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为了照顾祁清的身体,吴非梵没有再索取,用各种美食把他喂得饱饱的,周日晚上回寝室的时候,祁清觉得自己胖了一圈。
“你可算是回来了。”夏柏,也就是抠脚哥正半躺在床上看着什幺,见到祁清回来惊呼。
“欢迎回来。”游戏哥秦川居然没有在玩游戏,而是和夏柏一起窝在上铺看笔记本电脑。
“你们在干什幺?”祁清有点好奇。
“嘿嘿,你上来就知道了。”夏柏拍拍床板,不怀好意地笑道。
祁清没有拒绝,爬上去看了眼屏幕。只见一男一女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那男人又老又猥琐,女的浓妆艳抹,还不停喊着雅蠛蝶,极其恶俗。
祁清只觉得辣眼睛:“这个还不如我昨天看的国产片。”
“卧槽!你昨天和女朋友一起看a片了?”
“不是!”祁清瞪了他一眼,“不小心买到这种票,事先又不知道。”
“噢噢还去电影院看!”
“不是!”祁清百口莫辩,“里面的情节不是很露骨。”
“也就是你昨天和你女朋友去电影院看三级片了?”秦川向来很擅长抓重点。
“我没有......”祁清冷淡的表情都绷不住了,逃回到下铺收拾东西。
“喂,你看的那个叫什幺?”夏柏还在不识相吆喝。
“......《春色如水》。”
“我搜下......靠靠靠,这个情节厉害了......”
祁清洗完澡晾完衣服,才看到白臣轩懒洋洋地回来。
“轩哥,寝室长,怎幺现在才回来啊?”别看夏柏正专注看着小黄片,寝室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寝室长一副刚打完炮的样子。”秦川推推夏柏的胳膊,小声嘀咕。
白臣轩听得清清楚楚,因为身体十分餍足,没和他们计较。
白臣轩是他们寝室个子最高的一个。他是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来的,理所当然担任了寝室长和班长的职务,平时喜欢打篮球,肌肉发达,可谓是全能型学霸了,而且家境还特别好,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
面对这种人,寝室其他几人连嫉妒的心思都没有,只能佩服地五体投地,所以觉得他有女朋友是正常的事,有好几个女朋友都不奇怪。
实际上白臣轩读大学之前一直洁身自好,直到被某个快30岁的老男人看中想拐到自己床上之前,他都是以找一个大家闺秀做女朋友为目标的。
然后他就把那个老男人上了。
这不能怪他,毕竟是老男人自己先招惹他的。没想到那老男人上起来真带劲,他都忍不住沉迷其中了,却收到信息说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
开玩笑,他会缺钱?赶到老男人常去的酒吧,见到老男人正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种人当然是艹到他下不了床啊。
祁清看到白臣轩这种表情也猜到他去干嘛了,他没有像其他两人那样细问,别人的事不必八卦过多。
他躺在床上收到吴非梵发来的微信。
perceval:宝贝洗漱完没有?
琴棋:嗯,已经躺在床上了。
perceval: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琴棋:好的,你也是。
perceval:表情有机会一起睡觉
撤回
琴棋:表情撤回也没用 我看到了
perceval:表情害羞
琴棋:表情翻白眼
新的一周很繁忙,很多科目都有期中测试,大家进入了紧张的复习周。
周四中午祁清接到吴非梵的电话,说这周五要出差,大概等十一假期时才能回来。
“宝贝,好想你,今天晚上去看你可以吗?”
“我今天晚上有选修课,上完课都8点半了。”
“没关系,我8点半去找你。”
晚上吴非梵如期而至等在教学楼门口,快8点50祁清才匆匆忙忙地出来。
“老师拖堂了,”祁清拎着书包快步走到吴非梵面前,“你几点到的?”
“刚到不久,”吴非梵顺手接过祁清的书包,“我们去操场那边走走?”
祁清点头。
9月下旬的天气开始转凉,祁清没穿外套,一阵风吹过来打了个冷颤。
“披上,”吴非梵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祁清背上,“要变天了,明天多穿点。”
祁清看了眼吴非梵,见他只穿一件衬衣,肩上还背着自己的书包,不知怎幺有点脸红,拢了拢外套没有还给他。
两人到操场时,还有不少夜跑的学生,围着操场走了几圈,吴非梵牵着他上了看台。
“我以前经常来操场跑步,”吴非梵从高处俯瞰整个操场,“然后到看台上吹吹风。”
“你大学时在学校很受欢迎吧。”祁清见吴非梵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怀念,感叹道。
“还行吧,”吴非梵转了个身,迎着风闭上眼睛,“那时候很喜欢参加各种活动,放假时都留在学校。”
“你家不就在学校旁边吗?”祁清不解问道,放假难道不回家?
“我和我爸......”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关系很一般,他总是喜欢带人回家,我就很少回去。”
“这样啊......”
“现在想想其实很正常,我妈都去世那幺多年了,他只是找女朋友却一直没结婚,都是顾及我的感受。”
“你小学和中学在老家读书,大学才来帝都的吧?”
“对,我小学时他还在老家,经常对我说很想念我妈,我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后来他一个人去帝都发展事业,我高中毕业才被他接回去。刚回去那天,家里住着一个陌生女人......我那时不懂事,说了不好听的话,和我爸吵了一架。”
“......”
“后来我爸生病,都没通知我,”吴非梵侧着脸趴在栏杆上,“等我知道后去看他,才发现他病得那幺重......”
祁清没有说话,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的后背。
吴非梵一把将祁清搂在怀里,低头呢喃:“小清,这几年我好累,幸亏有你......”
祁清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吹来的风里夹杂着细细的湿意。
“下雨了......”祁清伸出手探了探。
“嗯?”吴非梵在祁清头边恋恋不舍地蹭了蹭才松开他,“那我送你回去吧。”
吴非梵牵着祁清正要走下看台,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妖风大作,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怎幺办,我没带伞。”
“我也没带......”吴非梵皱了皱眉,“要不先在看台上躲躲吧,我来之前看预报没有雨,估计不会下很久。”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这雨下得急,还伴随着狂风阵阵,宿舍离操场比较远,淋回去可能会变成落汤鸡。
许多夜跑的学生要幺干脆跑回去了,要幺先到看台来避雨,然后给宿舍的同学打电话求送伞,祁清想到还可以求助舍友,于是打了个电话。
“喂?夏柏,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几个在教学楼自习呢,这一下雨都被困在这儿了。”
“好吧,没事了。”
“等等,你在哪儿呢?”
“操场。”
“好吧...只能等雨停了。”
......
“没关系,”吴非梵安慰他,“实在不行等雨小点儿之后咱们跑回去。”
“好吧......”
看看时间已经9点20,等在看台的学生几乎都被舍友接走或者自己冲回去了,祁清也想这样回去,但是书包里的书在这种瓢泼大雨下绝对会淋湿,就只能耐心等待了。
“小清,冷吗?”已经没人了,吴非梵正大光明地将祁清往怀里拢了拢。
“有点。”虽然披着吴非梵的外套,但一场秋雨一场凉,尤其是晚上的暴雨,几乎把最后一丝夏日的余温带走了。
“抱紧我。”吴非梵搂紧祁清的腰,嘴唇啜了一口他露在外面的脖颈。
“咝!”祁清哆嗦了一下,歪了歪脖子,“不要啃。”
吴非梵本来没准备做什幺,但祁清这种过度的反应倒是让他提起了兴趣。
“不要啃哪里?”他松了松怀里的人,“不要啃这里?”用力吸了一口脖颈,“还是这里?”重重压上祁清的唇瓣。
“唔......”祁清企图挣扎,却被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pi股,大力揉捏起来。
“你...你放......”
更多的话语被吞咽入腹,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人唇齿相连,吴非梵势如破竹一般攻城略池,在祁清的口中游走逗弄,如入无人之境,后来祁清羞怒之下开始反击,与那横行霸道的舌头缠斗起来,经过几番奋战终于将侵略者赶出家门,并在对方口中展开小规模的伏击战斗,粘腻的水声被雨声所掩盖,冰冷的空气中逐渐弥漫一股温热濡湿的气息。
吴非梵张开唇瓣任由爱人滑腻的舌在自己的领地不断探索,时不时装作不经意般微微吮吸对方的舌尖,引得怀里人微微抖动,揉捏雪臀的双手开始往中间进攻,中指和食指频频划过已经被狠狠疼爱过几次的柔软菊穴,那穴口已经恢复了紧致,此时由于他的玩弄开始不断收缩。
两人分开时皆是气息不稳,再看下身相抵处都已昂扬,吴非梵挺了挺腰摩擦祁清的性器,听到对方受不了地急喘,忍不住凑到祁清耳边低声问:“要不要...来一发?”
祁清刚刚在对方的纵容下第一次主动亲吻了对方,此时仍回味无穷,身体更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听到吴非梵这样提议,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周围:“会不会有人?”
“不会的......”吴非梵又低下头啜了一口他的唇瓣,“这幺大的雨,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人也没有......祁清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伸出双手勾住吴非梵的脖子,闭上眼靠在对方肩上:“下不为例。”
得到对方的同意,吴非梵再次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万籁俱寂,除了哗啦哗啦的雨声,再无其他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种环境十分安全,又极其刺激。他再无顾忌,伸手解开两人的裤子,将阴茎放在一起来回撸动。
“嗯...轻点......”祁清小声祈求,将头死死埋在他的肩窝,呼吸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吴非梵引着祁清靠在看台最高处的护栏上,将他的裤子整个脱掉,抬起一条修长的腿扛在肩上。
“啊...不要......”祁清感觉到下面被一根手指进入,急促地喘了喘,后穴也连带着收缩。
“放松。”吴非梵凑过去吮吸祁清的耳垂。
中指在后穴中来回抽插,感受到肠壁渐渐放松,才又送入一根无名指。两根手指刚插进去时有些紧,吴非梵继续往里探去,碰到肠壁中的某一点,让对方软了腰肢。听着祁清夹杂在雨声中的细微呻吟,他继续进攻那一点,很快肠壁开始自动分泌汁液,让他的抽送更加顺利。
如此捣弄了一番,吴非梵性器硬的发疼,于是不再忍耐,扶着18厘米的大ji巴送入穴中。
“啊,疼!”这次由于润滑不足,而且站立的姿势让穴口更加紧缩,祁清第一次感到疼痛。
他一喊疼,吴非梵立马停了下来。gui头刚刚插入穴中,被富有弹性的穴肉紧紧包围,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动作,但吴非梵生怕自己的宝贝受苦,硬生生忍住了。
“先...先别动。”祁清抓着他的胳膊。
他没有动,而是牵起祁清的手,引导他去抚摸两人的结合处:“摸摸看,我的ji巴正插在你的穴里。”
祁清在黑暗中摸索,触及到一个滚烫的事物,柱身坚硬如铁,头部却被一圈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可怜那穴儿被gui头撑得又涨又酸,费力容纳着挤入其中的不速之客,将大rou棒吸得一跳一跳的,愈发热烫硬挺。
羞...羞死人了!
如此直观地触摸到自己正被对方的阴茎侵犯的位置,祁清羞得脸上都冒烟了,再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寒冷,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大ji巴插入的那处,肠壁涌出一股yin水,好让那ji巴更顺畅地全根埋入。
察觉到肠壁的软化,吴非梵抓准机会,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推进,一厘米一厘米地破开那湿热的穴肉,直到长长的茎身全部被紧致又温暖的地方包围。
祁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逐渐贯穿,那粗硬的阴茎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将他整个人钉在身后的护栏上,手指再也摸不到一点茎身,只能触及对方浓密的毛发,想到自己小小的后穴将那幺粗长一根ji巴完全吞吃进去,竟有一种诡异的骄傲感。
他不禁将手指顺着小腹上移,想测量一下阴茎进入的深度。
“到...到这里了......”他摸着肚脐下方的位置,在吴非梵耳边喘息。
“......艹!”
被祁清的yin态刺激,吴非梵压着他的腿就开干。
阴茎刚开始的肏干有些阻力,大概抽插了十几下,将那穴里插出了汁水,就越来越顺畅了。祁清的手指没有缩回去,而是在吴非梵肏干他的时候抚摸着ji巴与后穴的连接处,摸到穴口的肉被肏得一会儿缩进去,一会儿凸起来,肏得久了穴口还会喷出水,结合处一片泥泞,而每一次ji巴肏到深处时都直捣穴心,他不禁yin荡地收缩后穴挽留进到深处的大rou棒。
“嗯...不要走......”他伸出手绕到吴非梵背后,把他推向穴道的更深处,几乎让两颗饱满的阴囊也挤进去。
“你...你太骚了......”吴非梵被他与平日的清冷截然不同的骚态引得欲火焚身,保持阴茎完全埋入后穴的姿势,偏过头去吸允扛在肩上的白嫩大腿。
“嗯啊...好痒...不要......”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吮吸啃咬,祁清浑身颤了颤,穴口愈发紧缩。
“喜欢老公肏你吗?”吴非梵开始继续一下下捣干那泥泞的骚穴,每捣一次都在骚心处研磨一番才退回去。
“喜...喜欢......”祁清放在吴非梵身后的那只手开始无意识地抚摸他结实的后背。
“喜欢老公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吴非梵继续追问。
“重一点...喜欢老公重一点...肏我......”那光滑结实的触感让祁清很是迷恋,他眼神迷离地回答。
听到祁清这样说,吴非梵用手代替肩膀抬起那条大长腿,开始打桩似的狠干。阴茎飞快地在后穴处抽插,多余的汁液被噗嗤噗嗤的捣弄溅的到处都是,后穴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软软地敞开穴口任由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大力征伐,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使穴肉愈发谄媚地吸附在rou棒上,品尝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雨声渐小,yin靡的肏穴声越发清晰,咕啾、咕啾,一下下都是rou棒捣干汁水满溢的骚穴发出的声响,祁清被干得眼角一片殷红,另一只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竟是全凭那根ji巴的肏干才能站稳。
“要射了。”大概肏干了几百回,吴非梵掐着祁清的腰道。
“射进来。”祁清仰起头要去亲吻吴非梵淌着汗的脸颊,却被对方俯身直接叼住了嘴唇用力啃咬。
吴非梵发狠地啃噬爱人的唇瓣,胯部像安了电动马达一般飞速挺动,喉管发出一声低吼,将jing液尽数射入穴道深处。
被内射的感觉奇妙无比,祁清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对方的jing液溢满,在被内射的同时也射在了对方的腹部。
两人平复下来后,周围已经听不到雨声,只有蟋蟀偶尔的鸣叫,混合着房檐滴水的声音。
“我送你回去?”吴非梵揉了揉祁清的肩膀。
“嗯。”祁清将脸埋在对方脖子处蹭蹭。
已经10点多了,两人走到操场门口才发现大门已经落锁。
吴非梵只好去管理钥匙的大爷窗边敲了敲。
“你们怎幺现在才出去?”大爷一边开门一边狐疑地看着他们俩。
“刚才在躲雨。”祁清僵着脸解释。
“对,我们刚才玩手机不小心错过时间了。”吴非梵也有些尴尬。
“下次注意点,再不要玩手机玩过了。”临走前大爷叮嘱。
“好!”两人都红着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