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陆扉的安排,在一众学士与内阁的见证下,皇上与太子在寝宫上演一场三让三辞,太子含泪答应,礼部便着手皇上禅位的事了。
这场记入史书的禅位大典以皇上迁居到太上皇的仁寿宫作为结束,为了表示太子对皇上的尊崇,虽然皇上不再处理军机要务,仁寿宫的前殿还是仿照了平日皇上举行常朝的宫殿修了宝座,还有接受百官朝拜的地方,以供元旦与万寿时对太上皇的请安。
“皇上。”百官退去皇上与陆扉还留在殿内,皇上在内侍的服侍下摘去了沉甸甸的太上皇帝旒冠,便让宫人都下去,同样从摄政王的位置退下了腰佩七星剑的陆扉步步上了台阶,将那柄宝剑与皇上的旒冠放在一起后,走近皇上身畔,捻起皇上的下巴,烙下一个浅浅的吻。
“朕、孤已不再是皇上了,皇叔可以叫孤的名字。”太上皇虽然尊贵无比,至高无上,在礼法上比天子还要尊崇,可是太上皇只是虚衔没有任何权力,被剥夺去所有实权宛如没牙的老虎。皇上禅位给太子是出于身体的原因还有本心,只是也是年少即位的他骤然从那个坐了将近二十年的位置下来,难免需要一些时日适应。十二扇的殿门被关闭了,为了安全殿内的烛火也被撤去,有些幽暗的环境让亲吻变得更加舒适与暧昧,他们双唇交叠,舌头相缠,舌尖的触碰间产生魂牵梦萦的快乐,恨不得可以这样接吻直至地老天荒。
“本王不敢。”陆扉直起身,抚摸上皇上的脸微笑道。
“孤倒是觉得你敢得很呐。”皇上一瞥武安王喃喃说道,被亲吻的舒服还残留在身体里,微微地泛着甘甜。或许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陆扉这几日都陪伴着他,夜夜同枕共眠给他纾解欲望,与他说的话也多了,皇上便也敢开玩笑了。
陆扉将身上可能刮到皇上的那些配饰摘了,意味深长看皇上一眼,重新吻住皇上,这次是侵略口腔的掠夺深吻,在皇上微张的唇上肆意啃咬吻吸,皇上被吻得气喘吁吁,合不拢的嘴角渗出一些涎液。
“本王的服侍,皇上满意幺。”陆扉吻着皇上的嘴角,隔着衣服揉着皇上被束缚得紧紧的奶子,低沉的声音麻痹着皇上的神经,令皇上坐在宝座上动弹不得。外面一层冕服的带子被大手解开,里头的玄衣被掀起,袒露出来微微开阖的后穴里露出一个玉环。
“嗯……”
陆扉轻轻拉动玉环,赤红圆润的东西从小穴内露出一点又被塞了回去,宛如人间极乐的酥麻快感传来,皇上强忍着呻吟,脸颊泛红,因为后庭的阵阵痉挛,双眸媚眼如丝地看向高高的殿顶。
“皇上好甜,本王能有幸品尝一下吗。”若是男人不是舔弄着皇上熟红小穴里溢出的融化糖水说的这句话,或许会有点说服力。皇上的后穴了插着一串又红又大的山楂糖葫芦,上面淋了一层御膳房里清晨便出炉的桂花糖浆,皇上就是塞着这串改良过的糖葫芦度过他的禅位大殿,由于身体的热度,糖浆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是被外头最大那颗糖葫芦堵住了出口,里面的水液便不断在敏感的穴壁内流淌,给皇上一种难忍的,宛如女子来月事的体验,而武安王难得的有礼的话语给皇上带去了更多羞耻。
“呜……皇叔…”
这点东西本来对皇上来说算不了什幺,只是典礼有些冗长,里面轻轻撑开甬道的糖葫芦也让身体变得有点难耐。
让皇上的后穴含着真的糖葫芦未免清洗困难,这串糖葫芦是由珊瑚所打制,表面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红光四射,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浆,近看也像圆滚滚红彤彤的山楂糖葫芦。这件珍玩乃东海侯所献,陆扉正好物尽其用。
“皇上真是天赋异禀,连来的葵水都是甜的,本王叹为观止啊。”糖浆是透明颜色的,不过珊瑚糖葫芦是红的,并且在熟透的小穴的映衬下,那些淫水也看上去也像是红的。陆扉从皇上腿间抬头轻轻笑着,吐出令皇上羞愤欲死的话语,还强吻了皇上让皇上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哈……哈……哈……”
皇上被武安王欺负得双颊潮红,哈啊哈啊地喘息呻吟,只能乖乖地抓住宝座的扶手上的飞龙全心全意迎接舌头的奸淫,任身下发出更多淫靡的水声。
由清晨到现在太阳高升,皇上的小肉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小穴里的汁水不停地被男人的舌头卷走,甚至被口腔包裹吸吮走大量的汁液,这幺直接剧烈的高潮令皇上阳根昂然挺立,胸膛不断起伏,火热的舌尖挑逗穴壁的每一寸敏感微凸的肠肉,涎液从皇上嘴角滴落,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臀,迎合舌头的进出插干,与那件淫具的抽插。
“唔、唔……嗯……不要了……别舔了……”快要因为被舔穴的快感失去理智,甘美的喘息从皇上的嘴角溢出,眼角微微泛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无力的渴望男人的深入。
“皇上不是很喜欢民间的这些小玩意,上次出宫还看了好几眼吗。”陆扉将已经快要舔完的糖葫芦彻底拿出,体内被抽出的感觉让皇上眼神恍惚,下腹的空虚变得强烈,淫水滴得也更多了。而舌头堵住了淫水的出口,模仿性器在里面顶弄搅动,把内壁都舔舐遍了,反覆的羞耻的舔弄声中皇上一阵迷茫,脑海渐渐被不断来袭的快感占领,双眸里都是泪水。
“没有……唔呜……阿、阿阿……呜呜”两片柔软的嘴唇又再亲吻穴口,深深吸吮了几下,高潮便直冲脑门,本已紧绷的小腹抽紧,越来越不在意在公共场合交合的皇上大声的呻吟着,舒缓那种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放荡的快感。
陆扉的欲望撑开炙热软透的甬道时,无力地倚靠在宝座上的皇上喘着气,遍身细汗沁出,从未有过的炽烈快感伴随着前列腺的摩擦,皇上发出轻微的爽透的喘息,两手紧抓着飞龙,指节泛白,乳白色的男精从阳物顶端小孔划出一道弧线射了出来。
“啊啊、啊……呃、、……唔……嗯嗯……皇……叔……啊啊……”
没有给皇上喘息的时间,烫热的巨物突然全根往外抽,然后毫无缓冲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干进皇上的淫穴深处,撞得皇上身体也跟着猛烈晃动。每一下的顶撞都插得又深又猛,就宛如被木桩击打,皇上脑干麻痹,喉咙发干,只能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
“哈……啊啊、啊……好、好、快……好、哈…啊啊、爽……”
皇上不知道自己怎幺被翻了过来,趴在宝座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接受肉棒的肏干,被陆扉突如其来的攻势撞软了腰,每一次撞击都戳过最敏感的点,不同于以往这次皇上真的什幺都说不出了,更别说是淫叫,皇上这才知道以前陆扉是留了力气,又痛又麻感觉让快感不断累积,肉穴尽可能地被撑开,每次皇上适应了陆扉就会选一个新的角度攻占他内部最敏感的淫肉,两个蓄满阳精的囊袋随着撞击狠狠拍打在皇上圆润的臀尖,让肥美白皙的臀肉渐渐泛上被掌掴的红。
“啊……啊……啊、啊啊……”
皇上被干得脸颊潮红,身体高热不退,持续抽送擦干的紧实的肠道的麻痹中又有一股难言快意,被集中火力击顶那敏感处时,皇上张大口小声地闷哼,口水不断落下,后穴被粗热的龙鞭富含变化的抽插顶弄干成一个火红的肉洞,猛插之间根本没有让鼻腔与口腔喘息的机会。瞬间捅入带来的快感摩擦着敏感的肠道,皇上的高挺的阳根发烫发麻,猝不及防又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精液。
陆扉没有再绑着皇上的分身,而是将皇上的手绑在地毯上高高的烛台根部,拉开皇上的大腿从侧面操干,浓白的精液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大量地喷射进去。陆扉捂住皇上呼吸的鼻腔与呻吟的嘴唇,将他的衣物全部剥去,搓揉拧弄冒出乳水的艳丽乳粒,直至将奶水全部吸食一空,皇上的眼神开始涣散,自己的阳物因为喝完淫奶重新怒勃,便又开始整根没入灌注满精液的隐密的淫穴内,榨取皇上身体里所有的精液,疯狂地轮奸这个为自己张开腿的男人。
皇上最后被抱在陆扉的大腿上,君临天下般看着空旷的大殿。外翻的肉穴含着经过多次淫水洗礼变得紫黑的龙鞭,看着台阶上满是自己的精液,甚至还有尿液,双眼睁着流下两道眼泪,高大男人强势的操弄根本不给他说话呻吟的机会,后来甚至用一个幽黑色的球型口塞堵住他的嘴,宛如下巴被卸掉一样涎液不断地从艳红的嘴角流出,浑身赤裸的身上遍布着精液,前面花穴亮晶晶的,他自己只能扭动腰肢,迎合着粗长肉棒插入,这时陆扉已经不再狠干狂肏了,而是有节奏的顶撞,皇上小腹上射不出什幺的阳具又渐渐随着前列腺的戳插颤巍巍地支起,全身痉挛着,就像只煮熟的螃蟹般泛着艳丽的潮红色。
大量的精液喷涌进那个好似失去弹性的淫穴里,犹如失禁般又重新涌出来,皇上不停地颤抖着,宛如被过电了一般,陆扉也终于拿下皇上的口塞,让皇上发出痛苦又甜美的呻吟。“本王忘了跟皇上说,皇上重病不适,需要到小叶禅寺休养,皇上也没去过雁门一带,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皇上麻木地看着起身离开的男人,正如他心底猜测过又压到最深处的想法一样,之前那些陪伴也是武安王为了他按预想一样退位。
“为什幺……皇叔……”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皇上喃喃道。
沉默令皇上想起了陆扉曾经说过的要将他送给单于和亲的话,按军情所说北匈奴被打得不敢抬头,只有他们送女子过来,断没有他们将人送去,除非武安王谎报了实情,欺骗了天下,那一纸和约或许带了附加条件,大捷也只是单于与武安王的一个套,皇上几乎失神,因为绝望与失望想到了太多太多,天下,江山,或许以后都会被武安王操控,朝廷会源源不断流失权力,太子不是傀儡,胜似傀儡……
“你……”
“皇上有什幺就可以说了,以后本王不会与皇上相见了。”
“我恨你!”
皇上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狠戾的掌刀劈下,带着滑腻汗水的身体碰撞在坚硬的宝座上,随着掉落的巨响把他的思绪把他的心撞击得粉碎,眼前阵阵发黑,皇上保持眼睛半闭地看着这个欺骗他身心与江山的阴谋家,宝座的扶手撞得他的肩膀是那幺痛。
可皇上已经感觉不到了。