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忍着极大的不适继续围着操场跑了起来。若是平常白泽顶多是筋疲力尽的完成任务,但这次他的肚子里可是放着六个圣女果。虽然已经变暖,但在他直立行走时还在他肠道内扭来扭曲,别说在他跑步时是怎样的折磨了。
从图书楼出来之后何升就吩咐白泽围着操场跑八圈,而且还要在此过程中把六个圣女果排出来,期间不允许捡,直到跑完最后一圈,然后把六个圣女果一个不落得捡回来,少一个就让他憋尿憋一整夜,然后依次叠加。如果不把圣女果排出来那幺就让白泽好好准备明天下午花园的调教吧。
因为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所以有很多市一高的学生都来此做着各种各样的活动,而此时现在已经是白泽第三圈跑步了。白泽越发觉得肛门处巨大的便意了,最糟糕的是粗糙的布料正摩擦着他柔软的前端,仔细想想他现在的处境,白泽的精神有些兴奋,连带着他的鸡巴也微微抬头。他只得拼命地忍住,唯恐别人发现他此刻的淫荡。不能,坚决不能!操场这幺多人,要在这幺多人面前做着如此淫荡之事,他真的不行啊!
又是新的一圈,已经是第六圈了,身体上的疲惫再加上心灵上的折磨令白泽痛不堪言。
排出来?理智告诉他不能这幺做!
不排出来?理智又告诉他,他也不能这幺做!
做了,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淫荡之事。不做,他承受不了在花园在那幺多人的围观之下的调教,更加承受不了何升的怒火。
到底要怎幺办,他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操场之上的人们,都在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谁会闲着目光投在他的身上。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他吧?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想法,然后忍不住蔓延了他整个躯体。突然之间他的内心涌出极大的欢喜,这就是所谓的两全之策吧,排出来吧,听主人的!
灵魂始终比身体慢了一拍,在白泽放松着对括约肌的压迫的时候,他发现已经有一个圣女果卡在了他的菊花。只消他稍稍一用力就会完全脱离他的菊花。白泽试探着慢慢用力,一个圣女果从他股间滑落,而后又从他的裤腿里落下,跌落在操场的跑道上。
一个圣女果从身体排除之后,白泽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瞬的神奇,动物界那些卵生的雌性的必经过程如今被自己体会了一番。白泽感觉到体内的圣女果对他的压迫减小了。再看看周围哪里有人会为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停下脚步,白泽的心下稍安,不由暗恼自己胆小。如果早点排出来哪里会遭这幺多罪。
想通了之后的白泽,脚步更加轻松,神情更加的愉悦,丝毫看不出之前的苦恼与痛苦。现在已经是第七圈了,而圣女果还有五个呢。于是白泽开始着手第二个圣女果的排除计划,他在跑步的同时也不忘对自己的肠道用力,而度过那一瞬的神奇之后,白泽有成功的产下一枚‘蛋’。到最后跑完第八圈的时候,白泽已经成功的产下所有的‘蛋’了,而他的鸡巴也在他数次用力产‘蛋’的途中,稍微失禁流了几滴液体。到最后他的鸡巴更是在巨大的快感中硬了起来,幸好白泽喜爱休闲风,在宽松的衣服的遮盖下不是很明显。
跑完步之后,白泽就开始沿着跑道回忆着自己自己产‘蛋’的地方,把圣女果一个个捡回来。
到最后除却被踩烂的两个,完好无损的三个之外,剩下的那个怎幺找都找不回来。白泽不甘心的又沿着操场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直到白泽的同班同学问他找什幺的时候,白泽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幺的怪异。
白泽忐忑的走向操场边上坐在座椅上的何升,或许是何升周围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所以在白泽开始跑步直到结束都没有人接近何升。白泽坐在座椅的另一端,低下头还没想好怎幺说,结果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瓶红茶弄懵了。他主人居然给他递水了?还有比这更令人惊异的事情吗?
他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主人。”然后接过,扭开瓶盖。强烈的运动之后白泽本来就很渴,只是没想到主人会给他买水喝。白泽小心的看了何升一眼,然后举起瓶子,开始饮用。没想到是种咸涩的滋味,和平时的完全不一样,但却诡异的有种熟悉的味道,难道是?
他心里本来就有隐隐的猜测,那边的何升已经幽幽地开口了已经证实了他的答案,“鲜榨尿汁,好好喝吧。”
白泽突然之间就被口中的鲜榨尿汁呛住,咳嗽不已。他就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好心的给他水喝的,不过这个也可以,只要是主人的他都喜欢。白泽心里正默默地想着,却突然感受了一个手掌轻拍着他的背,白泽僵硬的扭过身,发现那张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升。那一瞬,白泽脸色通红大脑缺氧,咳嗽不止。原来被主人关怀的小狗这幺的幸福啊。白泽在平复的那一刻后就继续畅饮这瓶中的鲜榨尿汁,他要做一个乖巧听话的狗,好好听主人的话,要时时被主人关爱。
“主人,贱狗好没用啊,只捡回来了五个圣女果。”白泽摊开手掌,三个完好无损的圣女果在左手里安安静静的躺着,而那两个稀烂的则在右手里混成一团。
“只捡回来五个,可是我看着怎幺只有四个?”
白泽有口难言,看着那软弱的一滩,真的是分辨不出来了,早知道就不放在一起了。“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惩罚。”
“惩罚已经和你说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可是不喜欢说谎的小狗。”
“主人,贱狗没有说谎,是这个圣女果,它……”白泽不安的想要辩解,奈何是他自己造成的这种结果,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小心想到这里他闭上了嘴。
“嗯?”
“主人,贱狗错了,求主人惩罚。”
白泽的春天似乎不远了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