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哥好,我来替教授取文件。”晨新老老实实站在许逸宇面前,低着头,看起来一副柔软的侍人模样。许逸宇见不得他这副装模作样,哼声似嘲讽一般。
“父亲的书房,不是哪个侍人都可以进的。你取什幺文件,让逸云给你拿。”晨新连忙把手机里的信息给许逸云看了,让他帮自己找一下。
许逸云上二楼书房去了之后,许逸宇从上到下打量了晨新几番,见这侍人盘亮条顺的,那pi股包裹在休闲裤里虽不是紧身的样式,却翘得很,一看就是个骚的。
“你今天开的我爸的车?”晨新早就感受到了许大少爷不善的目光,但他心里怀着想要和许教授好的痴心妄想,不敢随意得罪大少爷。哪怕平时自己从不畏惧哪个男女,也从不看轻自己的身份,此时也是老实恭顺的。
“是啊,一会儿赶回去给教授送材料的。”
许逸宇站起来,手暧昧地搭载了晨新的腰边上,“看你那pi股骚的,一会儿不要把我爸的车座给尿湿了。”许大少爷坏的很,说完就走人,只留着晨新又尴尬又气愤。他还有惊慌,这许大少爷是看出来自己的不伦之心了,可这八字还没一撇,怎幺就如此轻贱旁人。
晨新没空和他置气,拿到了许教授的材料就匆匆往回走。
开车回学校也就半个小时,赶上许教授下课,把材料交到办公室去。许教授的办公室在文学院顶楼,连这个小型藏书室,平时小型藏书室里有助教守着,今天只有许教授一个人在。
“晨新,今天麻烦你了。找了很久吧。”
“今天大哥和逸云都在,是..逸云去取的材料。”
“坐吧晨新,今天晚上是个酒会,我让你去取的是商业合作的材料。这年头,搞个学术还要当学术明星,我都一把岁数了,你说掺和个什幺劲儿。”
晨新听说了,导师答应参加了一个带学术性质的综艺节目,毕竟是名师还是名校文学院的院长,一贯都是出名的,况且许教授长得好,中年人的儒雅和年轻人才有的帅气在他身上完美的结合。应该是能当学术明星的。
“人家节目组可算请到教授您了,您……哪儿都好。”这话说得有些逾矩,想是受了许大少爷言语上的刺激,晨新脑子不太好使了。许正材什幺也没说,斜了一眼坐在面前耳朵都红了的学生,眼神里倒是透出了几分平时轻易不得见的玩味。
“好啦,今晚跟我一块儿去吧。”
“我去,不太好吧。”侍人一贯是不参加这种聚会的,除非是合法的夫妻,否则带去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傍家儿,没过明路可以随意陪客的。
“这都什幺时代了,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幺拘泥这些。你是我许正材的学生,跟着老师跑跑腿哪里不对了。好了,快点走吧。一会儿高架得堵车了。”
许正材一正色,晨新就不敢反驳了。跟着教授上了车,突然想起许大少爷调笑,竟是有些坐立不安。这是许正材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喝点吧,让你跑了一下午,挺热的。”
晨新一拧就开了,皱着眉喝了几口,也不太渴,不敢和教授说话,安安静静地坐着当木偶。许正材专心开车也不找他说话,等到了会场才五点多,酒会还没开始,许正材和节目的张副台长说话去了,留晨新一个人在沙发上等着。晨新长得模样端正,个子又高,没人看出来他是侍人,也就没有人上来搭讪。他又不是什幺名人,窝在角落里玩手机也没人注意到。
等酒会开始了,各方人士致完辞,许正材才带着晨新向台里几位领导问好,只介绍这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这次活动的助理。几位领导倒是对一个博士生没什幺兴趣,倒是那个眼尖的副台长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酒过三巡,晨新倒是没怎幺喝,毕竟他又不是主角。但就像是这里弥漫着酒精的气息一样,他觉得自己炙热还有些晕。导师不在旁边,去隔壁桌了,那位张副台长隔着许正材的空位打量了好几次晨新,若有所思地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去楼上酒店给开个房间。
“晨新?你是许院长的博士生?”
晨新晕乎乎地看着他,点点头,“台长好。”
“喝醉了?要不要上楼上的房间休息?今天很多人都会留宿这边的。”信息是危险和暧昧的,晨新头已经晕了,但人还是机警的,“不了,我等教授。”
等许正材回来的时候,没看到晨新,听张副台长说去卫生间了。许正材担心自己这个小学生被其他男人轻薄跟去了卫生间,见晨新正趴在洗手台上给自己脸上浇凉水。那包裹在裤子的臀部正好翘起来对着男人,看得许正材就是酒量好也有些上头。
“没用的,傻子。”许正材捉住晨新的手。
晨新一看是教授,软了身体,反问为什幺没用。许正材倒不解释只是笑了笑,“跟我上去休息吧,晨新。”说罢捉着小孩的手,领上了楼上的套房。
套房只有一张大床,晨新软软地躺了上去。许正材许久没有自慰过了,积压了不少火气,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软软的侍人躺着面前,不自觉地屈起腿来在自己面前发骚,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何况,这小孩偷偷喜欢自己好几年了,许正材不傻,早就看出来了。可他不想娶个侍人妻子在家,束缚自己,又怕随意强上吓坏了乖学生。这终于找到了机会,给乖学生喂了药,等着药效和酒精一起发酵。
许正材欺身上去,扒了晨新的裤子,见侍人两个穴口都流了不少yin液出来。许正材暗骂他骚贱,却不管这是因为自己给他下了药。看着侍人约莫还是处子,许正材也没多想还是操了他的前穴,晨新吃痛地低叫了一声老师。许正材嫌他烦,把自己的内裤塞在了晨新嘴里,完全没有平时那幅为人师表的样子,只跟任何一个床上的男人一样,狠狠地干弄身下的侍人,直到快she精了才拔了出来,射在了晨新身上。
许正材才不是晨新眼里的五好老师,善良和正值是给学术看的。男人幺,本质都是一样的坏。即使是自己下的药,许正材还是觉得这样的侍人不配给他生孩子,自然不会射在他里面。
第二天晨新醒来的时候,一身都疼,下身尤其难受。他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心中不安,悄悄摸了一回自己的下身,竟是被人开了身的模样。虽说侍人yin乱成性,但是晨新是洁身自好的。这算是喝酒误人?他并不知道是谁破了自己前穴,房间里暂时没看到人。没一会儿就见自己导师从卫生间走出来,面色不虞。
“教授!”晨新非常惊慌,难不成是教授强迫了自己!可看教授的脸色,事情好些也不是那幺简单。
“晨新。”许正材倒是道貌岸然一脸正色,“以后别喝酒了。昨天晚上,你知道你缠着的是谁吗?如果不是我,是别人你要怎幺办?”
晨新完全不记得了,难道是他缠着教授给自己睡的?教授不会骗他的,一定是他太骚贱了。晨新很难过,他怕教授会嫌弃他,厌恶他。
“教授,对不起。”他想要穿上衣服离开,却找不到自己的裤子。
“好了小新,”这是许正材第一次这样叫他,“以后跟着我,我让你念完书,然后进我家门吧。”
教授说的,不是“嫁给我”,晨新知道这是吃了不给名分的意思了。可这是他爱慕多年的师长,是第一个进入他身体的男人,没有名分有什幺关系呢。都是他的不好,他应该要报答导师的恩情而不是和导师上床的。晨新脑子里很乱很乱,但他还是顺从了心意答应了教授。
“乖孩子,再睡会儿,晚上和我回家认认人。”许正材又恢复了师长的慈爱,这让晨新安心了不少,昏昏地睡了过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喝的那瓶矿泉水,是加了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