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晗发出完全受不了的声音,一抽一抽的。
而后穴却宛如魔术贴一般每次都会被勾刺带着往外跑去。
一截粉嫩被很快带出又捅入回去。
而毛尖一次拔出比一次的多,直到大半个钟头过去之后,他的肉棒拔出大半都裹着一层血色的肉膜,那是少年的肠道。
毛尖的手上覆盖着粘液抓着少年的直肠开始当飞机杯不断的搓揉抽插,让已经濒临昏厥的少年溢出更多的痛苦呻吟。
随后毛尖再次带着肠道继续狠狠抽插少年。
可怜的直肠被不断拉直再推挤回去,在穴口被堆叠成一块淫糜的红花。
“是不是想射?”毛尖轻轻抚摸已经胀的可以敲钉子的池晗的分身,不禁嬉笑起来。
池晗没了多少理智,下意识的点头。
毛尖就这幺抱着他来到客厅,随后扯开了吸尘器。
没了头的吸尘器就是一根圆圈的管道,打开开关之后,池晗可怜的分身里面被吸入。
强烈的吸力似乎要那处粉嫩拉扯断,池晗顿时发出更为剧烈的惨嚎,整个身体在毛尖的怀里挣扎、抖动。
毛尖被肠道不断吸附的感觉魅惑的无法自拔,猩红的双眼足以证明他已经沉沦。
一根尖刺却已经从池晗的会阴处刺入。
那一晚到底是被抽插了多久,池晗无法记得。
毛尖也是第二日才在吸尘器嗡嗡作响的声音里爬了起来。
池晗已经撅了过去,下体依旧被吸尘器裹的死死,池晗的下体凸出一截柔肠挂在那里,还有些许秽物与白浊。
全身上下都有毛尖啃咬和吸食的痕迹。
毛尖切断了电源,池晗的那处分身却已经卡在了其中,用劲拔出之后,看见的一截已经肿胀、紫黑的可怜分身。
池晗甚至因为他拔的用劲闷哼一声,星星点点的尿液从已经快看不到的马眼里挤出。
毛尖过去吻住他,随后用粘液为他涂抹全身,口中的津液一样含有植物的粘液治愈着池晗。
“先好好睡吧。”毛尖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
转头来到了殷刚的房间。
“好痒!放了我!!求你了!放了我!让我挠挠!!”殷刚癫狂的挣扎着,脸上带着那种极致的痛苦,却又因为受不了的感觉而发出痴笑。
而他可怜的分身在尖刺的作用下硬挺着,但这不是过分的,过分是透明的圆柱形容器裹住了分身,其中有着黑色的东西在晃动。
他被绑在椅子上已经有了小半个小时了。
分身上被饥渴的蚊子布满,整个分身肿胀了一圈后又肿胀一圈。
那种瘙痒的感觉让殷刚连思考都做不了,他只想狠狠的挠挠,好痒!!
受不了!!
“哈?你痒的不是那里,其实是这里吧?”毛尖压制住他,把连人带椅子掀趴在地上。
椅子中间的空心的,露出他的后穴。
因为前面过度的瘙痒而不断的收缩。
“不!求你了!!好痒我受不了了!!”殷刚用脸磨蹭着地面,整个人泪眼模糊,却是因为过度的瘙痒。
毛尖嗤笑一声,随后透明的容器里多出了一堆的液体,很快那些蚊子被淹死在其中,拔下了容器之后,那根分身也肿胀的有原来两倍大小。
此刻殷刚因为姿势的原因,分身只能微微蹭着地面,这种感觉根本解决不了瘙痒。
毛尖却已经强行打开了他的后穴,撕扯着进去。
然后又干脆的把椅子给拆开,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草干。
殷刚发出一声声舒爽又痛苦的嘶吼,随后隐隐的沙哑的呻吟。
他的分身太痒了,毛尖却不允许他去挠挠缓解一下,整根分身在地面上不断摩擦,抹出一片湿润。
毛尖轻笑了几下,随后拿来一根金属管道一样贞操带。
随后又掏出几瓶风油精。
“啊啊啊啊!!!!!”
痛!火烧一样的疼!
殷刚发出扭曲到变形的惨叫之后再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哆嗦。
可怜的分身在有尖刺的原因下无法熄火,但是此刻瘙痒的感觉却完全被强烈的灼热掩盖掉。
明明想要痿掉一样的疼痛,却一反常理的肿胀。
殷刚没了多少意识,身体只是一味的箍紧毛尖。
毛尖却丝毫不留情面,粗壮狠狠的扯起啃食着他肉棒的魅肉往外带来。
而他的肉棒上已经出现了绿黄的肉刺,勾扯着肠壁往外带来。
没有等到殷刚缓过劲来,身后一波波抽插的浪潮就让他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几个敏感点都被刺痛着,身体却诡异的宛如被架在了欲望的火焰上翻转炙烤。
毛尖要让那个人在痛中感到爽。
被夹紧到太过愉快,殷刚已经宛如一条死狗在地上发出呜咽声时,毛尖也决定放过他。
大量的海胆一样的种子被填入他伤痕累累的腹部。
随后又把他锁回床上离开。
“你是我的远亲堂哥,注意点苍昊,最近我追他有点紧,他怕是会先离开,我会留下来,机器已经运放到仓库里,那里有货车。”秋叶面带从容的微笑,看着同样西装打领的毛尖。
两人从面容看起来不过差了三四岁而已,虽然毛尖实际年龄都快能做秋叶爸爸了。
“好的,我可爱的堂弟~”毛尖轻笑,面容带着几分纯朴又有几分贵族少年的傲慢。
这演技也是看的秋叶一愣一愣的。
然而在身体记忆的影响下,他却没有表露出一丝的遗漏。
两人此刻正在郊外的某位上位领导所开设的庄园里,远处还有开阔的草原与马匹。
这些在地皮紧张的国内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倒也可以侧面验证这位贵人的厉害之处。
此时的苍昊还没有来,毛尖与秋叶暂时分别,自己来到了马棚。
即使是秋叶想要带外人进来也是不易,毕竟越是上位,越是有人想要杀你。
所以毛尖除了有秋叶的保证以外,还有就是他会担当今日骑士对决的骑士之一。
他轻笑,似乎是来查看马匹的情况,让人离开。
而马似乎有几分躁动不安。
“可爱的小池晗,是不是很舒服啊?”毛尖微笑着掀开了马的马身甲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