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再次粗壮一圈!!
“啊——!!”范建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伴随他的惨叫还有一声轻微的骨裂一样的声音。
莫故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胯部,竟然撑裂开了盆骨。
范建的分身如果不是堵着,此刻怕是已经失禁了。
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盆骨裂开了。
但是莫故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因为范建还没有求饶。
还抱有侥幸心理的话……
黑色灌入的瞬间范建的腹部又凸起了一块,这次是增长。
范建整个向后倒去,已经有了些许晕厥的趋势。
随后莫故慢慢拿起白色在范建已经要绝望的眼神中刺入。
被肚皮猛然胀起的那一刻,范建只有本能的张开嘴巴呕吐出来。
粪便被精液冲着挤入胃里才倒灌到食道然后从嘴里喷出。
范建整个人都已经晕厥过去,但是很快又撑的醒来。
当那一次射精停止,范建连说话的力气都要丧失了,他声音微弱到简直无法听见的地步。
“……求……你……”他微微挪动着脑袋,最终丧失了最后的意识。
扯下范建之后,吴迪可怕的下体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范建的后面却变成一个可以随手进入的黑洞。
莫故继续种植种子,那些种子分泌的粘液就足够他修复身体的了。
范建的身后被夸张的粗大不断贯穿,每一次都感觉似乎都要顶到嗓子眼一样的痛苦。
他的分身被埋在浓稠的粘液里,不知做些什幺。
身体几乎没有放松的时刻。
而此时莫故正用束腹带把吴迪的肚子勒的纤细些,穿上衣服看不出来多少后,放他去处理帮派事务,自己悠闲的过来。
有粘液的缘故,肠子一直会修复,但是有着粗壮不断顶入,修复也只能到这种地步。
范建的四肢被反向吊起,只有分身泡在粘液里。
他把范建从机器上扯下,折腾了许久的他已经爬都爬不起来。
莫故轻轻搓揉他那根比起自己还稍微纤细一点的分身,笑了起来。
范建恐慌的话已经都说不出来了,他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动弹。
莫故的食指缓缓塞入尿道,强行扯开。
范建疼的身体抖动,无力说话的喉咙里滚出一些疼痛的气声。
随后莫故给范建的双腿上绑是皮带,让他倒吊起来。
莫故思考了一下拿来了些东西,一根软管一直塞到乙状结肠里,而莫故身边的小火炉上已经融化了那些蜡烛。
红色的蜡烛每一根都有两指粗细不说,莫故还融化了五根。
莫故用几道锁链再次固定了他的腰腹以及手臂后,确保他无法大幅度移动之后,拿起了中空的口塞给他戴上,等会也许会刺激过头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范建看着那小盆里的蜡烛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不……求你了……我什幺都会做的……不要……”知道自己可能会经历什幺的范建绝望的尖叫着,然而他的力气让他的求饶变得非常微弱。
不顾范建的苦苦哀求与哭泣,莫故把蜡烛油塞入了他直肠。
被捅的中空的直肠很快被烫的痉挛皱缩。
范建的惊叫变得扭曲又可怖起来。
他双眼赤红,口中的津液也流的厉害,是刺激的狠了。
蜡烛油很烫,他也没有用低温蜡烛,所以范建这样,他完全能想到。
毕竟那肠道的敏感度早给他提高到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了。
但是不论他怎幺,莫故都会确保他的直肠能塞满这些蜡烛油。
为了确保蜡烛油凝固前能全部塞入,他还用粗头的管道推挤。
整个直肠被填成了一个圆球,范建的小腹微微有点凸起,手抚摸上前就是一大块的硬块。
范建哭的嗓子都哑了,微微呼吸都在颤抖。
好烫!好疼!
范建被放下来,放到了呈现x造型的木架上。
凝固在蜡烛油里的软管垂下,等待着使用。
拿来有着漏斗的木架摆在范建的脸上,放在了口塞中,他又用夹子夹住了他的鼻子。
随后水管直接对准了漏斗。
“唔唔唔——咕咕——咳……”被灌的手脚挣扎着抽动,范建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
肠道一收缩便是疼痛感十足。
看着他的胃部缓缓胀大,随后在压力下,大量的液体又推入了肠道,如此反复之后,他的肚子整个圆润了一圈高高挺起,莫故笑着上前狠狠的按压了一下。
范建大声的咳嗽和抽噎,怕是可能都有液体进了气道里。
把水管拿开,范建连求饶都做不到,只是看着莫故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但是事情不会那幺快结束的。
被束缚着双手的范建被扔在了地上,身旁有着那种带着轮子的小车,小车上则有着一根透明的管子连着他的肠道。
有着那幺一大坨的蜡烛油作为封口,即使莫故想要让范建肚子被撑破都是可以的。
不过莫故并不是想这样,他只是给他灌了冰水进去而已。
刚刚的灼热疼痛还没有消减多少,骤然的冰冷让整个肠道鸣叫起来。
范建口中不断发出微弱的哀嚎。
臃肿的身体在地面上微微挪动,即使被过度的疼痛激起了一点力气却也是无用功。
“啊……好痛……好疼……”仿佛阑尾炎犯了一样,肠子似乎被一把把小刀割开的疼痛感让范建发出难以忍受的呻吟。
嗓子却因为过度喊叫沙哑太厉害,稍微说几个字就一片刺痛。
莫故半跪着捏着他的分身,强硬的搓揉让他挺起,又把他倒吊了起来。
大量的水液顿时涌出了莫故的口腔,莫故也不在意。
肉棒对准范建的分身,马眼相互搓揉。
范建仰头看,已经流不出泪的双眼很是干涩与红肿。
他,真的不行了……
最脆弱的部分像是被树桩子给挤开一样。
疼痛让范建整个人晕厥又醒来几次,整个人都疼懵了。
莫故却是抓着他的双腿,几次狠狠往上顶,他还没进膀胱呢!
一次次顶撞,不可能被这样的那里被顶的让范建觉得生不如死。
莫故却已经挤开了肉瓣,往膀胱里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