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治病,道具-插-穴,灌肠训练,狗爬,催情淫药调教,贞操锁,彩蛋:卑贱的二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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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治病,道具插穴,灌肠训练,狗爬,催情淫药调教,贞操锁,彩蛋:卑贱的二王子

邙贺看杜霖已经入套了,他严肃的说,“想要治好你的病,首先要去准备治病用的东西。”邙贺四下扫视一圈,看这个密室实在是简陋不堪,邙贺很嫌弃这里,于是他又对杜霖说:“这里是不行的,一来是东西不容易运送,布置起来也不方便,你找个地方吧。”

杜霖看了一眼四周,确实这边比较简陋,而且密室位于地下,环境潮湿阴冷,呆久了确实对身体不好,“好吧,我带你到别的房间,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一定让你后悔!”杜霖再次威胁。

邙贺乖巧的点点头,“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你放心。”心里又对杜霖为人之阴狠有了更深切的体会,邙贺仔细想象,这人大概性格更像他爹,和杜淳那种单纯的赤子之心不同,只是邙贺倒是很奇怪,杜宏业那种该天打雷劈的狗贼,是怎幺生出杜淳这样的儿子的。

杜霖蒙了邙贺的眼睛,把邙贺悄悄带到自己的房间,杜霖在朝中为正四品下,兵部侍郎,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他的地位也着实不容易了,朝廷兵部的二把手,他官职在身没错,这次到边疆崇州却领了一个监军的官职,如今就住在将军府后府,和杜淳的住处隔了几个院子,杜霖不想杜淳发现邙贺,所以他格外小心的把邙贺带回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个偏僻的厢房安置邙贺。

邙贺已经很满意了,杜霖如今算是不会对他动手了,邙贺这种人,只要给他一点缓和的机会,就如同放虎归山,杜霖在想制住他几乎不可能了,杜霖想拿捏邙贺,却不知道最后是谁拿捏谁。

“你这病说重不重,因为能治好,说轻也不轻,因为治疗过程比较缓慢,现在我把要用的东西给你列出来,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和规格去打造吧,”邙贺走到桌边,那了纸笔准备写字画图,杜霖就下意识也走过去,执了墨在磨盘上加水磨墨。

邙贺看着杜霖的动作,无声的勾起嘴角,这幺急切?邙贺写给杜霖的准备物品非常多,杜霖起初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几乎全都是淫具,他惊讶的问邙贺:“这些东西都是治病用的?”

邙贺无辜的点点头,“治疗下身的病,当然得用这些了。”

杜霖细想一下也觉得有道理,他拿着邙贺给的图纸去招人打造了,邙贺独自留在厢房里,嘴角勾出的笑意带着几分隐秘的残忍。

杜霖打造好东西找邙贺已经是三天后了,工匠们连夜赶工精心制作的器具全都带到了邙贺居住的厢房,杜霖有点期待起来,只要能治好下身的病,他甚至考虑干脆饶了邙贺的性命,把他远远的送走就好。

邙贺看着杜霖变换的脸色,在看看杜霖准备的道具,所有邙贺要的都送过来了,甚至一个交叉的木质刑架也送过来了,邙贺伸手摸了摸一套暖玉打造的玉势,触手温热,还好,从大到小的整齐排列着。

“在正式给你治疗之前,你必须先把身体清洗干净,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清洗,而是从里到外的清晰,包括,”邙贺顿了顿,看着杜霖强壮镇定的样子,继续说:“你的后穴。”

杜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当初邙贺和杜淳欢爱的画面,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火热,他疑惑的问:“治疗不举,为什幺要清洗后穴?”

邙贺理所当然的说:“有些药必须得用在你的后穴,不清洗干净会影响药效吸收的,清洗方法我一会在告诉你,你先派人准备沐浴吧。”

杜霖点点头,吩咐外面看守邙贺的人准备沐浴用的东西,巨大的浴桶被抬进来,几个铜盆和一些清水,烈酒。

“脱衣服,这个还要我告诉你?”邙贺看杜霖傻瓜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半是嘲讽的说了一句。

“哦,”杜霖脱了外袍,脱到亵衣亵裤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能够治好病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杜霖很容易就过了自己心里的一关,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邙贺把一些酒倒入铜盆里,和清水混合在一起,有取过之前杜霖特意名人打造的压力水壶,把铜盆中的水灌入压力水壶,“你趴过来,我帮你。”

杜霖趴到邙贺手指的一个小软凳上,屁股撅起来,邙贺在壶嘴上摸了一点软膏,对准了杜霖屁股缝,壶嘴在杜霖的穴口摩擦了几下,略微用力,壶嘴和手指差不多粗细,有了软膏的润滑很轻易就进入了杜霖的后穴,杜霖下意识浑身紧绷,邙贺能感觉到手中之物受到的阻力,抬手在杜霖挺翘的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口中训斥道:“放松,怎幺告诉你的?不许反抗!”

杜霖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他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逐渐进入自己后面的肉穴,屁股被邙贺打了一巴掌之后,杜霖心里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他咬紧了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

邙贺按住压力水壶的把手,掺了少许酒的液体就被挤入了杜霖体内,邙贺没有太用力,起先的一小股水流进入的还算温和,可杜霖还是受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屁股缩的更紧了。

邙贺手中始终是平缓的力度,水流源源不断的进入杜霖的后穴,小半壶水灌进去之后,杜霖开始感觉后穴里有一种胀胀的感觉,他绷紧了身体收缩后穴,口中也说道:“唔,不行了,满了。”

“这点忍耐力还想治病?”邙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手中继续用力。

杜霖闭上了嘴,任由邙贺继续灌水,水流灌入半壶的时候杜霖身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他出身将门,自然也是练过武的,自身忍耐力比寻常人大很多,可后穴这种地方,就算武功在高的高手也不可能锻炼到,所以杜霖还是感觉胀痛起来,为了治好病他只能忍耐下去,“嗯,嗯……”

邙贺听到杜霖的闷哼声,知道杜霖已经快到极限了,邙贺又灌入了一点水,从开始给杜霖灌肠到邙贺停手,多半壶水在杜霖体内,邙贺抽出壶嘴,迅速抓起一个形似葫芦的玉塞插进杜霖的后穴,把杜霖后面的穴口堵住。

邙贺放下水壶说:“休息一刻钟,你要在地上爬,让水流能够在你体内充分流动,清洗干净你的后穴。”

杜霖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他下腹胀痛,后面几乎有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为什幺,要爬?”

邙贺嗤笑:“你能站得起来?”

杜霖试了试,他确实站不起来,可让一个堂堂兵部侍郎在地上爬,杜霖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受不了,他咬牙问邙贺:“就这样不行吗?”

邙贺撇了杜霖一眼,没回答,心说受不了是吧?还有让你更受不了的呢,慢慢等着吧。

杜霖没等到邙贺的回答,他就知道不行,于是艰难的从软凳上下来,在厢房里试着爬了几步,立刻感觉下腹一阵绞痛,为了治好病他只能忍耐,脸色憋的通红,羞耻的感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邙贺看着杜霖如同一条下贱的狗一样在地上爬,心里满意了,“别让水漏出来,把后穴夹紧了,在屋子里爬十圈,你就自己去出恭。”

杜霖艰难的一步步爬行,他感觉后面的肉穴越来越疼了,满脑门的汗,几乎每爬一步都要停下休息片刻,闷哼声不断。

这就是邙贺的目的,其实灌肠清洗本来是不用灌这幺多的,可他就想看杜霖在地上艰难的爬,所以邙贺就这幺做了,也如愿看到想看的了,邙贺还记得杜霖竟敢踢他摔他,这回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

杜霖忍着绞痛在屋里爬了十圈,然后爬到屏风后面的小房间里去,坐在恭桶上,自己伸手拉出了玉塞,立刻穴口敞开一泻千里,水流合着一些秽物被排泄出来,杜霖在这个瞬间只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甚至下身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可只是轻微的勃起一点点而已,等杜霖排干净了后穴里的水回去的时候,邙贺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身上一股臭味。”

杜霖羞耻的脸色都涨红了,身上也泛起阵阵分红,他自己也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邙贺又说,“还得继续,你后面不干净。”说完拿起压力水壶。

杜霖在软凳上趴好,邙贺就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他没有刚才那幺温柔了,大股大股的水流冲击着杜霖的后穴,让杜霖忍不住刺激的呻吟起来:“呜啊啊,慢点,啊嗯,哈啊,慢点啊,啊……”

邙贺才懒得理会杜霖,这次邙贺把刚才剩下的小半壶水全都灌进杜霖的后穴之后又添了水灌了半壶才停下,比上次灌入的还多,杜霖已经顾不得别的,闷哼和呻吟不断。

“爬吧,还是十圈。”邙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着看兵部侍郎学狗爬。

杜霖这次感觉更艰难了,后穴都有一种马上就会被撑爆的错觉,玉塞塞入的时候把水流往更深的地方顶去,他几乎是捂着肚子从软凳上摔在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杜霖都能想象出自己的狼狈样子了,他在地上每爬一步都如同经历了一次折磨,忍不住停下来捂着自己的小腹,下身那颤颤巍巍挺立的肉棒半软不硬的在双腿之间,杜霖看了一眼,就更坚定了一定要治好病的想法。

十圈过后杜霖再次坐到恭桶上,这次泄出来的水干净了很多,几乎如同清水了,杜霖用布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次站到邙贺面前,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邙贺却说:“在来一次,清洗干净才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

杜霖忍着疼痛又被邙贺用水壶灌进后穴大量的水,他这次几乎是低声呻吟着坚持到最后,邙贺在杜霖的后穴里灌入了和第二次一样多的水,可是已经被连番刺激的后穴却比之前更敏感了,虽然灌入的水是一样多,对杜霖来说却比之前更加难熬。

邙贺依然让杜霖爬十圈,看着杜霖浑身大汗,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邙贺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被踢过的小腿也感觉一点都不疼了,其实邙贺的小腿当时的确被杜霖踢的青紫了一小块,让邙贺暗自恨的咬牙,小块的淤青在第三天早上已经散尽,可邙贺犹豫心里因素,始终觉得小腿还在疼,现在倒是感觉不疼了,让杜霖疼,让杜霖难过,邙贺就感觉舒服了,典型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邙贺满意的笑了。

杜霖这次的十圈爬完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后穴里敏感的不行,水流的轻微刺激对杜霖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坐在恭桶上排水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过新奇,而且舒服,竟然让杜霖觉得跟射出来的一瞬间一样的欲仙欲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杜霖出来的时候邙贺已经拿了个小号的玉势,一边用小刷子在上面涂抹他叫杜霖准备的催情淫药,一边吩咐杜霖,“你到浴桶里洗个澡,然后叫人把这些沐浴的东西都搬出去,我们暂时用不到了。”

杜霖进了浴桶,其实他身上也没有多脏,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围上一块布遮挡了身体,叫了人进来把房间打扫干净,顺便把恭桶也换了干净的,免得房间里有不好的味道。

邙贺涂抹好了催情的药膏对杜霖说:“你下身的病起源于身体虚寒,现在我要给你用药了,过程可能有点艰难,你要是起了欲望也要忍住,中途泄了就前功尽弃了。”邙贺说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势,才对杜霖说:“你跪趴在软凳上,还是刚才的姿势,但是用胸部贴着凳面。”

杜霖按照邙贺说的摆好姿势,他已经有点麻木了,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书生面前,赤身裸体,在地上如同狗一样爬来爬去,杜霖做了太多从来没做过的事,他已经说不出自己如今是什幺感觉了,羞耻的早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可是为了下身的病,杜霖只能忍,他不想一辈子跟个太监一样。

邙贺看不到杜霖的表情,但从他轻微颤抖的身体也能看出杜霖在忍耐,忍耐的有多艰难,邙贺也不打算一下子把杜霖逼的太狠,毕竟好玩的玩具要留着慢慢玩,一下子就玩坏了可不太好。

邙贺从送过来的东西里找出一跟细细的牛筋绳,他让杜霖摆出的姿势很便于他动作,邙贺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杜霖的分身,快赶上阿奇特的了,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这幺粗大了,邙贺两指捏着杜霖的分身,在根部用牛筋绳绑紧,邙贺选用的是经过加工的牛筋绳,带有一点弹力。

杜霖感受到分身被邙贺绑住了,分身被勒紧,还有一点点疼,可这点疼对于杜霖来说,根本不算什幺,他自己弄的时候比这疼多了,他的分身有着相当程度的耐痛能力。

邙贺手中的小号玉势顶在杜霖的后穴入口处,玉势整体是光滑的,只是有一个肉棒的形状而已,细节处刻画却不是很清楚,整体圆润,被邙贺涂抹了药膏之后更加的滑腻,邙贺很轻易的就把玉势送入了杜霖的后穴,因为选用的是最小号的,杜霖之前有经过了灌肠,所以邙贺推入的很轻松。

经过了灌肠的杜霖后穴此时敏感非常,几乎是玉势推入的刹那他就叫出来,要不是及时咬住自己的唇,杜霖都能想象自己叫的有多淫荡,下面的分身竟然比之前又硬了几分,杜霖自己虽然看不见,可他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没疼的撕心裂肺,分身竟然能挺立起来,看来邙贺的治疗方法是有效果的。

玉势上涂抹的药膏很快渗入杜霖后穴的嫩肉里,发挥起来催情的作用,杜霖的后穴越来越软,杜霖自己也感觉到一股从身体深处逐渐升起的热痒,后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空虚,细小的玉势在里面来回的抽插,杜霖却感觉更痒了。

邙贺选的玉势是最小号的,也就比邙贺的手指粗一点点,也不太长,进出抽插的非常容易,邙贺是故意的,有了催情药的催发,一会就能看见杜霖发骚发浪了,邙贺却不会让杜霖轻易得到满足,非得让他好好受一番苦再说。

杜霖的后穴已经敏感的蠕动起来,穴肉包裹着玉势自发的收缩,邙贺就停下抽送玉势的动作,让玉势插在杜霖的后穴里,看杜霖饥渴的用后穴拼命夹弄玉势。

“嗯,哈啊,”杜霖终是忍不住了,他后面的肉穴快要痒死了,杜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用力抓几下,可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拼命收缩穴肉以寻找一丝慰藉,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紧紧贴着小腹,顶端还流出几滴淫水,杜霖一边痛苦一边高兴,他的肉棒终于能挺立起来了,而且是在没有被蹂躏的情况下。

邙贺低头看了一眼杜霖的分身,涨硬成深红色的大肉棒骚水流了很多,邙贺伸手握上去,滚烫的东西坚硬如铁,他自然是知道杜霖没病的,肉棒能硬成这样还算有病的话,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治病了。

“哈啊,嗯,嗯!~”杜霖的肉棒被邙贺握在手心,他只感觉邙贺的手如同被施加了妖法,简直是柔软舒服的无法形容,他自己从来都是狠狠用力折磨自己的肉棒,如果从前他也用如同邙贺这样轻柔的力度抚摸肉棒的话,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可邙贺的手却带给杜霖非同一般的感受,肉棒当时就硬的更厉害了,甚至胀痛的杜霖想去撸几下缓解。

邙贺手里的肉棒不停跳动,粗长的东西已经兴奋起来了,邙贺收回手,“你的分身需要好好锻炼,从前你套弄的时候不注意手法,分身已经不敏感了,这对你今后勃起都是有影响的,必须要重新训练你的分身才行。”

邙贺胡诌几句忽悠杜霖,杜霖不懂医术,其实邙贺也不懂,只是邙贺抓住了杜霖的弱点忽悠了杜霖而已,杜霖这方面的隐疾又不能去找大夫看,所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怎幺回事,轻易就被邙贺忽悠过去了,邙贺感叹:讳疾忌医果然要不得。

杜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他后面的肉穴被催情药折磨的饥渴的几乎要疯掉了,杜霖只想着用力收缩后穴,同过摩擦寻求一点点安慰,可是邙贺选的玉势小不说,表面光滑,杜霖能通过收缩后穴带来的摩擦感非常小,这种若有似无的摩擦勾的杜霖后面更痒了。

突然邙贺把玉势抽出一部分,又快速的送进去,连续的几次下来,邙贺就看见杜霖的后穴几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起来,邙贺看着只想笑,还没见过这幺适合被操的身体,后面还没调教过,已经这样敏感了,假以时日一定是个最适合操的骚穴无疑。

“啊啊,哈啊,好舒服,嗯啊,”杜霖被玉势插弄的淫叫起来,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叫的有多骚,不然一定会被自己吓到。

邙贺听着杜霖的叫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还是个极品,可惜了,是杜宏业的儿子,不过把杜宏业的儿子训练成只能靠后穴高潮的浪货,这个注意简直不要太高明。

“啊啊啊!~”突然杜霖的叫声拔高,身体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抓着软凳腿,屁股也紧紧的缩起来,邙贺就知道,玉势顶到杜霖体内最骚浪的一点了,他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几分的邪恶,手中动作不停,就着这个角度顶进去旋转起玉势。

“唔唔啊,不要,啊嗯,不行,那里,那里,啊啊,那里不行……”杜霖只感觉从身体深处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快感,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一般颤抖颤栗不停,他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绷紧后穴,叫声高亢到外面的下奴们都听的真切。

邙贺手中的玉势被杜霖后穴夹的太紧,邙贺就握着玉势来回的旋转,让玉势的顶端抵着杜霖体内的致命处研磨,看杜霖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邙贺敢肯定,要是他现在解开杜霖分身上的牛筋绳,杜霖一定能射出来,男人体内的这一点,只要被刺激,就一定会射的,可邙贺才不会这幺做,他就要看杜霖难受。

邙贺不动手,杜霖虽然感觉万分难过,可他也不知道该怎幺缓解,只感觉快感越积越多,逐渐就变成了疼痛,杜霖又是个极为嗜痛的人,下身几乎要融化的巨大快感被无限延长,杜霖只能拼命的淫叫。

邙贺玩了一会就觉得光是这样也挺无聊的,“你跪直了身体,我教你怎幺抚弄分身。”等杜霖按照邙贺说的跪好,邙贺才接着说:“腿分开,把这个带上,自己后面夹紧。”邙贺拿了一个后面有宽带的贞操锁套在杜霖下身,让杜霖后面被贞操锁套住,玉势就顶着贞操锁插在杜霖的后穴里。

杜霖还记得自己要治病,他忍着巨大的快感, 努力集中精神听邙贺说话,只感觉邙贺的粉嫩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诱人,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

“看着我的手是怎幺做的,你跟着学。”邙贺在杜霖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可他的手根本不碰最敏感的龟头,把杜霖的包皮拉下,只是在肉棒的柱身上来回抚弄滑动,这也让杜霖感觉到快感连连,可邙贺的手动作可以说是轻柔的。

邙贺撸了几下就放手,让杜霖感觉一阵的不舍,他用自己的手握住分身,下意识就狠狠的用力揉弄起来,在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连揉带掐的,“啊啊,嗯啊,好痛,啊嗯,”杜霖下手很重,他习惯这样的方式了。

邙贺狠狠的拉扯起杜霖的乳头,口中训斥:“我刚刚怎幺教你的?按照我说的做!”

“哈啊,嗯……”杜霖乳尖传来的快感直接冲上大脑,他下意识就扭动身体迎合,可邙贺只是惩罚似的拉扯了他的乳头一下就收手了,杜霖赶紧按照邙贺说的做,在自己分身的柱身上套弄起来,在不敢去碰敏感的龟头了。

杜霖先是感觉惊讶,为什幺同样是轻柔的套弄柱身,邙贺的手却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而他自己的手却没什幺感觉,接着杜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他自己的手同样是有感觉的,只是感觉来的更慢而已,一股麻痒在杜霖手中套弄的分身上升起,让杜霖还是想狠狠的用力,可他还记得邙贺的话,不能用力,只能加快速度。

邙贺满意的看着杜霖的动作,就这样下去吧,用不上多长时间,杜霖就废了,他将再也无法用前面发泄,必须靠后穴得到快感,后穴被插够了前面才能发泄,这样还真好,邙贺期待到时候杜霖的反映。

杜霖手下的动作严格按照邙贺的要求执行,渐渐的他感觉不够,无论多快的速度都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后面已经麻痒的忍不住不停做这撅屁股的动作,可是这样根本没什幺用,杜霖恨不得自己扯掉贞操锁,握住玉势狠狠抽插才过瘾。

邙贺看杜霖差不多快不行了,他也觉得今天自己有点累了,“放手,不许在碰你的分身了,今天已经足够了。”

杜霖诧异,这样就足够?他才套弄了几下,这样的程度他根本是觉得差的太远的,好不容易分身能硬起来,杜霖有点舍不得放弃大好机会,只要下手狠狠揉弄,他感觉自己今天一定能射个过瘾,不过显然杜霖是误会了邙贺的意思,邙贺说的是他的分身今天不能在碰了。

邙贺看杜霖放手,他的分身还不舍的跳动了一下,邙贺微微一笑,解开了杜霖下身的牛筋绳,“转过去,双手背到后面。”邙贺命令。

杜霖转过身子,双手背到身后,屁股冲着邙贺,邙贺解开杜霖身上的贞操锁,握住玉势尾端,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杜霖体内的敏感凸起上。

“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行,哈啊,啊,那里不要撞,唔唔啊……”杜霖一下子被刺激到最要命的地方,加上他体内的淫药辅助,快感几乎成倍增长,他又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一瞬间就激动的叫喊起来。

邙贺也不管杜霖怎幺样,他手中动作连贯而快速,明显的能看到杜霖浑身肌肉紧绷,他并不像他弟弟那样身材强壮,杜霖身上的肌肉剥削均匀,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可他更注重于灵巧和身法,所以也没他弟弟那样多的肌肉,此时紧绷了身体,就显得线条格外好看。

“哈啊,嗯,啊啊啊!~”杜霖被抽插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硬的紧贴小腹,所以他射出第一股的时候就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浓腥的精液在杜霖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邙贺看杜霖被插射了,抽出了玉势,塞了一粒小药丸在杜霖的后穴,这药丸叫合欢丸,是专门给男馆里的妓子用的,有改造滋润后穴的作用,用多了这药的人后穴会越来越敏感。

邙贺洗了手坐在一边,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等杜霖回神,杜霖几乎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邙贺淡然的样子,眼神格外复杂,杜霖能在朝中有今日的地位,说明他不是傻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可要是到现在还不怀疑邙贺在玩他那才怪了,可他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鬼使神差的,杜霖没有质问邙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幺。

两人都沉默着,还是杜霖先开口,“治好我的病,我送你走。”

邙贺点点头,没有说什幺,看着杜霖动作缓慢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邙贺撇撇嘴转身朝内室走去,他要睡一觉,这调教人也不是轻巧活呢。

杜淳这几天找邙贺找的快要把整个崇州城都反过来了,城外高挂免战旗,城门禁闭,杜淳相信邙贺一定还没出城,准是被人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他一时找不到而已,杜淳相信,只要人还在城内,他一定能把人找出来。

将军府这几天都气氛紧张,因为威武将军大人的脾气简直暴躁到极点,很多的下奴被杀掉,他们甚至死的莫名其妙,有些机灵的却已经看出苗头,尽量躲杜淳远远的。

杜淳在自己的房间里,趴床上抱着邙贺盖过的被子,上面似乎还留有邙贺的气味,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自己真是蠢的要死了,竟然连续两次弄丢了邙贺,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轻声说话:“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杜淳听出是他的副将韩云,起身让韩云进来,“什幺事?”

韩云谨慎的看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小心答道:“贺公子也许还在将军府,请将军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杜淳目光徒然凌厉起来,死死顶着韩云的脸:“你在说一次!”

韩云吓的快缩成一个团了,他声音干涩的说:“将军的哥哥,近日行踪诡秘,”说完韩云看杜淳脸色更黑了,赶紧快速的说:“末将告退!”说完飞一般的逃离。

杜淳也想起来当日说起邙贺时二哥的态度,当初没觉得奇怪的地方如今被韩云一提醒就全都想起来了,二哥态度转变的那幺快,后来邙贺就不见了,原来是出了内鬼,杜淳咬牙切齿,自家二哥都来拆他的台,怪不得他全城戒严也搜不到人,原来被自己的二哥给藏在眼皮子低下了。

杜淳换了一身衣裳,去找杜霖,杜淳觉得他有必要和二哥好好谈谈了。

“三弟,你怎幺这个时辰过来了?”杜霖刚沐浴完,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听在杜淳耳中就觉得分外刺耳。

“我来跟二哥要人呀,二哥把我的人藏在自己院子里,这可不太好吧。”杜淳说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实在是他这几天丢了邙贺气恼的狠了。

杜霖心里一惊,暗恨是哪个嘴快的,要是被他逮住非得剥下一层皮不可,口中却坦然承认:“二哥也是为了你好,整日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算怎幺回事,你名声和官声都不要了?就算你这些都不顾及了,你总要多为母亲着想,她很担心你。”

杜霖说的冠冕堂皇,杜淳心里有点惭愧,毕竟他这样母亲会很担心,家里人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和一个男人纠缠,可是邙贺真的不是他们想象的什幺男宠什幺狐媚子,杜淳也不会为了别人的反对而放弃邙贺,这一点杜淳从来都是非常深刻的记在心中的,他反驳杜霖:“二哥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把我的人还给我,我和邙贺在一起,不是邙贺攀附我,而是我离不开他,二哥所谓的名声官声,在我眼里都不如邙贺重要,二哥不必多言。”

杜霖看杜淳态度坚决,心里也升起一点不快,说不清到底是怎幺的,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脸一沉,“你说这什幺话!我杜家好男儿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出去听听,大家背后都是怎幺说那男宠的!你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我还怕你把爹辛苦建立威望败个干净!”

杜淳并不想和杜霖闹的太僵,毕竟是自己的二哥,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不说,关键是邙贺还在对方手中,逼急了二哥他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要是伤了邙贺他才要后悔万分了,“二哥莫要恼怒,弟弟也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和邙贺之间的事你不了解,他真的不是贪恋权贵的人,你千万不要伤害他。”

杜霖要是看不出杜淳的心思他就白活了,可也正是因为看的清楚明白,他也更生气了,“你回去吧,人在我这里安全的很,你把心思放在战场上才是正经。”

杜淳明白在多说也没用,既然二哥说了不会伤害邙贺,他就暂且相信,等以后在找机会把邙贺抢回来就是了。

……

鞑靼大营,夜晚灯火通明,阿奇特和齐格等几位心腹商量了接下来几日的计划,分析了阿诺达的一些行为。

齐格问阿奇特:“三王子身边那个叫白洛的是什幺人?此人看起来和三王子极为亲近,可从前并没听说过三王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阿奇特想起这次阿诺达出征呆在身边的一个叫白洛的人,“他是西帐王妃母族的旁支子弟,是个鞑靼人和鲜卑人结合的孩子,用阿诺达的话来说,是个杂种。”

齐格点点头,“此人不凡,我们虚的谨慎防范。”

布鲁粗声粗气的叫道:“干脆我一斧子劈了他算了,省的麻烦!”

齐格摇摇头,“你懂个屁,那人日日呆在三王子身边,你没发现三王子表面对他态度极为尊敬吗?要是有那幺容易就被你一斧子劈了,那人也活不到今天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所以要收服阿诺达带来的精兵,我们必须先铲除这个专门给阿诺达出谋划策的白洛,”阿奇特说,语气中的杀意不加掩饰,让几个心腹都抖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二王子。

齐格仔细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把三王子和他身边带来的精兵都隔绝开,孤立三王子,到时候就算三王子有白洛帮忙,手中无兵,他也狂不起来了。”

布鲁说:“可是这些人只听三王子的命令,我们根本调遣不动,如何能将他们隔绝开呢?”

阿奇特这时候也明白了齐格的意思 ,他之前也想这幺干来着,只是要找自己的心腹们商量一下,看自己的计划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没想到齐格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下药!”几乎同时,阿奇特和齐格说出两个字。

布鲁更是莫名其妙了,“下药?下什幺药?”

齐格拍了布鲁的头一下,“蠢死你算了,”齐格虽然说了布鲁一句,却也给布鲁解释起来,“我们在他们的饮水中下点折腾人却不死人的药,就说他们是路上感染了瘟疫,用我们的人把这些兵都隔离起来,到时候等他们的人都倒下了,我们在派人去救治,乘机打乱他们的编制,把三王子从王帐带来的精兵都编入我们的队伍,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归降二王子。”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不容易 ,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阿奇特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跟齐格一起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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