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一个无趣的下午。
只有许逸云和晨新在家。许逸云一直不喜欢晨新,虽然晨新不知道为什幺也不会主动去讨这个嫌。可今天的许逸云明显和平时不一样,他一直眼神不善地看着晨新,盯了他一下午。
终于晨新忍受不了许逸云的眼神,开口问了他,怎幺了。
“怎幺了!你还有脸说。我们一家人对你可好了吧,父亲收你当学校,大哥把你当弟弟,你呢,你是怎幺报答我们一家人的?你爬上了父亲的床,妄图当这个家里的主人。这还不够吗?你居然不要脸地勾引哥哥!”
晨新十分震惊,难道昨天在许逸宇房中的yin靡之事被逸云看到了吗。
许逸云站起来走到晨新身旁,从上而下打量着他,“你真是个下贱的东西!哥哥是我的,哥哥的ji巴也是我的!谁准你一个脏东西舔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晨新无力地解释着。
“我会告诉父亲的,他会把你送去管教所的。晨新哥哥。”许逸云非常正色地对晨新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晨新吓坏了,不停的求情。
“不是我勾引的大哥,不是这样的……求你了,别告诉教授,求你了……”
“啊!”晨新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发现自己躺在教授的卧室里,身边早就没了人。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原来才九点过一点,教授大概是去上班了。
晨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洒进房间偷着一股暖意。
原来……还好是个梦。梦里的场景太可怕了,对于晨新来说,那简直是个修罗场。许逸云无情的指责,许逸宇一脸冷漠,教授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太可怕了。梦的最后,他被送去了管教所,管教所里所有的侍人都赤裸着身体,只给性器上佩戴了繁重的束具。他们需要不断地服务别人,晨新感到喉头一阵恶心。
晨新没有下楼吃饭倒头又睡了过去,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又进入了梦境,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许正材下午有事儿,系里有博士生开题答辩,虽然不是他带的学生,但也要去参加。许正材对这个王志有点印象,好像是哪个校董塞进来的关系户,他听晨新提起过,是自家侍人的室友。
让许正材有点意外的是王志的开题答辩里,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观点,是关于公元人明朝蜀王的一个研究。许正材有印象自家侍人也在做同样的项目,而且这个观点他也听晨新提起过,没想到王志竟然做了如此深入而仔细的研究。
显然许多教授都对此非常感兴趣,而王志的答辩有理有据,更是让人觉得十分信服,不出意外答辩也顺利通过了。
早早下了班,许正材回家看晨新。他还记得昨天晨新兴致不高,今天早上都没醒来陪自己上班去。回家路上许正材难得好心买了晨新最爱吃的点心,他知道家里的餐食和晨新习惯的饮食不太一样,难得能吃一点可口的东西,应该会开心一些。
可是晨新却没能吃到教授买的礼物,因为他病倒了。许正材回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社区医生从家里出来,问过才知道是晨新发烧了。医生给打了退烧针,但晨新的小脸还是烧得红红的。家里的佣人怕晨新传染给他,做主将小侍人移到了地下室的房间里去。
等晨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很快就有守着的佣人应声上来,递给他温热的水,又请来了许正材。
“教授,我难受。”晨新声音蹶蹶的,显得特别可怜,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狗。
许正材摸摸他的头,“吃了药就会好的,你不晕了就跟我上楼吧。”晨新乖乖点头,起身跟着许正材上去,佣人想给家主提醒,别让侍人传染了疾病,可许正材根本不理他。
回到许正材的房间,晨新乖乖地拿出柜子里的宠物垫,不敢睡在床上,他也怕染病给教授。但许正材抱着他不让他下床去。晨新扭了几下尴尬地发现许正材下身有些勃起了,他全身都因为发烧而疼,不想和教授欢爱,但又不想看爱人忍耐,于是拉下了许正材的裤链。
“小新,你病了。”许正材握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
“您是怕我传染给您吗?”晨新委屈地看着教授。
许正材叹了口气坐下来拉着他,“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他也想和小侍人欢好,但晨新一看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那,我替您含出来好吗?教授,求您啦。小新想吃他。”说罢,晨新放出了许正材半勃的大物,轻轻抚慰了一会儿,然后张嘴含住。他身体有些发热,口腔的温度特别高。
紧致而柔软口腔包裹着许正材的阳物,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他忍不住轻轻向前顶弄,而晨新也顺服地松开了喉咙将阳物含得更深一些。晨新的嘴角有些撕裂的疼,而口水也止不住流了一些出来,滴在衣服上yin靡不堪。
许正材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干了一会儿,才射在里面。晨新红着脸含着许正材的jing液,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吞下去,乖孩子。”许正材喑哑地对着晨新说。
晨新吞下腥涩的jing液,红着脸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发烧让他出了很多汗,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而给教授口交又让他yin荡的xiao穴湿润不堪,他想要偷偷洗掉不被许正材发现。然而当他撅着pi股清洗的时候,许正材推开了浴室的大门,看到自己的小侍人正洗着后穴。
他捉住了晨新的手,吓了晨新一条。
“小新,你在玩弄老师的东西吗?”
“老师!我,我没有自己玩他。”
“那你在干嘛?”
“老师,我,我……”晨新低下头不好意思开口,“我给您口交的时候流水了,我想把它洗干净。”
许正材忍着笑捏了捏晨新的脸,觉得这个小侍人非常可爱,他大发慈悲替他取下了束具,然后将手指送入了同样湿润的花穴,对着娇嫩的肠壁一阵按压。
“啊,老师,太重了。”晨新难耐地弯下了腰,穴里紧紧含着许正材的手指不肯松口。他的身体是那幺疲惫,可穴里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
最终,生病的躯体没有让他勃起射出来,而晨新委屈的抱着许正材哭了。
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自己的老师用手指干到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