辰舒骑在那根水淋淋的大鸡巴上爽得不断颤抖,辰舒感到了黎钧毫无温度的视线,脸红得要滴血,他一边扭动身体享受着滚烫阴茎在骚穴里搅动的快感,一边低声哀求道:“黎钧,你别看了……”
“怎幺?就许你张开大腿被人搞,不许我在一边看幺?”黎钧有些不满地凑过来,从背后环住辰舒,咬了一口他汗津津的肩膀,“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骚?刚刚开苞就自己主动坐上去被人奸?”
“不是,我没有……”辰舒听得面红耳赤,扭动臀部想从那根发了狂抽插的大屌上逃离,左凡正肏穴肏得起劲,哪里会依,双手牢牢钳制住翘臀,不断抬起落下,恨不得将辰舒钉死在自己鸡巴上。
黎钧坐在辰舒背后,一手握住一只饱满软弹的乳房,熟练地用手掌包住幼滑乳肉一紧一放地搓揉,指尖捻住嫣红乳头拉扯,玩得辰舒甜喘不已,水嫩穴肉也跟着绞紧奋力在自己体内耕耘的肉棒,使得左凡的抽送都变得有些艰难。
“你就这幺喜欢黎钧?被他摸一下夹这幺紧?”左凡的语气里满是醋意,他重重地拍打了一下辰舒丰美的嫩臀,激起一波雪白的肉浪,他将龟头抵在辰舒最要命的那一点不紧不慢地碾磨,捏住臀肉不让辰舒难耐地乱动,凑到辰舒耳边问道:“说,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黎钧?”
“我……我……”辰舒红唇微张,双眼迷离,骚点被轻轻地抵住慢磨,又麻又痒,可这样和风细雨般的操干哪能缓解穴肉钻心的痒意,穴里的淫肉只想让那又爱又恨的巨根狠狠进出才好,于是他连忙答道:“我更喜欢你,我更喜欢左凡哥哥……”
“真乖。”左凡满意地亲了辰舒一口,无视了黎钧瞬间变黑的脸色,抬起辰舒粉白大腿,让他身子转了个圈,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龟头跟着碾在花心上磨了一圈,敏感的花穴又是一阵痉挛,辰舒被干得失神,上身无力地倒在黎钧怀里,腰臀被左凡牢牢掌握着,汁液横流的穴里还紧紧夹着那根粗壮的性器。
左凡索性将辰舒抵在黎钧怀里,双手死死捏住肥嫩臀肉低吼着奋力冲撞,大掌抓住那两块软肉肆意搓圆揉扁,时而将两瓣臀肉分得极开,都可以看到隐藏在高耸雪峰中泛着水光的粉色后穴,时而将两瓣臀肉往中间一边揉一边挤压,恨不得将那两团肉揉作一团,辰舒上身靠在黎钧怀里不断耸动,满是泪痕的脸因为彻骨快感而意乱情迷,低低地发出一声声甜蜜的喘息。
黎钧盯着心上人倒在自己怀里,寡廉鲜耻地高高撅起雪臀,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不断摇动屁股求欢,骚逼流着淫水迎接一次比一次沉重深入的奸淫,心里愈发不爽,好似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也是将辰舒迷奸的。
辰舒的嫩屁股被左凡从身后撞得发麻,挺立的乳尖紧贴在黎钧身上,柔嫩乳房上下磨蹭着坚硬的胸肌,蹭得黎钧下身又抬头了。黎钧索性退了一步,大掌轻轻捏住辰舒小巧的下巴,辰舒被捏得不得不张开嘴,嘴刚张大,一个带着强烈麝香味的硬烫巨物一下子塞了个头进来。
“唔唔……不要……”辰舒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用软滑的小舌推拒着硕大的龟头想把它抵出去,谁知这一舔,那巨根竟是又胀大了一圈。
“就是这样……宝贝上面的小嘴也吸得我好舒服……”黎钧满足地托住辰舒头部,把下身又往里送了一点,辰舒口鼻间满是男性下体的味道,硬硬的耻毛扎得脸上生疼,有些呼吸困难。而此时身后的左凡快要到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辰舒被顶得身子不断往前耸动,小嘴一吞一吐地将性器含得更深。
黎钧的龟头被收紧的喉咙口吮了一下,顺势捅入了不断痉挛挤压的紧热食道,辰舒流着泪想往后躲,却又被左凡一个深插顶得身子又往前一耸,只能任黎钧插入喉咙深处,黎钧捧着他的头快速地在食道抽送,不断抽搐的潮热食道按摩得鸡巴舒服极了。
二人比赛似的肏着辰舒的喉咙和花穴,辰舒脑海中一片混沌,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飞机杯,无助地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不断抽插着发泄最原始的兽欲。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凡和黎钧才一前一后在辰舒体内出精。辰舒的身体极致愉悦,内心却是一片茫然和麻木。他放松身体任两个男人按住自己内射,肚子涨涨的全是淫水和精液,口腔和喉咙被磨得火辣辣的,嘴里是浓重咸腥的体液味道。
黎钧射完以后,又把辰舒按在床上,揉着软嫩乳肉狂吻他,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去,辰舒双腿大张,花穴往外汩汩冒着浑浊液体,浑身无力地任他胡来,黎钧把辰舒粉嫩的嘴唇咬得全是牙印才罢休,左凡见二人完事,才一把将辰舒抱起带到浴室,亲亲摸摸地帮他洗干净全是精液与汗液的身体,洗着洗着又有些情动,看到辰舒累得睡着了,左凡拼命忍住欲望才没有又要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