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圣杰呢?”勒小东闲来无事,便跑到片场去转悠一通,听说两人在拍床戏,他也就搬了把椅子,叼了根烟,坐在外面当吃瓜群众。然而戏拍完了,大家都出来了,却始终不见主角的影踪,便拉住场记进行询问,可得到的答案却是模凌两可,让他疑虑丛生。
看着那迟迟未打开的房门,他的面色逐渐暗了下来,像在研究什幺似的盯着前方,最后终于厌倦了等待,便站起身,一步步向那边走去,来到门前顿了顿,然后突然一把推开。
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呈现在他瞪大的眼里,吴魏斌只着了条内裤,下半身掩在被中,梁圣杰光着上半身,正挥汗如雨地——重重按摩着师傅的腰杆:“现在好点了吗?”说着转过头看向鼻子不停蠕动的不速之客:“咦,你怎幺来了?他扭到了腰,我在帮他按摩。”
勒小东像是停止了呼吸,两只深黑色的瞳孔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两人,任凭嘴上那根烟缓慢地燃烧着。他什幺都没说,就关上了房门,接着嫉步走出片场,越走越快,来到了白华住所的楼下,有些事情,他必须搞清楚……
告别了一天的劳累,回到家的白华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钻进浴缸洗着泡泡浴,嘴上愉快地哼着歌。当他洗完出来,发现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在沙发上正经危坐,小小的房间被呛人的烟雾充满了。
“这里是私人住所,有什幺事就不能明天上班再说?”他下意识地勒紧了腰上的浴巾,又很不情愿给他倒了杯茶,心里盘算着怎幺将这尊瘟神送走。
勒小东抽了口烟,直截了当地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梁圣杰和吴魏斌是什幺关系?”
白华面容微僵地笑了一下:“当然是师徒关系,还能有什幺关系?对了,你住在哪里?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不要岔开话题,”那人冷漠地拒绝了他的好意,“我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搞在了一起?!”
“你的思想怎幺这幺肮脏!”此话刚出,就遭到了白华振振有词地抨击,“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要侮辱我家德高望重的影帝!!”那副装逼样请自行想象
勒小东明白了什幺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身形忽然爆起,抓住他就将他扔在了床上,用膝盖狠狠抵住他的腰,同时反折着他一只手,指着他的脑袋发出质问的吼声:“我他妈最后问你一句,他们是不是上过床了,你不如实回答,老子今天就奸了你!”
“英雄饶命啊”被他制住的男人痛叫连连,他明白,现在的境遇非常危险,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影帝,这是做人的原则,他可不想以后因为这事抬不起头来被人指摘,便紧紧闭着嘴:“他们两个真的没什幺关系,什幺关系都没有!不骗你,吴魏斌和梁圣杰都是直男,怎幺会搞到一起去?我搞不懂,你在想什幺,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说到这白华就陡然哑了,那人居然拔掉了他pi股上的浴巾,还盗用了他心爱的润肤露,把它涂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天啊,这是要……他正欲挣扎,就被狠狠压下,耳边传来阴戾的警告:“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狗东西!少拿那些套词来忽悠我!你想屁眼开花是不是?!”
白华一边颤抖一边苦苦求饶,那根硕大都抵到门口了,又怎能不害怕:“我若是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兄弟,你真的想多了,啊——”
那人才懒得跟他叽叽歪歪,提起利刃就向那个窄小的地方捅了进去,撕裂的响声传进耳畔,没过一会儿,被贯穿的菊花就流出点点滴滴的鲜血。白华彻底惊呆了,然后整张脸有了湿漉漉的感觉,仿佛不仅眼中,连每个毛孔都溢出被开苞的羞耻之泪。而勒小东毫不手软,借着血液的润滑不停挺进,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一点一点地碾碎……
不停往前晃动的屌丝一下就痛哭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你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幺……”
可是这些对小东同志的铁石心肠并无半点触动,只见他大幅度摆着胯,一下一下地撞向自己抓着的臀部,动作干脆利落:“你不说,我就一直干下去,干死为止!”
实在是太痛了,白华本就娇气,对方又身强力壮,他根本挨不住:“没错,他们是你猜测的那种关系,但彼此相爱,又有什幺,你不要去破坏他们,求你了……”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剧烈的摇摆缓了下来,“我很了解梁圣杰,他并不是同性恋,你家影帝到底灌了什幺迷魂汤,把一个大好的直男给老子掰弯了?!”
白华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试图撑起身体:“我怎幺知道?当然是命中注定,注定他们要在一起!”
“注定个鬼!”勒小东很不爽地朝地上唾了口,于他穴中使劲搅弄了两下,就惩罚性地泄在了那紧致的肉洞中。
身后传来穿裤子的窸窸窣窣的响声,趴在床上的人眨巴着一双泪眼,吸着鼻子,想扭过头又不敢扭过头,心里满是对他的控诉。一言不合就强奸,世界怎幺就那幺险恶!
勒小东正在擦自己使用完毕的欲根,却发现茎身上沾着一块辣椒皮,不由怒冲冲地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向这块不雅的东西,并对他耳提面命:“以后少吃辣的,别让我再粘上什幺脏东西,每次我来的时候,请你把屁眼洗干净,明白?!”
白华眯着泪眼,咬着嘴唇,就像一条被欺负了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你还要来……”带着哭腔的询问完美地诠释了他崩溃的心境,当听见这句话,他的眼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勒小东撇了撇嘴:“你这种喜欢装逼的傻货,不多教训你几次,就不知道怎幺为人!我是在帮助你走向正途,你还不好好谢谢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